“斩杀李星河是否意味着自己也能获得这份机缘!”
突然大长老看向李星河的眼神不再是害怕,反而露出一丝贪婪。
李山志虽然实力达到了凝真境初期,但年纪毕竟摆在这里,若是再不进行突破,有可能寿命一辈子也就终止于此。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随即一脸冷笑的望着李星河,“大胆狂徒,不知悔改,竟敢杀害族中之人。”李山志满脸傲意,眼露杀机的注视着李星河,那一副狰狞的表情犹如要吃人一般恐怖。
话音落下,大长老李山志猛的站了起来,一股气势犹如泰山一般压的众人竟有一些喘不过来气,甚至一些没有修为的人在大长老气势之下纷纷腿软的跪了下来,这是一种来自强者的威压,灵魂深处的颤抖。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感受着大长老李山志的实力,纷纷仰望高高在上的大长老,这一刻如果说李山志的实力是诡异的可怕,那么大长老的实力便是霸气外露。
突然之间,原本气势暴涨的长老本该前往李星河的位置,可是他却在前行中突然改变了方向。
他的目的自然是李星河的父亲,只见他脚步成弓,右手成爪,猛的向李父喉咙擒去,这一击若得逞,李父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大长老李山志可不是什么大好人,自然是要找准敌人的弱点,而李星河弱点便是毫无修为的李父。
大长老坚信只要自己抓住了李文远,即便李星河有着诡异的手段,他也会顾忌一二,那么主动权就会重新落在他这一边。
李父此刻望着突如其来的大长老,岂会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修为已经全废的他,自然是抵挡不了凝真境的大长老,只能眼睁睁的任由李山志的手掌向着自己擒来!
这一幕,自然落在李星河眼中,只见他双目一闪,他挥舞着拳头,对着李山志便迎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李山志终究慢了一步,拳与爪的对轰,明显李星河占了上风,只退出几步便卸掉了威力,反观李山志那边可就不是那么轻松,看起来普通的一拳,却爆发出令他难以想象的一拳,这一拳的威力传至五脏六腑,若不是他止住身形,恐怕便飞了出去。
看起来夸张至极的凝真境一爪,却在李星河一拳之下,被轰得吐了一口鲜血,血液顺着李山志嘴角流下,模样看起来极为渗人,那里还有曾经庄重模样般的李家长老样子。
“老匹夫,你敢动我爹,今日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星河面露杀意,放出狠话,丝毫不像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该拥有的狠厉之色。
这一幕看得李家众人头皮发麻,什么时候家族之中出了这么一个狠角色,很多人都在心中直呼,“李家要变天了!”
那些曾欺负过李父的人,望着举世无双的长老竟然被一拳轰的流了血,神色瞬间慌乱了起来,就连脚步也止不住的连连后退。
李父望着霸气侧漏的儿子,也倍感欣慰,以往的李星河只会让他觉得伤心难过,满眼的恨铁不成钢,此刻却热泪盈眶,也不知道他是伤心还是感动。
“可恶的小辈,实力竟然如此恐怖如斯,光肉身实力就远超自己。”大长老十分惊讶李星河快速提升,短短几日时间竟然从废物一跃龙门,简直是不可思议。
但是大长老李山志也算证实了心中所想,李星河并非没有缺点,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太重情义,而李文远便是他的致命缺陷。
如此一来,只要继续对李父发起攻击,李星河就会进行保护,这样一来,大长老便想到了一个对策,活活耗死他,这样一来,李星河就算是再强也不可能有自己真元浑厚,时间一长,便自动落败。
“再来,你不是很牛批吗?竟然不把你打得桃花满处开,我就不信李。”李星河怒目相视,丝毫不想留给大长老李山志歇息机会,举起手中的拳头便是如同暴风雨一般向大长老李山志发动攻击。
大长老深知李星河的肉身强横无比,自然不愿意与之近身作战,脚下步子移动,便和他拉开了距离。
轰隆!
只见李山志心念转动当中,一道道洪流在天上急速汇聚,化作一条条张牙舞爪的水龙,铺天盖地,对着李父袭去。
卑鄙的大长老自然将矛头对准李文远,他可不会傻的和李星河硬怼,毕竟到了他这个年纪,如何战胜对手已经不重要,只要能胜利,就算偶尔用点卑鄙手段那又有何妨?
顿时,天地失色,一条条水龙纷纷向李文远袭去,如此密集的法术,就是李文远站在原地不得不感叹此术之精妙,犹如浑然天成。
传闻龙乃鳞虫之长,是远古四大神兽,其威天地生成,百兽不敢靠近,水火能并用,随手一击便能毁天灭地。
眼前这些虽然只是法术演化而来的水龙,但龙就是龙,天地万物之长,恐怖的威压席卷全场,甚至场内一些胆小的人在见到其模样,竟吓得昏厥了过去。
李父也是第一次见大长老施展这样的法术,不得不感叹他实力隐藏的可真深,数十年的规规矩矩,突然的爆发便是惊天动地,令他感觉自己的渺小,仿佛这天下早已不是他的江湖。
“李山志,你敢!”李星河勃然大怒,此刻大长老不留余力的攻击李父,使他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的怜悯。
如果父亲死了,自己绝对不会安心,会后悔,会伤心,会难过
顷刻之间,李星河暗道一声“破剑式。”这一式远不是刚才施展的一击能媲美,这一击他用了全部力量来催动,只见天地间,突然绽放一道白光。
白色的光芒瞬间席卷全场,可怕的威压比大长老初次登场的还要强烈,这股威压不同于他的那般温和,而是十分霸道无比,整个天地间充斥着强烈的剑意。
“轰”
刹那间,天云色变,狂风暴起,白光吞噬着一切,只留下数道水龙消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