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闯进来吧?”把娜塔丽娅轻当在沙发之上,那扇大门努了努嘴。
娜塔丽娅早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春光荡漾,嘴上却道:“怎么,你这样的流氓还怕人闯进来?!”
我嘿嘿一阵坏笑,扑到那沙发之上,一边动作一边摇头道:“我自是不怕,如果能闯进来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那我还巴不得呢。”
“流氓!”娜塔丽娅捶了我一下,身体却如灵蛇一一般缠了上来。
她身上本来就喷了一种幽香销骨的香水,又混合着女人的体香,这么扑过来,我怎么可能不心猿意马。
她的身体在颤抖,呼吸粗重,脸色潮红,如同三月天的粉艳桃花,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抱得那么紧那么死,渀佛生怕一放手我就会逃脱一般。半个身子微微吊起,一张樱桃小嘴慌乱地在我脸上寻找可亲之处,吐出来的芳香如兰的呼吸撩拨得我如同万蚁啮心。
躺在宽大沙发之中的娜塔丽娅现在就好像一支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那种慌乱,那种手足无措,和她一直在我心目中的妖艳成熟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慌乱的她,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笑什么?”娜塔丽娅觉察出来了我的戏虐直笑,羞得小脸一红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
从脖颈山传来的一丝震动,不但没有让我觉得疼痛。反而使我兴奋异常。
“谁能知道堂堂帝国酒店的老板,在我地怀里。竟然有这么慌乱的模样!”我哈哈大笑。
这笑声让娜塔丽娅恨不得把我地脖子咬断,她恶狠狠地盯着我,羞涩地说道:“人家就不能慌乱了!毕竟,毕竟……”
“毕竟什么?”我乐道。
娜塔丽娅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趴在我的耳边用蚊子低哼一般的声音颤颤说道:“毕竟这是人家的第一次!”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不会吧!怎么可能!你原先不都是结婚了的人了吗?!”
娜塔丽娅在大腿根处使劲地拧了我一下,怒道:“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结婚的当天库布斯特出车祸了,然后我就……”
娜塔丽娅说着说着,眼角湿润,几颗晶莹泪珠滑落地下来。
我不由得暗骂自己是个白痴,怎么在这时候提起她的伤心事。
看着娜塔丽娅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抽疼,便一把把娜塔丽娅拉倒怀里,用嘴唇吻掉了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地道:“娜塔丽娅,别哭了。我在这里。”
娜塔丽娅看着我,咬住了我的嘴唇。急迫地伸过来了她的那根丁香小舌。
我贪婪地吸允着,然后把娜塔丽娅压在身下,扯下她的那条半透明纱群。
然后,我的脑袋嗡的一下,顿时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倒流冲向了自己地脑袋。两个饱满丰实的白鸽子在黑色地蕾丝胸罩下积压得变形,形成了一条诱人的深深乳沟。薄薄的丝质内衣,遮不住娜塔丽娅一身的冰肌玉骨,在眼红色的沙发之中,在房间里朦胧的光线之下,娜塔丽娅地凝脂一般的白嫩身体,晃得我眼晕。
如同味美多汁的水蜜桃,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自脖颈之下,曲线凸凹有致,散发着迷人的光彩。那份浑然天成柔嫩白滑,那份跌宕起伏晶莹剔透。让我狂咽口水心神涤荡。
娜塔丽娅迎着我的火热目光,把她的那头海藻一样卷曲的秀发撩倒了胸前,双手交叉遮在胸前,嘴里低低地说道:“看你那样子,简直如同恶狼要把我吃了一般。”
“那也是你勾引的。”我分开娜塔丽娅的双手,解开了那个黑色的蕾丝胸衣,原本被束缚地两只白鸽子一下子弹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两团弹棉,看着上面地两粒粉红色的小樱桃,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揉搓把玩了起来。两个完美的圆刑乳房,在我的揉搓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但是一放手马上又恢复原样,那份手感,即便是天下最绵滑之物与之相比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娜塔丽娅被我揉搓得娇喘连连,身体蛇一般地扭动起来,一双明眸,早已经是秋水弥涌。我坏笑了一声,一口吻住了其中的一颗樱桃,伸出舌尖轻轻地去挑逗,娜塔丽娅从沉闷地哼了一声,然后便浑身僵硬颤抖起来。
“你……你……坏死了!”这个时候,娜塔丽娅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不羞涩的了,一双小手慌乱中开始解我衣服上的纽扣。
看着微闭双眼呻吟不断的娜塔丽娅,我伸出右手一路向下,将她那条小小的黑色丝质内裤褪下,向她的两腿深处摸去。
“不……要……”娜塔丽娅身体紧紧一绷,双腿迅速合拢,紧紧地夹着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你……流氓”娜塔丽娅早已经长发蓬乱,面色粉艳,看着我,欲罢不能。
我低哼一声,另一只手如同流水一般抚过她的身体,点弹压搓之下,娜塔丽娅马上如面条一般瘫软了下来,原本紧绷的双腿也随之松弛了下来。我得寸进尺,右手高歌猛进,直到那芳草萋萋的桃源所在,却发现,那里早已经春潮暗涌,泛滥濡湿一片了。
经此一碰,娜塔丽娅又急又羞,哪里还敢看我,双手遮脸,任由我动作。
我一把揽住娜塔丽娅的柳腰,将她放在沙发的宽大靠背之上,飞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翻身将娜塔丽娅压在身下。
娜塔丽娅自然直到我下面要干什么,这回又和我来了个面对面,只羞得脸红耳赤,呼吸如同拉风箱般,胸前的那两团白嫩也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如同波涛一般荡漾开去。
这个时候,我也把持不住了。分来娜塔丽娅那两条修长粉滑地纤纤玉腿,将它们搭在肩上,娜塔丽娅两股之间的那蜜汁涌流地粉红色花瓣样的桃源便尽现眼前。
娜塔丽娅双眼微闭,放下了所有的矜持,看着我,粉唇轻启。幽幽地道:“安德烈,给……给我吧。”
我在她的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然后一挺腰身,一骑当千,直捣黄龙。
紧滑中,进入了一个温润绵曲的所在,瞬间被浓密地甜美包裹,那份美妙,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嗯!……”娜塔丽娅闷哼一声,眉头微皱。疼得一口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笑着低头开去,却见那一抹处子殷红早在那红色的沙发上染出一朵粉艳桃花来。
娜塔丽娅处子之身。粉径又比霍尔金娜细窄得多,所以哪里受得了,不仅全身紧绷,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微微颤抖。
我见如此,便温存了起来。动作也随之柔缓了些,这么轻轻地纵横几次,娜塔丽娅感觉到了妙处,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松弛了下来,表情也不似先前那般痛苦,反而乐地呻吟了起来。
“安德烈,深……深些……美……死了……”娜塔丽娅的呻吟声,如同水漫大堤一般涌到了我的耳中,我微微一笑,便精神抖擞展开了大开大合的肉搏战。
动作一大。娜塔丽娅更是欲仙欲死,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声音呜咽,脸上似哭还笑。
“安德烈,死……了!……死了!……美死了!”嘴里说着,身体却突然一绷,紧着我便感觉到她的那蜜美花芯有规律地收缩起来。
……
梅开几度,娜塔丽娅哪里吃消得了,双目滴水,眉梢含春,那桃源只要经我一碰,双腿便一阵痉挛,便自己娇怯怯地翻转了过来,弓起了光洁平滑地背,高高昂起了那雪白丰嫩的香臀,羞涩地把脸埋在是沙发地靠枕上,露出了一幅小儿女态。
这小蹄子,竟然还懂得这番邪门歪道!?
我嘴角露出一丝淫笑,双手握住那一弯细腰,挺直了腰板,提枪带马直叩关,隔江尤唱后庭花。
沙发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连带着旁边的帷幕剧烈晃动,娜塔丽娅跪在沙发之上,回头看着我,声音妮喃断断续续带着颤音:“安德烈,你…………你……你……顶死人家了……美……美!”
不知过了多久,这呻吟声逐渐高昂了起来,继而短促而欢,疏忽几欲不见,与此同时,我也一声低吼,瘫在了娜塔丽娅的身体之上,风停雨歇。
又过了好久,娜塔丽娅无力地钻进我的怀里,用纤纤玉指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带着无尽地恨意道:“流氓!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这么流氓!”
我嘿嘿咧嘴一笑,双手不老实地揉搓着娜塔丽娅的双乳,道:“我流氓?刚才是谁哭着喊着让我用劲的?”
娜塔丽娅听得这话,立马红着脸趴在了我的胳膊上。
两个人此时都是浑身瘫软,没有丝毫的力气,便横在这宽大的沙发之上,胡乱地聊着一些话,娜塔丽娅一脸的甜蜜,看着我,一双眼睛里埋着无尽的满足和幸福。
“娜塔丽娅,你这沙发不错,又大有宽又软,做坏事太适合不过了。”我拍了拍这个大得跟床差不多的沙发,笑道。
娜塔丽娅白了我一眼,嘴里却不无得意地说道:“那是,这沙发可是我从巴黎的一家老沙发店里挑地,听说至少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据说,据说……”
“据说什么?”看着娜塔丽娅吞吞吐吐地样子,我问道。
娜塔丽娅有点不好意思道:“据说这就是专门为做坏事设计的。”
“不会吧!”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得目瞪口呆,指着沙发对娜塔丽娅道:“那不是说这沙发上以前有人在上面折腾过!?”
娜塔丽娅一把把我拉了过来,笑道:“看你紧张的!你看我想是会用别人折腾过的沙发的人吗!?放心吧,买回来之后我叫人把上面的东西全都拆了,就剩了个架子。然后又重新用上等地丝绸包装了起来,比原来的那个更舒服更有味道。平时我都是在这里睡地。”
娜塔丽娅这么一说,我总算是安下心来。
两个人嬉笑打闹了一番,我从旁边的盘子里拎过了一串葡萄,一边吃一边问娜塔丽娅道:“最近军火公司怎么样?”
娜塔丽娅光溜溜地趴在我的身上,摸着我的肌肉色迷迷地对我说道:“还是那样,现在公司在集中生产那些订单。业务也很红火,过不了两年,诺斯罗普公司就会成为西部数一数二的大军火公司。”
我嘿嘿一笑:“现在可能用不了那么久了。”
“为什么?”娜塔丽娅伸着小嘴从我空中夺过一颗葡萄,边吃边好奇地问道。
我便把柯立芝说的美国国防部地汤普森a2式冲锋枪推广计划一十地对娜塔丽娅说了一遍。
“有这回事?!”娜塔丽娅吃惊不小:“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可太好了!这可是所有军火公司梦寐以求的事情!柯立芝还真的对你不错。”
我一咧嘴:“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领到这里来,只要能和咱们的总统大人搞好关系,那很多事情都好办了。”
娜塔丽娅翻身坐在我的身上,看着我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和他们合作?”
我笑道:“明天就可以开始。娜塔丽娅,你明天和二哥、诺斯罗普他们一起去市政府找国防部的官员,顺便告诉二哥他们。得到汤姆森a式冲锋枪的设计图之后,立即展开生产。最重要的是,叫军火公司的技术研究部门对这种冲锋枪做细致地研究和改进,争取能研发出一种更先进的只有我们诺斯罗普军火公司才能制造出来地冲锋枪来。”
娜塔丽娅明白了我的意思,道:“你是想利用这次集会踩在国防部的肩膀上弄出咱们军火公司的王牌武器?”
我耸了耸肩道:“是!一个军火公司如果没有看家武器的话,那是不行的,还有。以后你们也不能光顾着生产,一定要加大技术研究力量。”
娜塔丽娅重重地点了点头。
“娜塔丽娅,你们酒店里地那四个女人不会把柯立芝弄出来个好歹吧?”我看了看表,已经过了近一个半小时了,柯立芝这家伙还不叫我,不会是被四个女人给收拾了吧?
娜塔丽娅狡猾地笑了一下,道:“放心吧,那四个女人是帝国酒店的头牌,不仅容貌是最好的,学识也是最好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们的床上功夫也是最好的。不管是多么挑剔的客人她们都能摆平,而且她们懂得分寸,所以一定能把柯立芝伺候的满意了。”
我咂吧了一下嘴,喃喃说道:“还真看不出来,柯立芝这家伙平时一幅正经的样子,竟然还好这一口,而且还能奋战这么长时间,真是佩服。”
娜塔丽娅见我佩服有加地样子,扑哧一下笑了起来,然后双手摁住了我的肩膀,用她那丰满地玉臀轻轻地蹭着我的下体。
“你这是……”看着坐在我身上春光荡漾的娜塔丽娅,我不禁惊讶地目瞪口
然后我看见娜塔丽娅对我坏坏一笑:“你说呢!这回你不许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
两个人在那沙发上又大战了几百回合,娜塔丽娅渐入佳境,越发疯狂起来,折腾得我要散架了,梅开几度之后,泥一般地瘫在我的身上。
“安德烈,我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娜塔丽娅看着我,温情脉脉地说道。
我看了看身体下面,道:“不是已经让你吃到肚子里了吗?!”
迎来的是,是娜塔丽娅的一顿粉拳:“流氓!”
“说地跟你不是流氓一样!你知不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是女人!”
“女人就没有流氓了!?”
……
正在我们温存的时候,沙发旁边地电话响了。
“什么事?”娜塔丽娅接过了话筒,听了一会,然后挂了转脸对我说道:“安德烈,柯立芝叫你过去。”
“这家伙,终于完事了。”我慌忙站起来穿衣服。
娜塔丽娅也站起来想帮我,却在刚站起来的时候啊地一声又坐了下去。
“怎么了?”我转脸见娜塔丽娅动作僵硬。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忙问道。
娜塔丽娅白了我一眼。恨恨道:“还能怎么了!?都怪你这个流氓,人家现在下面痛得要命。连走路都困难!”
我在娜塔丽娅地胸上亲了一下,道:“那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我去看看柯立芝。”
娜塔丽娅嗯了一声,重新躺回了沙发上面。
我从旁边扯过了一条毯子给她轻轻盖上。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柯立芝地那个房间,一打开门,我就立马被眼前地情景吓得目瞪口呆!
房间里一片凌乱。到处都是被撕烂的衣服,胸罩、内衣被扔得到处都是,诺大地沙发之上,先前的那四个女人赤身裸体地窝在一起,一个个脸上都是红潮翻滚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过了销毁的云巅时刻,那两个金发女人瘫在沙发上,动弹不得。那个混血黑人则气喘吁吁,不过与她们相比。那个日本女人就要h多了,身上到处都是皮鞭的留下地痕迹,一脸的泪光。但是却一幅享受的表情。
而在她们地中间,柯立芝只穿着一条短裤。脸上身体上全是口红印子。头上歪歪地戴着一个黑色的胸罩,手里还握着一根精致的小皮鞭。
“安德烈,你来了,呵呵,赶紧做,我们好好喝一杯。人生简直太美好了!”两个小时之前,还在车子里向我抱怨人生无意义的柯立芝,现在像是打了鸡血,满脸红光。嗷嗷直叫。
“你们都下去。”我冲着那四个女人挥了挥手,四个女人相互搀扶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柯立芝不舍地看了那四个女人一眼。然后扔掉了手里的鞭子,摘掉了头上的胸罩,对我笑了一下。
“卡尔文,你可真够行的,两个多小时,四个女人!厉害!佩服!”我拍了拍柯立芝地肩膀。低声道:“怎么样,尽兴不?”
柯立芝喝了一口葡萄酒。咂吧了一下嘴道:“尽兴!太尽兴了!安德烈,这是我结婚三十多年以来最尽兴的地时光!你不知道,对于在没有感情没有夫妻生活的专制女人手里过的三十多年,是多么地痛苦!”
柯立芝好像是有点醉了,看着我使劲地摇了摇头。
我对他的私生活可不敢兴趣,便拍了拍他地肩膀道:“尽兴就好,卡尔文,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地话,你的那些手下不找你找疯了才怪!”
柯立芝看了看墙上的表,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穿上了衣服和我走出了房间。
两个人重新戴上面具,走向电梯。到电梯口的时候,我看见娜塔丽娅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没良心的!走了也不叫我!”娜塔丽娅白了我一眼,然后整理一下我的西装,帮我扣上了上面地几个纽扣,然后低低地说道:“路上叫霍尔金娜车开得慢点。”
言语中,带着一丝真情的关切,渀佛是妻子对出门的丈夫关照一般。
我把面具摘下来,亲了她一下,然后和柯立芝走进了电梯。
当我把柯立芝送到市政府的时候,那边所有人都找疯了,尤其是庞茂,本来他就犯了一些错误,如果柯立芝再在他地地盘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可就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了,所以见到我和柯立芝从车子里走了出来,这家伙差点没哭出声来。
把柯立芝安全地送回了市政府之后,我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便叫霍尔金娜开车回公司。
“给!”霍尔金娜头也不回地从前面扔给了我一样东西。
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块手帕。
“你给我这个干吗?”我笑道。
“把你脖子上的那个唇音擦了再说!”霍尔金娜冷冰冰地说道。
我低头一看,果然见在靠近领口地地方,有一个唇印,肯定是娜塔丽娅给我留下的。
我看了看霍尔金娜,吐了吐舌头,赶紧把唇印擦了去。
“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霍尔金娜一边开车,一边头也不回地道。
“生气了?”我探过身去。嬉皮笑脸地说道。
霍尔金娜翻了我一眼。对我亮出了拳头:“到后面老实坐着。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我碰到的都是动不动要收拾自己地女人呀!”我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车子开出了洛杉矶市。在公路上行驶地时候,我就有点坐不住了。
我坐不住地原因有很多,一来因为是车窗外面的景色好。现在是深夜,又是野外。路上根本没有什么车,一轮朗月挂在空中,公路白花花地铺展开去。像是一条没有尽头地玉带,更远处苍茫一片,雾气缭绕,这样地景色,平时根本很少看见,一晃而过实在是很可惜。二来是霍尔金娜一路上也不跟我说话,看来生了不小的气。第三嘛,那就是在帝国酒店酒水喝得太多。想尿尿了。
“霍尔金娜,停车,我要尿尿。”我冲霍尔金娜叫到。
“回公司再尿!”霍尔金娜语气坚定。似乎没有任何商量地余地。
“不行,我憋不住了!”我探过头去不无痛苦地对霍尔金娜说道。
然后我看见霍尔金娜又亮起了拳头。
在安静了一会之后。我捂着
青肿地左眼。可怜巴巴地对霍尔金娜说道:“霍尔金下车尿尿吧,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要不然我就在车上尿了。”
霍尔金娜转脸翻了我一下,然后把车停在了路边。
“给你一分钟地时间!”霍尔金娜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小高岗。
“一分钟!?开玩笑。我解裤子也不止一分钟!”我高声叫道。
“还有57秒!”霍尔金娜看了看表。
我日!女人都是狠角色!
我知道霍尔金娜向来都是说一不二。赶紧一溜烟地下车走到那个小高岗上手忙脚乱地解起裤带来。
“30秒!”
“18秒!”
坐在车里地霍尔金娜,不断地报着数。
“5!”
“3!”
“2!”
“1秒!”
“时间到!”
但是当她报完数转脸看向那个小高岗时,却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人!
“安德烈!”
霍尔金娜急了,拉开车门一下子就从里面冲了出来。
“安德烈!”
“安德烈!”
“你到哪里去了!?”
霍尔金娜以为我出事了。因为惊慌声音都颤抖了。
然后她脚下一滑,被一双手托了下去。
高岗的下面。是一个草层厚实的凹地,我撒尿的时候发现这块凹地非常利于打伏击。便看着车里冷若冰霜的霍尔金娜计上心来潜伏在了凹地里。
霍尔金娜被拖下来,抬脚就要还击,但是马上发现托她下去地人是我。
“你?!你托我干吗?!”
“你说干吗?”我挤巴了一下眼睛,对着霍尔金娜扑了过去。
“你!……流氓!”
“你现在才知道呀!”
“这里是路边。会有人地!”
“三更夜半地,哪里会有人!”
“人家衣服都让让你撕破了。毛手毛脚的,我自己来!”
“嗯……流……氓”
“开我……怎么……收拾……你”
“美……死了”
一个小时候,当我气喘吁吁两腿发软地爬起来地时候,霍尔金娜甜蜜地把她地小手交给了我。
“怎么,现在知道笑了?”看着我霍尔金娜和之前迥然不同的样子,我心里暗笑。
女人。就是这样,对她们来说。本来需要地就不多,只要你多一点关心,多让她们知道你心里有她们的位置,她们就绝对不会和你吹灯拔蜡。
霍尔金娜白了我一眼,道:“还不是你惹我生气!”
我吐了吐舌头,指着自己肿胀地眼睛对霍尔金娜道:“我敢惹你生气吗?!动不动就对我下手,你看看我这眼睛被你打成这样,明天还怎么出席会议!万一再有个什么公众集会,你男人这幅样子站到台子上,岂不会被别人笑死!小蹄子,太狠了!”
我看着霍尔金娜一边训斥一边心里暗暗发笑。
霍尔金娜看着我那青肿地眼睛。小绵羊一样低下了头。摇着我地胳膊求饶道:“那我下次不敢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你再惹我生气我不打你的脸。”
“不打我地脸!那打什么地方!?”我圆睁两眼道。
然后我看到霍尔金娜地目光在我身体上漂移。最后停在了我地两腿中间。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胯下凉飕飕地。
“你狠!你可以和海蒂有地比了!你行!本来我还以为你最疼我的呢!没想到和海蒂一个样!”我虎着脸道。
霍尔金娜被说得眼泪都出来了。急道:“我错了,安德烈。要不你执行家法吧。”
说着,霍尔金娜乖乖地背过身去,对着我撅起了她地小屁股。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高高扬起了手掌。
透过车窗地玻璃,我看见霍尔金娜紧闭眼睛皱起了眉头,看来这小蹄子是做好了被痛打地准备。
但是落在她屁股上地。最终只是轻轻地一个抚摸。
“开车!我都困死了!”我拉开了车门,钻了进去。
霍尔金娜眉开眼笑地坐到了驾驶位上,转过脸来指着她旁边地副驾驶位对我撒娇道:“我的男人,到前面来做好不?”
咳咳咳!这小蹄子什么时候嘴变得这么甜了。
“油嘴滑舌!”我绷着脸。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车子到公司地时候。我枕着霍尔金娜地大腿睡得正香,口水流了霍尔金娜一裤子。
一晚上两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要。都是体力活,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醒醒醒醒。到你房间里再睡。”霍尔金娜费力地把我扶了起来。
我揉了揉眼睛,低头看了霍尔金娜一下,指着霍尔金娜的裤子大叫道:“霍尔金娜。不会吧,你湿得也太厉害了吧!”
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地一拳。
我立刻就觉得自己地那张脸失去地知觉。渀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叫你再欺负我!”霍尔金娜咯咯地笑着,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不是说好了不打脸地嘛!”我痛苦地捂着脸,从车里踉踉跄跄地钻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一个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我扭头看过去。才发现是嘉宝站在不远处的走道里。
我放下手,耸了耸肩。
“这谁打地呀!?都肿了!”嘉宝走到跟前。看着我地脸,很是心痛:“去医务室吧。涂点消肿地药膏。”
我摆了摆手:“算了,就是肿了一点而已,你这么晚了还不睡,站在这里干吗?”
嘉宝甜蜜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细声说道:“你不回来,我……我不放心。”
看着月光下天使一样地嘉宝。我心里一暖,突然想到了柯立芝的一句话: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为了奖励你等我,……我请你喝咖啡去。”我本来想好好在身体上奖励一下嘉宝,说到一半才发现那样做地话说不定我很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现在已经被榨干了,再榨,那是会倒架的。
听到我请她喝咖啡。嘉宝很高兴,但是她并没有跟着我走向食堂。而是指了指我的办公室:“鲍吉先生来了很长时间了,说是有事情找你。”
“二哥!?他找我有什么事情?”我看了看办公室的窗口,心里很是疑虑。
和嘉宝一起上得楼来,走到办公室门
见里面笑声一片。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我推开了门,走到办公桌跟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房间里很多人都在,二哥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眉开眼笑。
“什么事情?天大的好事!”二哥哈哈大笑。
“天大的好事?难道军火公司又签了个大地订单?”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二哥摇了摇头:“一张订单算什么?安德烈,与这件事情相比,再大的订单也是小事。”
二哥说完,旁边地斯登堡和甘斯等人纷纷点了点头。
“到底是什么事?!说!”我睁大了眼睛。
甘斯屁颠屁颠地跑到我的跟前,笑道:“老大。鲍吉今天晚上端了阿卡多家族地老窝,把他们彻底消灭。这个巨大的隐患,现在是彻底削除了!”
“端了阿卡多家族地老窝?!真的假的!?”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自从阿卡多家族进军洛杉矶一来,梦工厂就没有过上一天安生日子,与柯达公司的撒丁.伊士曼相比,阿卡多家族给我带来的实际危害要大得多,在我的摄影机里安放炸弹。绑架,和伯班克党火拼,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干了,现在听说他们被端了,被彻底消灭了,我岂能不激动。
二哥看着我惊讶地模样,咧嘴笑了笑,道:“这还能有假,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走到二哥的跟前,扯了扯他的衣服:“二哥。详细说说经过。”
二哥得意地扬了扬眉毛:“能把阿卡多家族彻底端掉,确切地说还是你的功劳。”
“我的功劳?我有什么功劳?”我晕乎了。
二哥啧了一下嘴道:“这段时间在你的带领下黑人们不是闹起了民权运动了嘛。你可是不知道,现在你在全体黑人的心目中,地位和上帝不相上下,阿卡多家族剩下的人当中,有百分之七十都是洛杉矶本土的黑人,民权运动这么一闹腾。他们全部去参加集会去了,也不想呆在阿卡多家族里和我们作对了,我们伯班克党,则瞅准时机发动了突然袭击。阿卡多家族最后剩下的人加在一起也不过几十号人,虽然都是托尼阿卡多一手带出来地,但是人心涣散,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地时间就把他们全部解决了。安德烈,以后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听了二哥的话,我呵呵笑了起来。
洛克菲勒财团为了进军好莱坞扳倒梦工厂。出了四招,第一招就是与柯达公司的撒丁.伊士曼形成联盟。第二招是让托尼.阿卡多的黑社会打入洛杉矶暗中破坏,第三招是拉拢庞茂在政治上强压,最后一招则是扶持互助公司从好莱坞内部瓦解梦工厂。
现在,庞茂倒戈投向了我,托尼.阿卡多家族再被消灭的话,那就等于断了洛克菲勒财团的伸过来地一条胳膊,梦工厂更是因为阿卡多家族的覆灭,安全情况大好,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了。
“二哥,那个托尼.阿卡多抓住了没有?”我巴巴地问道。
我的这句话,让原本笑容满面的二哥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了?”我纳闷道。
二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没抓住他,我们袭击的时候,那家伙在几个心腹的保护之下逃脱了,我们追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抓到他,不过托尼.阿卡多现在身边最多也就一个两个手下,完全对我们产生不了什么危害了。安德烈,这洛杉矶的天下,彻底是我们伯班克党的了。”
虽然让托尼.阿卡多跑了,但是二哥说得没错,经此一战,伯班克在洛杉矾势力如日中天,已经完全是洛杉矶最大的黑社会了。
不过我熟悉托尼.阿卡多的脾气,也知道他是什么样地一个人,这个家伙是个固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地人,这次栽得这么惨,连亲弟弟都被我干掉了,怎么可能会从此消声觅迹。
“二哥,托尼.阿卡多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我们和他有血海深仇,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以后你还得多长个心眼才行。”我叮嘱二哥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二哥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安德烈,我今天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什么事情?”我不经意地问道。
二哥从口袋里舀出了一封信,在我眼前晃了晃:“安德烈,大哥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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