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蛋!”安辰墨惊叫一声,一把环住了诺西。
“唔……”她一声闷哼,捂着脚踝呲牙咧嘴了起来。
“怎么了?很疼吗?”他把她抱紧卧室,再顾不得跟她翻云覆雨。抓着她的脚踝仔细看了起来。
那本就红肿的脚踝忽然间肿的更大,看样子可能伤到筋骨了。
安辰墨抑郁的支起身子,无奈的戳了戳她的脑袋瓜。
“你挣扎个什么劲呢?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吗?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咱们相互切磋怎么滴了?”
“你还好意思凶,还凶!”她气鼓鼓的昂起头咆哮,若不是他那么霸道,她又怎么会反抗。
“……我不跟你吵!”安辰墨无奈道,不再与诺西辩论。他知道如果把她惹火了,这天就要塌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
‘激’情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诺西躺在‘床’上,脚上打着厚重的石膏,手臂上到处涂着红‘药’水,就连脸上也贴了一块邦迪。样子看起来凄惨得不得了。
这源于方才,来了一个提着大大保健箱的男人,男人一身高贵的西装革履,长得极为帅气,跟他提的箱子极为不搭配。
他一脸严肃的给诺西的脚踝‘弄’了好大一个石膏,身上抹了n多‘药’水,整个人惨不忍睹。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还当着诺西的面,严肃认真的警告安辰墨:在她伤势未好之前,不得发生太过于‘激’烈的某种运动,否则伤久久不愈,会有损他天才医师的名誉。
然后他潇洒的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此刻,诺西撅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笑的邪魅的安辰墨。明眸中还红彤彤的,含着水雾。
半个小时前,她被安辰墨和那医师狠狠的取笑了一番:说没见过人看‘激’战看得这么悲壮的,差点翘辫子了。
他竟然毫不犹豫的把她的糗事当八卦一样跟那医师分享。那医师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嘴角透着诡异的笑容。
她觉得,她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好啦,别哭了!欧阳也没笑你,我更不会笑你了。”安辰墨抬指抹了抹她眼睛的泪‘花’,嘴角泛着邪魅的笑意。
“你笑了!你们分明都笑了!”
诺西嚷嚷道,窘迫得不得了。又不是她故意要惹祸。
“叫你不要惹是生非,你就是不听。如果我没有在美国,你怎么办?”
“人家又没有惹祸!只是运气背了点。”她嘴硬的道。
安辰墨无语的看着诺西,满脸的黑线。他轻叹了一声,转头捧起了诺西的俏脸。
“唉,你这模样,席若飞怕是要气死了。”他抑郁,顿了顿又道,“剧组已经来美国了,打算半个月后开机!他要是看到你这样啊,又得暴跳如雷。”
安辰墨太了解席若飞了,他对演员的要求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了。如果看到诺西这一身的伤疤,真得抑郁而死。
“不过,这样你就有理由多陪陪我了!”安辰墨邪魅一笑,对着诺西微启的双‘唇’就凑了过去。
即便刚刚经过一场惊天动地的‘激’战,他依然忍不住对她亲密。
他不知道自己原来有那么喜欢她。
“小傻蛋,我爱你。”他放肆的‘吻’着她的双‘唇’,卷着她的芬芳。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背脊游走。
如果不是刚才欧阳警告了,他真的会再要了她,与她大战几个回合。
“你怎么这么不乖的,把自己害成了这样,把我害成了这样。”他拉着诺西的纤手握住了自己‘挺’立的地方,告诉她他很难受。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诺西轻语,跟蚊声似得。纤指却在他肿胀的地方徘徊。
其实,她也很难受的好不好。面对自己心爱的人,谁都把持不住!
“恩……”
安辰墨惬意的低‘吟’,俯身欺了过去,滑下她松垮的睡袍亲‘吻’。抱着她玲珑的身躯,他心‘波’‘荡’漾。
“我接了席若飞的新戏。大部分时间都会在美国了。我在买了一套别墅,跟我一起住吧?”
克制自己停下了手,安辰墨支起身子看着诺西。瞳孔里尽是柔情。
这些天他看了一下‘波’士顿的房子,发现一套较为合适的别墅。
别墅就在‘波’士顿市中心,距离哈佛很近。
他不想诺西住在那个骄子如云的地方,他不能让那些男人窥视他的宝贝。
“我……”诺西愕然,脑子有片刻的停顿,随即她摇了摇头,“不要!我才不要当金丝雀。”
“……金丝雀?你是我的‘女’人,怎么会是金丝雀?”
安辰墨有些愤愤的。他绞尽脑汁想要和她在一起,她却总是若即若离。
“我和你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我们俩住在一起会惹人非议!”垂下瞳孔,诺西有些失落。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女’人,可‘女’人这个词,代表什么?
‘床’伴吗?合得来的‘床’伴?
“什么是说不清道不明?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住在一起不可以吗?”安辰墨霍然起身,一脸愠怒。
“那我是你的什么?”诺西仰头问道,目光冷戾。
“我……”
安辰墨哑然,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一旦给了承诺,就要做到,可他不能……所以他们之间还是有着隔阂。
看到安辰墨回答不出来,诺西咧嘴冷笑。“你出去吧,我想睡一觉!”
“小傻蛋,我……”
看到诺西失落的样子,安辰墨很想说点什么,却开不了口。
诺西埋头拉起被子把自己罩住,不再看安辰墨。
安辰墨抑郁转身,悄然离去。
听得屋子里再无动静,诺西拉开被子,看着空旷的屋子一声叹息,她和安辰墨之间,或许只是有缘无分!
……
清晨
诺西一睁眼,就看到‘床’边放着一套衣服,不用问,这肯定是安辰墨准备的。
他还是那么无微不至,只是……唉!
套上长裙,诺西一瘸一瘸的来到了阳台。
这处酒店位于纽约的金融中心。旁边就是赫赫有名的华尔街。
看着楼下如甲壳虫一样穿梭的车辆,诺西的眼中有着一丝失落。
他又消失了吗?他肯定生气了。
与他住一个屋檐下,难道他就没想到,她只是怕以后劳燕分飞的时候,她无法承受吗?
没有一个‘女’人会抗拒来自安辰墨那种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她更不能。
因为她没有过恋爱的经历,唯一让她念念不忘的,就是那个送她抱抱熊的男孩!
那是她最珍贵的记忆,是永不磨灭的。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他又那么颠倒众生。所以她根本无法抗拒。
住在一起,只会让她像飞蛾扑火一样,没有自我……
诺西沉思着,思绪在神游。以至于安辰墨悄然进来,她都没发现。
看着诺西寥寂的背影,安辰墨心中隐隐作痛。他也分不清自己的心了,他明明爱她爱得发狂,却为何始终不愿意给她承诺。
直到凌晨他与其他几个兄弟开了视频会议后,他才明白:他之所以不给诺西承诺,是因为他还有一个血海深仇没有报!
如果哪一天他像兄弟们一样没了。他余下的兄弟们会好好照顾他的父母,但诺西,又该怎么办?
她是个坚强的‘女’孩,但那只是表面。他知道她有一颗敏感易碎的心。
“小傻蛋,你在想什么?”
从背后环住诺西,安辰墨发现她的身体有些凉意。他慌忙脱下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
诺西扭头看着安辰墨,‘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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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繁华的金融中心,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那是因为你没把自己融入到这里。先吃饭吧,等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或许,把诺西介绍给父母,是一个比较不错的选择。他们一直都因为只有他一个不听话的小孩特别抑郁。
既然母亲是林秋的闺蜜,她一定会把诺西当成自己亲身‘女’儿的。
早餐时分很安静,诺西只顾着埋头吃饭,也没跟安辰墨说一句话。
安辰墨端着饭碗,有些难以下咽。
“你还在生气吗?”他有些歉意的问。
诺西摇摇头,淡然一笑。
“我干嘛要生你气?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无言,心里沉甸甸的。
看着诺西吃完,他打电话通知服务生来收拾一切,自己抱着诺西走向了电梯。
诺西依然眷恋的靠着他的‘胸’膛,微眯起眼睛享受片刻的温暖。
驱车上了马路,安辰墨径自朝着自家的庄园而去。他想给诺西一个惊喜!
从爵士酒店到牧莎庄园,需要大概四十多分钟的路程。
这地方是金融中心,所以车辆特别多,也很堵。
安辰墨穿梭在车流中,眉头紧蹙。
“你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安辰墨笑笑,一脸神秘。
他知道诺西如果一见到母亲,必然会很亢奋。
她一个人在美国留学,一个亲人都没有。母亲的热情必然能够安慰她的委屈。
车流涌动,安辰墨一点点移动着轿车。当轿车驶过红绿灯口,他一个调头上了高架。这边绕一下,也比堵车强。
上了高架,轿车放肆的飞驰着。诺西沉闷的心境也因此放松了许多。
她靠着车窗,望着外面飞逝而过的景‘色’发愣。
蓦地
一辆越野车拉轰的从身边驶过,诺西看到车上有一抹熟悉的影子。她顿时脸‘色’一惊,有些纳闷。
“墨,萧元怎么来美国了?”
“不光是他,还有人。他们来进行‘交’易。”安辰墨冷看着前方的越野车,并未在意。
他为此已经部署了很多天,大网已经撒开,只等收网了。
原来
之前安少飞就告诉安辰墨,boyyd旗下有与兰若相同的新装准备上市。或许是设计图被盗了。
但安少飞并不知道的是,设计图是安辰墨故意让科尔盗走的,他此举就是要boyyd集团出点血,顺便教训一下他们不要老是针对安氏。
后来李辉根据安辰墨所部署那样,新品上市的时间比对外宣布的时间早了三天。再加上诺西的那个广告完美到无与伦比,很快就引起了轰动。
这让boyyd公司的新品来不及发出,积压在了仓库。
按照安辰墨分析,他们想要减少损失,肯定会找走‘私’集团贩卖。但一般的走‘私’集团是不可能给高价的,莫尔斯要想多收回点投资,只有找白鲨出售这批货。
因为只有白鲨才敢冒这个险!但凡他买到的东西,就绝对有途径传播出去。
所以这一切,都在安辰墨掌控之中!
他看到越野车飞逝消失。嘴角泛起了嗜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