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登蓬莱用刀题诗山门
辽东海王九岛,面海听潮音的鄂端午面无表情一直站在海边,突然鄂端午拔刀劈出,一刀斩向大海,这刀不偏不倚,力道十足。鄂小慧在一边不住鼓掌,这一刀奇妙之处,居然打断了此起彼伏的潮音。鄂小慧严肃道:“二弟,秀王爷找过我,被我拒之门外。”说完鄂小慧面向大海,这里景色真好。鄂端午收好刀道:“我早说过你那傲气的刀法会给你惹祸。”鄂小慧看向鄂端午思索道:“那怎么办?”鄂端午狂笑道:“学古人游尽天下名山大川,避一避总是好的,否则便是祸。”鄂小慧叹息道:“好吧。”鄂小慧一直只听他弟弟的话。
鄂小慧走后,鄂端午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也要走。”鄂端午不怕朝廷,而是怕喋喋不休的纠缠。鄂端午问刘午阳认真道:“媳妇儿,天下之大,你可知道我最想去哪里么?”刘午阳摇头她猜不出道:“我不知道。”鄂端午道:“我想去昆仑山,媳妇儿你去峨眉山,因为我知道峨眉有一种刀法可以提升你的修为。”刘午阳懂了,又道:“那么你去昆仑山是为了什么?”鄂端午答道:“自然是为了提升更高的拳法。”
刘午阳不知道鄂端午为什么还要提升拳法,在她眼里鄂端午的拳法已经到了化形境界,只看根骨不看家世的仙脉昆仑山和只收女弟子不收男弟子的江湖门派领袖峨眉山,刘午阳知道鄂端午不是在开玩笑道:“老公,一路小心。”鄂端午走后,刘午阳直奔峨眉山。
用刘午阳的话说道:“老公是天,他能放弃跟最爱的人在一起,心里一定很难过。”鄂端午走后,鄂家就交给官府打理,鄂小慧去求了秀王爷,然后起身告辞,在某种意义上讲鄂小慧的离开对秀王爷来说是件好事,自己用不上的人至少不是敌人。
鄂端午让鄂小慧去华山,鄂小慧去了华山,鄂端午中途去了一趟蓬莱仙岛,用鄂端午的话说道:“蓬莱是仙居,我是仙体,仙体迟早要回仙居。”拿清明刀的鄂端午不再像个书生,更多的是像一个浪迹天涯的刀客。鄂端午站在蓬莱仙岛门口道:“在下鄂端午,特来求见蓬莱仙人。”鄂端午的姿态放的足够低,但是却没有惊动仙居内大开山门。
鄂端午在山门外拔刀,在山门外写道:“蓬莱一小岛,自抬身价,鄂端午再三要求不开山门,只好到此一游。”鄂端午写完,蓬莱山门大开,走出一位黄衣男子道:“少侠好俊的刀法,蓬莱感受到了。”这位黄衣男子看向被鄂端午刀锋所刻的山门,微微一笑,不悲不喜。黄衣男子三十左右岁,一袭黄衣,相貌平淡无奇,唯独一双眼睛明亮如月。
见鄂端午一脸不屑,黄衣男子恭敬道:“在下黄石齐恭请师叔祖进山。”黄石齐一躬身,山内晨钟响起,连敲十二下,跑下来九名黄衣男子躬身道:“蓬莱三代弟子,恭迎鄂师叔进山。”鄂端午一脸惊讶,但还是走在这些黄衣弟子前面。
黄石齐随众师弟进山,鄂端午道:“贵山掌门知道我要来?”黄石齐道:“回鄂师叔祖的话,掌门师伯知道今天有贵客到访,命令我等在山下久侯,不曾想迟到了,这才惹得师叔祖大怒,黄石齐之罪,容师叔祖原谅。”鄂端午冷笑道:“扯淡,你一个堂堂的蓬莱仙岛未来掌门人会出现这种错误。”黄石齐听完大喜道:“谢师叔祖降罪。”
鄂端午一听才知道这黄石齐绝非等闲之辈。黄石齐进去通报,一位老奴走出来道:“师弟有礼了。”说完,老奴将鄂端午引进后山山门,老奴五十左右岁,一袭红衣,黑脸。黄石齐道:“掌门师伯请了,黄石齐交差。”说完黄石齐下去,后山只剩下他们两人。
老奴道:“师弟好(性)情,刚进山便留诗题字,受累了。”鄂端午看向老奴道:“开门见山点,我来蓬莱并非长住,谁欺我我必奉还。”老奴道:“那师弟来干吗?”鄂端午答道:“看看自己百年后飞仙的地方,也就是常人眼里说的墓地。”鄂端午一拍怀中长刀,在蓬莱他打算用清明说话。
老奴道:“既然这样那么就请师弟把这后山划一划,到时候师弟也好选个风水宝地飞仙。”老奴说完用手一指后山八万亩山林,像是给鄂端午出了一个难题。鄂端午用刀随手一指道:“前三万亩归你,后五万亩归我。”老奴道:“那是自然。”见鄂端午不去答话,老奴又道:“师弟要去昆仑山,老奴可以写封书信给昆仑掌门,远比师弟去偷拳谱来的安全。”鄂端午道:“不用,谢谢。”老奴又道:“要不借也行。”鄂端午稀奇古怪看向老奴道:“滚。”鄂端午在蓬莱住了三天,黄石齐陪了他三天,最后鄂端午提刀下山,黄石齐来到掌门师伯面前问道:“掌门,这鄂端午当真璞玉?”老奴道:“一眼就看穿你想当掌门之心,璞玉不璞玉你说呢?”黄石齐听完后惊出一身冷汗。
鄂端午下山后,回头看看自己留在蓬莱山门上的几行大字,至少这一百年来,蓬莱山门上这几行大字不会有人抹掉。鄂端午去昆仑走的是山路,直到来到昆仑山口,鄂端午才感受到一股来自天外天类似于五指山式的霸气压向自己,鄂端午敲敲山门,一位守山小童打开山门道:“你找谁?”鄂端午道:“在下鄂端午,前来投师学艺。”守山小童仔细看向鄂端午道:“你等等,我去禀报。”说完守山小童将山门关上。
不多时,守山小童将山门打开道:“你跟我来吧。”说完守山小童头前引路,昆仑山很大,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座养心殿,守山小童道:“你在门外等,我去通报掌门。”说完守山小童进去,不多时出来道:“还要往前走,去云阙宫见掌门师兄。”又走了半个时辰,守山小童道:“你在门外等。”不多时守山小童出来道:“大元殿登记名册。”说完守山小童前面带路,过了半个时辰后,守山小童说道:“回养心殿交名册给掌门,掌门准了,再跑一趟就好了。”说完守山小童又前面带路。
这么折腾了一个上午守山小童道:“鄂师兄,我知道你累,但是没有办法,每天来昆仑投师学艺的人太多了,不这么折腾他们以为当个昆仑弟子很悠闲。”守山小童说完,打心眼里佩服鄂端午,一进山门就是正式弟子,还被分配到养心殿工作,不出三年,就能超过其它早进山门的弟子。
鄂端午是秀字辈二代弟子,守山小童是虏字辈九代弟子,天壤之别,鄂端午进养心殿学昆仑心法,守山小童只能看不入流的拳法,运气好的话可以学到养心殿的拳法,但是对于鄂端午来说这些拳法要多少有多少,守山小童悲叹道:“繁华三千年,世外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