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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殊雅打来电话,告诉他们,林雄与折富海来了,正在找他们呢。乐儿的手机关机,丰殊雅是借来找乐儿的机会,离开他们后才打的李莹的电话的。
“殊雅,你在哪?”
“我在村里呢,你们在哪?”丰殊雅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只在下沙村呆着,与几个老村民聊天呢。
“乐儿在捉泥鳅。”
“哦,你们好兴致啊。”丰殊雅笑着,“快回来吧,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在村口等你们。”
乐儿与李莹不急。两人有说有笑起向村口走,丰殊雅在村口的一棵水桐树下,静静地看着前面的田野。
“殊雅,让你久等了。”李莹在前,乐儿在后,李莹笑眯眯的,“在这田野上走一走,心情真是舒畅啊,你怎么讨了这趟苦差事?”
“是啊,丰姐。”乐儿笑着,“晚上我请你吃炖泥鳅。”
“看你们这么快乐,我却烦死了呢。”丰殊雅皱起眉头,“黄书记不想与他们纠缠不清,早借口躲远了,我爸又说姿态是要的,就要我跟着他们来了。”
“唉……这事情也让丰书记烦透了吧?”李莹有些歉意地说。“官场上也有官场上地烦恼啊。”
“我爸倒是不怕他们。他们来头虽然不小。但上头我们也同样有人。只是不想与他们闹翻而已。”丰殊雅坦然地说。“杨副县长好像搭上了他们地车呢。”
“那本来就是老狐狸啊。”李莹轻轻叹了口气。“大概是想借林副省长地力量翻身吧?”
“他想翻身。那也得看他地本事了。”丰残雅脸色有些冷峻。“你们不用管那么多。该争地利益也不要相让。这些家伙不是好东西。不要太便宜他们了。”
李莹看着丰殊雅。丰殊雅敢说这样地话。那就有所倚仗。肯定也是丰书记地意思。
有了丰书记这个意思。那么就好办了。
乐儿也看着丰殊雅,他也再不是以前地乐儿了,早学会看事情分析事情了。也许是林雄那个家伙与杨县长或是林县长他们走得太近,引起了丰书记地不快。他心中乐着,只要丰书记撑腰,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丰姐,等会儿……我们给他们唱大戏,我唱白脸,你唱红脸,好不好?”乐儿憨厚地笑起来,“他们太欺侮人了,我们也要他们出点血,到时候我们平分好不好?”
“呃……你想让我犯罪啊?”丰殊雅板起了脸,“钱是好东西,但对我来说是毒药。”
“嘿嘿……我忘记了,丰姐是好官清官,不能要钱的。”乐儿厚着脸皮,“不过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弟弟啊,送点东西送点钱那是应该的。”
“你这个鬼家伙,少打主意。”丰殊雅笑着,“我们的路不同,你求财,我求官,我第一要克制的就是钱对我地诱惑。”
丰殊雅是个心志坚定的人。她选定了仕途之路,每时每刻都在克制自己地各种。不管哪条路要想成功,那就必须放弃一些东西,特别现在是关键阶段,绝不能有任何差失。
李莹非常佩服丰殊雅的坚韧与克制。官途上,也有人贪财,但是,这些人永远都存在着危险,虽然一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官运亨通,但也很容易败露。
这样的人一旦败露,那就财官尽失,永无翻身之日。
当然,现在官场上风气不好,贪官多如牛毛,官官相护,不贪的人反而受到排挤例子比比皆是。但要做贪官,那也必须有资本,要融进一个贪官的体系,进入那个体系圈子后才行。那时,上下有人,只要不出格,走到哪里都有人护着,就不必害怕了。
像现在的林省长,公然敢让儿子来抢夺乐儿地蛇王谷开权,那就是有持无恐了。利益与共,这个利益也不是他一个人独得,他们的利益集团必定是共享利益。
一省当然不会只有他们这一个体系,别地体系有别的利益,关键是各集团各体系利益要取得平衡。林省长敢让儿子下来,那就是取得了别地利益集团的默认,这包括丰书记所在地利益体系。
因此,丰书记也不能坏了这件事情,将蛇王谷的开权让给他们是大前提。
只不过,丰书记也不怕他们。沙乐儿要为难为难他们,也是他乐意看到的。这也在暗暗告诉他们,这里还是他的地盘,他的地盘就得由他做主。在他的地盘上搞些利益,他可以忍,但要搞三搞四,与他的敌对势力联合起来搞他,那就不能忍受了。
杨副县长是他搞下台的,现在想与他们联手,而对手也默在接受,有勾搭的意思了,他能忍么?
这也许不是林副省长的意思,那就更应该做出回应了。因此,丰殊雅才有了那番话。丰殊雅听了乐儿的话,要演戏给他们看,正中下怀。李莹更是领会了丰殊雅那句话的意思,
就是丰书记的意思,心中更是高兴。
在家里,罗银香已经回来,开了门,放了林雄与折富海一行进屋。林雄一行六个,除了林雄折富海之外,是两个保镖一个助理,另一个是杨副县长的秘书申长,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
“你是沙乐儿的什么人?”
林雄的助理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姓黄,叫天华,理着板寸头,戴着眼镜。他脸色不好看,因为早上乐儿的回话让他大丢面子,而刚才,他们一行竟然站在屋外等了一个多小时。
罗银香好心好意让他们进屋,却看他们一副不友好的样子。她的脾气除了对乐儿,别地人众来就不买账。这个男人凶巴巴地问她,她哪里又有好脸色?
“呃……你管得宽呢?我是沙乐儿么子人关你么子屁事?”她双手插腰,皱起了眉头,“我还没有问呢,你们是么子人?到这里来搞么子?”
“哎,你这个女人好嚣张的嘛?”黄天华大怒,“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我管你们是么子狗卵子人呢?”罗银香大怒,“就算你们是天王老子,我又怕你们了?你们出去!”
“放肆!”
林雄脸色铁青。他做生意从来说是顺风顺水,上面有人罩着,哪个见了他不是笑脸相迎?就算笑脸相迎也要看他愿不愿理睬。
没有想到来到隆山县,在沙乐儿这里连番吃瘪,在外面受了一个多小时的冷落不算,才进门就要被这个女人扫地出门。
“放肆?”罗银香看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中有些害怕,但是,她就是个拗脾气,偏是不服气,“我就放肆了,这是我们地家,在我们自己家里,倒是你们这些狗卵子不得了?你们给我滚出去,不然别怪我放狗赶你们走!”
“你敢!”
一个保镖忍不住了。
“我不敢?”罗银香恶向胆边生了,“黄狗,咬他们!”
黄狗在他们吼地时候,已经在旁边轻吼起来,听到罗银香的喊声,立即扑上来。折富海有些害怕,匆忙躲到后面去了,林雄一声冷笑。
“军,把狗打死!”
站在他前面的保镖听到他的话,二话不说,一脚踢向黄狗。这是个高手,一脚踢个正着,一下把黄狗踢得飞了起来。黄狗哀叫一声,嘴巴里流出血来,军的保镖冷酷地踏上一步,一脚踩在黄狗地头上,只听见一声哀鸣,接着听到骨头的碎裂声。
等军把脚拿开,黄狗再也动不了了。罗银一看,黄狗七窍来血,眼见活不成了。她先是悲痛地看着黄狗,然后眼里充血,走到院子里,拿起大绣扫把,冲进屋里,抡起大扫把就打。她先打地当然是林雄。
“强盗,我跟你们拼了!”
在乡下,叫做打狗欺主,况且还把狗打死了。更何况这是乐儿的狗,是乐儿从小养大的狗,只要与乐儿有关的东西,罗银香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
扫把自然打不到林雄的身上去,另一个保镖伸手就挡住了,一把抢过扫把,罗银香也被他拖倒在地,额头着地,一个磕出个大包来。
“杂种,强盗!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死!”
罗银香疯了,又冲出院子找东西,恰在此时乐儿三个走了进来。他早听到了叫骂声,先冲了进来。
“银香,搞么子?”
罗奶香一见乐儿,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乐儿,那些强盗把黄狗打死了?”罗银香骂起来,“还打我。”
“么子?”乐儿大怒,“哪个狗杂种打死我的黄狗?”
乐儿虽然平时也讲粗话,骂狗卵子什么地,但骂狗杂种之类的话是非常少地。黄狗是他从小养大的,从小相伴,虽然有时也踢打它,但也是亲热地,哪里肯真正踢打?他一边骂着,一边脸色铁青走进堂屋,看着黄狗躺在地上,地上流满了鲜血,顿时眼泪就出来了。
“哪个狗杂种打死了我的狗?”
“你骂谁?”
就在这时,丰殊雅冲了进来,拦在了乐儿地前面。
“林雄,你们……你们简直是无法无天!”
“丰殊雅,我林雄无法无天又怎么样?”
林雄也铁青着脸。
“好,你们无法无天,我倒要看看,这个世界还有没有法有没有天!”
丰殊雅气得脸色皱白。
“好,狗杂种们,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保不住你们!”乐儿咬着牙,“金儿,看住他们这些杂种,哪个敢动一动,就咬死他们。”
两条小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肩膀上,虎视耽耽地望着前面的人。
“沙乐儿……你……”折富海一下子傻了,这里面的人也只有他知道两条小蛇的厉害。
“折富海,你这个杂种,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谁能走出去!”
沙乐儿两眼红,死死地盯着折富海与林雄。林雄不知道厉害,嘴里阴笑着,就要让保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