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丁家没有子嗣

原本站在老夫人房中的众人这是安静的说道:“但凭老夫人做主。”

“不错,既然这样,你们便去吧,回头我自然会来吩咐你们。”

一众掌柜顿时就都离开了,有人偷偷望了一眼丁水俊,然后立刻走了。

这丁家其实还是在老夫人手里的,这丁老爷这一次恐怕是会出事啦。

丁家是要变天了,不过冒着丁家的天一直没有变过。

丁水俊跪在地上:“娘,是我错了,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儿子有改正的机会。”

一边丁夫人也求情道:“老夫人,老爷他可是您的儿子,您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老夫人叹了口气,此时她已经头发银白,但是声音倒还是洪亮。

“若你还是当年的那个少年,我倒是会给你机会。”

“丁水俊,丁家在你姐姐出嫁之后就交到了你的手上,当时你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是我一点点一点教你,当时你就是个驽钝的小子,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没有什么长进。”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丁水俊脸色涨得通红,只是一下无话可说。

老夫人接着说道:“你自私自利,当年我看你能力不太够,便想着让你弟弟去帮你,你倒好你是怎么对他的?”

丁水俊望了一眼边上的丁水华,没有说话。

倒是丁水华不自在了,他上前在老夫人面前说道:“娘,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边吕母此时抱着一个手炉:“我这些年在金国对于家里倒是的确什么也不知道,娘,你说的是什么,倒是说给女儿听听?”

老夫人叹道:“当年你这弟弟被事情难住,身边也没有什么亲信,我便做主将丁水华送过去,希望他们兄弟能够一起扶持。”

“只是你弟弟,却是看不上丁水华吗找了个借口就将他赶了回来,不知如此竟然还找了一个手下的仆人污蔑丁水华,以至于丁水华再也不能参加丁家的事务。”

吕母顿时沉下脸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丁水俊,那毕竟还是你弟弟。”

丁水俊这时却有点破罐破摔:“什么弟弟,丁水华那是一个庶弟,姐姐,只有我们两人才是姐弟。”

“庶弟是个什么玩意儿,那是一个玩物,我没有将他赶出府去,养着他,就已经是够仁慈了。”

他这时候脸色铁青,似乎在老夫人的诉说下想到了什么东西。

老夫人却是说道:“不错你当年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可惜你姐姐当时出嫁,后来我也渐渐神志不清,便也无法管教你,但是今天既然我已经清醒过来,便要好惨管教一番你这逆子。你父亲生下的孩子也是丁家的孩子。”

“我们定价虽重嫡庶志峰,但是庶子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并不是让你当个玩物养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好事嘛?”老夫人怒道,“今日,你就将你当年做过的事情和丁水华讲清楚。”

丁水俊这时却怂了:“老夫人好,您真是糊涂了,我虽然对丁水华管理得比较严格一点,但是也是为了他好啊。”

一边丁水华也说道:“娘莫要生气,这么些年过去了这事情却也就过去吧。”

老夫人笑道:“丁水华,你过来我身边。”

丁水华瑟缩了一下,便膝行上前,跪在老夫人面前。

“砰。”

老夫人手里握着的小小香炉就砸在丁水华脸上,因为香炉很小又做得溜圆,倒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丁水华痛呼:“老夫人,我这头出血了!”

老夫人起身就要再打:“这时候是你在这里耍火宝的时候吗?”

吓得丁水华立刻又在原地跪好。

“丁水华,你起来吧,去那边上坐着去,我怕你待会跪不住,要出事呢。”

丁水华笑道:“老夫人我能出什么事。”

老夫人叹道:“这些日子,你长姐要离开,我也刚刚从老糊涂里面醒来,其实也想着让这事情过去。”

“这丁家就两个儿子,想来丁水俊出了事,这丁水华又能撑得起来吗?”

“只是这丁水俊这几天做出来的事情便让我没有办法当作看不见了。”

老夫人继续说道:“丁水俊丁水华,你们二人皆无子嗣,可知道为何?”

一边丁水俊忽然脸色煞白起来。

丁水华则说道:“老夫人你怎么提起这事来了。”

“你倒是可以说说,“你哥哥为什么没有子嗣?”

老夫人没有理他继续问道。

丁水华为难的说道:“大哥是前一位夫人忽然难产去了,这生下来的孩子没过多久就夭折了。”

“大哥想念去世的夫人,便一直没有下一个子嗣。”

老夫人说道:“你说的不错,那你自己呢?”

丁水华脸上难看:“娘,您就不要打我的脸了。”

“快说!”

丁水华吓了一跳,便也说来:“我自己,之前看过大夫,大夫说是因为我这身体底子不好,所以一直没有子嗣。”

他掩面:“娘,您干嘛要让我丢脸。”

“你没有说全吧,你不是也有一个孩子吗?”

一边吕母顿时说道:“丁水华什么时候就有一个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夫人望着女儿,“让你这弟弟来说。”

丁水华叹气:“当年我也有一个孩子,怀着,哪里想到,竟然不小心落水,大人的命救回来了,但是便也小产了。”

“这以后,在家里便也没有生出过孩子。”

老夫人怒道:“到底是你生不出来,还是有人不让你生,这可拿不准!”

一边丁水俊这时站了起来:“娘,你说什么呢当年那不过是一场意外!”

“任谁也没有想到,弟妹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摔进了池子里。”

“就你会说,我让你说了吗?”

老夫人怒道,将怀里的杯子砸在丁水俊身前。

丁水俊一下又跪在地上。

一边吕母这时忽然反应过来:“娘,你为什么对一起意外反应这么大,难道是?”

老夫人惨笑了一下:“不错,当年那起意外呀,他不是个意外。”

她望着一边的老仆人:“你去,将那证人弄来。”

丁水俊一下吓到了,“娘,我没有,我冤枉啊。”

老夫人大笑:“你既然没有,那么在这里喊什么,等人上来了,再喊也是不迟!”

老仆人这时离去,然后便带着家里的管家进来。

“老夫人,人来了。”

那管家似乎被人打了一顿,这时候走路趔趄。

“你,说一下当年的意外是怎么发生的。”

一边的丁水华这时坐不住了,“这不可能,不可能,当年只是一场意外。”

老夫人说道:“我倒是能够明白你希望那是一场意外,这样你至少还有一个严厉的哥哥,当场那一场如果不是意外,你现在便连哥哥也没有了。”

那老管家在老夫人示意之下便开始说。

“当年少爷因为被老夫人您指派来的另一个少爷丁水华气到了,您说一个庶弟也敢来插手丁家的生意。”

“甚至这个庶弟还什么都不懂,但是少爷加入之后,您很快就发现二少爷学的很快,做事情也勤奋,甚至已经快要赶上大少爷你了。”

“你住嘴!”

丁水俊听到这里,连忙就要冲上前去。

却被吕文彦一下按住:“舅舅,既然老夫人要说,不如你就让她说。”

那老管家瑟缩了一下,便继续说道:“老爷当时因为而二少爷学的更快,在生意是更有天赋,便起了嫉妒之心。”

“虽然老爷才是家里的嫡子,但是他还是让手下的一个人污蔑二少爷偷钱,以至于二少爷百口莫辩被赶出了家族生意。”

“只是那时候,忽然传来了二少爷的夫人竟然怀孕了,而这时候老爷的第一个孩子刚刚夭折。”

“老爷心里愤恨,认识二少爷抢了自己的福分,以至于他没有孩子。”

“然后有一天他就吩咐我安排一个丫鬟在雨天的时候将二少爷的夫人引去花园,然后推到那池子里。”

丁水华一下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我的孩子,他。”

他一时语无伦次,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老夫人叹了口气,却硬着心肠:“管家你继续说!”

管家这时候立刻说道:“大少爷让我这样做了以后,没想到二少爷的夫人竟然肚中的孩子其实还是没有出事。”

丁水华冲了上来,盯着管家:“然后呢,我当时就在家里全全程盯着,后来,后来那孩子还是去了。”

这时一边的丁水俊忽然笑了起来:“后来?后来我见那孩子一直没有死,便让夫人带上一点药去看弟妹。”

“夫人不愧是我的夫人,聪明伶俐,立刻就懂了,第二天,那孩子便是彻底死了。”

一边丁夫人脸色苍白:“老爷,你莫要带上我,莫要带上我!”

丁水俊在一边踱步:“夫人还没有看出来吗,老夫人这是要夺了我的家主之位,然后送给丁水华呢。”

老夫人瞪着这个儿子:“不错,我就是准备废了你这个儿子,这么多年,这么多年过去,那孩子走了,我便伤心过度,以至于这些年呆呆傻傻,现在吃了你姐姐送来而药好了,才听到手下人说你当年干的好事。”

“丁水俊,我真是生了你这样的一个好儿子,当年你蠢笨如猪的时候我就应该将你废掉。”

“你不仅没有天赋,甚至勾心斗角,心思狠毒,如今又想着对你姐姐动手,既然如此,今日除了你倒也是正好。”

丁水俊面上通红:“娘,我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

“就是姐姐,她嫁了出去也是外人,你难道还想着以后让丁水华养你不成?”

老夫人冷笑一声:“这就不闹你费心了,我是这丁家的老太太,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在丁家弄到自己的班底,那些掌柜的竟然还是愿意听我的,你以为我会怕以后无人养老?”

丁水俊气急,这时边上的丁水华却冲了过来,他一下揍在丁水俊的脸上,甚至从边上抱起椅子就往丁水俊的头上扔。

“丁水俊,我的孩子和你无缘无故,你还是他的叔叔,你为什么这样,你好狠的心啊!”

丁水华这时哭了起来,和丁水俊扭打在一起。

他多年来一直没有走走出那个孩子死去的阴影,自己的妻子更是终日躲在家中,连个院门都不愿意出。

丁水俊这时候却是疯了一般,“反正这事都已经知道了,那就知道吧,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我是丁家唯一的嫡子,唯一的!”

老夫人这时已经不愿意再吵,而是冷着脸:“这个家既然你姐姐回来了,那么就还是你姐姐来吧,至于你弟弟他倒也不算多么天资聪颖,就让他陪着从头学起吧。”

“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家里没有了你这个所谓的嫡子是不是就真的不行。至于你,丁水俊,你今日起便在这佛堂里出家在家修行吧,陪着你这夫人,一起为当年那死去的孩子恕罪吧。”

丁水俊大骂起来:“我不会出家,你们谁都别想拿走我丁家家主的位置!”

“丁家的家主之位,当年是我给你,今天也是我拿了回来,来人!”

老夫人猛地说道,然后立刻就要出门。

而丁水俊和夫人便被关进了老夫人经常住的佛堂里。

“娘,娘,你让我出去,我不要修行!”

丁水俊在这佛堂里大哭着,只是一直没有人理会他,几个粗壮的仆人守在门口。

余下几日,老夫人很快就将丁家的生意重新梳理清楚,丁水俊这些年在家里胡来,让生意萎缩不少,但是好歹丁家的家底还算厚实,并没有太过伤筋动骨。

丁水华在事情真相大白后便回到了自己院里,将自己和夫人关在一起。

她的夫人因为当年的事情也在吃斋念佛,并不出门,甚至就连这几次吕母回来她也只是在人少的时候出来见过几面。

这时丁水华将当年的事情告诉了夫人,两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只是哭完之后来安慰丁水华的了反而是这个夫人。

“这些年我早已经看破,当年的事情现在知道了也只是可怜那个孩子,至于你,你这些年如此苦着自己,别人都以为你是在故意让自己变成纨绔子,但是我有如何不能看出你心里的伤?”

丁水华一时无言:“这一次丁水俊被老夫人厌弃,以后说不定我们就要忙起来了。”

两人一时无言,随后便回去休息了。

至于吕母这时候被吕父叫走,因为丁水俊背刺吕家,吕母必须要在丁家多住上一些日子。

毕竟老夫人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而且如今虽说老夫人将未来丁家的生意交给了吕母打理,但是事实上,以后这丁家还是会有一个人来继承。

如今老夫人初步的想法便是交给了丁水华,这丁府的二少爷至少还算良善,这丁家交给他至少不用担心以后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而丁水华过些日子便要和吕母一起开始管理家族生意,因此在些时日一改以往的纨绔气息,每日都和吕母一起在老夫人那里有家里的各位掌柜一起观察家里的一众事宜。

吕母在家里很是生了一番气后好歹还是立了起来,毕竟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没有什么人能够承担。

她也只好为了老夫人而立起来。

也因此之前说过的离开扬州城的计划也就此搁浅,毕竟这个时候,她又怎么能够离开老夫人身边。

吕文彦好好的安慰了一番金巧儿后便也加入了丁家生意的谋划。

当然为了必要的避讳,他并不会提出任何的观点,只是跟着那些掌柜们的学习一些生意上的技巧。

说起来更像是一个学生。

至于辛元洲,他一回到衙门,便大醉了一场,以前的妻儿没有死,这事情看起来似乎是好事,但是如今这些都成了变态男人。

而吕文彦显然并没有什么想要认回辛元洲的意思。

他在夜里对着月亮很是喝了几顿闷酒,而第二天起来还是要去衙门工作。

、这样日复一日竟然很快便又再次病倒了。

一直跟着辛元洲的侍卫郑天立立刻便重新去找了吕文彦,他此时也是尴尬,毕竟当时和吕文彦称兄道弟。

但是实际上吕文彦却是上司的儿子。

不过这时候辛元洲病倒,想到他的病因估计全是心病,还是找到了吕家。

不过此时吕文彦正在丁家住下,虽然并不准备离开扬州城,但是之前住下的房子却还是退租了。

因此郑天立到达曾经的吕家后,发现的就是这样人去楼空的景象,他吓了一跳连忙又去了丁家。

这才找到了吕文彦。

“属下拜见少爷!”郑天立见到吕文彦立刻跪拜。

吕文彦看着郑天立笑道:“你不要束缚于所谓的身份,况且我现在并没有什么身份,到时候要是让其他人听到了,也说不过去。”

他将郑天立接到一边的椅子上,你这次来时有什么事情吗?

郑天立见到吕文彦态度还算好,便立刻说道:“是这样的,少爷,你父亲,最近他病倒了!”

吕文彦愣了一下,“之前的那灵药他已经吃了,怎么还会病倒?”

郑天立面带苦涩:“少爷你是不知道...”

他就要将辛元洲这几日的行动说出来,却一下子被吕文彦阻止。

“算了其实我也并不是很想知道,你这次来是想要我做什么吗?”

郑天立一下语塞,“少爷,不知道你愿不愿回去看一眼我们大人,说不定您一到那里他就好了。”

吕文彦奇道:“他生病了自然要去找大夫军医,我一去就好了,这是在装病吧?”

“不是不是!”郑天立连忙摆手,“我就是嘴上说不好,只是随意说说,并不是装病!”

吕文彦没有多说,本来也无意为难郑天立。

这时吕父走了进来:“你便去看一看吧。”

吕文彦却不喜:“有那灵药在,并不会出事,我去了也没有意义。”

“吕大人这乃是心病,况且你们不管怎么说都是父子,就当为了你娘去一趟吧。”

吕父劝道。

吕文彦瞥了一眼自己父亲,“你倒是大方,就不怕这到手的儿子就飞了?”

吕父笑道:“你没了,我还有文德文杰呢,怕啥!”

吕文彦一时气恼:“好,我去,行了吧。”

郑天立大喜在一边感激地看着吕父,这个人竟然愿意让吕文彦回家去看望,真是大度。

吕文彦于是便和郑天立回到了辛元洲此时居住的衙门里。

只是他刚刚到了这里,就开始后悔,后悔于那些人看自己的眼光,衙门里其他官差奇怪的眼光。

虽然郑天立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宣扬出去,但是吕文彦却是浑身不自在。

而最后他也没有见到辛元洲,因为辛元洲的夫人范氏来了。

是的除了吕母,之外,这位自己的便宜夫妻其实是有正妻的,便是如今的这一位范氏。

他一阵腻歪,这范式乃是辛元洲的发妻,当年从金国一起逃过来的,吕文彦一想到她,便忍不住的愤怒。

既然范式可以跟辛元洲一起会大宋,那么当年为什么自己母亲不可以?

仅仅是因为吕母其实一个侧室吗?

这样一想,吕母甚至觉得恶心。

范氏是因为其他事情来的衙门,正好也能够见一见丈夫,看看丈夫是不是缺一些东西。

这事情她每隔几个月便来一次,而这一次来却是不得了。

辛元洲竟然病了,额头发烫得厉害,甚至神志不清。

范式极为担心,立刻便请了大夫,自己也立刻照顾起来。

她这时一下见到吕文彦和郑天立。

“郑天立,你这是去了哪里,你们大人生病如此严重,怎么也不知道请大夫?”

郑天立一下慌了,这吕文彦正好被范氏见到,只好拱手回答,“夫人,大人他战场不愿意就医,说是和人应酬的时候多喝了几杯酒,没想到竟然就生病了。”

范氏点头:“他的确就是这么一个臭毛病,等他醒来我立刻就要说他。”

吕文彦在一边听不下去了,立刻就要走,只是一下也被范氏注意到。

“你是大人身边新带来的兵吗?以后可要好好的照顾你们大人。”

吕文彦因为和郑天立站在一起,身上又带着一把刀,因此便被误会了。

吕文彦硬着头皮说道:“是,我们会照顾他的。”

这时边上郑天立说道:“夫人,您这一次来,是准备待上多久?”

范氏轻声说道:“本来是去看几位夫人的,但是你们大人竟然病成这样,我怎么能够放下心,我就在这里待到你们大人病好为止吧。”

“是,属下现在立刻就去为您安排!”郑天立立刻说道。

就在这时候边上辛元洲却渐渐醒了,他一下坐了起来。

范氏一下急了:“你这生着病,就不要起来了。”

辛元洲愣了一下便发现自己发妻范氏正在面前:“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来都没有发现你已经病得不轻!”范氏埋怨道,“一天天而不知道珍惜身体,要是以后身体垮了,看你可怎么办!”

吕文彦在一边听的刺耳,实在不愿意再听,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辛元洲发现了他,“你.,.”

一边的郑天立连忙说道:“大人,这是新来的新人,我来带他熟悉情况。”

辛元洲叹了口气,说道:“不错既然这样,你们便退下吧。”

吕文彦懒得再说,立刻就走。

郑天立也追了出去。

“少爷,你还好吧?”郑天立连忙问道。

吕文彦点点头:“我有什么,我好好的,只是我现在应该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时候边回去了。”

郑天立只好将吕文彦带出衙门送他回去。

另一边辛元洲望着发妻,心里却想起了吕母,他叹了口气。

“你怎么又叹气了?”范氏望着自己丈夫,“是病中就容易感慨?”

辛元洲笑道:“前些日子剿匪,竟然生了病,这个时候也是难受。”

他望着范氏:“你在府上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范氏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我这个人本来就不爱管家,那里能够知道这府上到底好不好?说来大家都是各过个的罢了。”

辛元洲一时无语,望着自己老妻的面容,“你说是不管,其实这发梢有白发了。”

范氏笑道:“其实老爷你说是病了,我倒是觉得你好像除了脸色不好哪里都好,定时这些酒水的缘故,以后不准这样喝酒了。”

辛元洲点头:“你倒是观察的仔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这是正是吕文彦送来的灵药。

“我前些日子得来一瓶药,里面只有三颗,正好给你一颗。”

范氏接过那瓶子:“这是什么名贵药物,竟然只有三颗?”

“救命的药,我这一次生病看起来倒是没有怎么伤到元气,便是靠它。”

范氏将那药送回辛元洲的手里:“既然如此,老爷你自己留着吧、。”

“怎么不要?”辛元洲疑惑地问道。

“你一直出门在外,刚刚更是说剿匪,那么也是你比我刚需要,我在府上顶多有些疲劳,这些白发等我剪了,然后好好调养一番就会不见的。”

辛元洲望着她忽然心里感慨道,这个发妻一辈子和自己相濡以沫,却是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是的,他开始怀疑当年的事情来了。

自己当年的确因为起义而没有在意府上的事情,也因此将家眷撤离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这个发妻。

但是根据那吕母的说法是,有人故意将她们母子放在庄园里,当时并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

吕母当年也是侧室,怎么也是家里的大人物。

怎么可能一些侍女仆人都跟着逃到了宋国,结果吕母却没有逃走?

想到这其中的疑点 ,辛元洲一时无法击中精神。

发起范氏和吕母最有可能动手,但是范氏做人一向洒脱,在府上的时候也从来不与吕母争执,两人就像是亲姐妹一样。

如今要怀疑这个女人,辛元洲实在是做不到。

哪怕这个发妻其实是最有嫌疑的人。

范氏倒是没有注意辛元洲的不同,她只是很久没有见到辛元洲这个丈夫,因此前来关心。

现在见到丈夫似乎精神科一些,便高兴起来。

“我从府上带来的一些吃食,你快来尝尝。”

范氏忽然想起那些吃的,便连忙说道,“不过你倒是不能再喝酒了,那些酒回头我再带回府上去。”

“这可不行,我这样好酒,你的酒就是家里我酿造的那些吧,我可是想得慌。”

辛元洲好酒,甚至自己酿酒,家里地窖里藏了很多酒,因此这范氏一说道酒水,他便立刻想了起来。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多喝了。”范氏连忙叮嘱,“酒水我就不带回去,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再这样喝酒了。”

“你的那些手下也是没有尊卑之分,怎么能够和你喝了那么多,实在是要命?”

辛元洲笑了:“我的属下,你也这么说了,他们难道敢怪我不成?”

范氏立刻瞪了他一眼,“你就是这样说话,讨人厌。”

辛元洲忍不住笑了,心里的怀疑又淡了一分,范氏绝不会是那个将吕母放在庄里等死的人。

她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这时范氏忽然发起愁了:“你可还记得之前你大儿子的事情?”

辛元洲望了一眼她:“那个小子,又想要来我这里玩了?”

范氏连忙解释:“那是他亲儿子想要在衙门中找一个活计,你怎么总是这样说他。”

、辛元洲不屑:“既然想要找一个活计,那倒是去考科举啊,到时候高中以后自然会有人让他做官。”

范氏笑了出声:“你那长子,他读书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去读书考科举应该是做不到了。”

辛元洲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在家里好好呆着。”

“你这人真是无理。”范氏立刻说道,“你儿子想要出来做事你都拦着,他们这时候已经打了,正好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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