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苏亦欣道:“就是感觉那壁画有深意,只是我们没有察觉到。”
尚涛松沉思片刻:“我相信封少宗主的判断,那就再去你们发现的那个地方看看。”
如果真没有,也耽搁不了多久。
他们再次来到最先来到的那个宫殿,这次有七十人在,尚长老那边有七个金丹期弟子,他们还没有结婴,只能留在外面。
商议后,决定还如先前一样队伍各派一人守着他们的身体。
苏亦欣这边派的是高素素,那边派的是曾玉斌,是凌云宗大长老的二弟子。
修为与高素素一样,且两人交情不错。
“辛苦两位。”
高素素:“都是一个团体,不必客气,虽然进去过一次,但还是要小心,望你们平安归来。”
外面有九人留下,六十一人元婴进入地下。
第二次来,他们没有耽搁,直接来到第二个通道,仔细研究墙上的壁画。
尚涛松一把年纪,但他表示看不懂。
“老夫看来看去,就看出来这位女仙君应该地位不俗,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神仙围着她。”
看着像是论道,可壁画上的女仙君一人独坐中间,或者高位,让众仙都需要仰视她。
回旋门大长老杜安智:“……,尚长老,你这还叫没看懂啊!”
分析的满深刻啊。
反正他是没想到这一层意思。
尚涛松:“壁画上都画出来了,但若是别的有深意的东西,老夫的确没看出来。”
苏亦欣的目光落在最后一幅壁画上面,这副壁画讲的不是论道,看环境应该是在她居住的地方,她半躺在那里,两个仙子一个端着酒壶,一个蹲在她脚边捶腿,而不远处有一个荷花池,旁边有个嬉笑的童子。
童子不是正脸,不过依旧作画的人十分认真刻画,所以苏亦欣在仔细对比之后,确认这个在荷花池边玩耍的童子,就是前面那幅女仙君坐在蓝白相间的莲花座讲道,因为人太多,有些童子飞到树上听的画面,这个童子正是那个飞的最高的童子。
这童子和这位女仙君有什么关系吗?
“表哥,你看。”
苏亦欣指着两幅壁画:“这两个童子是同一个人。我方才观察过,那些仙君在壁画当中,都只出现过一次。”
乔淑娜:“这说明什么?”
百里行海仔细看了两幅壁画,猜测道:“有没有可能,这个童子是这位女仙君的孩子?”
“怎么就能看出来,是女仙君的儿子,说不定就是她身边伺候的童子,再有可能说不定就是这荷花池中的荷花精修炼成人。”
乔淑娜:“行海师兄说是儿子,应就是儿子。”
窦新灿:“那我就说这个童子是莲花精变的,不然他为何会在荷花池旁。”
“在那里玩耍啊,这个院子看着就荷花池那边好玩些,看童子穿的衣裳,当时应该比较炎热,小孩子就更喜欢在荷花池边玩耍了!”
乔淑娜说完向苏亦欣邀功:“亦欣,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表妹,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王晓雨走过来凑热闹:“我觉得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但有没有可能就是这个女仙君也是荷花化身,不然为何她有莲花座?”
乔淑娜:“可是她的莲花座并不是粉色的。”
“变异了呗,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苏亦欣和百里行海对视一眼,不得不说,王晓雨说的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
不过,若是荷花精修炼到女仙君这种程度,当真不易。
那些人仙人不在乎女仙君是荷花精幻化成人,还能来和她一起论道,更是不易。
听旋风说,仙界的神仙啊,其实还挺冷漠的,更注重身份。
他们这些上古妖都被嫌弃呢!
何况是荷花精。
若这位女仙君真如王晓雨所说是莲花精幻化成人,又能得到这么多仙人的尊敬,要么是她本身实力非凡,要么就是她有一个强大的靠山。
“旋风,你之前说这四翼飞天猪原来是谁的坐骑?”
“聆风仙君。”
聆风仙君……,有没有可能这位女仙君背后的靠山就是这位聆风仙君,而两个人的关系有可能是情侣,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女仙君能乘坐四翼飞天猪出现。
苏亦欣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窦新灿这回点头:“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反正我是信了。”
乔淑娜:“对,我也相信这女仙君就是荷花精变的,她背后有高人撑腰,所以那些仙人才会对她毕恭毕敬。”
王晓雨:“那就是说我刚才说的没错了,这女仙君就是荷花精,那个孩子说不定还真是她儿子。”
百里行海看着飞在最高处的童子,道:“那这个地方,有没有可能就是这童子建造的?”
易伦这时出声道:“刚才在里面的时候,我瞧见了那荷花池,发现同壁画上对比,唯有最后一幅童子趴在荷花池旁嬉闹的画面没有。不对,应该说荷花池还在,只是不见那个童子。”
怕易伦记错,他们还特意进去再看一眼。
果真只有荷花池,没有童子。
虽然这些人都是用特殊材料雕刻的雕塑,但没道理所有人好好的呆在该在的位置,唯有童子的雕像不见了。
苏亦欣蓦然想起,在壁画的一角,有一行很小的字,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当时只以为是这位女仙君的生辰八字,如今看来,怕不是这个童子的?
也就是建造这座泗水城他的生辰八字。
有生辰八字,她就能算出主城有利于他的方位,那么宝物不一定藏在城堡内,也有可能在别的地方。
苏亦欣拿出罗盘,开始推算。
王晓雨十分好奇,紧盯着苏亦欣的罗盘,苏亦欣往哪里走,她就紧跟在她身后。
岳诗晴:“本以为她有几分傲骨,不也是一样拍别人马屁,跟的这么紧,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封少宗主的婢女呢!”
“我高兴如何就如何,你管得着么?”
她感兴趣的事,就算别人误以为她是婢女,她也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