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长跟阿夕一起等张昊天来接他们但等了好几天,也不见张昊天派人来,到是赵方一直有派人来关照。
那天万大哥来之后,发现他们都揭不开锅了,于是万大哥辗转回赵府跟赵方报告,弓长他们的现在状,赵方衡量了一下打发人去接济他们。
阿夕是个哑巴,弓长是会说话但还不如阿夕会来事,阿夕见人来便是笑嘻嘻的又是点头又是鞠躬又是拱手行礼的,他比弓长讨人喜欢多了!
赵府······
“殿下,那个姓张的大个子武功很高,另一个哑巴没有一丝内力,应该是没有武功。那白玉堂没有露面,好像是去找薛姑娘了!但不知道薛姑娘现在在哪里,京城这么大不好找啊!”
“薛姑娘应该还在京城,万大哥你不觉得薛姑娘身边来往的人有点蹊跷吗?”
“噢?蹊跷?哪里蹊跷了?请殿下明示。”
“这个薛姑娘来的就很蹊跷,当初她冒白玉堂的名号,你不觉的她跟白玉堂之间关系不简单吗?”
“您是指?”
“假如她是白玉堂的妻子或者未婚妻呢?那个白玉堂用她的姓氏自报家门,她用白玉堂的,白玉堂会随便肯别人毛用自己名号?”
“哦,是了,这就对了,那您的意思是他们已经离开京城?或者是准备一起离开京城?”
“那个姓张的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薛姑娘在京城的是捡回家的,那哑巴又是什么来头?”
“属下不知,不过那哑巴可比那个姓张的大个子要精明很多,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每一次去他是笑脸相迎,我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心领神会,这不像是一般的哑巴,这哑巴太精明了!上次有人报告说哑巴是白玉堂带到京城来的。”
“哑巴太精明了,白玉堂带来的,哼哼······不管白玉堂他要跟孤玩什么花样,孤势必会奉陪到底。”
场景切换······
张昊天这边薛云裳一连昏迷几天,终于在她天葵走的那天有要苏醒的吉祥,张昊天得知消息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这激动的感觉,就像第一次把她从雪如的身体里面接生出来一样。
“云儿你醒了。”刻意压制自己内心的激动,活这么大岁数今天的心情格外激动,这使他感觉自己毛毛躁躁的像个十七八的小伙子,不像一个已经三十岁的男人。成熟男人不应该是这种无能的表现。
“我·····咳·····我这是在哪里?”薛云裳看着四周一点也不熟悉的环境问到。
“这里是······这里是我们的家。”张昊天说。
“我们的;家?”薛云裳不太确定这个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看他样子不是在骗自己,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云儿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那天在酒楼见过,之后我好像喝醉了,你跟我······没什么吧?”他刚刚说这是我们的家!她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的家了?
“恩,云儿饿了吧,我已吩咐人给你熬了粥,马上就有人送来······”张昊天的话未完就被薛云裳打断。
“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口气这神态不对呀,我不会被那个啥了吧?薛云裳的心脏直打鼓‘突突滴’,这感觉很不好。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紧张?
“误会?呵呵······我们能有什么误会?”张昊天有点看不懂她的眼神,为什么看自己用那么陌生人的眼神来看。
张昊天以为薛云裳说记得他,是记得他的一切,包括了小时候的一切。但其实薛云裳只说记得那天在酒楼的一面,而且现在张昊天的模样跟她小时候见到的跟就不是一张脸。她怎么可能记得呢?可张昊天不这么想,他认为这是薛云裳故意说不认识他,就因为小时候把她抛弃了,因为恨他所以不原谅他。梦中都在为小时候的抛弃而流泪。
“没有吗?”薛云裳上下打量眼前这个人,陌生人绝对不认识,可感觉却很熟悉,难道是因为醉酒那天见过?
“呵呵没有,真没有。”张昊天认为这是他的云儿在跟他闹小脾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我可能打扰您太久了,唐突之罪还请原谅,抱歉抱歉。先告辞来日再登门拜谢大恩。”
“云儿这是要跟我一刀两断吗?”
“······什么一刀两段?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想这也不是我的家,我可能是酒醉您可怜我,收留我到您家,我真的谢谢您了!谢谢。”要死了,居然在外面喝酒了,好像有什么大事给错过了!
“噢;你说这个?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张昊天心里有点数了,看来这丫头是真的把他忘记了,呵呵,也只有在梦里才能记起他吧,记起的还是抛弃她,可她不知道的是当年他花了多大心思倾尽心力才保住了她一条小命,那年如果冒然带她回高丽,那么她这条小命要不就是立刻一死向大王谢罪,要么就会变成另一个雪如,走她母亲那条老路,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过的平凡,这是雪如曾经的梦,也是他离开时候的梦。
他甚至觉得只要她能健健康康的平平凡凡的活着,他无论在天涯还是海角,都会觉得一样的幸福,那八年平凡的日子,就仿佛是一场好梦。
“多谢有你的照顾,我做了一场好梦。”薛云裳见对方的神情稍有放松,伺机转开话题。
“呵呵;与有荣焉。”了解了丫头的心思,张昊天放下心中大石。
咕咕咕······薛云裳的肚子不合时宜的突然叫了起来,她是真的饿了!
“饿了吧!”
“嘿嘿······不太意思,是有一点点。”
“对了你醒来这么久,我都忘记给你把脉了,来把手伸出来。”
“咦;你也会医术呀?”薛云裳惊奇到,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不太像同行的同行。
“怎么姑娘也会?”
“嘿嘿,一点点不敢说同行。”
“姑娘谦虚了,不知道姑娘师承何人?”
“跟家父学了一点点皮毛。”薛云裳一想起张昊天不由得又是悲从心头起,整个人的气势都下去了!没了刚刚那股气势。
“噢,怎么不好好学呢?”
“呵呵·····对了,我叫薛云裳,先生的大名还没有说呢!”薛云裳跳开话题,大方的报出自己的名字。
“张昊天。”
“原来是张大哥,有礼有礼,能问您一个问题吗?”薛云裳突然想起来,自己都穿成这德行了,不是自己原来那身儿衣服呀,那个啥这不是摆明了那个啥了吗!而且人家一直叫自己姑娘,艾玛;酒后不会乱性了吧?那层膜她是可以不在乎的,要这张大哥要我负责那该怎么办?
“薛姑娘有句请直说。”很像知道她要问什么,这丫头确实是跟小时候不一样了,小时候没有这么能说会道。
“那个啥我自己的衣衫呢?是······是谁给我换的?”薛云裳俏脸红扑扑的很不好意。暗骂自己太过神经大条了,醒来这么久,居然才发现关键问题,晕死了智商真心好有问题。-狂汗呀!-_-|||
“哈哈······我当什么事呢!薛姑娘是问你衣衫呀?我看你把自己吐了一身脏,没有办法只好帮你换掉喽。”
“啊?·······你帮我?······你帮我换的?······呵呵······您受累了······呵呵····我想我该告辞了!”薛云裳臊的哟,脸红的像个猴屁屁,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薛姑娘敝人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的衣物是家中婢女换的,哈哈·····就开个玩笑。”
“·······哎呀;张大哥你·····这事关女儿家的清白,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你讨厌死了,你怎么能这样呢?好讨厌呀!”愣了一会儿之后薛云裳才回过神来,娇嗔道。
张昊天的言谈比刚开始要轻松很多,是因为他知道了薛云裳心里一直有他(父亲)存在,一直放在心里,而且很爱很爱。知道这个之后他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了,不管以前是不是因为雪如,现在他心里是接受这丫头了。有她之后他的心里好像满满的了,不再像以前一样空空的了!
“呵呵;小丫头一个,害什么羞况且我又没有对你怎么样。还是说因为没有对你怎么样,所以你失望了?”
“我去,你妹呀,什么这样那样的,刚想跟你交个朋友,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薛云裳渐渐被张昊天这种坏坏口吻的男人而吸引,感觉跟这人斗嘴还蛮好玩的,于是便故意假装生气,想看看他的反应。
“噢······这样呀,那么薛姑娘你知道你喝个是什么酒吗?那叫‘醉千年’唉;那天我刚刚点好,谁知道店小二把酒送错了,送给了你,你问都不问就死命灌,你知道那酒多少钱吗?还有你醉了之后,店小二说要把你卖了抵债,我好意给你结账了,然后再好意把你带回家收留你,再然后还要让人伺候你,给你洗漱换衣服等等,你知道这些要花多少钱吗?”
“······呵······呵·······张大哥的帐算的真不错,呵呵·······那个啥,你想肿么办?现在我身无分文,要不我给你打个欠条?可以不?”
“哎哟,啧啧啧欠条啊,这东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人偷了,或者是碰水然后便烂掉了,啧啧啧姑娘还真是聪慧过人呢,这法子都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