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拿,小人真不敢乱言呀,刚刚真的有两个奇怪的男子,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子来我的医馆的。小人真的没有胡言乱语,您看看那女子的煎的药还在呢,还没有凉透,说明他们是心虚逃跑了,大人呀您赶快追,追到就是大功一件,那位姑娘真的很漂亮,跟天仙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官家小姐,您还犹豫什么?快追呀!”大夫
“大哥;依我看这事就算了,官家小姐彻夜不轨,有碍名节,人家要想报案早就报了,说不定那两个歹人正巴不得,把这事闹大呢,京中大官一抓一大把,谁知道是哪家的千金不幸遇难。我们要是执意去查的话,-弄不好就是给人家摸黑,那些个大官儿可不会在乎我们这种小喽啰的生死,依兄弟来看这事就当我们不知道,若是有官家人来报案我们再受理也不迟。”一个精灵的衙役,在捕头的耳边说。
“大人事不宜迟赶早不赶晚呀,晚一步那两乞丐还不知道要对那千金小姐做些什么呢!快呀,别耽误了!”大夫急的抓耳挠腮,无奈没有人理他。
“我说你一个坐馆子的大夫只管行医问药就好了,这事还不知是牵扯了京中那个贵人,闭上你的嘴吧,小心祸从口出。”这家伙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差点被他绕进去。这要是出了事,官家贵人脸上无光,还不得记恨与他。
“咦?您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您不是说······”刚刚还说事成之后好好打赏他的,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变卦,人没看住也不能怪他呀,他不是去报案了吗,这事怎么现在变成全是他的罪呢?
“去去去·····一边去,你这医馆还要不要开了,整天东串西串的我看你就像个绑匪,说不准你正密谋绑架哪家千金,想提前到我这儿,给你自己备个案是吧?装做一脸好人样儿,谁看不出你那肚子里面一点点花花肠子,告诉你小子,给老子老实点,别落在老子手里,否则有你好果子吃,哼,咱们走!”捕头气呼呼带着人走了!本来还以为有什么好事的,没想到确是这样的脏事,真他娘的晦气。
“我呸,你们它娘的什么东西,老子这是倒八辈子霉了,大清早被人揍一顿,赔了要钱不说,好意去报案却你们这群狗仗人势刁钻的狗官差辱骂,我呸;一群不识好歹的东西,算老子倒霉!”说完大夫把医馆的门用力关了起来,今天他没有心思营业了!
学徒的药童今天会很开心,因为来时店里师父不在,后来回来之后又关门了,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件好事。
包拯府衙内。
“大人一晃已数月,不知道展护卫可成取到三宝?”公孙先生正在跟包拯下棋,公孙先生手执黑子。
“是呀,本府也在担心,陛下那边又有事,本府也是一筹莫展,若游梦仙枕在或许本府还能去窥视一二,尽快找到线索,现在真是一筹莫展。”
“陛下那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当年的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说完公孙先生摆子。
“迄今为止我们遇到的事有哪件是简单的?”包拯落下一子,说到。
“事关宫中秘闻,轻易碰不得。”
“我不想碰,但陛下那边·······唉!”包拯说不下去了,刘太后已经过世,当年的是都是刘太后一手包办的。陛下至孝太后再有罪,陛下也会当做没有发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实当年事一旦掀开,天下只怕会大乱。
“那年高丽郡主来和亲,同年西夏建国,都说是因为一本奇书,《*》。”公孙先生觉得也没什么不能跟包拯说的,相信他知道的,包拯肯定也不会陌生。
“哦,哈哈哈······原来公孙先生也听过这传说。”
“大人见笑了,这本书不管有没有,天下事天下人总会知。”公孙先生不认为这是什么秘闻,只不过是陛下跟普通所处的位置不一样,他只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却是最想知道真相的人,这样说起来皇帝才是这世界上最悲哀的人。公孙策心里只这么想的,没布置的包大人是否认同。
“是啊,天下事,天下人知,陛下被困在那美人如云的皇宫内却不知,不管是不是有人刻意而为之,但也确实没人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跟他说这些有的没得。”
“其实这件事可以以领一种方式来让陛下接受的。”公孙策端起一旁茶杯,轻巧的拨之后和了一口,棋盘大局已定稳赢不输了,他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哦,公孙先生看来已了然于胸,不知有何高见?”
“呵呵呵······要看大人是怎么看陛下交代的事了!”说完公孙策轻轻的放下茶杯。
“愿闻其详。”公孙策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心里也稍微放心了一点,这些天可把他急食不知味。
“据说陛下要款待大辽国师,据闻大辽没有灯会,我们不如就替陛下分忧办一场灯会。大人意下如何?”
“灯会?”包拯不解了,公孙策又在卖身卖关子。不知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陷空岛,白玉堂千里迢迢一路披星戴月的赶回老窝,却发现哥哥们都不在家。无奈只能自己先住下等哥哥们回来再做商议。问管事的却一问三不知,完全不知道哥哥们去了哪里,唯今之计只能派人先一步出去打探消息,望风捕影的事真是种煎熬。!真不知道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心中有苦说给谁听呢!别人还以为他故意为之。
这一路听的话褒贬不一,有说他是艺高人胆大,太岁头上敢动土。有说锦毛鼠活的不耐烦了,要跟御猫较量较量。唉;白玉堂边喝酒边叹息。
卢方等人收到消息之后,就立马兵分记录往京城方向会合,以图拦截住白玉堂,尽快物归原主,别把事情闹太大,现在来看都预料错了,其它四鼠走的路跟白玉堂完全不一样所以才没能拦得下白玉堂,他们也许想不到白玉堂会这么快回家。这也难怪,白玉堂被人迷晕之后一路走的都是官道,消息又是刻意传出去的,速度当然不是一般人能预料的。
“也不知道云儿在京中怎么样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怪自己大意。”白玉堂很自责,但他却没有正确的处理好这件事。
展昭离开丁家之后,走了没有多远,天黑了他准备在一处树林里面过夜, 不想却遇到了白玉堂的结拜大哥卢方。卢方知道展昭的来意,首先是代替白玉堂跟展昭道歉,之后请展昭把事发的经过详情说了一遍。
听了展昭的叙说,卢方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原本是不相信白玉堂会干出与朝廷为敌的事,就想这其中怕是另有缘由,可展昭有凭有据的,还把那晚白玉堂留的字柬给卢方看。
卢方认出是白玉堂的字,展昭说他追了一路,有人证明白玉堂是带着东西一路跑回陷空岛的。
卢方心急如焚,心想如果五弟在中途醒悟,然后就尽快折返回回京,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展昭不会撒谎,事以至此对他撒谎又有什么意义呢!
展昭也是受五弟的连累披星戴月的赶路,一路上也是风餐露宿,可惜他们都还是跟白玉堂错过了!‘唉;事情拖一天就多一份变故,若早遇到早点奉劝回头是岸,也不至于闹的天下人皆知呀!’卢方自爱心中默默的哀叹。
展昭知道卢方是个古道热肠的人,兄弟情意兄弟安危更是放在首位的人,如今白玉堂出了这么大的事,卢方愁眉不展他只能宽慰一句:“卢大哥莫要着急,相信五弟不是刻意而为之。”
“唉;你就别替他说话了,唉;你说;你说五弟怎能如此糊涂,做事太任性,这可怎么得了,怎么收场!”
“大哥放心此事虽然传的沸沸扬扬,但包大人就派了我一人来办此事,大人也是惜才之人他相信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包大人相信五弟只是一时误入歧途,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帮他迷途知返,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展昭安慰卢方道。
“如此说来那最好不过了。”听展昭这么说他算是把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你也还没有用晚餐吧,不嫌弃了一道吃点干粮。”
“好,我还带了些酱牛肉和酒,大哥跟我来一起喝一杯解解乏。”这些东西是丁月华悄悄的给展昭备下的,展昭挺感动的,一个千金小姐设想还蛮周到的,说明她心里有他,对这门亲事她还满意。想到丁月华展昭不由得露出一丝浅笑,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奇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起来还托了五弟的福,要不是因为五弟,他与丁小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为此良缘值得跟卢方大哥喝一杯,他也想把这件喜事告给卢方大哥,卢方大哥肯定会替他高兴的。
“要是五弟能你一半的心性我这做哥哥做梦也能笑出声,我看是时候给他找个媳妇了,由他媳妇来管管他,唉;只怕天底下没有一个女子能管的住他哟!唉!”卢方解开自己腰带上当酒囊,喝了一口说道。
“哈哈;大哥你还真别说,这天底下还真有能把五弟治的死死的姑娘。”展昭猜卢方不知道白玉堂已经喜欢的人的事。
“哦?此话怎讲?快快说来听听,哪家的姑娘这么厉害。”卢方立刻来了兴趣,眼睛放光非常有神的盯着展昭。
“哈哈·······你可知道五弟自去年,这六七月都在干嘛?”
“你意思是这小子一直陪在人家姑娘左右?”
“恩,可以这么说,不过·······”不过那个姑娘的身份好像很不简单。展昭没有把话说完,直觉这件事恐怕说出来之后,就会引起大的扰动,以卢方的江湖地位要查一个人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