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西南方向有流星雨会来,不知道薛国师可准备好没有?”
“昂?啥米?”耶律云这货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啥米意思呀?薛云裳不解的看着耶律云。
“既然两位国师有是要事要忙,那么朕等就此告辞了!”
耶律云好大的威力呀,皇帝居然会在自己地盘说告辞,不由得又高看一眼这货了!
“不敢打扰国师,芸娘也告退了。”
‘呵呵呵······这里的云出奇的多,这是因为皇帝喜欢吗?好像肯定是。’薛云裳盯着皇帝一群人的背影嘀咕道。
“怎么你还想留在这里混饭吃吗?没见你已经不受欢迎了吗?都离你而去了吗?还傻傻的在这里干嘛?”
“丫的;我认你很久了,好好对我话说你死吗?亏得我这些日子给你当牛做马的伺候你丫的,你就不能用好那么一点点的语气跟我讲话吗?”
“当牛做马的都是奴隶,我干嘛要对一个小奴隶客客气气呢,这样岂不是尊卑不分?”
“你······!”薛云裳语塞了,爆离开一句粗口,低头用力推自己的轮椅,想尽快离开耶律云的视线,省得再多待一会儿会被她给气死,这女人真是太可恨了。
“哎呦,您是忙着去哪里呀,今儿还有大事要做呢,薛国师您给不会忘记了吧?”
“呸;谁叫你用这嗲嗲的声音说话的,你还像个大辽国师的样子吗?真恶心,听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什么大事有话快说又呸快放。”
“我看你越来越缺管教了,是谁让你这么对姐姐说话的?”
“呸呀;还姐姐呢,毛线有把妹妹当奴隶使唤的姐姐吗?”姐姐毛,有本事你拿个DNA检测报告出来我就相信你,哼!
薛云裳很不屑的鄙视了一眼耶律云,这货就知道用一个莫须有的姐姐头衔来压她,真是太臭表脸了!不知道羞羞的女人,粉恐怖有木有,轮家才没有要做她妹妹呢!哼!
薛云裳突然也嗲了起来,后惊觉的时候,吓了自己一哆嗦。
丫的说的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难怪那女也说我们是孪生姐妹,现在觉得越是接近思维越容易被这货感染,她丫的,我都不会偷窥她心里的想法,就剩儿这货偷窥我了,好不公平。
“好了别闹了,大宋来人了,有人秘密的求见陛下献上《*》你知道的陛下为这件事情很苦恼若是朝中亲贵们得知此事定会要陛下撕毁合约,率兵南下,陛下如今这状态真是不能再操劳了!”
“恩呢;后宫这么多美人自然是太操劳了撒!”说完薛云裳仰起脖子对这耶律云一阵儿坏笑,耶律云发觉之后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还真知道一些《*》的事,它在史书上面记载是出自, 唐袁天罡与李淳风共作图谶,预言历代变革之事,至六十图,袁推李背止之,故名其图谶为《*》。宋太祖即位后,曾下令禁止过谶书,但因为此书已流传了数百年,在民间或有藏本,难以禁绝,便取起旧本,紊其次而杂书之。《*》中的六十象,原本就是根据历法中的十天干和十二地支相互组合成的六十甲子,对照我朝;不是;是大唐那个时期流行的,大文化中的易学理论,将后天八卦的排序与六十甲子一一对应,里面的谶曰诗句与颂曰诗句和图画中的画意,也全部用的是《周易》中的卦爻辞及六爻易数中的自然科学和哲学的逻辑分析,是对封建帝王加强政治管理的一些建议。
虽然谶曰诗句与颂曰诗句里的意思非常隐晦,令人难以理解,但从中我们仍可以看出,《*》与《周易》的写作手法恰恰是一致的,它们都是由大唐文化中阴与阳这两个最基本的,既是相互对立的,又是相互统一的哲学概念所构成,其中阴的一部分是由符号、卦象、纳甲和易术筮法理论组成的,阳的那一部分是由谶曰诗句和颂曰诗句所描述的哲学思想和理论组成的,这么说对否?”
薛云裳是刻意在耶律云面前露这么一手的,别以为就你是能人,说道做国师按我知道的历史知识,这国师做起来并不一定比你差。这一点就稳赢你了!
 
“还真没看出来,你这小脑地里面还真装了不少东西,这些大宋那老儿知道吗?”
耶律云说的老儿就是指赵祯,大宋的皇帝。
“切;你当我傻子呀,我告诉他毛好处呀,弄不好他知道了之后立马会杀我灭口。”
“恩;能比猜我会不会杀你灭口呢?”
耶律云突然目露凶光看着薛云裳,看的薛云裳心里直发毛。:“嘿嘿;您不是我姐姐吗?您怎么会杀了妹妹我呢?嘿嘿;您别开玩笑了!”
虽然她对这世界没什么好印象早想死了,但既然又来一次,还是因为老爹的缘故,所以这次怎么也要找回老爹。
“哈哈哈哈;乖了,记住哈,以后别忘记叫姐姐,姐姐疼你!”
‘呸;威胁来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嘿嘿;哪里敢忘记。”
“恩;看你表现这么好的份儿上,我带你去见一见故人。”
“嘢?这么好?见谁?”不会是骗我的吧?
“去了你就知道了。”
在皇宫内兜兜转转好半天才出去了,因为要避开一些宫中要来献媚的主儿,她们不求其他的,就求能得皇帝垂怜,怀有龙胎这样她们在宫里的日子就好过了。这也是后来压耶律云告诉薛云裳的。
耶律云带薛云裳见的,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居然是富弼,想不到富弼这么大年纪了,还跋山涉水的来见她,谁是为了国事访问,其实就为了见一见他的挂名外甥女。可担心死他了,在大宋的时候不敢公开亲近她,后辗转她又离开了大宋,一路的惊心动魄,令他愁白了头。
“来来来孩子快快进来,快让舅舅好好看看你,唉;又瘦了,在这吃不习惯吧?这个季节还成,到八九月大辽就要开始下雪了,这是舅舅特意带来的驱寒良药,太医说了到了冬季你这双腿可要受苦了!我的孩子,你让我想的好苦。”富弼不禁老泪纵横,差点哭出了声儿。
富弼妒忌薛云裳完全是出自真心的爱,这种没有血液的父女情让人感动。耶律云觉得受不了这场景,留下薛云裳独自一人先出去了,让富弼跟薛云裳好好的见见说说话。
“舅舅放心云儿自己就是名大夫,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舅舅莫要伤悲。”薛云裳也是很感动的,这份爱完全出自真心无私的纯洁的。
“舅舅放心,舅舅一直就很放心云儿,噢噢对了,只顾着咱爷俩说话了,还有一人云儿也必须见见,他也是很想念云儿的呀。”
“哦?还有人跟舅舅一道来看云儿吗?”
“出来吧!李章。章儿现在在舅舅跟前办事,他常常说一些云儿小时候的时候给舅舅听,舅舅惭愧呀,若是能早日去认回云儿,我的云儿也不用吃这份儿苦,受这份儿罪了,都怪舅舅无能呀,愧对你这一声舅舅呀!唉;若是舅舅当时再有担当一点拼死力保云儿,或许云儿就不要来这苦寒之地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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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人各有命,舅舅已经为云儿做了很多,云儿最舅舅只有十二分感激,哪里还会埋怨舅舅。”
“李章见过大人,见过大辽国师。”
李章规规矩矩的一见面就给她们行礼,曾经的邻家兄长,现在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汉,曾几何时李章还是名小小的捕快,现在已经是一名外交官了!
“李章哥哥别来无恙。”薛云裳率先出声打招呼,生怕他都不敢抬头看她,李章她还是知道一点点的,眼下脑袋低的这么低,明显是心中有愧,不敢抬头。
“云儿你还好吗?”
李章堂堂七尺男儿,此时双膝下跪,没有拜见君王没有拜见父母长辈,是拜见薛云裳他居然还双眼含泪,他的头一直低着,她不敢正视薛云裳,他知道了自己一家人为什么能到京城去,又为什么李玮能娶公主,这一切一切的福分都是薛云裳带给他们家的,而薛云裳有难的时候,他们却无能为力。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可惜他到现在没有什么什么作为出来,现在能在富弼大人跟前办事,还是靠薛云裳的面子,能来大辽看一眼薛云裳,已经是他最大的福气了!现在跪下薛云裳的轮椅下面,他只能借由早已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薛云裳的脚。
她就只能坐在哪里,有脚不能走,有腿不能站,还逼的个流落他乡,他实在是无颜面对薛云裳。今生他欠的,他们全家欠的,他生生世世都还不清了,他们家的日子从食不果腹,挨饿受冻,到现在锦衣玉食,全是薛云裳带来的。
“李章哥哥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快快起来。”薛云裳连呼几次,李章愣是一点反映都没有,薛云裳无奈的用眼神像富弼求救。
“章儿起来吧,云儿跟你是平辈的,年纪还没有你大,你这不是折煞云儿了吗?快起来。”说完富弼弯腰扶起李章。
“不敢当,大人真真折煞李章了,请大人恕罪。”
“哈哈哈什么罪不罪的,今天看到我怕的外甥女我高兴,这么没有大人,没有小人,只有我们一家人,李章你别拘谨了!你心中的愧我们知道,云儿这不是还好好的吗?别太为云儿操心了,好歹她现在也是大辽的国师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这以后要是去了大宋,当朝太子都要替天子跪迎呢!”
富弼这说是,安稳李章,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希望薛云裳的日子过的要比在大宋的时候要逍遥一点,开心一点,起码他现在看到薛云裳已经贵为一国之师,在大辽将会受万民景仰,以后会名垂青史,再不用在街头抛头露面了!
一路听闻都是说大辽皇帝对薛云裳礼誉有加,皇帝如何的重视两位国师,两位国师是怎么的奇缘才来大辽的,相信这一切都是大辽皇帝默许的,在背后操作的,就连薛云裳的双腿,也说成因为替某某某挡劫难才早就的,整个大辽都快把薛云裳说成了神了,锦毛鼠的大名响彻了大辽遍野。就连大宋境内也把锦毛鼠这个名字当做了神一样的存在,都说大宋只留了一个涂有虚名的御猫,没能留下真正厉害的锦毛鼠,上天恩赐的人才大宋没能留下,实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