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国丈就被自己手中的酒杯撞伤了自己的门牙与下巴。现场顿时凌乱了!
“钦天监回话,怎么没人通知本尊,今日会有这么大的风,国丈都被风闪了舌头,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去给国丈叫太医。”
“是。”
众人敢怒不敢言,分明是她出手伤人,但是苦于没看出她怎么出手的,一时间不少人的酒醒了大半。虽然销声匿迹了几个月但国师依旧是国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指指点点的。
这国丈也倒霉就是了,刚刚张昊天在薛云裳面前吃瘪了,正有火没出发,他好死不死撞枪口了。
“陛下;国师此行不知此行您意下如何?”
任谁也不能当她的面这么损娘家人,薛云裳哀家不会放过你的,既然要出去了,就别在回来了,若是一个不小心输了或者死在了外面那可不好说呀!
“哦;太后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太后也有兴趣去大宋一游,去看那南国风光?”虽然不是很想理她,但毕竟是这幅皮囊的生母,古人多孝道。
“哎呀呀;陛下是什么意思呢,哀家只是关心国师的身子,国师不是腿脚不便嘛,怎么哀家问一句都不行了?”
“臣到不知原来太后这么关注臣,就随行玩玩罢了,相信不会给福康公主等带来不便,天下名山本尊一直也只有耳闻,未曾亲自去看看,如果能借此机会走上一遭倒也不枉此生。”其实姐不是很想去这里压根没有观光旅行这一说,傻不拉几的去爬山,不知道以为你附庸风雅,知道的就说你闲着没事找虐。现代多好,任何名山都有观览车,咻的一下上去了,上去吃顿饭,再咻的一下下来,多简单!古代得爬几天的吧!想象就无聊。
“天下名山高不过泰山,险不过华山,不知道国师想那座呢?”
“哦 ;久居深宫的太后娘娘也知道这些,我当是太后只喜欢管理后宫琐事的,没想过太后也是胸怀天下的人呢!”
“国师什么意思,意思哀家一介女流不能喜欢天下名山吗?”
“不敢,云裳亦是女流。此次游历云裳还有一重要事情要做,至于什么事暂时保密。”
“今日国宴一来是迎客二来是送行,宋皇帝思女心切,朕心了然,不知使者是否能小住几日,也好让朕尽地主之谊。”
“多谢大辽陛下恩典,臣下为公主而来不敢逗留。”开玩笑皇帝找公主都快找疯了,在别处也就罢了,这是在大辽呀,大宋已婚公主身在大辽,不知道国内怎么传的吗?他敢再逗留吗?别逗了!
“赵皇帝的心思,朕能理解,朕的国师刚刚说过了要去大宋,那么送行酒就请国师办了”
“呵呵;这到有点意思,送行酒,把自己都送进去了!”太后冷哼一声,薛云裳本就是来至大宋,现在让回去无疑是放虎归山。她要去大宋干什么? 难道是因为凤溟门?
大辽的凤溟门人几乎被萧太后杀的一干二净。现在大辽已经没有一个门人了,你她担心薛云裳是要去大宋找门主重新建立凤溟门。看来是不能让她回来了。这事是耶律云这丫头一手鼓捣的吧,这几个月都在干嘛?她派去 的人有去无回,全部让这丫头给杀了。
真真是神气的很的一对丫头,这对野丫头在她头上拉屎撒尿的,已经这么久了,乱臣贼子,看哀家怎么收拾你们。
萧太后脑子里面出现了一个场景,只要她把这个瘸丫头抓住,耶律云不是说视她如命吗?倒要看看这丫头是否真如传闻中的一样,喜欢同类呢,还是仅仅是传闻而已。
殿外阳光溶雪,仿佛听到冰雪溶化的滴答声,时间在前进,春天很快就要来,小草的等着发芽。殿内人人脸上挂着笑容,歌舞升平中燃起一片肃杀。
福康在宫中没有说什么,但是刚刚离开皇宫她就迫不及待的,追上薛云裳的马车。
“薛云裳你什么意思,我大宋养你十几年,大辽才养你几年呢,你怎么能说什么要去挑战我大宋文士?”福康鳖了好几个月的火,终于找到突破口了。言下之意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江湖郎中罢了,给你几分颜面,当了几天蛮夷的国师就真以为自己成神了不成?简直是狗胆包天 是谁给她的胆子,对本宫阳奉阴违一直骗本宫说帮本宫找白玉堂,背地里早把本宫卖了!
“公主好像有什么误会,如果有什么不懂的,云裳可以当面跟公主说个明白,挑战大宋名士不过是一场游戏,况且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公主是担心大宋那些名士输给本尊吗?”
“你;你以为本宫会怕你吗, 本宫是怕你输的太难看。”
“大辽人也罢,大宋人也罢,公主别忘记现在脚下站的地方,本尊席间多饮了几杯有些乏了,还请福康公主殿下小让一步。”
“你在威胁本宫,既然都撕破脸皮了那么也就不要客气了,告诉你当你踏入我大宋国土的第一步,本宫就会叫人杀了你。用你的头来祭奠三军将士的亡灵。”
“多谢公主看的起,原来薛云裳这颗脑袋是这么的有用,有价值,哈哈······原来我一直都不知道呢,谢谢大宋的福康公主。”
当晚福康随接驾使团,住进了 驿馆,没有再去薛云裳的国师府,也是已经闹翻脸了,还去有什么意思,虽然吵架是在薛云裳的马车内吵的除薛云裳的人意外无人知道,但福康是好面子的人,怎么会把这些事情跟自己的下人说。
“臣给公主请安。”
“起来回话,这次你们来接本宫一路辛苦,知道吗本宫是被这么无耻的大辽人绑架来的,却跟我大宋说本宫是私奔而来。这叫本宫以后如何见人?”说完福康做出一副楚楚可怜很受伤的样子,眼角还滴出几滴眼泪水,真真是惹人怜爱至极。
福康原本的容貌就不差,现在在一堆武将面前做出这种柔弱样子,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谁受得了?
“真真是岂有此理,大辽人个个都是狼子野心,肯定是因为上次加岁币一事谈不成,才蓄意加害公主的,这天下人都知道,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大辽人真正是卑鄙无耻之徒。公主放心回去臣就启奏陛下,让陛下给公主做定夺,眼下还请公主暂时忍耐,等我等出了大辽境内就好办了。”
过了一会儿,在福康的哭哭啼啼中结束了大宋军官会见公主的场景。福康走后众人不由得开始评论了,花样年华的公主居然嫁给了一个庸才哦,是庸才也就罢了,那个男人居然还是公主的舅舅,现在公主又遇到绑架这样子的事,唉;天仙一般的公主怎么就这么可怜呢!”
薛云裳回到自己的国师府之后,风莲她们几个留家里的立马迎上来,“国。”
师辛苦了,看看这都天黑了,这国宴吃的也太久了,您还好吧?可有什么不适?”
“无。”
“这次国师又见到您那位舅舅了吧,刚离开没有多久,又来好欣喜的吧。”
“风莲胡什么了,国师的舅舅有那么闲吗?那是大宋相国,堂堂相国岂是说来就能来的,何况千里迢迢的。”
“怎么就不能来,国师的五哥不是千里迢迢特意来看国师的吗?有什么不能来。”
这几个丫头一直是这样的吗?以前跟耶这律云在一起也这么呱噪?真是受不了,个个都喜欢唧唧歪歪的,她们是这样子,福康也是这样子,福康的事情更糟,看来她留福康还真留出了仇了,很明显的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薛云裳与福康。
“今天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五哥,您;我没事福康公主可能对我有一些误会,放心已经没事了。”
白玉堂突然出现着实吓了薛云裳一跳,没想到他突然会冒出来,后才想起他是昨天住进来的。
“那个疯女人你不要理睬,有什么跟五哥说。”那个女人别不知道他知道。
“无碍,今日五哥在府上还好吗?下人招呼可有不周?”
“很周到无不周之处。”白玉堂坦然的一笑,做梦也没想过有一日他会在大辽做客。
“没有就好。”薛云裳看来看白玉堂,觉得她任何时候看到,都是衣冠楚楚的风流样儿,这么帅这要在现代肯定去做艺人了吧,不过按照白玉堂的个性肯定会让很多经纪人吃不消,或许白玉堂根本不不屑做艺人,这牛气的脾气或许会做个军官,说不定还是个特种兵呢!
薛云裳想象白玉堂在现代的样子,不自不觉的,嘴角咧开轻笑着。
“云儿想到什么这么开心?能否说来让愚兄也乐乐?”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就笑了,现在······”
“是因为就要离开大辽了所以才开怀的大笑的吧?也是老······这位老兄可是千里迢迢来接你的呢!”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对;应该是跟耶律云报备好了才出来的吧!“这点小事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张公子消息倒是灵通,宫里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吧!”哼;也对呀!人家是夫妻一体,她算什么?
“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吗?大辽国师要去大宋挑战大宋名士呢,深怕别人不知道大辽国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对;这样的天纵奇才是要让凡夫俗子们好好见识一番,否则他们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张昊天的话字字诛心,薛云裳很无语,她都让出来了,他还来干什么?他什么意思?难道非要她眼睁睁看着他跟耶律云成婚,她还要去满脸堆笑的说一声:“姐姐姐夫新婚快乐。”或者说一声:“张大哥张大嫂,新婚愉快早生贵子!”
什么跟什么?才不要这样,事情原本就不是这样的,她跟耶律云半毛钱关系没有,跟张昊天更没有,她才不要祝福她们呢,不要,永远不要,随便他们要干什么只要别来烦她就好。薛云裳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轮椅扶手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