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了把马车拆了浇上火油点火,然后丢入棺木,这样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大爷们为她几天几夜没闭眼了。”其中一人提议。
没等马车上的人发表意见,为了能尽快撤离这群黑衣人也顾不得其它了,居然要放火烧,不管棺木里面的女尸完好与否,忘记了最初的交代留个全尸。马车的架子因为上面有覆盖顶棚还算比较干燥浇上火油之后瞬间点燃,方圆十里外没有半点人烟,火光印着雪光把夜空照的跟白天一样!雪还在下!
四人将放棺木入坑穴,火舌四处缭绕,雪化水沾上木头传来吱吱的响声四人各站一角丢进自己手中的火把,随后四人齐发掌,四周泥土急急的覆盖上棺木。片刻之后五人查看确定没有自己人的痕迹之后离开,一人骑马,四人轻功飞走。
那五人离开之后,那个带暗金面罩的头头来了,只见他用内力震开覆盖上面的泥土打开棺盖,确定里面的人到底死了没。
扑哧,扑哧,啪~未熄灭的柴火还在挣扎,棺木表面隐约看到烧坏一点,还好他们没把火油浇上棺木,不然现在看到就不是这样子了,离埋上的时间也并不长,前后一个时辰。
“呵,一声冷笑,看不出他这是什么意思,接着看他唇瓣微动说。看来是真的了,呵呵;你还是那么的美,我还记得你的笑,你的笑容真美。你的心为什么不会跳了呢?我自己的心跳我好像也感觉不到了!来;你来听听。”
说着俯身扶起女尸,又小心又紧张的抱起她,将她搂入自己怀中使她的耳朵贴近自己心房脏部位问:“你听到它在跳了吗?呵呵,你愿意从此就住我心里面吗?我这里只为你跳动。好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华丽磁性却透出冰冷,说话声音很低的像种对爱侣的轻诉,言语中说出万般不舍,事实是亲手所杀,摆明很变态的一个家伙,明明是自己亲手杀掉的人,现在还来说这些不是变态是什么?来哀悼吗?来诉自己的相思吗?不觉得晚了吗?现在再情深似海人也已经作古了,现在无论做出多么深情的样子又有何用呢?她看不到了,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想看过他,从来都不屑看到他。
从中看出他藏着某种不想说的情怀,随后的一声轻叹,又似乎在惋惜。如此冰冷的声音此时却显得多情,可惜人已死他再做什么,再怎么做她也没有知觉了,她已经死了再也看不到了。
大雪夜里面,抱着一具死尸,为了再次看到她的笑容,他用内力化开冻僵的女尸脸颊,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看到那一抹熟悉而又陌生的笑容,约莫又抱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他小心翼翼的把雪花清除干净,轻轻的将女尸躺平,仔细盖好棺材盖子。
盖好棺木的盖子之后他抬头看向天空,全身散发着冷冽寒气,比此时外面漫天大雪更寒三分,如此倾城绝色之容颜也未成能动摇他要除去的决心,哪怕还藏有一份情。暗金面罩后深邃的目光轻扫一眼她的肚子,拳头紧握;到死她也没说出那个男人是谁,他好恨那个男人。
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见他拳头紧握。刚刚的一声轻叹,是在可惜这么一位绝世无双的佳人吗?
片刻他毫不留恋的大掌一挥,泥泞的土再次埋上,做完这一切后脑中突然有个声音大声的问:“你还来干嘛?她带着她肚子里面的孽种一起死了。为了那孽种她甘心赴死,对你没有丝毫情意,你来干嘛?你该走了,大宋皇帝应该已经派人来了,他们知道这一情况,根本不会深究,高丽方面更不敢有什么异议,一个珠胎暗结的郡主他们送来和亲,他们敢说什么吗?”
大宋号称以仁义无双,倒要看看大宋的皇帝老儿是怎么一个仁义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