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听罢,微微一怔,这家伙剧情怎么狗血的像是电视剧一样。
“那个,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把这王求和镇长一起收拾了?”
“恩,倒也不是不行。”
“但俗话说,有因必有果,若是我出手帮你,你会报答我什么?”
看着茶笙的神色,秦寿突然升起了抖一抖她的心思,笑着问道。
茶笙在听到秦寿的话后,猛地抬起头,正对上后者一脸玩味,当即浑身一颤。
果然,这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都是一个德行。
茶笙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后,咬了咬牙说道:“若王爷肯帮茶笙,茶笙愿为王爷做牛做马,任凭王爷差遣。”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只要秦寿肯出手,叫她做什么都行。
看着茶笙的表情,秦寿便知晓这丫头想歪了,无奈笑道:“看你这模样,好像是更委屈了。”
“你放心吧,我讴王府不缺下人。”
“那王爷的意思是?”茶笙略微有些呆住,美眸溢满不解。
秦寿从来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即便茶笙却是长得不错,但在秦寿心中也仅限于欣赏罢了。
身为现代人的秦寿,其实骨子里很排斥三妻四妾,若是未成亲之前,或许他还会调戏一下茶笙。
但现在,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
“茶很好喝,待我走时,记得给我打包一些。”
秦寿缓缓起身,转身走向屋外,”对了,厢房在何处?我又有些乏了。”
小春风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一溜烟跑到秦寿身旁说道:“王爷,我带你去厢房。”
待秦寿离开后,正厅内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茶笙娘亲才迟疑着开口问道:“孩儿他爹,你说王爷这是答应了吗?”
没等茶笙父亲说话,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便响起了。
“娘。”
“王爷这是答应了。”
茶笙缓缓转过身,虽是笑着,却仍有泪珠挂在脸颊。
有因必有果。
王爷说了,走的时候要带走一些茶叶。
这就是果。
那么因呢?
王爷没有说,但茶笙心里却很清楚。
--看到读者说比较喜欢淡然的风格,正巧我有一个故事,或者说是很多故事组成的一个故事,叫做灵医,很平淡的叙事,没有装逼打脸什么的情节,所以编辑不看好,就没有发出来。
见到大家喜欢这样的风格,我就想偶尔还是发出来吧。
这个故事,或温馨,或悲伤,没有网文的快节奏,我想说它是一本安静的书。
老方法,点击我头像,可以看到《灵医》,希望大家喜欢。
如果觉得还可以,可以推荐朋友看一下,因为是不签约的,所以搜不到,只有通过点击我的头像才能看到。
因着一路上都是在马车上,秦寿并没有休息好。
所以这一觉,秦寿睡得很踏实。
若不是门外响起的吵闹声,恐怕此时秦寿还在熟睡中。
揉了揉惺怯的双眼,秦寿缓缓回过神来,正看到王三推门进来。
在察觉到秦寿醒来的动静,王三恭敬道:“王爷,您醒了。”
“外面出了什么事?怎地这么吵闹?”
王三如实回答道:“是王求带着人堵上门了。”
听到这话,秦寿哦了一声,随即想到,王求就是昨个儿被自己废了手臂的泼皮。
“这蟬螂还真是生命力顽强啊。”
“昨个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有精力过来闹腾。”
说着,秦寿坐起身,说道:“对了,那个混球镇长有没有一同赶过来?”
“来了。”王三点头道:“还带了一群人过来,说要捉拿凶手归案。”
捉拿凶手,可不就是要捉拿秦寿吗?
秦寿听了之后,给气笑了,”恐怕捉拿凶手是假,趁机逼婚才是真的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物,”这也正好,倒省了我去找他们了。”
“王爷,昨夜我已写了封密报传回长安。”王三轻声说道”外面那些官兵都拿着家伙,要不…”
秦寿怔了怔,”你何时传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下午您给春风讲故事的时候。”王三说道,”不论何时,小人都要以王爷的安危为重。”
秦寿倒没有为此责备他,揺了摇头道:“无妨,一些杂鱼,我还没放在眼里。”
说罢,秦寿便直截了当地走了出去。
远远地,秦寿便看到茶笙的爹娘堵在门口,此刻木门正被冲撞的吱吱作响,而茶笙则是抱着春风瑟瑟发抖。
秦寿深呼吸了口气,走到院门边,柔声道:“二位把门打开吧。”
茶笙的爹娘连连揺头,”王爷,外面都是官兵,若是他们不相信王爷,叫王爷受了伤,岂不是…”
话还没说完,秦寿把手轻轻搭在这个憨厚汉子的肩上,说道:“无妨。”
在失去了阻力后,院门被轰地一下砸开。
一群壮汉鱼贯而入,将秦寿包围。
而随之而来的,是一位身材清瘦的中年人,在其身后跟着的正是断了一只手臂的王求。
镇长一职跟里正差不多,是不入品的,全靠钱财和势力推举出来。
不过即便如此,这中年人的形象倒是跟秦寿想象中差距甚远。
说好的肥头大耳,大腹便便呢?
“叔父,就是他,就是他出手把我打伤的。”王求倒是记仇的很,指着秦寿嚷嚷道,”叔父你可要为我做主,快把他绑起来,他就是行凶的人。”
而很显然,中年人并不像王求那样没脑子,他一眼就看出秦寿气度不凡,是个有地位的人。
“敢问这位公子,为何出手打伤我家侄儿?”中年人摆手拦住王求的话,态度不咸不淡问道。
秦寿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王求笑道:“本来你乖乖待在家里,只需要断一只手臂就能了事。”
“但现在你打上门了,那可就不是一只手臂那么简单了。”
这话说得好不放肆,丝臺没有把王求带来的人放在眼里。
叫中年人也感觉不悦,皱了皱眉,语气寒了几分,”敢问公子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猖狂?”
秦寿笑了笑,道:“猖狂吗?”
“我倒觉得在你面前,我有些自惭形秽了,毕竟我再猖狂,也不曾带人堵过别人的家门!”
“一个小小的镇长,倒是好大的威风,若是叫你入了品,你是不是就能带兵围了别人?”
这一席话,说的掷地有声,倒一时间把中年人给震住了。
中年人目光一凝,正色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