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说了,只要你这一次能够将所有的赈灾款落到我们名下,那他一定会在这里极力保你。”
这种话只能听一听,而李长安派去的韩信,却知道有关他们山东氏族的所有事情,既然柳长明在这里眉头不展,那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或许自己可以替他解答呢。
“老大这是怎么了?刚刚自从那送信的人来了以后,你就一直眉头不展。”
“还不是那些老顽固非要在这里让我贪污,这些赈灾款上一次就已经出了些问题,现在我们要是顶风作案,那不就是把自己的头送到别人手中吗?”
“是啊,而且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肯定对我们不闻不问。”
一听到韩信这番话,柳长明就更加明白了自己怎么能够这么愚蠢,只是因为他们是山东氏族中养老级别人物,与自己的父亲齐头并进,自己难道就要在这里让着他们吗?
要是听了这些老顽固愚蠢的话,那才是自己做的最错误的事情,但众人还没有来得及拒绝。
韩信就将他表态的这些话,重新带回到了山东士族当中,那边立即决断,要换一个新的人过来,而那个人恰好就是一直隐藏在山东氏族中的刘备。
这一下子不仅让他们一分钱都得不到,甚至还要落得个身败名裂。
“想到我们的配合,居然这么顺利。”
“那还得靠我,要不是我花言巧语说服了柳长明,你以为他暂时答应吗?”
但现在的情况其实也很明显,不论他们想做什么都已经无法阻拦住已成定局的情况了。
此时的韩信也算是悲悯他的情况,特意将所有的真相告知于他。
但很可惜面前的人好像并没有感悟到这些事情的答案,相反还在这里不断的去找山东士族联络,看到他这副样子自己就已经知晓了那些问题。
要是真的能够在这里探寻出一些所谓的答案,可能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困难。
但是问题的出现定然是不会有所改善的,而且此时吐蕃这一边的选择也跟自己了解中的大相径庭。
这山东士族既要求柳长明拿到江南赈灾的赈灾款,又希望他能够和吐蕃这一边搭上线,但是京城内部的人怎么样才能将手伸到外面呢?
一听就知道不是个容易的事情,李长安从小道消息得知了此次的情况,也收到了韩信给自己透来的消息。
看来这一次的情况会比自己想象当中的复杂不少,但自己也派遣了另外一批人卧底侦查。
为首的那一位正巧就是韩信的老搭档,刘备,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够将此次的情况顺利结束。
当然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推断罢了,明显能看出来这二者之间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容易。
尽管如此,对于李渊来说,了解和判断完全就是两个互利共生的情况。
此时的柳长明也算是穷途末路了,没想到自己打听了这么久,他们居然还维持着一种之前的状态。
“山东氏族是真的不打算在这里帮我们的忙了吗?”
“这事情不是早就跟您说过了吗?怎么不肯听呢?”
“这不是还想着能不能搭上一条线,总归不能白白浪费了才是。”
但现在柳长明可真是穷途末路,完全没有任何犹豫的机会了,所有的山东氏族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毕竟他们私下的那一批军队,近几日也传出了一些其他动荡不安的回复。
“游戏针对的人还没有找到吗?是不是时间花的太久了?难道吐蕃的使者能力就这么差劲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可是公平进行,你这岂不是单方面的指责我们,要是有什么不满,你大可以迅速说出来,何必表面上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回钱的时间,另外一边又在这里指使我们。”
“明明就是你们一开始收了钱,现在不做事还能够如此理所当然,难道就不反思一下你们自己的问题吗?”
山东氏族当中的全部都是文人笔墨,所以在武力值方面根本比不上吐蕃派来的这些使者,那些人直接拔出了刀,一下子插在了桌板上面。
旁边的两个山东氏族的人立刻就闭嘴不再说话,要是这种情况下还迎难直上的话,那简直是个愚蠢的行为,没有人会做这种让人不理解的行动。
看着那一把明晃晃的刀插在了桌子上,山东士族的长老也从身后的书房中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张纸。
“这是我们之前签订的契约,上面写着一旦军队出现了什么误差,你们在这里是要负全责的,想想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但是面前的人却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着他手中捏着的那张纸。
但是却并没有任何面部表情上的松动,这好像这一切的事情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
既然这样那自己可就不客气了,山东氏族的长老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无非就是不想在这里谈判,只想作用一些应该有的利益,怎么可能让他会得这种便宜。
于是自己迅速抬手将这张纸垫到了那把刀下面,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却在这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好像下一秒要做一些无端的举动一样。
没想到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转头间还没有来得及给出一些判断,身后的士兵就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既然你们拿了这张纸,那我们也带着军队过来了,不过很可惜这批军队不是给你们的,而是来说服你们撕毁这张纸。”
谁也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种局面,山东氏族的长老气的胡子都歪了。
但是又完全没办法,毕竟现如今的情况全员都是被别人掌控在手中,要是真的想从吐蕃这里获得一定的利益,那就要找李长安帮忙。
可是那不就坐实了他们在这里私通外族的名声吗?可是这山东氏族的人却并没有立即选择妥协。
“既然你们都已经这么做了,那就得给我们点考虑的时间,毕竟这山东士族也不是只有我们一个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