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人们,如熊熊燃烧的大火,将把他照源烧成灰烬。
照源越想越害怕,当务之急,只有保住虹胖的命,才能使自己免遭干系。
照源不知道哪个医院能救虹胖的命,再拖延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照源别无选择。
毅然决然地俯下身去,把嘴合到虹胖的嘴上,闭着眼,拼命地吸。
吸出一口就往地上吐一口,足足吸了十八口,吐了一地的痰,虹胖才呼吸通畅起来。
看得围观的人们啧啧称奇,聋老医生更是佩服得连连翘起大拇指。
吩咐伙计为照源打来清水,给照源漱口,清扫地上的污垢。
虹胖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可是,气若游丝,还在昏迷之中。
聋老医生为虹胖把了脉,高声说:“没大碍了,我开个方子,调养调养就行了。”
照源这才松了一口气,对聋老医生说:
“这位姑娘名叫虹胖,是圆盆沟内渺飘四巷十四号白胖的妹妹。”
聋老医生直摇头,表示什么也听不见。
聋老医生叫来一个伙计,照源对伙计又重复了一遍。
伙计搓了搓手,用手指在掌心,边写边让聋老医生看。
聋老医生看完后,面对照源:“你告诉我这些,你想怎么样?”
照源很奇怪,结朵能在手掌上写出字来,这伙计也能在手掌上写出字来。
难道这哈密撒的人个个都能在手掌上写出字来吗?
照源想试试自己的能耐,也学伙计的样,搓了搓手,可是,却写不出字来。
伙计笑道:“看你的通行印记还鲜亮,我就知道,你是刚来哈密撒的新人。
还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搓搓手就能写出字来吗?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看你是条汉子,我不妨把哈密撒的一些情况给你说说。”
伙计大概是说书人出身,讲得有鼻子有眼,照源都听呆了。
哈密撒本来就是一个大游乐场。
四面八方的人汇集在一起,总得有一个共同认可的是非标准。
可是,长期以来,一直没有一个兼顾各色人等的是非标准出台。
据说,第一个到这里来的人姓钱,却身无分文,是个叫花子。
他是这里的开疆第一人,自然是这里的老大了。
据小道消息,在第一次聚会上。
他说:“我就是没有钱,人家叫我钱羞羞,意思我懂,那是在挖苦我。
说白了,就是钱见了我都害羞。
因为,我穷,我没有见过钱,钱认得我,我认不得钱。
所以,钱见了我都害羞。
羞就羞吧,我怕谁?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做主,现在,我宣布,这里就叫羞羞国。”
此话一出,聚会的人象归林的麻雀,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一位有识之士:“老大受人讥讽,得此不雅之名。
那是老大穷困潦倒之际的必然,不足挂齿而耿耿于怀。
如今,我们有了自己的天地,有了天地,就有了财富。
更为重要的是,到这里来的人中,不乏精英智者。
只要我们同心协力,把这里建成乐园那是必然。
老大把这里命名为羞羞国,我认为欠了妥当。我只是抛砖引玉,大家不妨议一议。”
一位智者说:“我以为,取老大的名号来命名,没有什么不妥。
至于这羞羞二字,可以变通一下。
把现在羞耻的羞,改为修练的修,就叫修修国,怎么样?大家再议议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