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做人别太横,小心遭雷劈。”
公鸭嗓仰天大笑:“爷就是这么横,你有本事,就招雷来劈爷,爷等着。”
边说边就往里闯。
火苗双手抱在胸前,挡住房门:“哪家的厩没关牢,跑出个叫驴来这里撒野。
姑奶奶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公鸭嗓先是一楞,继而看清是一位俏娇娘,顿时露出馋涎欲滴的丑态,向前走去。
因为是在灯光下,客师傅看得一清二楚,听得明明白白:“诏主,怎么办?”
照源:“别慌,我自有办法。”
客师傅:“他们是来抓我和绵泡蛮的,与火苗不相干。眼下,他们只有三个人,我不怕。
再不出手,火苗就要吃亏了。”
不等照源出声,客师傅就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横身挡在火苗与公鸭嗓的中间。
这时,绵泡蛮也气呼呼地过来了:“吵什么吵,不让人睡觉了?困死我了。”
当他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时,气没有那么足了:“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别动手。”
公鸭嗓望望客师傅和绵泡蛮,冷笑一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公鸭嗓突然抽出腰刀,大叫:“快快给我拿下此二人。”
那两人发一声喊,提着刀就扑向客师傅和绵泡蛮。
客师傅和绵泡蛮背靠背,拉开架式,应对这突变的形势。
公鸭嗓举刀就向二人劈头盖脸地砍去。
火苗不顾一切地迎上去,双手死死抱住公鸭嗓挥刀的手臂。
公鸭嗓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刀在手中也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那两人也窜到跟前,见公鸭嗓被一女人死死缠住不放,一时也呆了。
客师傅和绵泡蛮趁势扑上去扭住二人,夺下了刀。
那两人毫无功夫,只是跟着跑跑腿的小混混而已。
客师傅和绵泡蛮是饿鹳功高手,对付这种混混,只是小菜一碟。
公鸭嗓急了,一用劲,把火苗提离地面,一个大旋转,火苗如飘带一般跟着旋转。
老板娘放下灯笼,取下挂在檐坎上的连枷,这是农具,用绳子把两根木棍子连在一起。
老板娘高举连枷,正要往公鸭嗓头上打下去时,老板一把夺过老板娘手中的连枷。
这时,照源飞奔而至,一个扫腿,撩倒公鸭嗓,夺下刀。
照源扶起摔倒在地的火苗:“伤到了没有?”
火苗:“没有,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扭了一下胳臂,不碍事的。”
照源回到房间,打开魔镜,对着公鸭嗓和那两人的刀,扫视了三遍。让魔镜产生了记忆。
天还没亮,这么一闹腾,谁都不困了。
老板杠好大门,照源、客师傅和绵泡蛮一人一把刀,逼视着龟缩在屋角的那三人。
照源用刀尖指着公鸭嗓:“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公鸭嗓,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像霜打的茄秧,蔫了。
不管照源怎么问,不管客师傅和绵泡蛮在一旁怎么帮腔,公鸭嗓就是一声不吭。
绵泡蛮抱来从老板那里找来的麻索:“师傅,别跟他白费口舌,先吊起来再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