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甘露殿的秦寿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这人不用问肯定是武媚娘了,偌大的皇宫秦寿也不敢瞎逛,这里的规矩森严无比,根本不适合他这种无拘无束的人,纳闷的秦寿带着遗憾的心情走出皇宫。
wωw☢tt kan☢¢ ○
至于小羔羊她们秦寿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看望,也没有心情去儿女情长什么,如今烦恼之事一篓筐,有时间想这些还不如想想如何发展,最基本的就是现在钢铁厂的事宜,筹建在即刻不容缓,要想大力发展就要把所有精力放在上面。
回去的路上秦寿并没有坐马车,漫步行走在热闹的街道,感受着长安不一样的气氛,人来人往的街道过往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商人,难道独自逛街的秦寿,很纳闷地见到最不喜欢见到的人,长孙充钱!
此时的长孙充钱比起以前更落魄了,手里拐着木头制的拐杖一翘一翘的,两名家仆跟在长孙充钱身后,至于他的残花败柳婆娘,也不知道长孙充钱把她怎么样了,反正是没有好下场就是了,跟两位弟弟们玩三人转玩到吐血地步。
长孙充钱见到秦寿一瞬间,顿时满目怒火心中烧,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估计秦寿已死了上千遍了,自从与他结怨以后整个赵国公府没有一片安宁过,甚至连他爹长孙阴人也被气得吐血,如今卧病在床休养生息之中。
想到三番两次跟秦寿争锋相对的情景,长孙充钱不得不承认,最后落败吃亏的还是自己,如今瞧见恨之入骨的秦寿身影,长孙充钱憋着一肚子气装哑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是在跟秦寿争吵斗嘴,吃亏的还是他自己,领教过了!
‘这世界还真的是够小的!’秦寿看着长孙充钱忍不住想到,长孙充钱此时不招惹秦寿,并不代表秦寿不去长孙充钱什么的,一脚踏步上前的秦寿挡住了长孙充钱的去路,装模作样地猫哭老鼠悲。
秦寿一脸惊讶的表情,上下打量着长孙充钱调唆着说道:“咦?这不是姓孙的咋种吗?啧啧…怎么?两条腿走路不爽?用上三条腿了?哎呀呀,瞧瞧,你现在这个孬样,还真他(娘)的,嗯?叫啥呢?喔!瘸得真有创意,活得真有勇气!”
长孙充钱双手无意识地颤抖着,他算是被秦寿缺德的话给刺激到了,忍着怒火爆发的边缘咬牙切齿地说:“滚开,爷爷我今儿没有心情跟狗说话,姓秦的别太过分了,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小心报应降临你头上!”
秦寿撇撇嘴不屑一顾地鄙夷着说道:“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乖孙子!喔,错了,你这孙子秦某可不敢要啊!瞧瞧,你什么衰样?要么好好活着浪费粮食,要么赶紧去死吧!少制造污染!”
“你…”长孙充钱怒了,这家伙自己不招惹他,居然跑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了!怒不可耐的长孙充钱正要高举手中的拐杖,一副暴起伤人的时候,身后两名家仆及时拦住了长孙充钱的冲动。
秦寿不躲不闪地靠近一步,阴笑连连地说道:“嘿嘿…怎么?不服气?想打人了?来来,本少爷站着在这儿让你打,怎么?不敢动手了?所以说你这人就是犯贱,本少爷好好的找抽,你也不成全,孬种,废物!纸老虎一个装什么大蒜?呸…”
长孙充钱此时还真有吐血的冲动,冷静过来的他心里平息了不少怒火,他要是敢当街殴打朝廷命官,到时候估计长孙阴人在怎么逆天也难保他了,何况如今的长孙阴人一直处于弱势之中。
秦寿继续刺激着长孙充钱说道:“啧啧…哎呀呀,咋种兄,没有听说过一句谚语吗?这人呐!生气总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话说回来了,你们长孙家的人还真的是,没有最贱的,只有更贱的,佩服,秦某实在是太佩服你们家乱来的关系!”
秦寿摇头叹息地说道:“哎呀,这儿子要是不听话可以适当的打打,要不就显不出老子的威严,家丑问题就是如此产生的,回去好好奉劝你那快脚踏黄土的老爹,本少爷准备筹建个火葬场,随时欢迎他过来报道,免收火葬的手续费!好狗不挡路,滚!”
嚣张气焰十足的秦寿一脚踹开长孙充钱手中的拐杖,在长孙充钱冷不防往前扑的时候,秦寿冷笑着从他身边经过,长孙充钱两名家仆地扶住他,耻辱,又一次赤裸裸的耻辱充斥长孙充钱的心田,这秦寿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
偶遇长孙充钱的秦寿此时内心大爽了,好好地出了口恶气的秦寿得意地哼着小调,无视周围百姓怪异的目光,还有后面癫狗咆哮似的长孙充钱,大摇大摆地走着官老爷的步伐,颇有小人得志的意思。
回到别墅的秦寿很意外地见到大画家阎立本,此时的阎立本双眼呈现出厚厚的眼袋,清瘦的下巴壳胡须变得乱糟糟的,原本白嫩的皮肤出现淡淡的死皮痕迹,混迹了好几天铁匠炉,此时的他看起来显得很没生气。
最让秦寿纳闷的是,这家伙居然带着墨镜,风骚也不至于这吧?纳闷的秦寿走到阎立本身边,一手在他眼前晃晃了说道:“哎哎,阎兄,不至于吧?这什么天气?至于带着墨镜耍酷吗?”。
阎立本一脸黑线的表情,一手打开秦寿晃悠的手说道:“行了,秦兄弟别晃了,阎某也不想带这墨镜,可要是不带,这一见阳光就流眼泪,贼是难受的,这铁匠屋还真不是普通人可以呆的地方!” Wωω¸тTk Λn¸¢ 〇
秦寿一脸怪异的目光看着阎立本,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可秦寿还是难免点着头附和说道:“嗯,确实如此,阎兄,辛苦你了,对了,阎兄此番前来,莫非那些雕刻工艺已完成了?”
阎立本点着头松了口气,拱手作揖着说道:“没错,秦兄弟,二十四功臣雕像全一一雕好,甚至壹贰伍拾都完成了,按照秦兄弟你的吩咐,全都排列好,都放在秦兄弟你书房里!阎某累了,暂且先行回家休息,秦兄弟,告辞!”
秦寿一脸笑意地送着阎立本出秦府之后,马上屁嗔屁嗔地跑回自己房里很无语地瞧见睡醒过来的童雪,此时的她好奇地拿着差不多有巴掌大的雕刻印刷,晃着脑袋沉思着这有什么用。
秦寿三步做两步地快速窜到童雪身后,一手夺过她手里把玩的雕刻,十分宝贝地说道:“姑奶奶,哎哎,你这是干啥呢?放下,放下,这些东西不是用来玩的!弄坏了可就没了,姑奶奶,麻烦你一边玩去!”
童雪憋起嘴心情烦躁地说道:“哎呀,不去不去,烦死姑奶奶了,小秦子,你说姑奶奶我最近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嗜睡的很厉害,还有,你大清早跑哪里去了?怎么不叫醒姑奶奶?”
在童雪的审问之下秦寿一脸大汗淋漓,躲过她有暴走似的目光,尴尬地说道:“嗯?是吗?这个以后会注意,好了,姑奶奶,一边玩去好吗?别来这里捣乱,我还有事儿要忙,真的,乖哈!”
秦寿哄骗完童雪之后,也不去理会她憋起嘴不乐意的意思,拿起桌面的雕刻仔细观摩起来,精湛的手艺栩栩如生,人物线条勾勒得灵活灵现,很难想象这手艺到了什么炉火纯青地步。
阎立本匆匆忙忙期间只摆了百元大钞的图形,至于其他十元二十元五十那些他没有心情去摆了,那面对炉火烘烤眼睛早已变得泪汪汪,没有习惯刺眼的火光熏陶,见光就两眼泪汪汪,幸好有墨镜要不然还真丢脸了。
秦寿拿起李老大的百元大钞图形雕刻,沾了墨水之后咚一声盖上一张普通的白纸,盖完之后秦寿拿起百元大钞图形雕刻,普通纸出现一个灵活灵现的百元大钞,黑墨水显得有点单调。
李老大天庭饱满的图形显露出来,钞票上下左右周围都有龙纹的雕花,壹佰元三个字清晰可见,至于那些编号什么的空空的,百元大钞图形雕刻右下角,还没有装上小号的阿拉伯数字,具体是用来编排数字防伪和出产。
挑选出长孙阴人的图形之后,秦寿选出粗糙的一分钱雕刻,一脸坏笑嘿嘿声笑着,把长孙阴人图形和一分钱撮合在一起,盖上墨水之后印了上去,这一分钱简直就是缩水版的,而且还是毫无价值的地步,俗称一文不值!
秦寿按照一文钱等于一毛钱,十文钱等于一块钱,一百文钱等于十元钱,一千文钱等于一百块钱兑换方式,彻底改观整个大唐的钱币制度,相信明天拿着样板去估计会受二十二位功臣们大力推荐,至于另外两位估计会不喜欢。
长孙阴人一文不值的一分钱估计会气得在次吐血,秦寿摆明就是欺负他,不让他好过什么的,甚至逐渐退出功臣之列隐晦最末名,与自己作对的下场就是这样,就算李老大想要给他调位mb钱币位什么的,也要看看其他大臣们乐不乐意了。
第二个当属长孙顺德了,印个五分钱已经是委屈他了,秦寿也是没有办法,谁叫他与长孙阴人有点裤带的亲戚关系?爷不招惹人你那破侄儿长孙阴人偏偏找抽,谁叫你家教不严格不是?
如果钞票正式通过启用之后,这一分钱和五分钱秦寿也没有想过要印刷多少,这两种玩意根本不值钱,也不知道可以用来干什么,找零头?拜托,谁会跟你斤斤计较那几分钱的玩意?
一文钱变成一毛钱还可以买两个胡饼,五分钱勉强可以算上有点点用途,可是一分钱呢?有点纠结了,小得连上茅房擦屁股纸也不够用,估计百姓们会逐渐遗忘,一分钱太坑爹了,相信长孙阴人会逐渐遗忘百姓眼里。
秦寿也没有想过要印多少一分钱,一是浪费纸张二是过滤一下长孙阴人,免得有暧昧裙角关系的李老大借题发挥,原本秦寿也不想与长孙阴人过多结怨,谁叫他斤斤计较心眼那么小不是?
五十块钱的图形秦寿拿大唐四人帮充当案底,相信与他们铁哥们的关系,足可以力挺其余有异议的大臣们,秦寿也不避嫌什么的,直接把秦叔宝和另外三位武将排在二十元钱的位列,也算是为他不公平的凌烟阁排名争口气。
至于五十块钱秦寿为什么不拿长孙皇后做样板,还要考虑一下那些封建的老顽固,特别是孔夫子恐怕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用一个妇人做大唐纸币恐怕他不乐意了,还不如用他自己的雕刻上去,不合礼数不是?
恐怕其余的大功臣们更加不乐意,好端端的让一个娘们爬到自己头上,哪怕你是皇后也是假滴,不乐意啊!与其引发不必要的麻烦,秦寿直接排除这个可能性,百元大钞秦寿也是用李老大独自图形,符合一人之上万人的至高荣誉。
秦寿十分满意地看着编排好的持续,十二款大唐版mb(民币)终于排列好,可惜全是黑色的墨水,没关系,反正是样板什么的,真正制钱的时候在找阎立本调色彩,在整些防掉色的玩意进去基本完工。
童雪整个人凑过来,好奇地看着秦寿盖出的新版民币,忍不住好奇地说道:“咦?小秦子,这是什么?怎么那么好玩的?哎哎,拿来,给姑奶奶我玩玩,干啥呢?那么小气干什么?”
秦寿面对好奇宝宝一样的童雪,感到一阵头疼地拿起不值钱的雕版说道:“得!姑奶奶,你别瞎凑合了,呐,要玩拿这个长孙阴人的拿去玩,别弄坏其它周围的角料了,我还要印钱去,你自个一边玩去!”
童雪得到秦寿递来的长孙阴人雕版之后,整个人乐呵着跑到一边的会议桌之上,拿起桌面空白的纸张,咚咚咚声盖章起来,瞧她玩的开心的模样就让秦寿感到一阵无言的头疼,长孙阴人又要倒霉被糟蹋了。
拿一分钱雕版打发童雪之后,秦寿开始制作一些样板,这些普通纸张肯定是不行的,秦寿拿起特殊造钱专用的纸张,小心翼翼地编排好次序之后,秦寿开始印钞的大业,钱币的改革实在必行,要不然带着坑爹的铜钱还真有点痛苦。
正所谓想要污染一个地方有两种方法,一个是垃圾,一个是钞票,钞票正好是污染人类内心最大的原始点,有钞票的地方就有贪婪,有钞票的地方就有罪恶,钞票永远是贪婪的人最爱。
盖完这十版民币的钞票之后,过来就是背面的工作,很简单的一个雕刻图案,‘大唐银行制造’六个大字用盘龙形状缠绕起来,后面基本是雕花穗纹,又有点象波浪一样的水纹,有效地防止了山寨的困难几率。
忙完这些的秦寿开始剪切样板,拿起特制的剪纸斩刀,整齐地剪出平整的钞票四边脚,十套民币版的纸币正式诞生,明天指望着程妖精亲自上奏,估计程妖精也是乐得屁嗔去执行,上了钞票榜第二位嘛!
整理完这些钞票之后,秦寿召唤着一边玩得不亦乐乎的童雪,拿过最不值钱的一分钱版本,拿着废弃剩余的角料随意盖上,也不管直不直什么的,就那么随意粗糙地斩开边角,丢下一分钱的雕刻给童雪慢慢玩,其余雕刻版全部收藏起来。
忙完这些的秦寿带着样板和匆匆画好的图纸离开书房,而童雪则在书房里咯咯声笑着,满地纸张盖满长孙阴人的图形,感觉不过瘾的她甚至顽皮起来,左右看无人之后,掏出一把小匕首做贼心虚地修改着印刷版的雕刻图纹,要是秦寿知晓了,不知道有何感想?
秦寿在出去之前先去了一趟段铁匠那边,在热气冲天的火炉边把段铁匠揪了出来,满脸大汗淋漓的段铁匠跟着秦寿走出铁匠屋,他不知道秦寿匆匆找自己有什么事,通过秦寿慎重的脸色,段铁匠知道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
秦寿带着段铁匠走出铁匠屋,看着他一脸谨慎地问道:“段铁匠,你们现在的钢筋生产的具体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完成新公司那边的钢材需求量?具体点,现在有桩超级大工程需要你们忙碌了!”
段铁匠一脸惊奇地看着秦寿,咂巴着嘴估摸着说道:“少爷,这个,嗯,以现在的情况,大概明晚可以正式完成吧!少爷,又有什么大工程?你说说看!段某今晚加他们加紧时间尽量完成!”
这有大工程意味着他们的收入又直线上涨,他们打工拼死拼活图的是什么?无非不就是有工作,有稳定收入什么的,谁会在意钱多不是?趁年轻搏一搏年老的时候可以享福,加上现在他们工作也很愉快,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生活。
秦寿一手拍拍段铁匠的肩膀说道:“呵呵…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工程,也是你们铁匠工伟大的变革,钢铁厂,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屈身矮小的铁匠窝,有宽广的空间,全机械化熔炼,有上千名手下供你们指挥…”
段铁匠闻言秦寿的话整个人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秦寿说道:“啊?钢铁厂?不用屈身矮小的铁匠窝?还有宽广的空间?少爷,什么是机械化熔炼?这炼铁需要上千人吗?”。
秦寿没有多说过多的信息,只是先透露消息说道:“具体的暂时跟你说不清楚,将来你和王铁匠就是钢铁厂的正副厂长,王铁匠是老员工,技术比较过硬,他是正的钢铁厂厂长,你是副的全力配合好王铁匠,管理一千名手下!”
秦寿掏出一张刚匆匆画好的图纸说道:“这些是铁轨的图纸,明天完成钢材的任务后,分出一些人打造出来!具体的上面有写明,其他人继续打造钢材,具体钢材的模型有变化,本少爷明儿会给你准备,好好看看吧!”
秦寿说完也没有理会段铁匠发呆的目光,一手拍拍他结实的手背,转身匆匆走出秦府,他还要把这些民币的样板交给程妖精,明天早朝的时候相信会引发很强的效应,钱币的改革秦寿深信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