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里顿时出现冷场的气氛,秦寿沉默了,低着头胡思乱想地沉默起来,武媚娘峭立一边一直低垂着头,程妖精不讲究卫生地挖着鼻孔,挖出的鼻屎不动声色地抹去长椅,事了还嘿嘿声笑着掩饰一切!
而李老大则是把玩着手中的纸牌,制作一般的纸牌却充满变幻无穷的玩法,最重要的还是自己成了纸牌之中,嗯,最大的大小王,要不是小羔羊献宝一样教导,李老大还不知道世上竟然还有这么有趣的玩意。
斗地主,单牌按分值比大小,以此类推分别是,大王过来就是小王,2过来a过来k过来q过来j…一直到最小的3,也就是坑爹的长孙阴人屌丝肖像,最差劲最垫底的一张牌,食之无味弃之无用也不为过。
一副牌54张发完之后留三张底牌,其他三家每人17张牌,底牌什么的加到做地主手中,三张底牌所有人都看不到,至于谁要做地主,按顺序依次看谁当地主什么的,这种玩法让李老大感到新奇无比,甚至是玩得有点上瘾了。
小羔羊教导李老大玩熟之后,李老大又拽着其他大臣们一起玩,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之后,短短一个星期时间带起了一批赌徒,首当其冲的就是程妖精老流氓,这不李老大找秦寿他马上收到风赶来了。
秦寿沉思完之后猛然抬起头,看着李老大一手摸着下巴说道:“斗地主?嗯,这个,好吧,不过,皇上,我们是否加点赌注什么的?没有赌注什么的,玩得不够意思,皇上,你看怎么样?”
李老大一脸惊异地看着秦寿,难以置信地说道:“赌注?贤侄。你确定自己没有说荤话什么的?你拿什么跟朕赌?朕又拿什么跟你赌?呵呵~这赌注有意思了,贤侄,你说说看怎么个赌法?”
李老大说道最后感到十分有趣起来,一手捋着龙须盘问着秦寿,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有不少值得赌的代价。家私。脚踏车,烟叶,玻璃,炼钢技术等等。这些都是李老大比较看好的,其中就是炼钢技术为重之重。
程妖精双目放光地看着秦寿,舌头舔着嘴唇说道:“嗯,贤胥,这赌博虽然有点不合适。不过嘛~这大赌伤身小赌可以怡情,不知贤胥要怎么赌法?嘿嘿~那个老流氓我也凑合一份!”
秦寿在李老大好奇目光之下,一脸坚决地说道:“好吧,赌钱有点俗气了,皇上,要不咱们玩新鲜点的,赌三个条件,赢得对方可以向输的两方提出三个条件,当然前提之下是不能有违背良心的条件。怎么样?”
“赌三个条件?”李老大和程妖精两人异口同声地嘀咕着,两人都是怪异的目光看着秦寿,十分不解秦寿这是玩拿出,甚至一边低垂着头的武媚娘也抬起头,满脸泪痕的俏脸注视着秦寿。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龙目露出一丝惊异的目光,良久才点头说道:“贤侄,这赌法有点意思了,好吧。朕答应了,只是这怎么玩法?莫不成贤侄你长期做地主?要朕和老流氓斗你?”
秦寿自信心满满地说道:“没错。皇上,咱们也三轮为胜负,每一轮分十局,如若微臣十局最差6:4的话,那么就是微臣赢,相反过来要是微臣三轮都是4:6或者平局,算微臣输,每次由微臣洗牌发牌,怎么样?”
程妖精双目露出兴奋的光芒,得意地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哇哈哈~好,好,贤胥,老流氓我跟你赌了,不过老流氓我先将自己想法说出来,要是赢了,一,不可以叫老流氓去干苦力,二,管教好那小妖女,三,秋风老流氓我天天来打!怎么样?”
程妖精的想法还真是够简单也够绝的,这童雪姑奶奶一出现,就把他害苦不少,要是真能通过这次赌博晓幸赢了的话,说不准还真有希望摆脱童雪折磨,程妖精也发现了童雪似乎很听秦寿的话。
秦寿瞧着得意劲的程妖精,内心不屑一顾地冷笑一声,嘴里却淡淡地说道:“没问题,只要你赢了,什么条件都依你,莫说打秋风,秦府大门随时打开,看上的东西都随你意搬去,童雪也不会在找你麻烦!”
李老大此时有点纳闷了,他不知道秦寿为什么这么自信,竟然敢口出狂言玩这亡命式一样的赌博,低头沉思片刻的李老大已行动证明自己的心意,把手中的牌递到桌面,意思很明显,朕陪你玩了!
秦寿忽然露出会心一笑的笑容,看了眼一脸担忧的武媚娘,眼神传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安慰,秦寿之所以玩这手完全是出于自信,当然内心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要等赢牌之后才可以定论。
武媚娘在秦寿眼神示意的安慰之下,一手抹着眼角的泪花又重新当回鸵鸟,至于她心里想着什么事,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看见她如此的模样,秦寿内心感到一阵心疼起来,之所以赌这条件,秦寿完全是出于一时的冲动和气愤。
抓起牌的秦寿在李老大和程妖精注视之下,秦寿开始纠结着洗牌,这些纸牌没有后世的牌那么光滑,洗起来有点拖泥带水的感觉,秦寿之所以敢如此嚣张叫嚣一挑二,完全是出于斗地主的七大要诀。
第一算牌,这里涉及到了一个智力问题和习惯问题,斗地主的时候有些人没有算牌的习惯,就不能得以牌意精进,以致打牌起来瞎打或者乱打,只要有了算牌这种习惯,就能在这赢牌方面得以提升,先从断张以及从大至小的牌逐一延升。
第二就是猜牌,也就是从出现过的牌面从以猜测对方手上的牌,这得从对方出了些什么牌猜起,如对方出过哪些牌?这些牌是什么?从而猜测对方可能有哪些三带以及连子,或者是小飞机或者是炸弹。
炸弹最容易分辨出来有还是没有,从单张上10点以上出过哪些,猜测对方手上有哪些大牌,比如要是自己出了张黑桃a,如果对方犹豫着出2和小王,就有可以猜测到对方是两对2的,或是不是想顶什么大王。
第三就是诈牌。拿上手的牌第一时间先看清楚自己什么牌,要是散牌多的两个农民家肯定是双牌或三牌居多,这就要讲究如何拆单牌诈牌什么的,从精神之上慢慢折磨对方,是不是表现出欲要炸牌。让他们失去镇定的内心。
第四点的有点危险。那就是赌牌,赌,看的是运气同时也是在几率算牌,在尽可能大的几率上。决定自己的出牌是否被对方炸掉,以及有可能被反炸,特别是打动最后面的时候,尤其的惊心动魄,醒脑啊!
第五点就是防牌。打牌的时候在尽可能的情况下,防止两位农民大伯的大牌,更要注意两位农民大伯手中的牌,谁知道是不是坑爹的双王,亦有可能会出现的炸弹,除非自己有也有炸弹防止他们走牌什么的。
第六点的就是认牌和出猫,这招有点损可也是逼不得已的,两家挑自己,要是自己不出出猫作作弊什么的。还真有点对不起自己了,何况两位农民大伯是反地主的死对家,自己还客气什么?自己洗的牌当然知道具体位置。
第七点就是心里素质了,不以物喜不以物悲,胜败乃兵家常事。东风吹战鼓擂,30回合惨无人道的智力大战,就算杀敌一千也要尽量降低到自损三百地步,八百的话完蛋了。等着哭鼻子去了。
程妖精在秦寿发好17张牌后,摸起来顿时双眼一亮。四张自己一模一样的黑桃k啊!炸弹啊!程妖精此时越看越是欢喜,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完美,如此美丽,如此爱不惜手地步,猥琐的笑脸瞧得李老大恶寒起来。
程妖精淫荡地拿起牌,凑到嘴边恶心地亲吻一口牌中的自己屌丝肖像,露出黑漆漆满是墨水的嘴唇,厚颜无耻地嘎嘎笑着说道:“嘿嘿~~哇哈哈~~赢定了,嘎嘎嘎~~赢定了,嗯,哎哎,贤胥,翻牌,快翻底牌,老流氓我等着杀你个片甲不留!”
李老大一脸鄙夷着得意忘形的程妖精,卯出腰间插着的黄金烟枪,在武媚娘点燃之后,巴兹巴兹地抽着旱烟说道:“贤侄,速速翻牌,朕也想瞧瞧这底牌是什么?嗯,贤侄,朕劝你这盘牌还是趁早认输!”
此时李老大也是内心一个得意劲,只是他没有程妖精那么得意忘形,双王在手里想炸就炸,这至高无上的双王让李老大心里得意的一个劲,如今抽起烟来也是特别有感觉,这烟要得!
秦寿无视两位农民伯伯好言劝慰,一手翻着底牌说道:“皇上,打牌讲究技巧,鹿死谁手胜负未分,何意叫人不战而屈人之兵呢?有的时候,好牌不一定能赢,三个垃圾牌?嘿嘿~垃圾也收了!”
三张长孙阴人版的垃圾三,秦寿撇撇嘴一副勉为其难坐收的样子,其实内心笑开了花,炸弹啊!秦寿现在手里有两对单顺的45678910,其中另外一对就是678910jq,一个炸弹垃圾3,还有一对a,把握的好赢的几率大。
秦寿一手抓着自己的牌,自己是地主出那些牌还不是自己话事?秦寿拿出顺子牌一抓七张嚣张地打下去说道:“顺子45678910,嘿嘿~怎么样?要不要?哎呀呀,这人一没有烟抽还真有点犯浑了,妖精,到你了!你丫的…”
秦寿打出牌之后唠唠叨叨个没完,利用心理攻势催促着程妖精出牌,打乱他的正常思维能力,一边冒出自己的黄金烟枪,冷笑地看着两位沉思的农民伯伯,看他们怎么斗自己这个地主。
看着自己手中三对三张牌和几张散牌,程妖精愁眉苦脸地皱着眉头,在秦寿催促之下一脸晦气地说道:“莫催,莫催,奶奶个熊,拍死过,皇上,看你的了,他奶奶滴,纳闷,一看到这牌,老流氓我忍不住抽口烟!”
李老大在程妖精怕死过之后,嘴里叼着黄金烟枪,烟雾熏得眼都差点睁不开,嘴里叽里咕噜地唠叨着说道:“嗯,朕好好想想,这个。那个,这样,媚娘,你帮朕瞧瞧看,这牌怎么打?”
‘我擦你大爷的!’秦寿忍不住瞪大眼睛。内心问候着李老大这赖皮鬼。居然想到找智力近妖的武媚娘做军师?太不厚道了!跟智力超越150的武媚娘打牌?估计自己要输得眉灰灰地步了!
武媚娘憋眼瞧见秦寿死灰般的脸色,屈身一礼地说道:“皇上,媚娘不晓得这玩法,而且常言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如若媚娘胡搅舌头,害皇上输了,媚娘也过意不去,还望皇上恕罪。媚娘不懂!”
秦寿听到武媚娘拒绝李老大的话,整张脸顿时阴转晴地笑了起来,只要武媚娘没有参与做军师就好,秦寿相信以武媚娘的智力,要是她要学会的话,估计两三盘她就玩得融会贯通地步,大杀自己片甲不留地步。
‘这散解人衣的媚娘,还真的是要得啊!’秦寿无耻地想着这个问题,同时还用眼神挑逗着武媚娘。直把武媚娘挑逗的双霞脸红耳赤,整个人又装鸵鸟似的低垂下去,实在是受不了秦寿的无耻挑逗眼神。
李老大在武媚娘的话语提醒之下,双手点着牌算记着,叼着烟枪的嘴晃动着说道:“嗯。这样啊?也对,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好吧,贤侄。朕大你,5678910j。哎呀~浪费了好牌,咳咳…”
李老大打完手中压过秦寿的顺子之后,放下手中的牌一手抓起嘴里叼着的烟枪,烟雾熏得两眼泪汪汪地步,在武媚娘递来方巾之下,一手接过来抹着眼角的泪水,扮酷的下场就是这样滴!
秦寿装模作样地挠着头,在李老大注视之下,犹犹豫豫地抓起牌说道:“哎呀!这牌还真是越打越不顺手了,嗯,好吧,在来一瓢顺子678910jq,老流氓,哎哎,轮到你了,不会又是怕死过吗?”
“怕死狗!”程妖精看了眼自己蛋疼一样的牌,气呼呼地一手盖住牌,卯起他火箭筒一样的大竹烟筒,咕噜~咕噜声抽了起来,他现在怀疑秦寿这个家伙是不是在故意的,尼玛的~这么好的牌还叫越打越不顺手?蒙谁呢?
“怕死狗!”李老大也是一脸纳闷的表情,一手盖着牌抽起闷烟,没有可以打过他的牌,那一对双王没有到一定时候炸不得,谁知道秦寿手里有没有炸弹什么的?他又不会看牌算牌什么的。
秦寿装模作样地露出惊讶表情,看着自己手中的牌装作为难地说道:“嗯?是吗?嗯,那好吧,一对咽死!(a)我得意个笑啊,我得意个笑,嘿嘿~老流氓,轮到你了,不会又怕死狗了吧?”
程妖精也不知道是不是竹烟筒烟雾刺激过度,还是被秦寿的话气的,一手抓起自己的牌,咬牙切齿地说道:“贤胥,做人莫要如此嚣张,老流氓我还会怕死狗?怕你个大头鬼,老流氓炸弹,要得起不?皇上你要不要?”
李老大差点被程妖精的话气得呛烟了,鄙夷着大咧咧无耻笑着的程妖精,没好气地说道:“要你个大头鬼,朕与你是盟友,怕死狗!”
“怕死狗!”秦寿冷笑地看着一个得意劲的程妖精,现在自己手中的是最后一手的四个三炸弹,无论程妖精怎么出牌他也是输的,除非出个狗屎运爆发的四顺+同数量的对牌,估计也不可能了。
秦寿早已经算好桌面上的牌了,除了四个二没有出还有一对王,估计不是在他们手里分家,就是凑在一起阴人什么的,现在他们两位农民伯伯想阴自己也不可能了,他们无论出什么牌都是输的。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得意地笑着,萝卜粗指抓着牌点虫虫一样,琢磨着出那些牌的好,看了看秦寿手中的四张牌,程妖精抓出五张牌打出去说道:“嗯,三飘二,嘿嘿~终于让老流氓我扬眉吐气一回了!”
“怕死狗!”李老大放下手中的牌,一手拽着自己的黄金烟枪,笑眯眯地看着秦寿,两家强强联手还怕斗不赢秦寿这个地主?李老大也不信邪地想到,除非秦寿手中的牌是炸弹!
‘炸弹?!’李老大想到秦寿开始翻开的三张三,顿时一脸冷汗飙了出来,想着秦寿无缘无故出一对a大牌,李老大越想越有可能,在看到秦寿露出笑容的表情,更加可以肯定自己的判断,输了!
秦寿笑咪着脸,在李老大暗呼不好的时候,一甩手中的四张牌说道:“嘿嘿~不好意思,垃圾三炸弹!皇上,老流氓,你们输了,宫女姐姐,赶紧计数,计数,哎呀,这开门红还真的是不赖!”
程妖精傻不啦叽地看着秦寿甩出的炸弹,良久才反应过来一脸唉声叹气地说道:“唉~晦气!着实晦气的要紧!瞧瞧,这么好的牌,还没打出几个就完了,着实晦气啊!”
李老大气闷不已地丢出手中的牌,自己双王还没冒出水面都没有出声,你老流氓垃圾牌叫泱什么?李老大气呼呼地看着骂骂咧咧的程妖精,心里感到一阵拨凉的,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盟友!
东风吹战鼓擂,三位豪赌一样的君臣牌友噼噼啪啪地打着牌,在秦寿高超的作弊术和无耻的心理战术之下,李老大身边猪一样的盟友程妖精,简直就是拖他后腿一样,实在是太气人了!
“炸弹!不好意思,哈哈…”秦寿越打越开心地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去看铁青着脸色的李老大,此时李老大气啊!老流氓居然又一次拖后腿,该炸的时候不炸,不该炸的时候乱炸,吐血了!
三飘一跟着又是一对小飞机,程妖精整个人还真的是气得眉灰灰地步了,在秦寿连炸两次的牌反压之下,一时没有注意到一口烟呛得程妖精双眼差不多泛白,两只鼻孔冒出火牛一样的烟雾,连炸的牌差点炸到程妖精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