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回到皇宫第一时间就朝小羔羊的寝宫走去,他回宫的时候宫里太监就急急忙忙跑来禀报,小羔羊公主绝食了!这绝食可不是什么小事,李老大整个人急匆匆地朝小羔羊寝宫赶过去,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跟自己斗气了。
对于小羔羊这种做法李老大早已摸透了,只要自己训斥她马上来脾气,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有用,干脆用绝食方法方便快捷,每次用这招都是百试百灵的,这不李老大急匆匆地直朝小羔羊寝宫赶来了,望风的荷叶莲心两位宫女见到李老大到来后,不动声色地敲敲紧闭的宫门,发送着串通好的信号。
宫殿里的小羔羊嘴里啃着预备好的绝食口粮糕饼,听到敲门声后一边咽啃着糕饼,一边假装地放声呜呜声哭着,宫门外的两位太监躬低着头,强忍着自己憋着辛苦的笑意,小羔羊又来这招欺骗李老大了,加上李老大的到来他们两个可不敢穿帮露陷。
李老大脸色着急地赶到宫门口,马上听到里面的小羔羊传来盈盈哭泣声,这次怪异的哭泣声直叫李老大一阵揪心,该不会是哭的声音都变了吧?想到这些李老大脸色变了变,抬起手用力敲着宫门。
“玲儿,开门,快开门,别哭了,朕的好玲儿…”李老大一边焦急地敲着门一边轻声呼喊,说实在的他还真被小羔羊变音似的哭泣声吓到了,这次的哭声好怪异啊!怪异到李老大忍不住纳闷和担忧起来。
宫殿里面小羔羊嘴里奋力地咽啃着糕饼。卡着了,整个人翻着白眼用手奋力地拍击着胸口。李老大敲门声着实吓了她一跳,刚咽啃下去的糕饼卡着喉咙十分不舒服,假哭变真哭地呜呜声哭泣着,直把外面的李老大愁得团团转。
李老大此时还真想命人撞门进去瞧瞧,可又怕吓着小羔羊什么的,毕竟撞门太暴力了,李老大听着里面越哭越大声的声音,烦躁不安地用手指着荷叶责问:“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哭了多久。你们怎么不好好劝劝?”
荷叶听到李老大的责问声,整个人吓得花容失色地双膝跪地,头也不敢抬起来按照小羔羊事先串通好的话,禀报着说道:“回禀皇上,小婢们不敢,公主警告过她想一个人安静,要是小婢敢开口马上把小婢们赶出宫…”
“这…唉…起来吧。起来吧!”李老大听到荷叶的话,整个人迟疑了片刻,心烦意燥地来回踱步走着,里面的哭声还真让他感到烦乱,今儿跟程妖精吵了一架本来心情就不爽的,现在小羔羊又在这里又哭又闹的。更是心烦意乱起来。
如今能劝阻小羔羊的恐怕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了,想起秦寿这个家伙李老大又感到一阵恼火,要不是他多事胡来借车给程家老大,皆大欢喜的事被破坏,他也不会如此烦躁。明儿就是他胖嘟嘟的皇儿去封地的日子,说实在的他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胖嘟嘟的皇儿。
“皇上。工部军器监秦大人求见!”李老大心烦意燥的时候,太监薛高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禀告着李老大秦寿在外面求见的消息,李老大听到秦寿求见先是一愕,紧接着皱起眉头一副深思的表情。
“宣!”李老大脸色迟疑地一挥手,太监薛高躬身后退,李老大看着太监薛高离去的身影,内心琢磨着怎么好好利用秦寿安慰一下小羔羊,现在这种情况恐怕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可以劝住小羔羊了。
没多久秦寿独自一人走了进来,至于童雪则被他留在宫外等候着,要是童雪跟着进宫那就麻烦大了,以她的个性不把皇宫闹得天翻地覆才是怪事,到时候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都有份,人是自己带来的这黑锅跑不了不是吗?
秦寿急匆匆地走到李老大身前,躬身作礼行拜见之礼说道:“微臣参见皇上!”
李老大看到秦寿心不诚一样的拜见礼,有些烦躁地挥手说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跟朕来虚的,你找朕有何事?有事快说朕可没有那么多工夫跟你扯淡!”
“额…皇上,微臣此番前来是有事找公主殿下…”秦寿说道后面说不下去了,李老大杀人一样的目光望过来时候,马上闭上嘴不出声了,谁知道李老大这是怎么回事?说实话也得罪他?自己没事找他干什么?
李老大听到秦寿直言不讳的话,差点有吐血的冲动,好吧,还真是够坦白的话,不是找朕的,当今大唐恐怕也只有秦寿敢说这样的话,要是其他人恐怕连想也不敢想,也只有秦寿这个心无杂念的人才敢这样说。
李老大强忍着怒火,一脸惊讶的表情,怪异地看了眼秦寿,点点头说道:“哦?不是来找朕的?你也看到了,朕现在都被自家闺女挡在门口,你来得正好,去把朕的闺女哄好了,要不然朕拿你是问!”
“皇上,这有点勉强人了吧?额…好吧!微臣试试看!”秦寿刚想说些什么,在李老大不善的目光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应着,没有办法,谁叫眼前的李老大是天子,又是一人之上万人的至尊皇帝,他说的话自己敢说不字吗?
李老大在秦寿准备敲门的时候,干咳一声威胁似的提醒着秦寿说道:“嗯哼~秦爱卿,别怪朕没有提醒你,要是今儿不把朕的玲儿哄没事了,朕要你走着进来,躺着出去,爱卿,你知道朕的意思了吧?”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秦寿听到李老大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威胁两个字,这也太坑爹了吧?这小羔羊平白无故闹脾气与自己何干?不要什么事都把责任强加到自己头上行不?当然秦寿也只能内心想想而已,真要说出来还真有点不敢。
好吧。现在秦寿左右为难地硬着头皮点点头,在李老大无耻的嘿嘿声笑声之中。一脸纳闷的转过身,一边敲门一边唱着五音不全的儿歌:“小羔羊乖乖,把门打开,寿哥儿我要进来…”
黑线,爆满黑线,此时李老大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咻一声,秦寿整个人被打开一边的宫门拽了进去。嘭~紧接着宫门在一次关紧,留下目瞪口呆的李老大傻谔谔地看着地面留下的一只鞋子,秦寿的鞋子孤零零地留在宫门门口。
良久李老大才从现实之中清醒过来,仰头转过身一副无语问青天的表情,叹息连连地自言自语:“罢,罢了,这闺女也是替人养的。唉…女大不中留啊!杨妃,咱们的闺女终于长大了,有了情郎忘了自个父皇,唉~话说这小家伙什么歌那么厉害的?有时间试一试!”
李老大有些落魄地朝自己寝宫走回去,他相信秦寿会好好劝好小羔羊的,这位长得跟她母亲一模一样的闺女。性格还继承了她母亲,生气起来那刁蛮劲头十足,当初李老大也伤脑筋不少,对杨妃痛爱胜过如今的长孙皇后,可惜现在物是人非事事休。
宫殿里。小羔羊一手抹着眼睛的泪水,一边看着倒在地面的秦寿。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刚才又哭过了,只是喉咙有点痛,一时间说不出话,一说话还真有点磨砂一样痛,都是那该死的糕饼惹的祸。
秦寿看到小羔羊幽怨的目光,猛拍着自己脑门惊呼一声说道:“哎呀呀,原来你是假哭的啊?得,看来寿哥儿我算是白操心了,嗯,小羔羊,听宫里人说,你不是绝色吗?怎么嘴角还有糕饼渣?”
小羔羊在秦寿说话的时候,连连摇摆着双手,急得想说话解释什么又说不出口,喉咙里磨砂一样的痛楚让她感到十分的烦躁,这种有苦难言的滋味还真不是很好受,直把一边的秦寿看得瞪大双眼胡思乱想起来。
‘哇靠!不会是哭坏了声带了吧?糟糕,真要是那样,恐怕李老大第一个饶不了自己了,哥我没有这么倒霉吧?’秦寿看到小羔羊哑巴一样的比手画脚,整个人傻了眼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羔羊有什么事恐怕李老大第一个找自己茬了!
忧心忡忡的秦寿从地面爬起来,双手扶着气鼓鼓的小羔羊坐到一边说道:“小羔羊,别急,别急,坐,快到一边坐,哎呀呀,傻羔羊,你不会真的哭到嗓子坏了吧?这下完了,要是皇上知道了,寿哥儿我命不久矣啊!”
小羔羊气煞着脸差点想要暴起伤人,忍着磨砂一样的痛楚,说着变音的话,气鼓鼓地瞪视着秦寿,没好气地指指自己洁白喉颈说道:“久你个大头鬼,喉咙痛,斟杯水给本宫,咽死本宫了!”
秦寿听到小羔羊的话,轻拍着自己胸口庆幸地说道:“呼!没有哑就好,没有哑就好,对对,水,来,喝水,小羔羊啊,慢着点,瞧瞧你,都那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寿哥儿差点被你吓死了!”
小羔羊一口气喝下一杯水,舒坦了下喉咙不舒服的糕饼渣,转过头看着一边的秦寿好奇地问道:“寿哥儿,你找玲儿有何事?哼,瞧瞧,一问你就变了人似的,就知道你找玲儿我准没好事,说吧,现在玲儿我可是自身难保了,别太过份了!”
秦寿在小羔羊询问自己的时候,脸色马上变得犹豫不决起来,说实在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答应了长孙梦蝶的事,要是不做到回去肯定又惹老娘骂了,也不知道秦夫人怎么想的,这么明显的敌家还帮着她纳闷了。
小羔羊喝了一杯茶水又一杯,良久见秦寿没有开口,放下手中的茶杯没好气地说道:“寿哥儿,你发什么愣?问你话呢?要是没事赶紧回去吧,玲儿我还要跟父皇斗斗气,哼,敢禁闭玲儿,实属不可原谅!”
秦寿滴溜溜眼睛转动一圈后,干咳一声说谎不打草稿地说道:“嗯哼,小羔羊啊,寿哥儿我找你确实有事,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个嘛,事关寿哥儿的生意上的事,这个嘛。其中又牵涉了一些恩怨,这个恩怨嘛。又要麻烦小羔羊你帮帮忙了!”
小羔羊被秦寿的话绕来绕去有些头疼起来,一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说道:“嗯?生意上的事?寿哥儿,你生意上的事与玲儿有何干系?嗯,好吧,说来听听,要是玲儿帮得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什么事。说吧!”
开始说与自己无关看到秦寿失望的脸色,小羔羊马上转口拍着胸襟一副江湖儿女似的,豪爽仗义十足地改口,就差没有大马金刀一脚搭上椅子,整个粗狂爷们一样保证了,不得不说小羔羊这变化还真有点晃悠人,秦寿就是被她晃悠的无语言表。
秦寿搞怪似的双手抱拳。一副江湖中人似的口气说道:“多谢女侠,喔,不,多谢小羔羊仗义伸手援助,事情很简单又有点麻烦,这恐怕有点麻烦小羔羊你牺牲一下。跟皇上道歉赔礼求情了,嗯,这个嘛…”
小羔羊听到秦寿说要自己跟李老大低头认错,整个人一惊一乍地跳起来说道:“什么?要玲儿跟父皇低头认错??不可能的事!打死也…好吧,寿哥儿。你说说看是什么事,要是真急的事。玲儿忍了!”
再一次看到秦寿垂头丧气的表情,小羔羊整个人心软了,想到以前秦寿说赚钱好养自己什么的,小羔羊转折良久思维,马上改口变妥协的语气,当然前提要听听看什么事,什么生意这么矜贵,居然要劳烦自己去求父皇低头认错。
秦寿琢磨着良久怎么开口,在小羔羊不耐其烦的表情下,犹犹豫豫地说道:“这个,那个,好吧,就是昨天的事儿了,长孙梦蝶的那桩破事,你看能不能求求皇上放了她的婢女,嗯?小羔羊,你怎么了,别这样看着寿哥儿我,有点怕怕!”
心一横说出实话的秦寿整个人咯噔一下,只见小羔羊张牙舞爪似的,气鼓鼓地尖叫一声:“不可能的事!寿哥儿,你今儿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端端帮起仇敌说好话了?还要玲儿我去父皇那边低头认错?放了那什么所谓婢女?开什么玩笑?瞧瞧玲儿的伤!”
小羔羊几乎差点暴走,要不是长孙梦蝶她也不用闹成这样,被禁闭还要跟她父皇斗气,现在秦寿又跑来替仇敌求情放不相干的人,这口恶气她怎么吞的下去?没有抓狂暴走算是不错了,还要自己去求斗气的父皇放人?简直是打开天窗说梦话。
秦寿看着偏激的小羔羊,尴尬地挠着头胡乱编造着谎话说道:“额…那个,小羔羊,先别激动,先别激动,你且听寿哥儿我慢慢道来,事情是这样滴,寿哥儿呢最近有单生意,正好在遇上仇敌的长孙阴人亲戚,这不,对方知道我与他们家族的关系拒绝了,这一拒绝嘛,寿哥儿我就损失…”
小羔羊紧皱着柳眉听着秦寿胡编乱造的谎话,越说越顺口的秦寿夸夸其谈起来,就差没有把自己说得要倾家荡产地步,直说长孙阴人亲戚家的货如何有用,要是自己错过了又损失多少之类的,就差没有板起手指头跟小羔羊细算起来。
“寿哥儿,你没有蒙玲儿?”小羔羊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听了秦寿诉苦一样的谎话,她原本坚定不移的死不认错信心慢慢动摇起来,说实在的她也不想看到秦寿的生意受损什么的,经过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心软了。
秦寿一路苦相地点点头说道:“小羔羊,寿哥儿我蒙你有什么好处?这生意上的事就是这样,有时候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对方是冤家,开始寿哥儿去找长孙阴人谈过此事,哪晓得还没开口就被赶出来了,要不是长孙梦蝶不计仇怨,答应交换条件,寿哥儿这也是没有办法!”
秦寿看到小羔羊脸色迟疑的模样,内心忏悔地道歉着:‘对不起了,小羔羊,日后寿哥儿我好好补偿疼你了,现在寿哥儿我也是被老娘逼得无路可走,该死的长孙梦蝶,没想到这小娘们这么阴险,居然用眼泪欺骗老娘善良的心,可恶!’
想到阴险的长孙梦蝶居然借机向秦夫人哭诉,秦寿就直狠的牙痒痒的,这姓孙的还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老爹阴险儿子也是,尼玛的,现在连他家闺女也是一样,说什么本少爷要挟强迫她脱衣服?这颠倒是非黑白也太厉害了吧?
沉思良久的小羔羊一脸犹豫这,最后松了口气说道:“那好吧,寿哥儿,为了你,玲儿只好去跟父皇求求情看看,不过寿哥儿,你也别指望太高,玲儿不一定能保证成功的!”
秦寿听到小羔羊应允了,眯起眼笑着说道:“好的,小羔羊,谢谢你,寿哥儿无意报答,只能以身相许了,来来!”
“嗯,你,你想怎么样?”小羔羊葱盈的玉指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颤抖着,柔弱得小猫乖巧,眼看秦寿无耻嘿嘿声笑着靠过来,心跳动得无比厉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到秦寿脸放大的痕迹转折难安起来。
唔唔~~小羔羊瞪大双眼,洁白如玉的瑶鼻发出沉闷抗议声,鲜红丰润的樱唇被秦寿薄薄的嘴唇覆盖住,修长晶莹的指甲奋力地掐进秦寿手臂,芳心大乱的她差点蔽息过去,沉重浑浊的气息带着喷发秦寿的脸侧。
久违的湿吻再一次袭来,小羔羊在秦寿双手熟练的抚摸之下,迷失自我地喘息着,也不知道怎么被秦寿抱上牙床,衣服也不知道怎么一件件的减少,在秦寿双手抚摸上发育良好的双峰时候,整个人颤抖一下睁开双眼,迷离地看着秦寿。
在小羔羊双脚盘上自己腰间的时候,秦寿准备要下一步脱自己衣服,忽然宫门被推开传来一把要命的声音:“玲儿乖乖…我靠!!!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