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宗耀祖四人扛着一窜窜皇宫禁蕉,小跑跟着秦寿的马车屁股后面回家,秦寿挺着撑得饱饱的肚皮,跟李大穷鬼洽谈了一下午的业务,秦寿发扬三寸不烂之舌忽悠李大穷鬼,把他的房契全数转移自己名下。
当然秦寿给的报酬也不低,永久的两层超市股份分配给李大穷鬼,最可恶的是李大穷鬼临走时还刮走秦寿身上1贯钱,搞得秦寿现在身为分文一个铜板也不剩,鄙视这皇族穷鬼小弟!
秦寿之所以坑李大穷鬼房契,完全出于内心自私作怪,秦寿可不想自己改建的超市便宜别人,十年二十年或许还可以,可是他家的娃谁知道会不会妒忌眼红?没收回去自己不是便宜了别人?秦寿肯定不乐意的。
赚钱要往钱看不是只看现在蝇头小利,最让秦寿郁闷的是李大穷鬼居然快要结婚了!禽兽啊!小小年纪就腐败自个身体,难怪古人皇族各个都短命相,小小年纪就研究造人活,不早嗝屁才怪。
秦寿伸手出马车小窗口,晃动着小手说道:“小光光,皇宫禁蕉,速度,你丫的四打混蛋,别把本少爷的禁蕉吃光了,这可是清肠疏通的好家伙!”
“嗯?是,是,少爷,这皇宫禁蕉味道就是不错!”秦光嘴里塞着半截香蕉,尴尬地摘下一根皇宫禁蕉给秦寿,要不是少爷对待下人没有脾气,他们四个也不敢肆意无忌偷吃秦寿的皇宫禁蕉。
‘该死的顿顿大鱼大肉,蔬菜类少得可怜,搞得哥们便秘啊!’秦寿郁闷不止地剥下皇宫禁蕉皮,心里诅咒着这个鼎盛时期的大唐蔬菜贵过羊肉,蔬菜身份高是腐败的高官和皇宫李老大的家常便菜。
‘本少爷是不是该种种菜富裕一下?’秦寿嘴里硬塞着腻味的皇宫禁蕉,一边筹谋着是不是搞个反季节蔬菜种植基地,冬季即将来临蔬菜肯定绝种了,培养一批跨时代的蔬菜可是暴利啊!
大棚蔬菜这玩意种得多了,上面蒙上塑料薄膜,前面把薄膜培在土里即可,就算没有塑料薄膜,腐败点用丝绸总可以了吧?蔬菜冬季可是紧销货啊!坑爹点卖个翻几倍价钱,卖不出自己吃也好,技术有的是,要不然怎么对得起死鬼无良老爸传授的万金油这称号?
要想致富回家种菜去,问题是没有好的土地啊!秦寿抓狂地挠着头发,土地,都是土地惹的祸!万恶的大唐贵猪高官把持肥田啊!难道要向老流氓申请一亩三分地种菜?秦寿肯定不乐意的,老流氓耍赖变恶霸可是很纠结的事情。
秦寿马车回到自家大门,刚揭开厢帘的时候十分意外地愕然,门口不知道何时多了辆精致马车,腐败啊!车厢居然是镶金花纹,车厢屁股后面又大又耀眼的金纹吸引秦寿的目光,要不是有马夫在此看守秦寿肯定叫光宗耀祖去撬金纹,那位款爷来自家做客了?
秦寿贼眼滴溜溜地乱转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又大又耀眼的金纹,秦寿无耻地笑了笑后唤过光宗耀祖四人,小声地在光宗耀祖四人耳边叽里咕噜一阵,光宗耀祖四人小鸡啄米地连连点头,露出无耻的嘿嘿笑声。
秦府两名看门的家仆一见到秦寿模样就知道准没有好事,两位家仆用怜惜的目光看着一边等待的车夫,直把这位车夫看得莫名其妙,糗着自身衣服左看右看,没有脏啊?他们这是啥子意思?
秦寿接过光宗耀祖四人凑出来的100文钱,迈着官老爷的步伐走到车夫面前,拱手说道:“这位小哥,哎哎,莫怕,莫怕,本大人不吃人,打听个事,此处不适合说话,来来,这边借步说话!”
秦寿一手拉拢着受宠若惊的车夫,调虎离山地把车夫拉到一边,光宗耀祖四人鬼鬼祟祟地跑到辆精致马车后面,秦府两名看门的家仆目瞪口呆地看着光宗耀祖四人,牛人啊!自家门口监守自盗!
光宗耀祖四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站在秦府门口催促着秦寿:“少爷,该回家了!莫要老爷老夫人等急了!”
秦寿假装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催催,催命啊?”
厚颜无耻的秦寿假惺惺地唉声叹气,一手拍着车夫的肩膀说道:“小哥啊,原本哥想打听件事,瞧瞧,本大人公务家事繁忙啊,这点小钱本大人赏你喝茶去,莫要推脱这是你应得的!”
车夫莫名其妙地摸着脑袋,手里拿着秦寿给的50文钱,忽然多出50文钱奖赏,这让车夫摸不着头脑,车夫反应过来后点头哈腰地道谢着,丝毫不知道主人家的马车被秦寿无耻黑了,可怜的娃这么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都不知道。
秦府两名家仆头冒冷汗地恭迎着秦寿回家,秦寿走到两名家仆面前淡淡地说道:“你们刚才什么也没有看见知道没有?”
“是是,少爷,小人什么也没有看见,真的!”秦府两名家仆头冒冷汗点头哈腰地承偌着,少爷行窃他们当然是睁眼闭眼了,谁会吃饱撑着跟金猪少爷去作对,秦府有多少下人不是想办法混进少爷班底谋生呢?
秦寿深知收买人心的重要,大发地赏赐50文钱说道:“很好,这些是赏你们的,舌头收紧了,别乱嚼!”
秦府两名家仆点头哈腰地应承道谢,秦寿露出大收获的笑脸哈哈笑着走进自家,光宗耀祖四人早早闪人去隐藏赃物去了,撬了别人家这么大一块金纹,不隐藏好来哪里行?要怪只能怪对方钱多的没地方腐败。
‘气氛不对?好安静,干啥子呢?难道又是老爹老妈子世纪沉默大战?’秦寿刚迈步走到大厅里面静悄悄的,要不是朦朦胧胧的烛光倒影出身影,秦寿还以为大厅里没有人呢?一股不祥预感攀上秦寿内心。
秦寿鬼鬼祟祟地闪到大厅门前边缘,刚冒出头瞄了一眼马上震精了,红拂女!那刚才偷的金纹是红拂女的座驾?卖狗的上帝,本少爷罪孽深重了,这位魔女大姐头可不是善良之辈,但愿别发现本少爷偷了她的腐败马车金纹!
红拂女笑意盈盈地泯着茶水,身后站着一名妙龄少女,身着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奔放图,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头戴一层白色轻纱斗笠遮掩容颜。
老爹老妈子赔着笑脸一边傻坐着,还有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两位八卦女,怒了,什么人嘛!谁教她们这么八卦的?居然趴在大厅侧门偷看!活像后世职业明星狗子队,要不是里面情况不对路,秦寿恨不能过去打两位的屁屁惩罚!
最让秦寿郁闷的是自己伸出头的时候,红拂女忽然转移目光憋到秦寿,笑意盈盈的俏脸笑得更艳丽,芊芊玉指朝秦寿无言地勾了勾,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有些愕然地往外看,马上发现大厅外的秦寿。
秦夫人大声喝斥着准备逃跑的秦寿:“站住,回来,跑什么跑?心虚了还是咋滴?”
秦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了秦寿一眼,难得发威出家主的威严,严厉地喝斥着秦寿:“逆子,你这是要打哪里去啊?”
秦寿点头哈腰说道:“那呢?嘿嘿,那个,这个,孩儿这不是,呃…回去洗澡,对,回去洗澡,不打扰你们了!”
红拂女笑意盈盈地说着:“小弟弟啊,难道忘记今天的事了吗?姐姐我可是记得的哦,男子汉小丈夫敢做就要敢当,答应的事可不能眨眼就忘记了?姐姐我可是应了承偌特意跑来的!”
秦夫人和秦老爷子两人目瞪口呆瞧瞧秦寿和红拂女,这两位牛头不对马嘴的年龄,称呼实在是太强悍了,有点逆天了吧?红拂女身后的斗笠女寻声抬起头,目光通过朦朦胧胧白色轻纱打量着秦寿。
秦寿尴尬地挠着头,颤颤赫赫地站出身,狗不搭八地说道:“哈哈,这个,那个,哪敢呢,小子这不是怕一身尘埃晦气玷污姐姐你吗?老爹,娘你们怎么还没睡呢?”
秦寿冷汗连连地顶着秦夫人愤怒的目光,心里咯噔着想到,‘这魔女大姐不会乱嚼什么舌头吧?瞧瞧老妈子的目光,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怪吓人的!’秦寿颤颤赫赫胡思乱想,毕竟秦夫人的眼神实在是太那个啥了。
秦夫人忍着脾气爆发的边缘,怒视着秦寿说道:“你说呢?嗯哼,寿儿,这是怎么回事?少跟娘打岔,现在什么时候?哪有那么早睡觉的?”
‘死魔女,你想咋滴?挑剔起是非又不吭声,存心找本少爷的茬,这是啥意思呢?’秦寿气得痒痒地瞟了眼红拂女,太不厚道了,居然坐在一边不吭声看热闹,实属可恶至极。
秦寿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还是先支开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在说,秦寿硬着头皮说道:“呃…这个,老爹,娘,你们先回避一下好吗?没有别的意思,私事,真的,只是一些私事,麻烦了哈!”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怪异地看着秦寿,又怪异地瞧了瞧一边满脸无所谓的红拂女,最后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红拂女自从领着蒙面女进入秦府,只说了几句客套话和自报家门后,至今从没有跟他们两位好好说过几句话。
秦寿点头哈腰地恭送着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离去,转过头瞄了眼大厅侧门方向喝声骂道:“姗姗,小月,你们两个还没有八卦完吗?在不走本少爷家法伺候了!一,二…”
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听到秦寿的威胁声,两人笑意盈盈地马上转身溜人,留下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秦寿撑得涨涨的肚子急速翻滚着,该死的通肠胃禁蕉现在这个时候才起作用!
红拂女等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离开后变脸似的,无所谓的脸马上变成冷笑,瞄了眼秦寿说道:“小弟弟,怎么?你以后姐姐找不到你家是吧?还是今儿故意忽悠姐姐的?不解释个清楚,哼哼…”
红拂女俏脸露出寒霜之意,从椅子座位站了起来,迈着轻莲的步伐冷笑连连地逼近秦寿,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红拂女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这声音在秦寿耳朵里感觉有点刺耳。
秦寿在红拂女逼近的时候后退几步,这位魔女实在是太难以抓摸了,喜怒无常谁知道会不会暴起伤人啥的?秦寿狂咽着口水哭丧着嘴脸说道:“这个,这个,哪敢啊!姐姐,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嘴!”
红拂女被秦寿的模样逗乐了,刚板起的俏脸马上烟灰寂灭,削葱玉指轻弹秦寿的额头,嘴角难以掩饰笑意说道:“咯咯…不好意思,姐姐不是君子,是位小女子哦!记得姐姐中午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秦寿点头倒葱地说道:“记得,记得,小弟什么事也敢忘记,就是姐姐你的事不敢忘记,不知姐姐找小弟有何贵干?能办到的还是那句老话,刀山火海滚上几圈也不眨眉头,真的!”
‘这魔女咋就那么难应付呢?都快做自己奶奶的人,还保持年轻态,不容易啊!’秦寿纳闷地看着笑意盈盈的红拂女,要不是知道她起码五六十岁的人,秦寿还真以为她是妙龄少妇,话说她是怎么保养的?秦寿真想讨教一下这位魔女奶奶。
红拂女变脸似的马上转变成严肃的表情,一副嘱托的表情说道:“那好,姐姐明人不说暗话,今儿姐姐把义女暂时寄放你这里照顾一年时间,怎么样?顺便跟你这位奸商学习学习商业之道,没有报酬,你答不答应?”
秦寿有些诧异地看着变脸王似的红拂女,脸色有些难为地说道:“这个,姐姐啊,一年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你老这是要去哪里啊?为何要塞小弟这儿?小弟不才,商业之道并不精通,何来奸商之说?”
红拂女百分百地肯定着说道:“这个小弟弟你无需多问,姐姐有事出一趟远门,快则半年时日,慢则一年半载,家里夫君大人经常出去风流,根本没有时间去照顾姐姐的义女,小弟弟,莫要妄自菲薄自己,姐姐自打见到你一刻起,就知道你属于奸商一类,正好姗姗在此有个照应!”
秦寿翻起白眼一阵无语地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人见人知的奸商了?秦寿咂巴着嘴唇一副为难的表情,这位奶奶级姐姐都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孤儿收容所还是客栈?本少爷的厢房都变成阴盛阳衰了。
红拂女丝毫没有顾忌秦寿的感受,一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表情说道:“姐姐的义女李敏可是针绣女红高手,得到姐姐的真传,以后有什么衣服要缝制,直接找她,当然也是位超级大美女,敏敏,害什么羞?揭起斗篷来!”
秦寿闻言大吃一惊,惊呼一声说道:“等,等等!”
红拂女莫名其妙地憋了眼秦寿,不知其意,蒙脸准备露脸的李敏瞪着秀目看着秦寿,葱盈玉手不自觉地抖动两下,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大厅内的气氛顿时变得一片沉寂。
秦寿在红拂女审视目光中搓着手说道:“这个,姐姐,令嫒没有姗姗那个规矩吧?你也知道,现在小弟我…”
红拂女五指轻敲秦寿的脑门,没有好气地说道:“得了吧,你小子别自作多情了,敏敏,别害怕,揭开来,有什么害羞的?今后你还要生活在这里一段时间!”
李敏闻言侧着身子慢慢地揭起轻纱斗笠,露出她那美如天仙的容颜,樱桃朱唇,粉脸肌肤晶莹剔透白如凝脂,一抹天然少女红晕呈现出来,碧水无尘的杏子眼轻眨着,修美的玉颈犹如白天鹅。
李敏身着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远远看去犹如尘间仙子般美不可方言。
红拂女得意洋洋地自夸着说道:“小弟弟,姐姐的义女佳否?当然,你侧面看就没事了,别看正面,慢慢就会习惯了,喂,小弟弟,姐姐跟你说话,你…嗯?小弟弟,你怎么了?啊??晕了?”
秦寿在红拂女拍肩膀的时候马上直挺挺地晕倒过去,秦寿也不想晕,可问题是小心脏承受不起大起大落的打击,刚才侧面看是仙女的李敏,转过正面的时候犹如传说之中的母夜叉!一半是仙子脸一半是厉鬼般的脸!
李敏左侧脸部露出半边巴掌大的胎记,而这胎记又十分特别,胎记部分鼓起一粒粒让人感到心寒的小痘痘,犹如青春痘一般怪是吓人至极,难怪秦寿小心脏忍受不住大起大落的打击,十分倒霉地晕了过去!
红拂女转过头马上见到李敏麻木的表情,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现象,红拂女翻着白眼说道:“哎呀呀,敏敏,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转过面来了呢?娘都还没有让他有心理准备,凡事要有个过渡不是吗?”
李敏悠悠叹了口气,脸色迟疑地说道:“娘,敏敏看还是算了吧,莫要为难人家了,敏敏早已习惯了,不如敏敏直接在裁缝店过日子就是了,敏敏也不是小孩子,能自己学会照顾自己!”
“胡说,敏敏,你暂且住这里吧,姗姗可是你好姐妹,你今后可以找她一起玩,姗姗,出来吧,莫要在躲了,你家夫君晕过去了,婶子有事要赶回去。”红拂女安慰着满脸失落的李敏,一边呼喊着外面的程姗姗。
程姗姗憋起嘴从侧厅小门露了出来,不依地说道:“张婶,姗姗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敏敏姐,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夫君不是那样的人,估计是吃坏肚子了,光宗耀祖,快过来扶少爷回去!敏敏,走,姗姗姐带你去看房间!”
红拂女依依不舍地看着李敏被程姗姗带走,低头看了眼晕过去的秦寿无奈地笑了笑,光宗耀祖四人出现后她马上转身走人,红拂女之所以放心把李敏放在这里,全是因为程姗姗的关系,她还有事情要回老家一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