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阴人瞧着殿内装酷的秦寿,提醒着身后的长孙充钱说道:“充儿,爹爹是如何教导你的?遇事切莫浮躁,暂由他嚣张一时,有时间生气还不如好好管教你身边的人,瞧瞧都成什么了?长孙家的脸都丢尽了!”
确实,西突厥千斤公主宛如饿鬼投胎般,肥嘟嘟的面包脸大吃着案几上的瓜果,黑煤矿般的牙齿暴露期间,顿时倒胃不少路过的太监和宫女们,老脸无光的长孙阴人强忍着怒火,出声提醒后面只顾怨恨的长子长孙充钱。
长孙充钱转头厌恶地憋了眼西突厥千斤公主,扭曲着还算英俊的脸怒声大骂道:“吃吃,你他(妈)的属猪就知道吃吗?滚一边去,看到你就一把火,还不滚?信不信本大爷休了你?看什么看?本大爷摊上你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滚!”
西突厥千斤公主肥嘟嘟的大饼脸露出委屈的目光,任凭长孙充钱如何驱赶她都没有离去,低垂着胖嘟嘟的脑门一副相公我知道错的表情,好不容易摊上如此帅锅锅,西突厥千斤公主才没有那么笨放手呢?
西突厥千斤公主很庆幸自己来到大唐,更庆幸的是这美丽的阴谋,因为这美丽而又误会的阴谋,让她如愿以偿地失身旁边的帅锅锅,从小幻想嫁给英俊潇洒白马王子的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可惜不知道是哪位恩人背后相助啊!
相比起旁边无赖程度跟程妖精有一拼的西突厥千斤公主,长孙充钱可是欲哭无泪那种,原本在醉花楼跟名妓柳飘飘颠倒龙凤的,醒来居然中招强烈的合欢散,不受控制地强耕倒胃口的肥猪,天堂转变成地狱滋味长孙充钱算是领悟到了。
要是身边这头肥猪是普通百姓还好说,长孙充钱当是噩梦一场,最可怕的是这头肥猪居然是西突厥的千斤公主,也是阿史那什么力可汗的千金,好吧,长孙充钱的噩梦要刺激到崩溃了。
长孙充钱含着委屈、伤心、屈辱、崩溃…等等,诸多复杂心情的泪水择日娶猪,此次就算长孙阴人如何神通广大,如何狡辩也难以替自己儿子洗冤了,抓奸在床想抵赖什么都没有用,李老大也不会因为长孙阴人关系,暂时与西突厥交恶什么的。
长孙阴人转过头瞧了一眼满脸阴沉的长孙充钱,叹息一声说道:“充儿,唉…皇上的万寿节,你准备了什么节目没有?别幻想皇上会替你收回婚姻,死了这条心吧,谁叫你生活不检点,现在倒好中招了,皇上钦赐的只是第一名神秘奖品!”
长孙阴人心里又何其不想退婚?西突厥千斤公主如此尊容,简直就是丢尽长孙家的脸面,皇上就算在怎么宠信自己,也不可能因为自己关系,至他自己的江山不顾,谁叫你娃不争气,生活腐烂不检点?
要是长孙充钱吃完抹嘴溜人,不娶失身于他的西突厥千斤公主,阿史那什么力可汗肯定借题发挥,挥兵大肆冒犯大唐边境,毕竟人家出兵有理由嘛,你丫的糟蹋了人家闺女还不承担责任,谁也是满肚子怨气不是?
长孙充钱对于自己老爹的话,双目怨恨地注视殿门旁边的秦寿一眼,兴致乏乏地说道:“爹爹,孩儿此刻哪有什么心情去理这些事,要出丑就让这头肥猪上去出丑吧,反正孩儿现在丢脸也丢够了,不在乎多一次!”
正在应酬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的秦寿忽然转过身,秦寿感到一股强烈的怨恨气息从身后传来,瞧见长孙充钱怨恨的目光,秦寿露出一丝鄙夷的目光,满脸讥笑着宛如千年怨男般的长孙充钱。
“寿哥儿,哈哈,就知道你会来,这儿,寿哥儿…”秦寿鄙夷完长孙充钱,身后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用惊奇也知道是谁,李恪,斩鸡头烧袜子的兄弟,秦寿忍不住转身环望了一眼。
李恪身穿卖萌的中山装,埋藏贵族子弟圈子的他高扬着手,左右摇晃着手企图让秦寿看到,李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开贵族子弟们的身影,一脸虚汗地出现秦寿面前,一手抹着脸角汗水。
李恪扫了眼秦寿的西装,双目露出极其妒忌的目光,满眼吃味地说道:“寿哥儿,你今儿也要表演吗?喔,应该的,怎么样?准备了什么礼物送给恪弟的父皇?哟,原来心怡小姐也在啊!啧啧~今儿心怡姑娘还真的美极了!”
王心怡一手抱着古琴一手挽着秦寿的手臂,闻言轻轻屈身行礼落落大方地说道:“多谢吴王大人的谬赞,心怡见过吴王殿下!”
李恪瞧着秦寿身后一名侍卫抱着长长的盒子,因为这里是皇宫,所以光宗耀祖四人没有机会进来,只好暂由皇宫侍卫代领抱着秦寿一丈的礼盒,精致的长盒子看起来有点沉的模样,从侍卫吃力的脸色可以看出他表情。
秦寿实在无法忍受李恪暧昧的桃花眼,与其保持距离说道:“恪弟,你这是什么表情?实在是太淫荡了,心怡是寿哥儿我出场嘉宾,礼物暂时不能说,等会你就知道了,那你呢?恪弟,你又准备了什么礼物送给你父皇?”
李恪一脸羞愧的表情,左右环望一眼后勾搭起秦寿肩膀,小声说道:“那个,寿哥儿别损恪弟了,恪弟能有什么拿出手的礼物?对了,寿哥儿,你身上带了什么好家伙没有?拿出来顶当一下,寿哥儿,你可要救救兄弟啊!”
“……”秦寿无语了,这家伙还真的是够厉害的,双手空空也好意思进宫,要是李老大得知他什么也没有准备贺礼,不知道会不会后悔生出这个家伙,太没有责任心了,别人都是以讨好为主,他倒好双手空空。
秦寿还真拿他没有办法了,脱下自己调整型的钻石戒指说道:“早知道你这性子,做事跟马大哈一样,得,寿哥儿我帮忙帮到底,这钻石戒指属于二手货了,你好意思就拿去送给你父皇吧!”
王心怡一边掩嘴小声惊呼一声,虽然她听的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勉强可以听到一些,对于李恪什么礼物也没有准备,王心怡还真的是感到一阵无语了,特别是看到秦寿脱下钻石戒指,不言而喻是拿来当贺礼了!
李恪桃花眼露出兴奋的表情,眯起眼毫不客气一手夺过钻石戒指笑着说道:“呵呵…有好过没有,那恪弟我在此谢过寿哥儿了,欠寿哥儿你一个人情,恪弟日后定当加倍奉还,恪弟还要去准备一下礼物,暂时告退一会!”
秦寿出品哪里有差的道理?全大唐都没有见过的礼物,绝对是能讨好李老大的货色,李恪一脸屁嗔屁嗔地跑出殿门,至于他跑哪里去准备贺礼盒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估计十有八九去找弟妹的寝宫帮忙吧!
秦叔宝难得地捧起酒杯与程妖精小杯喝起来,算算日子他们两人之间也有好几年没有如此喝过了,经过秦寿送来的营养药膳,秦叔宝气血一天比一天的好,原本整天一副无力也变得慢慢有精神。
长孙阴人迈着深沉的步伐,走到程妖精与秦叔宝面前,拱手阴声阴气地说道:“叔宝兄,别来无恙,瞧你这红光满面的气色,看来叔宝兄日子过得还不错,无忌我是羡慕的要紧啊!”
秦叔宝闻言抬起头瞧着一脸阴沉的长孙无忌,通过他的语言表达秦叔宝隐隐听起来有点刺耳,‘貌似自己跟他没有什么过节吧?他这话什么意思?寻仇还是讨公道?’秦叔宝略有耳闻长孙充钱的糟事。
程妖精十分不客气地拍桌而起,撒开大嗓门怪叫着说道:“哟呵,哟呵,姓孙的?你丫的不好好坐你那边,跑过武将这边地头来撒野了?咋滴?日子过得不顺心跑来哭什么耗子?没有人听你瞎扯,一边凉快去!”
长孙阴人面对程妖精的冷嘲热讽,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老流氓,今日是皇上寿辰,大喜之日,老夫不屑与你粗鲁之人口舌之争,叔宝兄,你外孙干的好事无忌我记住了,还望叔宝兄今后多加管教!”
秦叔宝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地憋了眼长孙阴人说道:“无忌老弟,叔宝我不晓得你说什么,秦家之事似乎用不着无忌老弟费神吧?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无忌老弟,请勿打扰我们兄弟二人难道雅兴!”
长孙无忌对于秦叔宝的态度不以为意,拱手一副好言相劝的表情说道:“叔宝兄,无忌只是过来奉劝一声,人在做天在看,凡事别想的太天真,无忌言尽于此,还望叔宝兄好好想想!”
帅锅锅李靖忽然出现长孙阴人后面,一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无忌老弟,这边貌似武将地方,难不成你也要弃文从武?投身武将行列?皇上寿辰宴会就要开始了,麻烦无忌老弟让个位置!”
门神尉迟敬德紧随着冒出身影,帮腔搞怪地说道:“哎哎,老帅锅,你这什么话?就他那副身板?老喽,老喽,抗不抗得起陌刀还是一回事,无忌老弟啊,你的位置向后转直走,不送了哈!”
李绩紧随着尉迟敬德的身后,一脸遗憾的表情提前祝福着说道:“无忌老弟,恭喜令郎新婚在即,本帅锅有要事外出,在此提前祝贺了,祝令郎与西突厥公主永结连理,唉…借过!”
李靖一手拍着自己脑袋,恍然大悟地说道:“喔!李某也差点忘记了,夫人前些日子派人捎来书信,过些日子回长安,哎呀,真不巧,也是赶在无忌老弟家里办喜事那天,李某不能去参与真是对不住啦!”
门神尉迟敬德惊呼一声说道:“咦?老帅锅真的吗?要是那样的话还真的是大事啊!弟妹最不喜欢没人去接她,嗯,那兄弟我也要去啊!弟妹性子实属让人纠结,无忌老弟,婚姻当日那个不好意思了哈!”
程妖精凑热闹地说道:“哎呀呀,老帅锅你也真是的,你不说老流氓我还不知此事,正好,老流氓我也回家陪夫人一起去,哎呀,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弟妹了,怪想念的,姓孙的,老流氓我也祝你犬子白头快老!”
“你们…哼…”长孙阴人黑着脸忿忿然转身离去,大唐四人帮很显然是耍他不给面子,特别是程妖精肆意无忌的笑闹声,宛如针刺一般深深扎在长孙阴人内心,长孙阴人黑着脸坐回自己的位置。
秦寿目送着李恪离开大殿门口,正准备摇头叹息的秦寿,大殿前头传来程妖精大嗓门哟喝声:“贤胥,贤胥,过来,这儿,这儿,傻站殿门干啥呢?当侍卫还是咋滴?快过来陪老流氓我喝口酒!”
秦寿一脸冒着黑线,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不知道何时溜到了程妖精那边,整个大殿内的人都按部就班落座,唯有一些还在套交情之人,秦寿一手挽起满脸紧张的王心怡说道:“走吧,心怡,别怕,这些大臣们又不是怪兽!”
秦寿走到秦叔宝身后,瞧见一排排矮小的胡凳,秦寿脸色顿时一阵难看起来,又是要命的胡凳,这要是跪坐几个时辰习惯了还好,没有习惯的简直就是要命,趁后面没人注意秦寿直接一屁股坐上胡凳,当坐地板一样。
帮秦寿拿贺礼的侍卫见到其动作,顿时脸角冒起一阵黑线,碍于秦寿身份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一手抱着贼重的贺礼,秦寿曾经吩咐过此礼物期间珍重,全大唐只有一个,把侍卫吓了一跳一路都是小心又小心。
文武大臣无论何时还是分成左右两派,就算此时李老大寿筵也是一样,左文臣右武将似乎早已定律好一般,就算是前来参与贺寿的外国使者们,也要按照身份左右分配坐好,入乡随俗谁也不能过界乱坐什么的。
无人问津的长孙阴人只能跟倭寇使者聊天了,也只有猥琐的倭寇使者跟长孙阴人聊天,秦寿一脸鄙视长孙阴人和倭寇人相谈甚欢的模样,至于鸡和鸭能不能沟通过来,天晓得!
秦寿颇为无聊地坐立不安,他没有想到李老大的宴会那么沉闷,偏偏宴会还要讲究什么时辰,古人还真的是封建迷信多,相比起不安稳的秦寿,王心怡显得适应多了,文文静静地坐一边不言不语。
秦叔宝忽然转过身,一手示意秦寿靠近后,小声提醒着说道:“寿儿,你今后可要多加小心长孙无忌,此人善于用阴谋诡计,切勿因为一两次赢了长孙无忌而骄傲自满,此人心术极其不正,千万要小心!”
秦寿闻言惊愕一声,反应过来后装模作样地说道:“哈?这个,孙儿不知道外公此意所谓何意?孙儿跟他无怨无仇的,何必处处堤防他呢?孙儿不招惹他,他也不可能随意陷害人不是?”
秦叔宝摇着头一副你骗不了我的表情说道:“寿儿,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你办事手脚干净,就没有人知晓你所为,长孙无忌长子之事,寿儿你这招还真的是够绝的,以后还是少用这些损人利己的招数!”
面对秦叔宝精明的目光,秦寿一脸羞愧地低垂着脑门,虚心受教地点头应声说道:“是,是,外公所言极是,寿儿受教了,对了,外公,皇上寿筵什么时候才开始?寿儿坐的屁股都疼了,早饭还没来得及…”
程妖精忽然转过身子,满嘴酒沫子的他怪叫一声说道:“哟喝,贤胥,你这是急啥呢?话说回来,贤胥啊,你怎么没有去准备准备?等会你也要代表秦老哥,出台表演节目的啊!”
帅锅锅李靖凑热闹般转过头,好奇地看着还呆在殿内的秦寿说道:“贤侄,对啊,你怎么还没有去准备?你把咱们四家节目合在一起,要是得奖了怎么分配?总不能把皇上御赐的奖品一分为四吧?”
帅锅锅李绩紧随其后转过头,一手捋着胡须宛如胜利在望的表情说道:“嗯,不错,贤侄,为何你忽然改变主意四家结成一家?真要是得到皇上的赏识御赐奖品,你叫我们四家如何分配?”
门神尉迟敬德一手挠着脑门头发,听闻三位损友的话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对,贤侄,你这就不老实了,难不成到时候你还真要我们四人争得脸红耳赤?还是你自己私藏了什么好主意?故意耍我们?”
秦叔宝笑而不语地看着秦寿,他要看看秦寿如何回答四位大臣们的问题,至于他们求秦寿出馊主意登台表演的事,秦叔宝多少略有耳闻,虽然他行动不便消息还是灵通的,秦寿每天干什么他多少知道一些。
‘切!你们还真的是信心满满的,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本少爷又不是万能的,就算是,以你们娃的资质勉强就这水平!’秦寿心里鄙视着四位大唐无良大臣,心里琢磨着如何回答。
程妖精瞧见秦寿沉默的模样,露出两排阴森森的门牙威胁着说道:“怎么?贤胥?莫非给咱们说中了?贤胥,这可是你的不对,礼你也收了,你整出这样存心跟咱们过意不去是不?”
秦寿一手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天地良心,合拼一起此意也是为你们好,诸位伯父公子们潜质有限,小子思虑良久才想出此等下策,小子可以拍着胸脯保证,诸位伯父们放心,令公子们肯定表演很精彩,咦!皇上来了!”
秦寿的话刚落,薛高太监扯起喉咙大声呐喊道:“皇上皇后驾到!”
在座满朝文武大臣和外国使者们纷纷站起身子,皇上驾到他们肯定要起身迎接,三拜九叩平常大礼少不了,秦寿叹息一声紧随其后站起身子,身处万恶封建时代动不动就跪拜,确实让秦寿十分反感,入乡随俗当跪先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