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宫,李老大现在有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寝不安席,翻来覆去,夜不成眠,孤枕难眠地步,为啥?万恶的麻将时代逆天了,瞧瞧,掖庭宫里到处洋溢着烦人的,哗啦啦麻将搓洗声音。
李老大此时有崩溃的边缘,万恶的麻将祸害了他整个后宫的争宠,后妃们几乎全天候切起万里长城永不倒悲惨的声音,影响了他伟大超生游击队伟大梦想,特别是那些不负责的后妃,直接把刚出世的娃丢给宫女照顾。
这两个月来李老大可谓是禁欲了五十九天之多,很难得地当了称职的最佳三好皇帝,好繁忙的政事,好郁闷的读书,好崩溃的禁欲,此时的李老大还真想高呼一声,尼玛的还有天理没有?
薛高一脸同情地偷憋眼可怜的李老大,当然他也只是低垂着头,要是给李老大看到很大罪的,常言有道是皇帝好,后宫佳丽三千享之不尽,可谁又知晓后宫佳丽三千开台的景象?好吧,反正掖庭宫可以改成掖庭赌场了!
李老大崩溃于哗啦啦响个不停的麻将声,特别是长孙皇后大惊小怪的惊呼声,‘此地还是朕的后宫吗?’李老大忍不住黯然伤神地想到,这麻将害人还真的是不浅啊!当然祸害者更是可谓!
李老大恨意十足地心里怒骂着秦寿,全怪这灾星制些害人不浅的麻将,想禁止又惹得民怨四起,谁叫大唐娱乐项目少不是?李老大摇头叹气的时候。门外传来太监的轻声通报声:“回禀皇上,吴王殿下觐见!”
“恪儿?传!”李老大闻言有些惊讶,虽然惊讶归惊讶,但还是要传他进来的。他不知道李恪怎么大清早跑来了,貌似现在距离卯时还有好几刻时辰,当然也是李老大上早朝时间,李恪搬出皇宫根本不用守早起的规矩了。
李恪一身很传统正装走进掖庭宫,宫里到处回荡着熟悉的哗啦啦声,李恪对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麻将覆盖到皇宫还真的是难得一见的成就,李恪见到一脸疲色的李老大。作辑说道:“儿臣参见父皇!”
李老大一脸疲惫地点着头,一手扶着李恪作辑的姿势,满心欢喜的表情说道:“嗯,好好。免礼了,恪儿,大清早的,你前来找朕有何事?为何你的精神,看起来似乎有点不佳!”
李恪闻言尴尬地掩饰着困意说道:“谢父皇关心。儿臣并无大碍,哦,对了,父皇。儿臣昨夜和四位志同道合的之人商议了一件大事,特意写了份奏折。还望父皇过目,特批首肯昭告!”
李老大一脸好奇的表情。接过李恪递来的奏折满心疑问地打开,刚看了一眼李老大马上被里面的内容看呆了,李恪一脸笑意地看着李老大的表情,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其实他自己开始看到也是这样的表情。
蹴鞠大改革,去掉花样式没有看头的表演,建造长120米宽50米的长方形球场,一场比赛由两队参加,每队上场队员不得多于10名,其中必须有一名守门员,如果任何一队少于7人则比赛不能开始。
特别是上述之中暴力的蹴鞠赛,严重铲人,危险动作,球场暴力,一篓筐的条例都被秦寿修改的面目全非,他认为队员只是受轻伤,没有缺胳断腿严重倒地不起,则继续进行比赛,继续进行直到成死球,好歹毒的设想!
还有那些开放与民同乐的想法,蹴鞠比赛开始的时候,开放与民同乐,参与积极健康向残的蹴鞠大业,设立一文钱到几文钱的猜球预测什么,收取到的钱用来维护球场什么养护之类,很暗晦的赌球坑爹事业。
李老大心惊胆颤地看完李恪送来的奏折,里面所写的基本是他闻所未闻的赛事,要是真要按照这样方式比赛,看头确实是十足无比,二十人只为一个球追逐跑满场什么的,至于没有违规到伤残地步什么限制,李老大隐隐感到有些新鲜。
李老大最看重的一点是,开放赛事与民同乐,重声誉名望的他,单单就为这与民同乐的马屁话,心中对蹴鞠大改革支持率直升爆点,至于那些限制的违规什么,可以忽略不去看,当然也有他不满意的地方,猜球,有赌博嫌疑的赌球。
李老大纠结着脸色,把手中的奏折放置一边,有点为难地叹息一声说道:“恪儿,此提议朕是毫无疑问支持的,可是,这猜球预测是何意?为何还要收取百姓们的一文钱到几文钱不等?这不是变相乱…”
李恪拱手作辑打断李老大的话,解释着说道:“父皇,这你有所不知了,这猜球预测是娱乐大众之事,并没有明言一定非要百姓参与,一切尽在自在参与,这些所谓猜球只是估猜那方阵线进了多少球,就好比猜字谜一样,赢了一文钱可以…”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大点其头地赞同李恪的话,球场建设保养什么的,那些都是需要钱的,李老大懵懂间恍然大悟,就好比一所房子建好,往后住久了肯定要出钱修缮什么的,如果办得好球场往后肯定会继续的,与民同乐之事可是大事。
最不喜的就是球场一切规模全部由秦寿包办,自己还要出块空地给他,这算什么意思?李老大一手扯紧自己的龙须,感情自己只是为了看一场好戏,赔夫人又折兵,只换取一个好名声而已,开明的皇帝!
李老大等李恪说完之后,点着头慎重其事地说道:“嗯,此事朕还要跟众位爱卿们商议商议,恪儿,没事你先行下去吧,父皇早朝时辰到了,早朝完毕看看众位爱卿们的决定!薛高,更衣!”
李老大都这么说了。李恪只好作揖告退离去,李恪想着此事估计有可能成,武臣方面肯定是大力拥护的,谁叫他们憋了两连冠的手下败将。理由是这蹴鞠花样踢太娘们,现在秦寿整出如此兽血沸腾的野蛮赛事,哪有不合武臣的胃口?
紫宸殿里,卯时未到群臣们就各自就班站好,早朝,大唐高级官员们每天必修之课,说好听点就是议论朝事,难听点就是文武大臣们的斗嘴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文武大臣们早朝时,还真没有和谐过几次。
自古以来文武都是没有和谐的征兆,文臣瞧不起力气锻炼到脑袋武臣。太暴力了,太粗鲁了,武臣同样瞧不起鸡婆嘴似的文臣,太唧唧歪歪了,太啰嗦了。要不是有李老大在场,说不准两派板砖火拼起来。
长孙阴人大清早的就感到右眼皮跳动的十分厉害,不祥的征兆啊!似乎冥冥之中即将有什么事发生,而且还是十分不好的事。谨慎的长孙阴人心中忍不住担忧起来,好事不找人。坏事自己上门是铁铮铮的不争气事实。
大唐四人帮们勾肩搭背地私聊着什么,文臣那边的孔夫子见到大唐四人帮的动作。忍不住冷哼一声,‘伤风败俗,有损形象,枉为君子…’孔夫子不知道如何形容了,心里诅咒着这无耻四人组合。
房玄龄此时一改往日精神奕奕的状态,整个人无精打采地表演着小鸡啄米动作,通过他疲惫的脸色可以看出,房玄龄现在很困,要是此时给个枕头他,说不准会当成呼呼大睡,实在是太困了!
敢死先锋队长魏征肿起黑眼圈,手臂轻轻撞击一下房玄龄的手背,满脸疑色地说道:“嗨嗨,房兄,你今儿这是怎么回事?瞧瞧,看你精神不振的模样,做贼去了?还是,莫非房兄你也是…”
房玄龄一脸困意地打了个哈欠说道:“唉…魏兄,别提了,家门不幸啊!夫人彻夜通宵达旦麻将,严重干扰睡眠,还拉着老夫大战了一宿,房某旗下两个娃好生幸福,可以睡觉,嗯?魏兄,瞧你模样,莫非你也?”
魏征一副老眼泪汪汪的表情,眨巴着双黑眼圈欲哭无泪地说道:“唉…房兄,咱们都是同病相怜啊!自从魏某夫人也玩起那麻将,魏某日子还真的是没一刻安宁,三缺一直搓天亮,不织布搓麻将,输的还要洗碗洗衣服,魏某我可是洗了好几…嗯,愁啊愁!”
房玄龄闻言整个人抽搐着嘴脸,魏征一向俭朴节约家里的房子还不如百姓的,原本他的夫人裴氏是一名廉洁、俭朴的好女人,可是自从迷上麻将之后,完了,织布的手变成搓麻将的金手指了。
貌似裴氏还在贵妇圈里摸牌摸出很响亮的名号,胡大姐!当然不是姓胡的,而是经常胡牌的大姐头,程家两位夫人都是对胡大姐甘拜下风,闯出名头没人陪她玩的胡大姐,只好把目光逮上魏征和他的儿子,三缺一就三缺一,输的明儿洗碗洗衣服去。
房玄龄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魏征了,不赌钱就赌谁输了家务活,这大冷天的他洗得过来吗?房玄龄忍不住好奇地瞄了眼魏征的手,还没有瞄到太监一声高呼皇上驾到,李老大盛装龙袍出现。
薛高太监等李老大落座之后,开始着每天循环性的早朝功课,也是大臣们有益身心的广播运动,薛高尖锐鸭公嗓音高呼着:“跪!(群臣跪)傻呼!(群臣:万碎!)傻呼!(群臣:万万碎!)在傻呼!(群臣: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
一连串的朝政之事处理完毕之后,李老大感觉到底下大臣们怪异的气氛,今儿早朝还真的是够爽快简洁的,撩屎棍长孙阴人成了闷罐子,猪哥亮似的房玄龄精神乏困,敢死先锋队长魏征成国宝,大唐四人帮算了,还是老样子,站着睡觉目无法纪。
李老大环望了一眼群臣,龙目扫到大唐四人帮位置,李老大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众位爱卿,竟然尔等都没有要事上奏,那好,现在讨论一下一件事,至于何时,朕大清早收到奏折,薛高,尔速速念出来!”
咯噔听到这莫名其妙的消息,长孙阴人心中忽生一股十分强烈的不祥预感。隐隐之间长孙阴人似乎觉得,李老大手里的奏折和自己有什么关联,长孙阴人右眼皮越跳越心慌,有种想要逃跑的荒谬感觉。
薛高太监躬低着腰身。伸出双手接过李老大递来的奏折,薛高看到奏折里完全不是文言文形式,愕然了片刻后马上尖起嗓音宣读起来:“鉴于蹴鞠赛事过于简陋,毫无新异激,激情,臣等特献蹴鞠修改一事,增…”
群臣们听完薛高宣读的奏折,顿时哗然大起难以费思。这改变后的蹴鞠赛事确实充满兽血沸腾的看头,120米宽50米的长方形球场,双方十八人为争夺进球跑全场,而且还有不限制的犯规行为。的确是不错的暴力蹴鞠大赛!
程妖精从目无法纪的瞌睡之中清醒过来,第一个蹦跶出来赞成说道:“皇上,此事老流氓我第一个双手双脚赞成,以往那些秀什么花样蹴鞠,啧啧简直跟娘们一样。嘿嘿…现在改过的蹴鞠大赛才是爷们踢的!”
门神尉迟敬德紧随程妖精步伐,错身而出紧随其后赞成着说道:“皇上,老臣也觉得蹴鞠改革此法好,特别是百姓来参与观赛。能起到公正公平的赛事,也能响应百姓们积极的乐潮!此乃大益啊!”
帅锅李绩紧随门神其后。颇有大拍马屁嫌疑地说道:“皇上,微臣也觉得蹴鞠改革此法甚好。这才是大唐好男儿的赛事,与百姓同乐此举真乃一大幸事,也可让百姓仰望皇上的风采,亲近与民情此乃大福!”
李老大被帅锅李绩一马屁的夸奖之下,老脸情不自禁地脸红起来,露出两排整齐的大门牙,满脸笑意地点头说道:“嗯,三位爱卿言之有理,众位爱卿们,尔等还有异议没有?踊跃,嗯,跟奏折所言一样,自在参与!”
武臣这方李老大如此一说,纷纷迎合李老大的话,确实,做了两连冠的大输方全是应该太娘气的秀球表演,如今有龙争虎斗般的跑全场争夺进球赛,他们怎么会不支持?而且还是爷们最喜欢看的,暴力蹴鞠比赛。
文臣方面一副全部都是你望我我望你的表情,说真的他们也想看这暴力蹴鞠比赛,可要真的是派遣自己娃上场,那可是很难以接受的事实,谁也不想去瞎搅和混这趟浑水,支持是必然的,老看绣花般花样踢蹴鞠没有味道啊!
帅锅锅李靖一脸正气的表情,自告奋勇地说道:“皇上,如若缺少得力的裁判,老臣愿披挂上阵,亲自主持大义,虽老臣两位不孝子也上场,但老臣会秉公处理,绝不偏袒自己一方,不知文臣方面可有应战的人选没有?”
房玄龄在李老大看向自己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皇上,老臣十分赞成蹴鞠变革此法,可惜老臣那两位不孝子,唉…大的最近偶感严重的风寒,小的脑抽严重,均都卧病在床,有心无力!”
房玄龄说完整个人后退一小步,一副爷我顺势潮流赞成野蛮蹴鞠比赛,但并不会拉自己的娃去混那趟水,谁乐意上就去吧!估计长孙阴人跑不了了,谁叫他家里的娃一箩筐都是蹴鞠好手不是?
敢死先锋队长魏征在李老大望向自己的时候,国宝似的熊猫眼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老臣也赞成,可是皇上,老臣家里就那么一个独苗,安全为鉴,老臣嗯,老臣把这宝贵的位置让出来!”
敢死先锋队长魏征虽然不怕死,可他怕自己家里的娃出事啊!乖乖个地洞的,无限制违规铲人,而且还是没有到很严重伤残地步,纯属正常?这什么破理论?敢死先锋队长魏征第一次萎缩地后退,太暴力了!
孔夫子见到李老大望向自己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浆白无血,一副迟暮老人模样说道:“皇上,逆子和老臣一样,纯属手无抓鸡之力,太热烈的动作不适合逆子,老臣也把此位置让出来,咳咳…”
于志宁﹑苏世长﹑刘孝孙﹑褚亮﹑姚思廉﹑陆德明…十八学士等人全都借故推脱,开什么玩笑?跟大唐四人帮九个娃玩暴力蹴鞠比赛?不死也半生残疾,落退的大臣们目光纷纷望向长孙阴人。
长孙阴人心里咯噔一下,文臣这边集体把他出卖了,尼玛的,超生游击队先锋员啊!家里的娃都直奔追赶李老大了,加上又是玩蹴鞠的好手,11个娃有后补一个传宗接代怕啥不是?十人的对战赛不二人选啊!
程妖精瞧见文臣缩头乌龟模样,得意地嚣张大笑着说道:“哇哈哈…好,好,姓孙的,老流氓我算是佩服你了,好,有勇气,你们那边全都孬种了,现在只剩下你独立上场了,或者你们低头认个错啥的,咱们也不计较,咱们自己踢!”
李老大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这家伙说话还真的是够歹毒的,激将法也是歹毒得天怨人怒地步,瞧瞧,那边文臣全都是一脸气愤不平的表情,程妖精的话实在是太伤他们心了。
要不是坑爹的暴力蹴鞠比赛实在太暴力,他们肯定会接下来自武臣方面的战书,可惜这事关严重暴力问题,谨慎为上这些文臣还是乖乖地当缩头乌龟吧,武臣的娃又有几个是对付的?一不小心下个黑脚什么悔啊!
长孙阴人还没有说话,周围的文臣全都用拜托你的眼神,最让长孙阴人无语的是,这些大臣们都用支持的目光,一副谁叫你家里的儿子多不是的表情,怂恿着长孙阴人出去挑战他们。
李老大似乎有偏袒长孙阴人的意图,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众位爱卿切莫伤了和气,此事暂且后议,三天之内,文武双方各自派出代表,若如有一方退却之意,此事就交由武臣方面负责…”
长孙阴人此时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从头到尾一直保持闷罐子的作风,至于身边大臣们小声议论的声音,却让长孙阴人感到老脸一阵火辣,确实,以往蹴鞠赛事全是他家里的娃独揽,如今蹴鞠一改他就萎缩没有出声,很显然惹出文臣们不满的议论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