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时间匆匆过去,确切地说丹波城外临时军营一个星期时间过去,临时军营中央建起一个几十米宽的大圆营帐,高差不多有六七米,每天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也不知道里面掏鼓什么,每天有徘回的铠甲兵巡逻营帐周围安全。
谁也不知道里面忙碌什么,就算是身为领军将军的薛仁贵也是一头雾水,自从他保护着王铁匠到来之后,王铁匠命人建好大营帐后就一股脑钻进去,连吃喝都在里面,这让外面的人想知道里面什么状况也十分困难,王铁匠不让进去,说什么惊喜。
薛仁贵此时身处军营主帅帐里,等消息,他在等王铁匠出来的消息,秦寿吩咐过暂时按兵不动几天,直到王铁匠出来之后,就是丹波城墙破人亡的时候,到时候是屠杀还是虐杀,随将士们心意去做了,谁叫丹波城内的倭寇尽是出言不逊?
奖杯兄弟们一脸紧张的表情,这是他们第一次的上战场,可惜没有见到他们熟悉的鱼翅兄弟,要不然奖杯兄弟们就有伴了,当奖杯兄弟们知道鱼翅三兄弟各自镇守一方之后,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妒忌,何时他们才有机会也如此镇守一方?
光宗耀祖四兄弟坐在一边,对于上战场之事他们早已习惯了,只是这次大冬天的让他们有的不习惯,手僵的6666,¢.≧.n→et要命又冷得不想动弹,冰冷的盔甲穿在身上,哪怕里面有棉花包着,也能感受到冷冷的气息。大冬天的战斗确实不怎么适应。
“将军。末将…”肖金山一脸迟疑的表情。还没有说完话马上让薛仁贵伸手打断了后面的话,其实肖金山不用多说些什么,薛仁贵内心也知道,也十分明了,发生这样的事想要责怪想要怪罪,也是无事于补的,何况现在还是用人的时候。
薛仁贵对于肖金山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有些大感无力地挥挥手说道:“行了。肖前锋,过失已经发生了,眼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本将军念你是无心之举,暂不追究责任,说说看丹波城内守兵情况,对方将领是何许人?”
正所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如果连对手是什么人,性格怎么样都清楚,那么即将是很被动的战争。这不是薛仁贵所希望看到的事,不管怎么样都好。要想打败对方,首先要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基本就要摸透对方将领的脾气与性格。
肖金山在薛仁贵开口赦免自己罪责之后,一脸感激地拱手道谢说道:“多谢将军不怪罪之恩,嗯,对方的将领好像是叫田毅户本,四十多的老将,据说是曾经打败过爱奴族的大将,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明显,性格有点偏向于稳重,就这么多了!”
薛仁贵听了肖金山的具体汇报之后,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有用的消息很少啊!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的时间慢慢跟他耗,相信他们也饿坏肚皮了,迟早会先出动的,肖前锋,夜里值夜要多加小心注意周围的情况!”
“是,末将遵命!”肖金山拱手作揖表示了解,有过倭寇一次偷袭之后,肖金山现在早已醒目多了,不用薛仁贵吩咐,已经开始施行分班值夜,也就是上半夜和下半夜,特别是下半夜最重要,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敌在城内他们在城外很危险。
薛仁贵点点头后环视一眼在座的人,淡然十足地开口说道:“诸位,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没关系,尽管说出来吧,趁我们现在有时间,好好商议一套完美的进攻方案,丹波城这只拦路虎一定要拔除!”
说道丹波城薛仁贵几乎咬牙切齿,受阻在这里也就罢了,还害得损失了好些人手,这是薛仁贵不能忍受的,丹波城就像一个毒瘤似的,深深地刺痛着薛仁贵的内心,要拔除这个毒瘤才行,要不然琉求的远征兵将士们又不知道冤死多少在这里。
薛仁贵不知道秦寿这次出使什么招数,居然让机械工程师头头王铁匠到达战场前线,又搞得神神秘秘的里面什么情况,薛仁贵也不知道,可恶的王铁匠连他这个身为主帅也不给进去,直让薛仁贵又是气闷又是苦恼,不知道这家伙在鼓弄什么。
其余人一副你望我我望你,谁也没有开口提议什么,不是他们不想提议什么,而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没事还是别去触什么霉头,诸葛游一手扇着鸡毛扇,他自己也被冰墙难题给困住了,不是诸葛游不出力,而是有心无力。
薛仁贵见其余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的表情,忍不住一阵气馁地看向诸葛游发问:“诸葛先生,你对这冰墙有什么看法?虽然岛主已经明确有办法破除冰墙,可我们自己也要商议出一套实际的方案,不能凡事老是依赖岛主!”
“这个…”诸葛游听到薛仁贵把难题踢来,面露难色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说实在的诸葛游现在自己也是一头雾水,确实地说是没有计谋,他自己也被冰墙难住了,结冰的城墙是最麻烦的,要想破冰除非用火了,可那有那么多的火源来燃烧啊?
诸葛游在薛仁贵的目光直视之下,一脸迟疑片刻之后,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薛将军,眼下恐怕只有用火攻了,可问题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火源,火破冰是最好的办法,但是,那些倭寇也不是傻子,有点难了!”
薛仁贵脸色迟疑着,想了想后摇摇头颇感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确实是很难,就算我们在他们城墙下点火,他们也会泼水下来熄灭,很纠结的问题,除非我们有火箭攻进去,让他们房屋起火什么的!”
秦光忽然站起来,在薛仁贵愕然之中,拱手作揖说道:“薛将军。恕末将多嘴冒犯。既然我们少爷已经想到办法了。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商议无关牙疼之事,我们兄弟四人相信少爷的话,少爷决策的事从来没有错过,这次也是差不多!”
“这个…”薛仁贵听得秦光的话之后,一脸迟疑起来,说实在的他也没有怀疑过秦寿的想法,只是想要从中转折一下其他办法什么的,薛仁贵知晓秦光肯定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只是薛仁贵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能摇头叹息一声。
军营大帐里静场的时候,外面跑进一名探子,脸色难看地拱手作揖汇报着说道:“将军,倭寇的大将田毅户本在城池上叫阵,叫泱着我们快去进攻他们,还在城墙上面大肆敲鼓作乐,严重妨碍了将士们的正常休息!”
“哦?竟有此事?”薛仁贵听得探子的汇报之后,一脸阴沉地底下头想着其他的事,好卑鄙无耻的骚扰战术。薛仁贵马上联想到倭寇的骚扰战术,通过这些倭寇的行为来判断。今晚恐怕他们有所行动了,最起码偷袭是少不了的了。
诸葛游听到探子的话之后,一手捋着胡须,闭目养神片刻之后,忽然开口说道:“骚扰战术!好阴损的计谋啊!看来他们今晚肯定有什么大动作了,薛将军,你看,要不这样我们将计就计,来一招请君入瓮…”
“嗯嗯嗯…”薛仁贵在诸葛游在自己耳边耳语一阵之后,连连点头眯起眼应着,现在王铁匠那边还没有完工,按照王铁匠的意思,最快也要天亮时分就可以完工,今晚倭寇估计有可能会在一次偷袭,那就按照诸葛游的意思去办。
薛仁贵听完诸葛游的计谋之后,连连点头十分满意诸葛游的计谋,开口下令吩咐着说道:“肖前锋,传令下去,所有休息的将士们准备好弩弓,晚上值夜照旧执行,你们两个过来,本将军有要事与你们吩咐,其余人没事都下去休息吧!”
光宗耀祖四兄弟互相对望一眼后,各自耸耸肩离去,薛仁贵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也无需多说些什么,就算是想要提议什么,估计以他们的身份,也没有权利,就算是有权利也是白搭,他们也不懂得那么多的军机要事,冲锋陷阵还是可以的。
薛仁贵等所有人退下去之后,脸色迟疑了片刻,马上站起身子走出主帅营,对于守在门口的侍卫,薛仁贵连看也没有去看,在寒吹来之下,哆嗉了一下身子骨,直朝王铁匠他们临时建起的营帐走去,薛仁贵对于王铁匠神神秘秘的鼓弄,一直心存好奇之心。
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秦寿如此自信满满的?想不明白的薛仁贵内心感到一阵痒痒的,一副不瞧个清楚心里极其不舒服的模样,确实,王铁匠在营帐里敲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那叮叮当当声有点吵耳又有点吸引人。
“将军请留步,此乃禁地!”薛仁贵刚靠近大营帐几步之遥时候,巡逻的守卫马上阻拦了薛仁贵的步伐,不管薛仁贵是不是他们的主帅都好,王铁匠可是有秦寿特批的命令,就算是身为主帅的薛仁贵也不能进去,除非王铁匠愿意放他进去。
“这个,本将军只是瞄一眼,不会让你们为难的,你们看…”薛仁贵心里有些痒痒的,一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就感到浑身不对劲似的,没有顾忌守卫们愕然的目光,小声地提议着两全其美的想法,说实在的薛仁贵完全被里面给勾住胃口了。
“对不起,将军,别让我们为难!”守卫们果断地拒绝了薛仁贵的要求,他们也不知道薛仁贵是不是借故考验他们什么,要是真的是考验他们的话,那就麻烦大了,放薛仁贵进去恐怕非但没有得到赏识,反而遭受军法那才是要命。
守卫们干脆心一横,宁愿尽忠职守也不愿意去拍马屁什么的,反正命令是岛主下达的,与他们无关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谨慎小心为妙,薛仁贵也不知道守卫们内心在想什么,只能疑惑地摇摇头,心中又十分满意守卫们坚持不失一苟。
薛仁贵正要败兴而归转身离去的时候,王铁匠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滴走出来,发现薛仁贵的身影之后。惊异一声朝着薛仁贵打招呼说道:“哟。原来是薛将军。怎么?薛将军,你怎么有空来王某这儿了?莫不成?”
薛仁贵在王铁匠眯眼笑意目光之下,打了个哈哈尴尬地说道:“散步,哈哈…那个散步,散到这儿了,对了,王铁匠,你们的工程进度怎么样了?今晚可能有倭寇偷袭。不过你放心,本将军会重点保护好你们的安…好吧,当本将军多余担心了!”
薛仁贵原本还想说保卫王铁匠他们的安危,可王铁匠揭开大棉袄露出一排排的竹筒大小的雷管之后,马上哑口无言起来,好家伙,这要是大棉袄起火的话,王铁匠觉得是恐怖份子一个,额,应该是人肉炸弹。出门在外这防身手段确实够彪悍的。
王铁匠对于薛仁贵晦气的话,并没有感到什么。只是笑了笑说道:“呵呵,薛将军多滤了,不满薛将军你说,王某也是战乱时期走过来的人,对于防身这事也有点心得,当然,王某手下们的安危也要靠薛将军多多担待!”
“好说,好说…”薛仁贵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说实在的他很想询问王铁匠一些事,当然是里面神神秘秘的搞什么东东,可话到嘴边之后又说不出口,很纠结也很急躁,薛仁贵也很想知道秦寿用什么办法,可以破开倭寇厚厚冰墙什么的。
王铁匠没有去关注薛仁贵的脸色,脸色有些迟疑地问道:“薛将军,你说倭寇晚上会有偷袭动作是吗?嗯,这可是大问题,王某虽然不怕,可里面的工程师们肯定会害怕,这可能会影响里面的工作进度,甚至有可能影响明儿大清早出产!”
薛仁贵在王铁匠担忧的脸色之下,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嗯,这个本将军也不是很清楚,估计而已,不过怕万一,还是做些准备也要的,对了,王铁匠,里面到底鼓弄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能否?”
王铁匠对于薛仁贵的话,摇摇头苦笑一声拒绝着说道:“这个,薛将军,不好意思,秦少爷有令保密,王某只好按照少爷的意思了,薛将军,你放心,只要里面的大家伙完工之后,破开冰墙还是小意思一件事,明儿你就知晓了!何必急于一时呢?要不怎么叫惊喜?”
好吧,王铁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薛仁贵还能多说些什么?但愿王铁匠的惊喜能够给他很惊讶地步,在王铁匠友善的拱手欢送之下,薛仁贵撇撇嘴转身离去,但愿王铁匠还能真给自己惊喜什么吧,摇摇头的薛仁贵有些失望地离去。
王铁匠看着薛仁贵离去的背影,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要是让他提前知道了,这些惊喜根本毫无价值不是吗?一阵尿意憋醒王铁匠之后,整个人哆嗉着身子急冲冲跑到一边随处打狗,军营的公用茅房王铁匠可不敢恭维,脏死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确切地说是凌晨时分,整个临时军营显得一片死寂,甚至连大帐篷叮叮当当的声音也消失不见,除了偶尔巡逻的身影之外,还真瞧不出什么来,军营四周摆放的火盘架飘渺不定地摇摆着,照亮着周围朦胧的环境。
一批巡逻的铠甲兵离去之后,周围还是静悄悄的,军营主帅大帐还是灯火通明,其余的营帐全都熄灭了火,未眠的远征兵将士们潜伏着,等待倭寇的到临,谁也说不准倭寇什么时辰开始进攻偷袭,现在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
主帅营里,薛仁贵并没有坐在主帅位,而是靠在火盆边缘,火盆里冒着红红的火炭,薛仁贵淡定十足地煮着茶水,倭寇偷袭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们敢来保证他们有来无回,铠甲的防御能力连精钢剑也难以破防。
当初偷袭损失是因为将士们解甲睡眠,加上倭寇偷袭的太突然,严重犯了致命的错误,现在将士们睡觉几乎衣不解带的,就算倭寇偷袭过来,那毛竹破武器能扎伤人已经是奇迹了,所以薛仁贵并不怕 倭寇过来偷袭,甚至欢迎他们前来偷袭。
“怎么样?大哥,有动静没有?”丹波城外面的一片小树林里,传来小声的询问声,李德蓓顶着沉重的眼皮,走到自己大哥李德奖身边,小声地询问着自己大哥李德奖,这次他们第一次出战偷袭,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紧张。
李德奖哆嗉着身子,蹲在树林里注视着城门的动静,连连呼出四五口气说道:“有个屁,他奶奶的,也不知道这些倭寇是不是故意而为,呼呼~~冷死哥哥我了,小蓓,你带了什么吃的没有?哥哥我现在又冷又饿!”
李德奖的话刚说完没有多久,李德蓓心情有些激动地一手指着前面,小声惊呼着说道:“有动静了,哥哥,你瞧瞧,城门开了!这些该死的倭寇,还真是够狡猾的,居然找最疲惫的时间出发,大哥,我们现在攻过去吗?”
李德奖猛然敲击着李德蓓的脑门,没好气地低声呵斥着说道:“攻你个大头鬼,稍安勿躁,薛将军说过了,肯定有两拨攻击的,这只是第一波,别急,等他们第二波出现的时候,我们在去打个措手不及,看看能不能占据城门!”
这次反偷袭计划薛仁贵直接把自己的神牛骑兵让奖杯兄弟指挥,目地就是要打个对方措手不及,五百骑神牛骑兵偷袭城门绝对没有问题,前提是倭寇没有反应过来,要是反应过来吃个闭门羹也是正常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