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们秦府别过分了,越界了越界了,这是咱们黄府地盘,赶紧拉走你们的破马车,不然…”秦寿的马车刚停在家门口马上迎来一阵破骂声,黄土狗黑着脸喝斥着赶车夫的下人。
黄土狗最近很火恼,十分火恼的那种,秦家搞的什么新式酒楼,眨眼间就咸鱼翻身,这让他十分恼火,名人离骚大臣贵族全跑去秦家酒楼,风水轮流转没有生意的黄土狗早早回家,看到秦家的马车塞到自己家门地位顿时火冒四起。
秦寿一手拂开马车撤帘走了出来,黄土狗捡起的石块顿时掉落地面,秦寿冷眼看着黄土狗不屑地说道:“怎么?老土狗,本官的马车你也敢砸是不是?胆敢威胁朝廷命官?活腻了你!”
黄土狗黑着脸看着秦寿一身九品芝麻官服,很黄很暴力很强大的那种,脸飚冷汗的黄土狗颤抖着双腿,哆嗦着嘴唇说道:“小,小人,不,不敢,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还望大人见谅!”
耻辱,赤裸裸的耻辱,黄土狗没有想到秦家居然出现一位当官的,虽然只是小小的九品芝麻官,足够压死他这个平民百姓,而且还是士农工商最底层的商人,秦寿整整手指头刁难足够他吃一壶的了。
今天也算是黄土狗走运,津津记仇的秦寿没有理会这黄土狗,现在秦寿火烧屁股了哪有时间去理会他?先解决李老大禁赌令的圣旨在说,李老大厉害本少爷不跟你交锋,捣乱从李老大小弟大臣们身边开始。
阴险十足的秦寿抓住大臣们气管炎弱点打游击战,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用麻将贿赂手段,本少爷拼着亏本蝇头小利免费赠送,在加上声色动人的蛊惑诉说,就不信这些大臣们的悍妇们不上当!
黄土狗心有余辜地看着秦寿黑着脸走人,秦寿没有跟他计较难得地松了口气,要是秦寿真乱安加治什么罪名,黄土狗肯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黄土狗哆嗦着肥胖的身躯匆匆闪人,煞星不好惹老命要紧啊!
秦寿忽然转过身冷笑地看着黄土狗的身影,黄土狗丝毫不知道自己算是彻底得罪了秦寿,有仇必报的秦寿算是记住黄土狗了,最重要的还是秦寿看上他家的地皮,隔墙靠近自己南厢房。
南厢房内秦夫人参与打麻将之风,整天闲着的她被麻将的魅力吸引了,身后有熟门熟路的小萝莉陶月从中指导,还不至于输得那么凄凉,吃碰杠的玩法变化多端,秦夫人越发对麻将的喜爱,有点后悔自己没有早摸上两手玩玩消遣时间。
程姗姗没输没赢保持着淑女的风范,一副气定神闲本侠女在战江湖的表情,清一色的万字让程姗姗兴奋无比,还有三只准备放杠的一万,只要不来个传说之中的上碰下自摸折胡,程姗姗有把握一盘杀她们片甲不留。
小羔羊牌风极差输得眉灰灰,芊芊玉指颤抖着纠结打那张牌的好,飞云髻发髻挠得散乱不堪,莲心荷叶两位宫女也开始替小羔羊着急,恨不能把自己的运气来乾坤大挪移,好运转移到小羔羊身上。
清河小公主正宗的气定神闲,打牌至今从不为输赢所悲喜,秦夫人一上阵运气就大爆发,大杀三家赢了满满一桌子的铜钱,清河小公主甚至开始怀疑,小萝莉陶月是不是天生克制自己的?
秦夫人挠着逐渐变散落的秀发,全副牌清一色的筒子手,叫三飞的秦夫人一副祈祷的模式摸起一张牌,看到摸起的牌后晦气十足地打了出去:“一万!晦气得紧,怎么就那么难摸牌?”
程姗姗马上搓着葱盈的玉手,兴高采烈地欢呼一声:“哈哈~~谢了,放杠!哎哎,小羔羊,缩手,本姑娘要杠!”
小羔羊气呼呼地把手中摸起来的牌放回去,一边添油加醋地搬弄是非说道:“切,有什么了不起?连自己未来婆婆的牌也杠,狼子野心露出来了心狠手辣,婶子,你可以小心她,瞧瞧,露出本性了心多狠!”
秦夫人在小羔羊搬弄是非下黑着脸,秀目圆瞪地看着程姗姗说道:“媳妇,你这不地道!连本夫人的牌也杠!你要学学清河小公主,多乖巧,寿儿真的是好福气,有这么文静的小公主喜欢,还百般讨好老身从不碰不杠老身的牌!”
程姗姗憋屈地收回手,翻起的三个一万重新竖回去,愤怒的目光直视着对家的小羔羊,诺诺地说道:“姗姗不敢!姗姗这就放回去!”
清河小公主讪讪一笑,大方得体羸弱婉转地说道:“小敬哪敢?婶子,莫要如此客气,唤小敬可以了,小敬陪婶子打牌,婶子开心就好,小敬不图这些身为之外,婶子若是喜欢,小敬翻开牌陪婶子玩。”
秦夫人一手握着对家的清河小公主玉手,心情大好地夸奖着说道:“瞧瞧,多好的闺女,嘴甜又讨人欢心,那婶子也不客气了,小敬,以后多来这里玩,你这小闺女,婶子看得欢心,来来,这可是婶子传家之宝!”
程姗姗和小羔羊眼热地看着秦夫人脱下手腕翡翠玉镯,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非凡之物,妒忌赤裸裸的妒忌,两扇不友好的目光看着翡翠玉镯戴进清河小公主手腕,芊芊玉手上戴上翡翠玉镯更显得华丽无比。
清河小公主挽起手中的翡翠玉镯,越看越喜欢心里抹了蜜般,传家之宝代表什么不言而喻,清河小公主俏脸露出漂亮的小酒窝甜甜地笑着说道:“嗯,小敬会的,谢谢婶子,小敬会好好保护好这玉镯的!”
小羔羊酸溜溜地看着清河小公主手腕处的翡翠玉镯,连打牌心情也没有了,打着商量的口气说道:“敬妹~给玲姐戴会好吗?就一会,别那么小气嘛,敬妹,玲姐要恼你了,快给玲姐戴一会!”
南厢房外张长工不知疲惫地雕刻着木工,丰厚奖金驱使下尽心尽力地用心去雕刻花纹,四名木工小弟也是卖着力气拼命干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丰厚的奖金,王铁匠带领着哑巴儿子开始打造零件,蔡敨疯狂地研制着水泥的配方合成。
张长工刚雕刻完最后花纹,伸了个懒腰马上发现秦寿的身影,张长工有些意外地惊呼一声说道:“少爷!你怎么回来了?对了,夫人和两位小公主在…”
秦寿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事,只要不打起来由她们闹个够就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自己的财路危机,秦寿咂巴着嘴说道:“行了,本少爷没有空去理这些八卦事,张长工,咱们现在还有多少副现成的精品麻将?”
张长工有些不解地说道:“少爷,原本有四副的,老夫人和少奶奶们霸占了一副,现在只有三副精品麻将,都是准备要交货给皇宫太监的,咦?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秦寿脸色有些不好看地沉思片刻,拍拍张长工的肩膀说道:“三副就三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全拿出来,准备拿去送礼,别问那么多,带上麻将你们五个跟本少爷走一趟,快去!”
“是!少爷,你们几个,跟我来!”张长工虽然不知道秦寿发生什么事了,但还是忠实地听从命令,一手哟喝着四名小弟跟自己进去拿精品麻将,秦寿可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身为下人无条件服从是应该的。
秦寿焦急等待之中终于等到了张长工出来,五人手里拿着三个密封的手提木箱,这都是按照秦寿意思打造的,竟然卖精品麻将总不能没有像样的装的物品吧?一行六人匆匆离开南厢房,秦寿带领着五位心腹木工师傅马不停步地赶出秦府。
“少爷,我们这是去哪里?哦,对了,最近木料店铺卖木料有点上涨了,好像最近越来越多人开始买木料了!”马车里张长工汇报着最近的木料行情,木料忽然上涨他肯定要汇报的,不然少爷还以为自己坑钱!
秦寿摸着下巴冷静地思考了一会说道:“嗯,知道了,最近咱们赚了那么多钱眼红的人不少,肯定是山寨惹的祸,办完事后马上大量购买上等木料,囤货,有多少囤多少,把木料价格抬高,留下次等木料货,他们想山寨本少爷要他们血本无归!”
张长工不知道山寨是何意,有些担忧地说道:“少爷,要是囤太多上等木料,一时间用不完的话有点浪费了,一副麻将也用不了那么多木料,上等木料50文钱一根,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秦寿冷笑着一副稳坐泰山的表情说道:“这个你别担心,尽管买光囤货就是了,这叫商业价格战,抬高木料价格日后咱们的商品可以升值,他们要山寨咱们产品让他们山寨好了,留下次等货色给他们慢慢山寨!本少爷还有打量的新玩意赚钱,这麻将只是其中之一,先赚够吃肉本钱在给山寨之人喝残渣汤!”
张长工估算着西市最大的木料店,光是买光木料店里的上中等木料,起码要200多贯钱,张长工有些担忧地说道:“是,少爷,买光木料店的上等木料,还有中等木料最起码要200多贯钱,少爷,咱们有地方放置木料吗?”
秦寿想了会淡淡地说道:“本少爷老妹未来的西厢房,买回来全放进去,老爹还有四家酒楼要装修,木料肯定少不了,办完事你马上回去向小月支钱,拿本少爷这个给小月她会支给你的!记得带上姗姗出门!”
秦寿掏出扳成半边的铜钱递给张长工,巨款啊,没有暴力女程姗姗这位保镖在,秦寿也不放心啊!就算他相信张长工的人品不会卷自己的钱跑人,也怕他半路被人打劫啊!200贯钱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是!少爷,小人会圆满完成任务的!”张长工哆嗦着手接过秦寿手中的半截铜钱,他也知道巨款没有暴力程姗姗保护的后果,只是张长工从没有拿过如此值钱的信物,小心翼翼地收藏保管着。
秦寿拍拍张长工肩膀,语气充满感激的表情说道:“张工头,最近辛苦你们几位了,月底本少爷在重赏你们辛劳,本少爷不会亏待自己的手下,好好干,本少爷吃肉少不了你们的喝汤的份!”
张长工不敢当地躬身行礼说道:“少爷,莫要如此,小人感激少爷还来不及,要不是少爷对我们这些下人宽厚仁义,也不会有我们现在如此富裕的生活,秦府不知道多少下人眼红我们,是我们感激少爷才对,你们说对不对?”
张长工四名小弟点头说道:“是啊,是啊!少爷,小人誓死追随少爷!”
秦寿笑了笑手小手拍着他们的肩膀,劳动人民都是非常可爱的,他们要求很简单,只求个温饱有些小钱在身养家糊口,雇主不刻薄他们的工钱已经是十分满足了,哪里有像秦寿如此体贴下人的豪爽土财主?动不动经常奖赏下人,这么好的主子去哪里找?
赶马车夫忽然停止了马车前进,卑躬的声音传进车厢里:“大人,卢国公府到了!”
“嗯,知道了,张工头你们几个收拾好礼物,进去莫要乱嚼舌头,莫要乱瞄,保持沉默别失礼了,走吧!”秦寿警告着张长工他们五人,卢国公府可不是秦府,在家里秦寿不会限制他们的自由,只要不过火基本是睁眼闭眼懒得去过问。
张长工和四位小弟们点头应声说道:“是!少爷!小人会注意的!”
秦寿摸出10文钱奖赏给赶马车夫,直乐得赶马车夫直点头哈腰,秦寿带领着张长工五人走向程妖精的府衙,看门的两名奴仆十分惊讶地秦寿,他们曾经去过秦府而且还是送钱的下人,自然认得秦寿这位赌神女婿。
两名奴仆单膝虚跪地面,一手撑地脸露恭敬的目光说道:“程茂程盛见过姑爷!”
秦寿没有仗势欺人十分客气地问道:“嗯,两位小哥莫要如此多礼,敢问两位老夫人可是在府里?瞧瞧,本少爷这记性,来来,萌客气,两位小哥,这是本少爷赏你们买酒钱,莫要不给面子,收下!”
俗话说的好阎罗王好见小鬼难缠,一品国公爷的家奴可是高人一等的货色,五品以下的官员想要求见自家主人,还要看看他们心情好不好,仗势欺人的恶仆自古比比皆是,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面除非你不想混了。
程茂推脱着秦寿手里的50文钱,脸色惊慌地说道:“姑爷,小的可不敢收,使不得,真的使不得,要是两位老夫人知道了,非折断小的狗腿子,姑爷,请收回去吧!两位老夫人都在里面,还有丞相房夫人和李夫人也在里面!”
程盛大点其头,双手拼命地推脱秦寿手中的50文钱说道:“对对,姑爷,你莫要为难我们兄弟两个,两位老夫人有令,姑爷你若是到来当自家一样,小人真的不敢收,姑爷,你绕了我们哥两个吧,你的好意小人心领了!姑爷,请!”
秦寿灰溜溜地收回贿赂的钱,太热情了,这死程妖精的家咱就家教那么严呢?搞得秦寿尴尬无比,贿赂不成功啊!秦寿领着张长工四位小弟紧随程盛进入程府,秦寿一路打量着国公府周围的事物。
腐败,超级腐败,瞧瞧,这占地有多大啊?光是去大厅足足走了秦寿十几分钟的脚程,腐败的假山小亭人工池塘都大过自己家了,穿梭过充满古香古色典雅小桥段,终于到达程府会客大厅,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搓麻将声音。
程盛躬身伸手示意着说道:“姑爷,你自个进去吧,小人只能送到这里了!”
秦寿点点头整理了下自己不伦不类的官服,看来有时间要招聘一位裁缝改改这身官服了,最重要还有许多坑钱的点子,没有心灵手巧的裁缝始终是个问题,人才,二十一世纪经常呼喝的人才,巧妇也愁无米炊啊!
秦寿跨进大厅里面见到四位美貌如花的贵妇人搓麻将,走前几步后秦寿甩了下手中的衣袖,躬身作辑杉杉有礼地说道:“小子秦寿,拜见两位岳母大人!”
咯噔~秦寿心里忽然跳跃了一下,一股充满杀气的目光怒视着自己,秦寿稍微抬起头马上见到一位贵妇人,秀目圆瞪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另外一位贵妇人好奇地打量着秦寿,忽然露出浅浅迷惑人心的笑意。
‘呃…难道她就是房夫人?’秦寿打量着怒视自己的贵妇人,光洁白皙的俏脸丝毫没有岁月痕迹,乌黑深邃的眼眸露出强大的怨恨之意,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露出一股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
这名贵妇人身披一件轻红色的绉纱抹胸裙,抹胸上是绣着干净的鸳鸯戏水图,最耀眼的象牙白色在耀红的衬托下那样的闪亮,也是彻骨的冰冷妖娆,贵妇人站起身子裙角上饰坠着的玉铃随步伐而叮叮响着。
贵妇人腰间系的软白绸带出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外披一件苏绸浅紫外袍、是那番刺眼,边上绣的看似是玫瑰,但却是曼珠罗华、那种蓝色的、追求幸福之花,袍子长长曳着身后、手上挽着那一段红绸、是精美的装饰。
贵妇人衣袖抿着红艳欲滴的莲唇想笑又笑不出来,强忍着笑意赞许着说道:“你就是姗姗的夫婿?嗯,不错,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又不失刚毅的好小伙子,两位妹妹,你们家的姗姗好福气啊,找了位如意郎君,真是羡煞旁人了,只是他的官服咯咯…”
贵妇人忍不住轻笑起来的时候迷煞秦寿,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通梁瑶鼻似的玉峰,红艳欲滴朱唇诱性十足,莲脸生波香腮带靥,真有那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好一位古色天香美妇人!
贵妇人忍不住地调唆起目瞪口呆的秦寿,芊芊玉指伸到秦寿脸霞捻了捻,蝉口轻吐发出悦耳的笑声说道:“咯咯…两位妹妹,瞧瞧,你们家的小姑爷被姐姐迷得晕头转向了,呆子醒来,莫要打本夫人的注意,你晚生几十年了哦!”
程大夫人没有好气地看着犯花痴的秦寿,咳嗽了两声提醒着他说道:“嗯哼,贤胥,莫要理会不正经的红拂女,你来这里有何事?你这身官服是怎么回事?不伦不类的,脱了,叫红拂女帮你修改修改!”
‘红拂女!dog太阳的!这妞是红拂女?太坑爹了吧?李帅锅的婆娘?!’秦寿傻了眼,这不是小说瞎编写出来的人物吗?难道托塔李大帅锅的娃也是金吒,木吒,哪吒?秦寿情不自禁地邪恶想到。
想不出李大帅锅的婆娘名字,也懒得瞎编乱造了,就套用红拂女吧,虬髯客也在紧张排期坐冷板凳挤入剧情之中,看官们票子鼓励这位虬髯客出场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