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黄牛党

徐福根冷静了下来,打开脊江醇。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散发出来,将这铺子里原有的酒味完全盖住。

徐敬明马上拿来一个酒坏,替他叔倒上。

酒质清澈,无一丁点杂质。确实是好酒。

徐福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香!烈!

比起徐氏的酒要好得太多了。难怪他纪家敢卖三百文一斤。

但是,此酒一出,我徐氏的酒庄就得等着关门!

徐福根在大堂里踱来踱去,想着应对之策。

“给我约一下纪氏酒庄的掌柜。不……约纪胖子,就说明天中午我请他在望江楼一聚。”

纪氏盐铺外面也有很多人,跟纪氏酒庄不同的是,他们很整齐的排着队。

当然不是他们自觉排队。只是纪胖子笑呵呵的说了一句,“我儿子说了,要是大家乱哄哄的不排队,就让我暂时别卖盐,等到大家排好队再开卖。”

此话一出谁还敢不排队,否则会被别人打死。

哦!就你不排队,弄得大家都跟着一起干等着,那怎么行!不揍你揍谁!

自从纪风出了一条,每人每天限购十斤盐的规定之后。这几天,有那么一群人,天天都来买十斤。

而且他们一来就往前面挤,弄得很多人有怨言,所以纪胖子就想出这么一招,让你们自己来管自己。真别说,这招挺管用得。

盐不是粮食,一天十斤,这些人天天来,哪有吃得那么快!纪胖子想不明白。只得回头问问儿子去。

纪风今天也去了酒庄,看见抢购的场面,差点笑出了猪叫声。没想到酒卖得这贵,还出现如此场面,看样子扬州有钱人还是蛮多的嘛!

如此场面没维持多。因为酒是瓶装的,哪怕是每人只买一瓶,三百多瓶,也要不了多久就能卖完。

何况,此酒很多人尝过,知道此酒甚好。于是有很多人带来了木箱,一次性就买了十瓶、八瓶的。

至于为什么用木箱而不用麻袋,这还用说吗?这么贵的酒,放在麻袋里面磕磕碰碰,万一不小心弄破一瓶,那就亏大了。

三百多斤酒,不到半个时辰就销售一空。很多来的比较晚的人,和一些比较斯文,不愿意挤的人只能空手而回。

当然了,其中也包括祝府的旺财。他当然不算斯文人,也来得很早。但他自特身份,怎么来说也算是知府家的下人,怎么可能与一群平民去抢东西呢!

等人群退去,纪风进了酒庄。旺财也跟着进了酒庄。只见他牛皮哄哄的往那一站,吆喝道:“掌柜的,给我来两瓶!”

贾管家连忙拱了拱手,满脸堆着笑容,上去说道:“客官,您来晚了!如果您想要的话,只得明早再来啦!”

旺财不干了,这可是公子交待的,买不到如何向公子交差,于是,他把主子给搬了出来:“我家祝公子想喝你家的酒,是给你面子。难道还要我家公子等到明天不成!”

纪风最讨厌这种自己没个毛用,又喜欢牛皮哄哄,狐假虎威之人,于是他很不客气的说道:“我管你什么猪公子,狗公子,想要喝我纪家的酒,明早按规距排好队来买。否则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旺财指着纪风想发飙,纪风身边的护卫,立马手握刀柄,吓斥道:“滚!”

吓得他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得出了纪氏酒庄,向主子报告去了。

祝文赋正在望江楼与众位才子侃侃而谈,等待下人把美酒带来。但等来的却是一脸哭丧的旺财。

祝文赋板着脸问道:“为何如此这般?酒呢?”

旺财当然不会说刚才自己狐假虎威。只听他添盐加醋的说道:“纪风那撕说,要买酒让你亲……亲自去排队。”

“什么?”祝文赋叫道。

“他还……还骂您!”旺财虽然被自家主子吓了一跳。但是该煽风点火的时候,他绝对不会错过。

“他还敢骂本公子!说,他是如何骂的?”祝文赋咬牙切齿的说道。

“奴才…奴才不敢说。”

“说吧!本公子不怪你!”祝文赋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说道。

旺财鼓足了勇气,结结巴巴的说道:“那撕说,不管你是……是什么猪……猪公子,还是狗……狗公子。都……让,让您自己去排队!”

祝文赋脸都气黑了,没忍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这狗奴才哪是汇报情况!分明是借机侮辱自己。

本来今天倍爽的心情,被这狗奴才弄得一点都没了。哪还有什么心情,吟诗作赋。于是,他拱了拱手同众人作别。

这狗奴才虽然可恶,但他肯定不会无的放矢。

纪风儿败家子确实可恶,几次三番的耍戏自己,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不知道马王爷的三只眼。

祝文赋下了楼梯,一路想着该如何去报复纪风。明着来肯定不行,老爹告诫过自己,那败家子搭上了户部尚书,叫自己千万别去得罪。

那就只能背后下手了。

有了!他家不是卖酒吗?那就找他家的同行来搞定他们。于是祝文赋出了望江楼,直径朝徐氏酒庄走去。

徐福根此时还在酒庄,见祝文赋进门,迎了上去,“祝公子,什么风把您吹到鄙号来了?”

祝文赋拱了拱手,“徐伯父,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福根知道,祝文赋如此讲,肯定是不想第三人知道,于是道了一声“请”,便把他带入后堂说话。

后堂,一间小屋内。坐落上茶后,徐福根才说道:“祝公子,此地无人打扰,有何话?您尽管说。”

祝文赋轻轻的吹了吹杯子面上的茶叶沫,呷了一小口,“纪氏酒庄今天的情况,想必徐伯父也看见了吧?”

徐福根点了点头。

“那……如果长期以往下去,您徐氏酒庄的生意又会如何呢?”祝文赋装着替他考虑的样子。

“不瞒祝公子,老朽也正在为此事头疼。”

“那徐伯父有没有想过,跟纪氏要此酒的配方呢?”

徐福根叹了一口气,“此等配方,当比性命看得还重。跟他要,谈何容易?”

祝文赋呵呵一笑,“徐伯父可以换一个方式跟他们要嘛!比如他纪氏酒坊那么多技师,总有人知道这个酒的配方。再比如河南三虎最近一直都在扬州流窜。”

“祝公子的意思是……?”

祝文赋哈哈一笑,“在下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过来讨杯茶喝,告辞!告辞!”

送走祝文赋后,徐敬明问道:“叔,那祝公子找您何事?”

徐福根板起脸说道:“还能有何事?想拿老朽当枪使呗!不用管他,按我的吩咐给纪胖子写一份请帖。”

纪风回到纪府的时候,他老爹纪胖子刚好也进府门。

纪胖子连叫住纪风,说起这两天卖盐所遇到的奇怪之事。

纪风一听,好家伙,这不就是最初的黄牛吗!

这群人天天来排队买盐,然后再加个几文钱一斤卖给别人。一天的工钱就有了。而且花的时间不长,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而且纪风估计,这些人就是那两大家族请的黄牛。于是,问道:

“盐铺附近,是不是有那么一、两辆车停在那里不动的,直到您把盐卖完他们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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