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心里七上八下的,猜破了脑袋也没猜到这郭大富来找自己干什么,腿都有点颤抖了。看着这个长安南边老大的幕后老大,心里有几分害怕又有几分欣喜。害怕的是郭大富要自己的性命,幸喜的是说不定这郭大富用的上自己呢。煞白的小脸上也渗出了些许汗。
就在白四在这儿激动的时候呢,郭大富轻轻的对旁边的佣人说:“来人呢,赐座。”
郭大富说完,从里间过来两个身穿佣人服的下人,抬着一把矮脚椅子放在白四的屁股后面。
白四悬着的心最算放了下来,知道了这郭大富找自己肯定有人,说了声“多谢赐座”一屁股坐在柔软的矮脚椅子之上。
郭大富看着白四笑呵呵的说:“白四兄弟,听说你跟王一飞之间有些夙愿呀。”
前文所了白四是个精明的人,一听郭大富这话就立刻明白了郭大富是何意。立刻做出一副王一飞欺负他女性亲属的样子,然后愤愤的说:“是呀,这王一飞太是恶毒了。原本我跟着张飞兄弟干的好好的,可是他却让我离开。”
白四那愤愤的样子加上那尖厉的声音,简直比青楼女子们的嗲怪还加嗲怪,弄的郭大富那张老脸都黑了。心想这人怎么这个样子呀。
而白四却不知道,继续说着王一飞的赖。就跟深闺怨妇遇到了十年不见的情人似的,弄的郭大富头上都听出了汗。
郭大富擦了擦头上的汗说:“白四兄弟,我问你肖大虎是谁杀的。”
白四一听郭大富问这个,立马明白了郭大富的意思,也不抱怨王一飞了。兰花指一俏咧嘴一笑说:“王一飞杀的。”
郭大富再次满头冷汗,但是为了除掉王一飞,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金钱和婊-子。咳咳,说多了。他必须要忍受白四这样的表现。
郭大富呵呵一笑说:“好,既然白四兄弟说是王一飞杀的,我知道白四兄弟跟大虎兄弟感情很深,那愿不愿意为肖大虎兄弟做个证人呢。”
白四兰花指一俏说:“人家愿意。”
郭大富感觉后背冷气直吹,额头上再次不满汗水。
“那好,给白四兄弟安排一间上好的客房。”郭大富说完也赶紧的带着人走了出去,他可不想多看那白四一眼。那兰花指,那小眼神,那嗲怪。真他妈的犀利。要是早上去打架的时候把白四带上,估计肯定能胜。
郭大富现在还要去拜访另一位客人刑部尚书韦坚,刑部尚书掌管整个大唐大大小小的各个衙门,其实郭大富完全可以随便找个衙门就可以。但是他认为那样不能显示出自己的身份,所以他直捣黄龙,直接找到刑部尚书韦坚。
韦坚也是李林甫一手提拔上来的,也是这朝中李林甫系的大将。官至尚书,想当于现在最高法院的院长一样的神一般的人物呀。不过郭大富还真是想见就能见。
只见韦坚匆匆忙忙的赶来迎接郭大富,韦坚中等身材,瓜子脸也可以说是一个帅哥了,不过是个老帅哥,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在四十岁之间。要是放到现代正是包养小三的最佳年龄段,不过在这古代,男子可以多娶,所以也没有小三之说,但是这位最高法院的院长,有十六房妻子,子女更是数不胜数。
只见韦坚脸上满是笑容跑了过来。“大富兄,来了也不事先通知老兄我一声呀。呵呵,快进来。”
郭大富也是笑呵呵。“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今天来求老兄你办点事儿,你可不要推辞。”
韦坚说:“那里话,腊梅快去备茶。”
正堂之内,双方都已坐定,丫鬟也奉上了两杯极品庐山雨雾。
郭大富也不急,笑呵呵的拿起丫鬟奉上的茶喝了一口说:“庐山云雾茶,味浓性泼辣,若得长时饮,延年益寿法呀。这韦坚兄弟的养生之术还是精妙呀。”
韦坚一笑说:“呵呵,大富兄说笑了。只是些下面送上来的茶叶而已。”
两人又闲扯了一些话,郭大富见茶也喝的差不多了就说:“大富兄,求你帮我抓一个杀人犯,也算是给你老兄立功一件。”
韦坚说:“大富兄讲,这可是件好事儿呀。”
郭大富叹了口气说:“此人是叫王一飞,是现在双福街的扛把子。杀了以前的扛把子肖大虎,我这儿有个证人,是以前跟着王一飞的,铁证如山呀,韦兄可不要推辞呀。”
韦坚呵呵一笑,眼神中透漏出一丝阴险说:“不知那证人。”
郭大富也是一笑说:“放心,此人以前是跟着王一飞混的,不过被王一飞给赶了出来。而且这肖大虎也是确实被王一飞所杀,韦兄可不要推辞哦。这可是大功一件呀。”
韦坚一听这个,也是呵呵一笑说:“大富兄放心,咱们喝茶。”
郭大富却说:“不了,小女还有些事儿,就先告辞了。”
从韦坚的府里出来,郭大富脸上充满了灿烂的笑容,跟菊花似的一样灿烂。
聚仙楼的庆功宴终于办完了,兄弟们都回家睡了。张飞早就喝的爬在桌子底下了,还是被洪七公和洪一给架着抬回赌场去的。王一飞没喝多少还算清醒,携众女会安乐楼了。王一飞可是还有事儿要办的,这安乐楼总不能表演吧。那就成剧院了,按照王一飞的思路。接下来就是ktv了。让楚留香教众女唱歌,然后把安乐楼的二楼弄出ktv,安乐楼的女子陪唱,按小时计费,拿钱不还是哗哗的来。
在路上王一飞就把计划跟楚留香说了,楚留香又是大加赞叹。弄的王一飞很是不好意思,但是脸没有。因为这家伙都不知道脸红是怎么写的。
“哎,小果你发现没有留香姐好像很关心一飞哥哥哦。”李灵儿和苏果跟在二人身后,李灵儿奸笑着说。
苏果一笑说:“怎么了,你难道忘了留香姐可是一飞给救下来的。”
李灵儿嘴一撇说:“我也是一飞哥哥救下来的。”
说完就想起自己的爷爷,想起跟爷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爷爷那做的难吃极了的饭,想那枯燥的乡村生活,想那无忧无虑的大山。不由得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李灵儿还是个孩子,而且生性开朗,不跟苏果一样有什么事儿闷在心里,李灵儿是有什么说什么,心情不爽就哭,心情爽就笑。
苏果看到李灵儿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就问:“灵儿怎么了,怎么哭了。”
(18日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