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洛凝紫吓得面色惨白,两眼鼓的如灯笼一般,“放开你的脏手!臭巫师,臭流氓——”
“给你说过n遍了,我不是巫师。”厉丘边解她的皮带边摇头,“不过你要是再闹,我说不准便也会做一回流氓——
“而且绝对超越你所理解的流氓的定义,你要不要试试?”说罢,一扯她身上的皮带。
洛凝紫双眼圆竖,立时止声。
“嗯,乖,乳女可教也!”厉丘一望她翘挺的胸部,再使力一扯,将皮带从她裤子上拉了下来,
然后仔细打量起这根爱马仕限量版的奢侈品,洛凝紫也才反应过来,这无耻之徒原来并非是要非礼她,而是对这根皮带感兴趣!
“我姐姐从意大利给我带回来的,好几万呢,臭巫师,你放了我,这跟带子我就送给你了,你拿去钓马子绝对一钓一个准!”
厉丘观摩了一阵,就见他右手一捏法诀,在皮带上连番掐指比划,然后又不断变换法诀,尔后,抬头对洛凝紫笑道:
“小魔女,你放心好了,我对你人不感兴趣,对你这根皮带更不感兴趣,所以,你和你的皮带都安全了。
“不过,我却不能保证你们洛家人对我不感兴趣、我有没有安全!所以,不好意思了。”
说罢,厉丘一把撩开她的衬衫,将这根皮带拴在了她那光洁无瑕的肚腹腰脐上,贴肉系上了皮带!
这一举动让洛凝紫完全懵了,被厉丘撩起上衣,她原以为他又要无耻非礼,却没想到,厉丘只不过为她系皮带而已。
“喂!臭巫师,你把皮带拴在我腰上干嘛!给我解下来!”
扣好皮带,厉丘长吁一口气,“好了,今年今月今日之事,你不能向任何人提及,否则,这根皮带便会嵌进你肉里,
“到时,你不但会皮开肉绽、痛不欲生,而且还有损美观是不是?至少你大热天再不敢穿的太清凉了吧?”
“臭巫师,你好卑鄙阴险!你赶紧给我解开皮带,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洛凝紫面孔已然有些扭曲,明显被厉丘此言吓的不浅,
“我不会向任何人说起今天发生的事,从此以后我们就是路人,我再不会给你添麻烦……求求你,把这根皮带给我解开……”
“你的话都能相信,母猪都会上树了。”厉丘一摇头,“总之,你不乱说话就不会有事,你好,我也好,哈哈!
“诶,对了,无论是你,还是别人,越是要解开它,它便越是勒的你肉疼,你就别指望找人松开这皮带了。
“等我哪天心情好的时候,再看看你的表现,我再亲自给你解开,小魔女,这之前,就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
这便是他厉家祖传风水相术中的独门咒法“拴骨令”,破此咒者,除了施法者本人解咒,唯有一法可破之——便是男女交欢。
这也便是厉丘早前问洛凝紫是否有男朋友的原因。
既然洛凝紫还没男朋友,且年纪也还不大,那么,厉丘施展此法便也能给他争取足够长的时间来治住她。
至少,他已经了解到了他欲了解的信息,即便已经得罪了洛家人,但目前看来,一切都还在他掌握之中。
厉丘为哭哭啼啼、骂骂咧咧的洛凝紫解开了“定神咒”,她也便恢复如初,不再定在原地毫不能动弹。
此时的厉丘在洛凝紫心目中无异于魔鬼和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恨不得将厉丘千刀万剐,剐了再喂狗,
却也不得不对厉丘忌惮十分,再也不敢顶撞甚至嗔怨,又哪会出言不逊?
毕竟,她身上背着一颗定时炸弹,这颗“炸弹”太过致命:不仅瞅准了洛凝紫最怕疼,更触上了她的死穴——爱美。
下午四点多时,段君从蜀地省会打了一辆车、不知问了多少次路,才赶到这凤凰山麓之下的洛宅。
她不仅带来了厉丘急缺的换洗衣裤和日常洗漱用品,更带来了厉丘托她购置的七块十二生肖石雕。
更关键的是,她还给厉丘带来了希望——洛家养殖场那三牲五畜福脉喜神位之下,到底埋藏有何等孽煞异宝,也唯有她能破解。
下午六点多时,富爷安排好了晚餐,厉丘、段君、小五眼三人匆匆吃过,然后便在厉丘房间商议今晚的行动方案。
厉丘让他二人稍等片刻,拎起段君买来的一大袋石雕,又带上毛笔和金粉,出外而去。
约莫一个小时后,天色已黑,厉丘又才大汗淋漓地走回来,小五眼自然早是等的不耐烦了,嚷道:
“泥鳅你不是说让我们等一会么?这都一个小时了,你拎着那堆劳什子赶场去了么?”
“你急什么?这点时间都等不得?”厉丘一啐,“这事我原以为好找,没想到找了大半天才找到!
“好了好了,说咱们今晚的正事!”说罢,望向也正盯着他的段君。
好几天没见,段君依然清丽如许,这个善良稳重、知书达理的姑娘,心下也正时时牵挂着厉丘。
只是,她分不清这种牵挂,到底是朋友间的情谊,还是老板和下属间的情分,或是男女之间的情愫。
老实说,厉丘是她生命中第一个让她心门倾开、情思暗生的男子,可是,命运却似乎将他们二人挡在了缘分的天空之外。
厉丘是个相师,而她祖上也是相师,堪堪是,她祖上定下了铁律:段家子孙男子不得再做相师,女子不得嫁相师。
她哭过,恨过,苦恼过,可最终让她心如止水、淡然一笑置之的,却是厉丘的反应和态度。
有些事,争与不争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即便有宿命和祖上铁条悬顶。
可她最终明白,厉丘根本就没有为她争过——如果厉丘把她揽入了怀中,她又岂会管什么祖上定下的规矩!
冲破一切束缚和牢笼的爱,才是真爱,可她发现,她冲的破,却早没了束缚和牢笼。
那就安安静静地为他做个收入待遇丰厚的ceo吧,毕竟她开了两年饭店,还没为厉丘打工两个星期挣得多。
安静地为他做好一切背后闲杂俗事,有时候安静地望着他,听他说话,看他施展手段,
然后,再安静地继续她自己的生活吧。
虽然,他的影子有时还会从心下窜上眼前,但也就只当是一场梦罢了。
“晚上,我和段君两人去挖坑,小五眼,你守在那养殖场大门口,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厉丘三言两语便部署完毕。
“我不和你们一起去挖么?望风的活,让胖大海去干撒!”小五眼甚是诧异何故自己不能同去。
厉丘摇摇头:“《堪舆术》云:三者观气天下闻,三人成行世上知。这等玄机孽煞,若有三人在场观晓,那么迟早天下人便会皆知,
“这便是泄露天机之举,今晚咱们就要白跑一趟,那福脉喜神位之下的玄机就要逆改,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你懂了么?”
小五眼当即一阵吹胡子瞪眼,厉丘又望向段君:“今晚你务必要听我指挥行事,挖掘时切莫左右手换手,男左女右,阴阳不能颠倒!”
说到这里,厉丘想起了早前让许莹挖掘阳宅风水理气脉线上的异端之时,她右手换左手一锄挖下去、闹出颠鸾倒凤荒唐一幕。
不由微微一笑,这段君八字四柱全阳,定然是不会犯下这种差错的。
可一望眼前这温婉清灵之佳人,他又何尝不想再逢上这等艳福呢?x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