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问我,这辈子读了一个初中到初三了,回想起来谁带给我的感动最多?
我绝对不会扭扭捏捏又思前想后,有那么一个我欠了她很多人曾经乃至如今都一次次带给我感动的孩子。
天鹅的颈项永远不低,从那昂首的头到挺立的身架,无一不透着那骄傲的架势。
我承认过的天鹅不多。茜姐就是那其中为数不多的奇葩之一。
我是打心底的佩服和羡慕她的,从一开始,她那让人只有仰望的份儿的身高让她比一般的女生耀眼,然后班里的男生都把她姐啊姐的叫,再然后,她成了我们班的第一对班对,随之而来的是一大群女生的嫉妒和羡慕。
成绩很好,个头占优势,有一个那么执着爱着她的人等候,一句口渴了可以换来无数个人的我去给你买水,一句不开心哪怕是校长室都有人冲进去为她讨公道……
她的初中是那么的完美对于我来说,有时候真的只能用仰望来形容。痴痴的盯着梦幻般的一切,除了羡慕还是羡慕,自己没那资本又能怪谁呢?
尊重是相互的,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别人拥有的我不一定拥有,别人没有的我不一定也没有。
出于我的好运气,这位贤良淑德的好儿童,哦,不对,待嫁的姑娘家可以算作是半个妇女了都,这个贤良淑德的好妇女还是被我一举囊获。
感动无处不在。
这是对于茜姐带给我的最贴切的形容。
我是个纯吃货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有的时候公务繁忙,老师吆喝着自己脱不开身也就被迫和我亲爱的饭饭搁置两地分居,这是多么凄惨的一个事实啊!
记得初二下学期吧,六月份的样子,我们学校都要例行腾空教学楼给高考中考提供场地,一到六月份我们就要放一个长发十余天的假期。
之所以是高考和中考的场地,是因为学校的教学楼都是重新翻休过了的,环境和条件都比其他学校好的多,地域也蛮宽敞,比较适合当做考场,更何况我们除了厕所里面没安几个摄像头把每个蹲位一扫而过(我们曾经痛骂那些安摄像头的大叔大娘的时候指着厕所里的空洞曾说过:你他妈那么喜欢安你有本事在每个蹲位下面安一个试试?!),其余地方到处都是摄像头,幸运的是,我就没一次觉得那破玩意儿开过就跟着我们的校服一样,我就没觉得我们穿过,还是那么新的放在衣柜里难得动一回,早知道,我们的校服是白色衬衫外加蓝黑色条杠的超短裙,我从来不怎么碰那伤人眼的裙子,唯一几次穿都是套着牛仔裤就那么穿了上去。
回归正题。
由于学校这破制度的肆意妄为,我们放假前都会举行彻底的大扫除。
包括把我们每一个的抽屉腾空,也就是把抽屉里的书啊什么之类的东西全都搬回寝室放着,除此之外还要把办公室腾空,要把里面的桌椅全都搬到每一层楼的圆台处放着,每一个教室都只能留下三十张桌椅,成五行六列排列,每一个座位之间隔了好长好长的距离,抄袭是没指望的,除却这些杂物的搬理还要把电风扇的背面都要拿抹布来来回回的擦上好几遍,简直就是要命,从上到下,由内到外,就算是玻璃都要擦的能把人照成刘德华样绚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