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夏日炎炎,可是燕京的街道上却一点没有热闹的气氛,石抹咸得不在燕京无恶不作,和西域来的商人们勾结到一起,大肆剥夺人民财富,燕京人民咬牙切齿,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卖花啦,卖花了,老爷,您买一朵杜鹃花,这花可漂亮了。”一个小姑娘手捧着一大把鲜花,正在沿街叫卖,如果仔细看的话,这姑娘形容尚小,好像才十四五岁,她就是孙小儿。

出来卖花,一方面是补贴组织经费,另一方面,此时也是正在进行警戒,防止有可疑人物靠近正在开会的地方,一旦情况有异常,她就会立刻高声叫卖月季花。

在开会的地点里,一群少年围绕着一个中年人,后者不过是二十多岁,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此刻他用轻快但是有些严厉的语气传达高郎君的训示。

“你们在中都进行的宣传工作很好,非常有力,所以高郎君很高兴,他决定批评你们。你们来的信说,希望高郎君以你们的工作为傲,但是高郎君看得胆战心惊,他在想:天啊,这群小伙子和小姑娘想干什么?这些祖国未来的花朵难道要以身犯险,故意往敌人的刀口上撞,用自己的生命和承担的未来二十年国运去冒险吗?”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尤其是万杰,在所有的人当中,他算是对于潜伏工作的危险性真正有所认识的人。

“龚军使,你说的我们都记得了,我们以后会谨慎注意。”郑明也感到不好意思,低头表示认错。

“让一群后生进行这样的工作,也实在是太过为难,你们放心,很快中都城内就会有咱们的内应出现,他是个有地位的人,会向你们传达高郎君的指示,你们平时要听从他的派遣,不要进行太有危险性的活动,主要以发展人手为目的——一定要进行非常谨慎的考察,一定要,一定!”

郑明的脸色也严肃起来:“我们从来不敢懈怠!”

这次龚成是受了高俊的委派,专程混入敌占区,想方设法向中都这边传递消息,等回去之后,他就要到骑兵部队里担任军使了。最后勉励了大家几句,龚成率先退出会场,而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孙小儿却突然凑了过来。

“老爷,买朵花吧,买一朵映山红,好看极了。”

龚成知道这个小姑娘也是组织内的人,摆摆手准备要走,可是孙小儿却不依不饶的挤上来,不怀好意的眼神里映射着小孩子特有的狡黠。

“好啊,好啊。”龚成看出来小姑娘的意思,故意低声数落她一句,然后塞给她一小块银锭:“给我挑几朵最好的花,我拿回去给咱家老爷看看。”

孙小儿当然明白工程的意思,激动的教出来十几朵最鲜艳的映山红。龚成笑着摇摇头,捧着花走了。

“孙小儿,真有你的,居然敢敲军使的竹杠。”等到孙小儿进入会场的时候,人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郑明、万杰、刘芳刘体兄弟和邬玄清。

孙小儿看了刘体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才不是呢。”

“好了,不要说这个了,这次龚军使还带来了许多邸报,咱们可以看看根据地最近的消息。”郑明把一沓报纸交给万杰:“贤弟,你来帮我们读一读吧。”

光线很暗,因而万杰读的也很慢:“这是一篇有关根据地水利的消息,根据地正在修建水渠。你看,这里是说济州人民和当地的荒地作战,发动人力开凿水渠,将当地的一片荒滩改造成了良田,去年收了两万草袋的谷子。”

“哦,这篇文章是讲两个世代争夺水源不死不休的村子,在当地机关的调解下达成和解。这篇文章是沂蒙山区终于通了邮政线路,当地人可以写信到济南了。而这一篇讲的是驻守在大谢戍的守军自费购买了课本,让海岛上渔民家的孩子也可以就近上学了。”

青年人们认真的听着,其中最吸引他们的消息还是有关前线战斗的报道,他们听说了,高郎君在前线又打了大胜仗。

就在这个时候,大街上突然响起了嘈杂的马蹄声,青年们像猫一样弓起身子,全都立刻紧张起来,郑明让大家不要做声,偷偷到窗户跟前看了一下,一队蒙古军队快速通过街道,似乎不是朝这里来的。

也古好不容易养好了病,准备动身返回草原,然而刚刚走到宣德那里,就听说了一个令人悲伤的消息:石抹明安将军尽管成功的讨平了武仙,将对手逼入了太行山中,但是却深深的病倒了,不得不送回燕京来养病。根据身边人的说法,石抹明安将军可能时日无多。

一听说这个消息,也古不由得悲痛万分,立刻带着土尔扈特们返回燕京,他急匆匆的去看望重病的明安将军。

“明安将军,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的罪恶。因为年轻气盛,因为倔强,我不听从您的金玉良言,害的大蒙古国在山东损兵折将。正是由于我深重的罪孽,居然害得您也受到牵连,长生天要将您从大蒙古国这里夺走,我还没能从您这里学到您那丰富的知识,这让我现在羞愧万分。”也古在明安的病榻之前深深的感慨:“您说吧,说吧,有什么让我去做的,我就算是浑身的骨头都折断了,被人挖出两只眼睛,也会摸索着把您要我办的事情办好。”

明安确实已经重病不起,也深知自己命不久长,过往的一刻刻在自己面前,如同走马灯一样轮回浮现,但是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冰天雪地之中那群黑色的身影,衣衫褴褛的难民,久经战火的军兵,在惨白的雪地上燃烧的火焰,冰冻的运河上浮动的巨大航船……

“高俊。”他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

“您是说高俊吗?是的,是的,这个我清楚,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这您不用吩咐,我一定会照做的,您还有别的要求吗?”

明安微微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什么也没能说出口,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几名仆人急匆匆的赶过来,他们的面色惨白,非常谦卑,但是坚定的请也古先出去,王子纳罕的走到院子里,随即就听到了屋里面妇女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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