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股强大的玄气从他脸颊擦过,吹起了他耳边的头发,一只恶心巴拉的变异鼠惨叫一声,落在沼泽上。
尉迟青崖惊魂未定,“呼,吓死我了……”
公孙衍拍手助威,“娘子真棒!娘子加油!”
上官静勾唇一笑,手里握着的匕首往上一划,一只变异鼠瞬间开肠破肚。
匕首算不上锋利,但运用得好,就是一件利器。
尉迟流云看见那边只有上官静跟他表哥在奋力的搏斗,公孙衍却在一边不帮忙,剑眉戳拢,欲飞过去助战。
“啊!”上官凝宛关键时刻躲闪不赢变异鼠的攻击,一只脚陷进了沼泽里。
尉迟流云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冷剑一挥,一只三阶的变异鼠被削掉脑袋。
尉迟流云抱着她,脚尖轻点,落在一只死了的变异鼠背上。
因为变异鼠与沼泽相互依存,所以它能浮在沼泽表面,不被沉下去。
上官凝宛的脸色有些白,低头看了一眼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赶紧退开,“谢、谢谢流云哥哥相救!”
尉迟流云不自然的干咳一声,“没事。”
“终于得到了一个魔核!”
公孙衍踩着变异鼠的尸体,一晃神间,就破开变异鼠的胸膛,取出一个泛着黄色光亮的魔兽晶核。
他看了一眼,把魔核放进布袋,又踩着尸体回去。
“……”尉迟流云。
上官以彤她们这边已经把这只三阶的变异鼠打死,取出魔核。
上官凝笑刚好看到公孙衍再这边不要脸的捡漏,瞬间爆发了,“你这个臭男人!这变异鼠明明是流云哥哥打死的,你倒好,什么都不做,还偷别人的魔核,要不要脸?”
上官凝宛抬眸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尉迟流云,小声道:“流云哥哥,你不要跟三妹夫一般见识,他之前脑子不好……”
后面的话她说的极小声,怕公孙衍会报复。
因为上次在花园,她四妹无故落水,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专门暗地里害人。
尉迟流云眼底晦涩一片,看了一眼解决好变异鼠的上官静,有些失望。
静儿,你怎么嫁了一个这种男人,他真的配不上你。
尉迟青崖取出了三个魔核,放进自己的布袋里,嘿嘿笑,“先放在我这里,到时候我们三个平分!”
“行,辛苦你了.”上官静微笑,免费的体力活不要是傻子!
公孙衍踩上树干,掏出一根蓝色的手绢,擦去上官静脸上的泥,认真的看了一眼,把手绢放好。
“恩,这下脸上没有泥巴了.”
上官静有些尴尬,因为前面有四双眼睛盯着她。
公孙衍高贵冷艳的瞥了她们一眼,轻笑,“我知道我家娘子好看,但是你们也不能一直盯着她看吧?”
“……”众人。
上官凝笑运气飞来,想找公孙衍拿回魔核,“快把我们的魔核还回来!”
公孙衍帅气的甩了她一个后脑勺。
上官凝笑气急,朝公孙衍的背部打出一道玄气。
上官静水眸微眯,一道蓝芒打过去,遇见青色的玄气,直接炸开。
“啊!”上官凝笑被气浪弹出几米,她看了一下冒泡的沼泽,惊恐的闭上眼睛。
上官以彤飞身将她接住,冷冷的看着上官静,呵斥,“三妹,你怎么可以对你四妹出手?要是我不接住她,是不是就被沼泽吞噬了?”
上官静冷冷回话,“大姐,我希望你搞清楚,是她先对我相公出手的!不自我防御,难道还站在这里等她打吗?”
上官凝宛来煽风点火了,“三妹,你完全可以躲开的,这样做实在偏激了一点。”
站在旁边的尉迟流云头疼,低喝,“好了,别吵了,还是先想办法怎么出去再说。一直吵,是想等下一批变异鼠过来吗?”
公孙衍勾了勾唇,这句话说的不错,你早该开口了。
尉迟青崖道:“这片沼泽一望无际的,又没有工具,怎么出去?总不能把变异鼠当船,慢慢的划过去吧?”
众人都沉默了。
恰在这时,一只清脆的鸟叫声吸引住大家,一只彩色的巨型千喜雀正从前面飞过来。
上官以彤眼疾手快的一个闪身,轻盈的跃上千喜雀的背上,用一根藤蔓拴住它的脖子,千喜雀立马听话。
上官以彤勾唇道:“它可以带我们出去,但是只能有三个人上来。”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我们啦。”上官凝笑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上官静她们,“哈哈,你们就在这里呆着吧!”
尉迟流云犹豫的看了一眼上官静他们。
上官凝宛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流云哥哥,现在这里还是很安全的,我们先出去,然后来接三妹他们,你看怎么样?”
尉迟流云垂眸,估计现在静儿也不想跟他一起走。
“走啦流云哥哥。”上官凝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抓着他的手臂,跟上官凝宛对视一眼。
两人运气,扶着尉迟流云的手臂,落在千喜雀的背上。
千喜雀飞在上官静他们上方的时候,上官凝笑嘲笑道:“你们慢慢的在这里待着吧,大姐,我们走。”
尉迟青崖望着飞远的他们,没好气道:“不是吧,就这样飞走了?靠!”
上官静摇了摇头,“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上官凝笑上辈子是吃鸡下巴长大的吗?废话那么多。”
公孙衍微笑,“乖,不跟没脑子的人一般见识,咱们是文化人。”
尉迟青崖定眼看了看笑容狡猾的公孙衍,甩甩头。
这个男人的表情,怎么跟他表哥有点像?眼睛一定是被变异鼠给恶心到出幻觉了!
“静女侠,我们怎么出去啊现在?好像附近没有小雀雀了。”
尉迟青崖的眼珠子转了转,拍手,“哈,静女侠,你不是有一只骚包的孔雀可以飞吗?这下终于派上用场了。”
空间里的花花抗议:屁!本仙女不会飞!没看到这沼泽脏死了吗?会弄脏我的羽毛的!!!
上官静听见里面的鬼叫,扶额,“不行,花花一向最爱他身上的羽毛,你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