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风行笑出声,嗓音醇厚如大提琴,听在耳朵里都会怀孕,“真傻。”
公孙静盯了他半晌,咬住他的嘴唇,泄气般的力道,血珠都咬出来。
尉迟风行眼眸一暗,大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轻咬,探入,纠缠,节奏快的让彼此的温度,很快的上升。
感受到下方的茁壮,公孙静脊背发麻,身体发软的往下沉,硬挺的触感,更加清晰灼热。
公孙静环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货船驶入港湾,就听见外面按门铃的声音。
公孙静激灵了一下,推着身上的尉迟风行,声线软的跟猫咪似的,勾魂夺魄,“应该是叫的家政到了,我去开门。”
尉迟风行眼眸猩红,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按住,嗓音克制不住的暗哑,“摸出来的枪,岂又收回的道理?”
公孙静低头看了一眼那急不可耐的勃然大物,赶紧安抚,“老公,我们这房子四年没住了,滋生了很多细菌,等一下叫家政全方位的消毒,然后再来好吗?”
尉迟风行轻哼一声,霸道狂妄,“劳资炼制的消毒水往这儿一洒,就是蛇虫鼠蚁也给我乖乖退避三舍。”
门铃继续响。
公孙静往后挪了挪,安慰的笑容,“老公,你冷静看书,乖,我去开门。”
说完,赶紧下床开溜。
尉迟风行握住她纤细的胳膊,往后一拉,将她压在身上,吻住了她果冻般的唇。
“老公……”公孙静被挑逗得气喘吁吁,香腮泛红。
门铃长长一响。
尉迟风行充耳不闻,笔直的腿夹住她动弹的双腿,咬住那一抹高原红,往后带。
公孙静浑身一颤,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来电铃声唤回了她的思维,咬了咬唇,恼怒,“尉迟风行!”
尉迟风行惩罚性的在她脖子上留下鲜红的印记,抬起幽怨的眼,起身,大刺刺的往门外走去。
背影何其气愤。
公孙静起身,看着地上的衣服残骸,默哀,“冲动是魔鬼啊!”
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上面的号码,去卧房裹了一件真丝睡袍,去给家政开门。
家政是个五十岁的大妈,见终于开门,说道:“小姐,我还以为你没在家呢,差点就离开了。”
公孙静笑了笑,“不好意思,刚才睡午觉,阿姨进来吧。”
家政的眼神在她脖子上停留了一下,一副我懂的表情,提着工具进屋了。
公孙静低头一看,拢了拢睡袍,嘴角上扬。
已经是当娘的人,在外人面前自然得避嫌点,若是以前……
“小姐,你这是刚从国外回来吧?今天要仔仔细细的打扫完,还得叫一个人才行。”家政边挽袖子,边笑着说。
公孙静道:“行,阿姨叫一个你的同事吧,工资我会另付。”
家政高兴道:“我马上叫。”
公孙静看了看二楼,虚掩的门内还传出轻微的流水声,“阿姨,卧房最后来打扫吧。”
“行,这些你说的算。”
公孙静走进卧房,关上门,尉迟风行正打开门出来,下半身裹着白色的浴巾,人鱼线上是倒三角的腹肌,蓬勃有力。
水珠从胸膛滚下,性感诱人。
尉迟风行的黑眸看了她一眼,擦着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转身走进浴室,拍上门。
发什么神经?
公孙静走过去,试探的喊了一声,“老公?”
尉迟风行炸毛的低吼声传来,“滚!别来勾引老子!”
欲火焚身了?
公孙静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靠在门口,调笑道:“老公,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过你忍不住可以让五指姑娘帮忙,我先去书房了,你完事过来找我。”
公孙静走了两步,又转过头,补充道:“对了,出来记得穿戴整齐,有中年妇女在呢。”
说完,潇洒转身。
“艹!”浴室传来低咒。
公孙静眉梢一挑,刚来一天就学会爆粗口了?
书房,公孙静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凭着记忆力,拨通了一个号码,对方很久才接。
“哪位?”清冽的口气,带着不耐。
公孙静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道:“哟,才多久不见啊,小瘸子,连你姐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操!你不说这句话之前,鬼知道你是谁啊,我的静姑娘!”
公孙静轻笑几声,“sorry,给你开了个玩笑,看看你智商今天解锁没。”
那边杯子拍桌子的声音,没好气道:“智商今天限额了!”
公孙静漫不经心道:“小瘸子,火气太大可不好,做了快三十年的单身狗,真替你感到悲哀。”
那边暴走,“靠!说了别叫我小瘸子,还有,劳资今年二十七!”
“四舍五入不就三十?”
那边又爆粗。
公孙静说了正事,“行了,不跟你瞎扯了,帮我做件事。”
那边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放荡不羁的声音,“静姑娘还有事情拜托我?稀奇啊,说吧,什么事。”
公孙静勾唇,“帮我办些证件,待会儿我把头像传给你。”
那边被呛了几声,缓过劲来,“没搞错吧?老大,大姐,这么简单的事,你自己就能搞定的。”
公孙静顿了一下,微微一笑,“你就说做不做?”
“做做做!能不做吗?”那边嬉皮笑脸的笑了笑,“我说静姑娘,你消失了四年都没消息,我还以为你丢黑洞了呢。”
“是啊。”
“什么?”
公孙静弯唇,“我说,这四年我去结婚了,刚跟老公度蜜月回来。”
“你丫没睡醒吧?”那边明显不相信,还尽情的嘲笑着,那声音尖锐的,刺德公孙静将手机拿远。
公孙静笑,“信不信随你喽。”
那边一秒冷静,沉默了半晌,“你真的结婚了?”
“对。”公孙静说。
尉迟风行这时候推门进来,发现她眉眼弯弯的在跟人讲电话,眼眸一沉,修长的腿迈过去。
“老婆,谁的电话?”
公孙静对电话那头道:“记得我拜托你的事,给我寄到家里来吧,先挂了。”
一个偌大的办公室,坐在真皮上的男人,深沉的盯着暗掉的手机,脸色半明半暗,晦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