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叶知夏送到了她的小区楼下,何清欢温柔说道:“赶紧回家洗个澡就休息了。”
说罢,何清欢俨然一个大姐姐一般,抬手去摸了一下叶知夏的头顶。
叶知夏略有诧异,抬眸看了看何清欢,然后柔声说道:“那我先走了。”
说罢,叶知夏就打开车门下车了。
看着叶知夏远去的身影,何清欢陷入了思忖中。
停留了十分钟,何清欢再次驾车离开。
回到家里已经是事儿多,傅安年已经在床上躺着,不过还没睡着,显然他在等何清欢归来。
看到何清欢有些睡意的样子,傅安年起身凝望着她温柔问道:“困了吧?赶紧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何清欢随手撩拨一下发丝,然后转过脸无比认真地看着傅安年,眸光变得有些深邃。
傅安年被何清欢这突如其来的眸光凝视,心里居然有了那么一点不自在,嘴角勾了一下,然后询问:“怎么了?”
何清欢淡淡一笑,然后温声说道:“没什么,休息吧。”
说罢,何清欢也到床边脱下鞋子上床了,两人相拥而眠。
何清欢的营销推广方案确实很给力,这才实行一个月时间,鼎山集团的那款产品已经成功实现扭亏为盈,而且现在占据的市场份额正在稳步上升。
“许经理,这个月业绩不错,我很满意。辛苦了大家。这样子,明天晚上,开个庆功会,就在那个威尔登酒店。”傅逸风一本正经地对许经理说道。
许经理一脸诧异地看着傅逸风,突然说要召开庆功会,许经理有点不敢置信。
看着许经理那放大的瞳仁,傅逸风微微一笑,幽幽地说道:“总得犒劳一下大伙儿的不是?”
许经理淡淡笑着,然后温声说道:“是是是,傅总说得甚是。那这个庆功会的举办,我去操办吧。”
“嗯!”傅逸风低沉着声音应了一声,目送着许经理走出他的办公室,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阴笑。
低头思忖了一下,傅逸风拿出手机给何雪柔打了电话。
“逸风……”刚接听电话,傅逸风就听到了何雪柔的那把娇柔的声音,大好业绩在眼前,又有佳人柔语,这内心瞬间被柔化。
傅逸风格外温柔地调戏着何雪柔:“老婆,在干嘛呢?”
“没干嘛啊。怎么的,你这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你平时上班不是很烦我找你的吗?这会这么主动?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何雪柔这说话俨然连环炮一般,轰炸得傅逸风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答起。
“你瞧你那小样,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是应该开心吗?还在这质疑我。”傅逸风显然心情大好,脸说话声音都变得很温柔,完全没了昔日的那种有棱有角。
“好了,不跟你逗乐。说正经,有什么事情?”何雪柔开始认真询问。
“我想通知何雪柔小姐,明晚鼎山集团有庆功宴,你需要准备一套晚礼服,陪傅总出席。”傅逸风掷地有声地说着。
话音一落,何雪柔忍不住惊呼:“庆功宴?有啥喜事?”
“傻瓜,业绩稳定增长了,这还不是喜事?而且啊……我们现在可是扭亏为盈,奇迹,该庆贺!”傅逸风一脸得意地炫耀着,看了看腕表,发现已经是快中午十一点,不得不果断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傅逸风抽出一根烟悠然地抽了起来。
这一次庆功宴,我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我傅逸风并非败家子,我也是可以顶天立地成就霸业的人。
想到这,傅逸风不禁嘴角轻轻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双眸也越发深邃,眸光更深。
翌日,在威尔登酒店内。
何雪柔一身拖尾黑裙,脖子上戴着一串熠熠发光的珠宝项链,耳朵上则是一对红宝石耳坠,这身行当足以将何雪柔衬托得犹如公主一般。
何雪柔挽着傅逸风的胳膊笑意盈盈地走进宴会主场,看到鼎山集团那么多人都在,心里不由得有点紧张,不过除了紧张,更多的却是喜悦。
毕竟,对于这么爱炫耀显摆的何雪柔来说,这种场合最适合她不过了。
傅逸风随手就拿起旁边长桌上摆放着的红酒,然后递给何雪柔一杯,自己也举起一杯轻轻啜着,眼睛四处观望。
“怎么样?今晚的宴会还是可以吧?这人也多,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好不容易到手的成功,大家都很珍惜。”傅逸风滔滔不绝地说着,眸底那含着的笑意在渐渐加深。
何雪柔娇嗔着:“我也是你好不容易到手的女人,你也该好好珍惜。”
“就你嘴贫。”傅逸风这心情明朗,何雪柔说什么都格外动听,还十分有情调地抬手去轻轻捏了一把何雪柔的下巴。
看到傅逸风与何雪柔走过来,有同事立马一脸谄媚状迎上前。
“傅总,恭喜啊,业绩可喜,有望争夺这市场龙头之位啊。”一名红光满面的男同事端着酒杯递过来,欲要与傅逸风碰杯,傅逸风自然不会不识趣,赶紧举起酒杯碰撞一下,口里还特别会说话:“承蒙你的良言。”
与何雪柔一路走过去,旁边的那些下属看到傅逸风,都纷纷投以注目礼。
正当何雪柔一脸得意地享受着这种犹如女王般的荣耀时,一个不懂说话的下属突然出现在傅逸风的面前,然后还幽幽地询问:“傅总,今天难得碰面啊,平日不同一层办公楼,都N久也不见面一次。”
说罢,眸光停留在何雪柔身上,良久,眼神有些怪异,惊讶地问道:“傅总,这个……”
傅逸风瞬间领悟,然后搂着何雪柔说道:“我未婚妻何雪柔。”
“何雪柔。”这个下属念着这名字,脸色有所诧异,顿了一下,疑惑地问傅逸风:“这个,你未婚妻不是叫何清欢吗?怎么改名了?”
此言一出,别说何雪柔沉下了脸,傅逸风都脸色铁青了。
抿了抿嘴,傅逸风一字一顿地说道:“何清欢是过去的事了。别搞混了。”
说罢,傅逸风微微一笑,转过身子一脸不悦地拽着何雪柔走开。
“这什么人啊?怎么还以为何清欢是你的未婚妻。气死我了。”何雪柔立马神色有变,跟傅逸风抱怨起来了。
“好了,甭管他,何必在意这些,今晚是喜庆的晚宴,你别被这些破坏了心情。”其实傅逸风这心里也是很郁闷,只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而且他又是主角,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摆着一张臭脸吧。
何雪柔一向是这种公主病的性子,才被傅逸风的一个下属这般说了一下,就变脸了,也很难想象如果被其他人再来几句不中听的话,何雪柔是不是要当场发飙了。
正当何雪柔发脾气的时候,傅逸风连忙拉着她给她打了个眼色。
何雪柔正想疑惑问道,发现是傅鼎山来了。
心里不由得一紧,然后立马堆着笑容礼貌地打招呼:“爸。”
刚一定神,发现陶玉兰站在傅鼎山的身后,何雪柔似乎心里稍有缓和,连忙走上前拉着陶玉兰的手格外热乎地说道:“妈,你也来了?”
陶玉兰看着眼前的何雪柔一袭长裙,珠宝的衬托将她修饰得俨然一个公主一般美丽,不由得惊叹道:“哎哟,雪柔,你今天这么美。可迷死人了。”
说罢,陶玉兰将傅逸风也给拉了过去,当着傅逸风的面又夸赞一次:“逸风啊,这是……你找专业造型师给她做的造型?这么美。”
傅逸风得意地扬起一抹笑意,然后凝望着陶玉兰说道:“我的功劳呗。今晚的庆功宴这么重要,必须要闪耀全场的嘛。”
说罢,傅逸风也上下打量了一下陶玉兰,对陶玉兰也恭维了一番,直说得陶玉兰这盈盈笑意仿佛要从脸上掉下来了一般。
“别净瞎扯这些有的没的。”傅鼎山突然转身直勾勾地看着傅逸风说道,眸光还从何雪柔身上闪过了一下。
对于何雪柔这个儿媳妇,傅鼎山内心确实不大认可,只是这儿子有儿子的世界,傅逸风喜欢,他也没怎么干涉。
相比较起何清欢,何雪柔可差得远了,傅鼎山驰骋商界那么多年,看人还是很准的。论智商论情商,论格局,何雪柔与何清欢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何雪柔虽然有时候性子大大咧咧,不过心思倒也不算是粗糙的人。这傅鼎山瞥视傅逸风的同时还特意将眸光掠过她身上,何雪柔自然是有所察觉,只是何雪柔也是装傻忽视了。
“来来,雪柔,我们到那边去聊一聊。”陶玉兰倒是与傅鼎山不一样,对于何雪柔,陶玉兰可是热情得很,在陶玉兰的眼里,何雪柔可就比何清欢要好太多了。
也难怪,陶玉兰可是势利眼的女人。这何清欢母亲早逝,生父又遗弃她,还有个舅舅吧,结果舅舅也不给力,没有关怀还将她当做是柜员机一般。
这何雪柔可就不一样了,何云正虽然不是什么大集团的老董,但是好歹也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胡莉虽然是小三上位,但是曾经也好歹是出身书香世家的人。
这陶玉兰怎么看就怎么觉得何雪柔要比何清欢上得了台面,而且何雪柔也比何清欢更加黏人一点,这在陶玉兰看来,那就是何雪柔对傅逸风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