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对小花存有私心,可他早让人将小花押住了,也没想让她逃离处罚。
他说的完全都是实话,如今情况,子夜初身边只有小花一个人照顾,若是将她罚的太重,有谁来真心照顾子夜初和她的孩子?
有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君倾城还未有定论呢。
只是冬雪这话一说,他的秉公办理在君倾城眼中就成了徇私,且让他百口莫辩的徇私。
寒澈向君倾城拱手道:“王爷,属下并无……”
“杖责三十。”
君倾城勾着唇角嘲讽的笑了笑,随即让冬雪扶着他回房了。
冬雪扶着君倾城,嘴角勾勒出得意一笑。
她的目的,快要达到了。
今日舒惊羽跟子夜初这样的亲密接触,不肖任何人在君倾城面前多说什么,以他多疑的性子,自然会将这件事揣摩个上百遍,等到将自己折磨的透彻了,他就会有痛下决心的勇气了。
她只尽管在君倾城房外守着就是了。
君倾城将寒澈派去照看子夜初,反倒不留在自己身边了,有什么事大多也是同她商议。
就在君倾城问她,孩子与子夜初之间该如何取舍的时候,她看似冷然道:“主子,属下知道主子舍不得夜侧妃的孩子,可夜侧妃只有一个,孩子还能再有的。”
“孩子……还能再有。”
这句话在君倾城耳边回荡了许久,一直回荡到,他浑然不知自己是怎么对冬雪下令,让她去打掉夜初怀中孩子的。
为了不让君倾城起疑,冬雪先将徐虚带了来,由徐虚亲自配药,在君倾城面前保证,用这孩子的命换子夜初一命。
徐虚端着药随冬雪来到冷香院,寒澈守在院外,见这阵仗,顿时警惕起来拦住他们,“你们要来干什么?”
冬雪知道不用跟寒澈这种人废话,直接亮了君倾城的令牌,冷冷道:“奉王爷之命,即日起冷香院由我来看守,寒侍卫你,可以走了。”
“你……”
寒澈看了眼那令牌,自然认得出是真的,可要他离开冷香院,他一颗心怎么都不会放得下!
冬雪直接无视了他眼中的挣扎,调了几名暗卫守在门口,自己带了两个人并徐虚端着药进去了。
徐虚手中捧着个药瓮,从寒澈面前经过,他便觉得不妙,拔腿便往君倾城那里跑。
这件事不对劲……
难道君倾城真的要!?
不!他不应该这样狠心!不能啊!
子夜初迎接这一切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反应,两个暗卫将小花打伤,死死按在地上,小花满脸血跪在地上,大声嘶吼着,“你放开我家姑娘!不许碰她!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不许碰她!”
子夜初靠在软榻上,看着那个叫冬雪的女人一步步逼近她,她身后跟着大夫徐虚,她下意识的下床想逃却被冬雪一把拽住长发扯了回来。
冬雪下手很重,动手便拽掉了她不少头发,乌黑的发丝散落在地上,子夜初疼的皱眉,头皮一阵阵钝痛。
她抱着脑袋冷声道:“谁给你的权力,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