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一左一右的围住崔成国,似乎想把他架起来扔出去。崔成国冷眼旁观,就在两人围住自己,伸手的同时,崔成国立刻弯下身子,运气来了个扫堂腿。
右边的这个腿部被扫到,碰碰腿和腿相互碰撞,就像个气球爆破的声音,对方的有些支撑不住,碰的一声对方竟然没有被扫倒,不过人却受不住力,顿时跪倒在地。
左边的家伙趁这个功夫一下把崔成国肩膀抓住,往后就准备勒崔成国的脖子,崔成国右脚一抬,把右边跪倒在地的人的下巴踢中,对方顿时晕倒在地,
但是后面勒的厉害,崔成国不得不往后顺劲用脚用力蹬地面,身体与对方接触近了后,用后肘往后一击,对方吃痛身子往下一矮,崔成国立刻往上猛抬,顿时顶上壮汉的额头,对方被撞了个七星八素。
开始有了松口,崔成国趁对方吃紧时,终于挣脱出壮汉的控制,反身纵身一跃,空中一个飞腿,踢中对方的胸口,壮汉轰然倒塌。
正在崔成国身子快要落地时,一股阴风从背后袭来,直觉应该是一把匕首,只是身子尚在空中,无法转身,只能空中反手一挥,“当啷”一声,匕首落地。
崔成国同时也感到了手腕一痛,鲜血顺着手就流了下去,滴滴答答,像细流似的一根线,这时带着耳环的那个公子哥怔怔的看着崔成国,脸上抹过一丝恨意。
顺手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拉了一下枪栓,真要抬起,四周一片惊呼声,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公子哥手枪抬起一半时,手腕传来了剧痛。
只见崔成国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拧,手腕朝上,然后用力往上一掰,顺势把他的身子往下一带,公子哥手腕力气全部消失,不由得的全身前倾,手枪掉落在地。
崔成国继续拧转其胳膊,公子哥痛的杀猪一样的喊叫,崔成国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顿时公子哥痛的浑身打滚。
就在崔成国收回双臂,准备擦一下汗的时候,身后疾风袭来,一只秀腿从侧面踢来,从来的风的劲头来看,似乎力量不差,而且速度惊人。
崔成国来不及躲避,情急之下,腰部一扭,来了个扭身铁板桥,对方踢空,顺势用力往下猛踏,崔成国暗暗叫苦,左腿用力抬起,踢中对方的大腿处,对方娇哼了一声,身形不稳,往后退去。
不过当对方的脚离开的时候,崔成国明显的感到了鞋跟与自己衣服的碰触,“刺啦”一声,鞋跟划破了崔成国的外衣,肚子一凉。
幸好只是擦破了皮肉,崔成国趁对方后退之际,立刻身形弹起,对着对方的右腿猛的一踹,对方“哎吆”了一声,往后倒去,崔成国刚刚直立起身子。
这个时候左右各有两人,轮着一个网兜,网兜上挂满了明晃晃的刀子,噗的一声,就往崔成国身上盖去。
崔成国大惊,急忙向侧面闪避,可惜对方网兜的面积太大,右肩膀扔然没有完全躲过去,滋滋两声,崔成国顿时觉得右肩膀一痛,知道被刀子划破了衣服,肩膀顿时渗出了血丝。
崔成国顾不上疼痛,急速后退,刚刚跑出走廊快到大厅的时候,崔成国突然觉得肩膀开始有些发麻,右肩膀抬得有些吃力,立刻深知刀子上有毒。
忙从怀中掏出解毒药,估摸了一下,吃了两粒,冲到大厅,外边的服务生一看他冲了出来有些吃惊,居中的一个男服务生刚想问怎么回事,被崔成国直接推开,崔成国一下子冲出了大厅。
门外的太阳直接照射了崔成国的眼睛,顿时觉得有些刺眼,崔成国晃悠悠的冲到马路中央,几辆车急速停下,连环撞车出现,气的车上的司机立刻下车破口大骂。
不过崔成国直接冲着旁边听着的一辆出租车冲去,脚下踉跄,司机停在旁边,正在看热闹,看到崔成国晃悠悠的走来,吓了一跳。
崔成国跳进车里,伸手往怀里掏,吓得司机就想打开车门跑,以为他掏枪,崔成国从怀里掏出一百美金,扔给了他,用劲最后的力气,喊道:“快带我离开这里,那里都行。”
司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百美元,眼睛发亮,立刻捡起钱,挂上档,踩上油门,出租车飞速的冲了起来,瞬间驶离了街道,根本就不理睬后面人的喊叫,毕竟100美元顶他好几天的收入了。
当出租车准备拐弯离开街道时,崔成国勉强抬头从车的后视镜中看了车后怒气冲天的人,特别是从歌舞厅里面出来的人的愤怒表情时,崔成国暗叹自己实在是命大,然后头一低,立刻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崔成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竟然见到了胖子等同学,还梦见了大学的美女同学,就在崔成国急忙追寻过去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掉进了水池里,正在急忙擦脸细看周围的时候。
崔成国被水池的水激醒了。恍惚中一睁眼,才看到自己原来是在出租车里,脸上满是水,慢慢的视线转到旁边。
只见白人司机对自己说道“老兄,你可醒了,再不醒来,可就耽搁我做生意了。实在不好意思,不得不弄醒你。”其实司机也怕染上官司。
崔成国昏昏然的环顾四周,胳膊疼的厉害,崔成国知道这是药力发作了,抬了抬胳膊,虽然疼痛但是能抬起,心里安慰不少。
知道不会危及自己的性命,撕开肩膀的衣服,掏出匕首,割开了肩膀的皮肤,一股腥臭味弥漫开来,司机捂着鼻子,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崔成国给司机使了个颜色,司机会意,用纸巾擦干净血迹,撕个布条,将胳膊包扎好,虽然包扎的一般,但是这对崔成国来说已经足够了。
崔成国下了车,示意司机可以走了,司机摆了摆手,立刻逃一般的离去。
看到天色已经晚了,崔成国走出这条街道,来到一处明亮处,尽量给人干净有礼的印象,将受伤的胳膊用外套盖住,重新打了个车去了附近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