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哥,你偷笑什么呢?是因为即将见到那蝶娇女王才令你如此高兴吗?我跟你说啊!这种女人可是不能要的。不然会被吃的不剩骨头。”凤采辰小声的跟我打趣的说道。
“哼!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瞧你长得那张妖孽脸,要是能轻松的走出女王后.宫,才算怪事。”
“什么叫妖孽脸?我们凤族里很多姑娘都说我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的。我很难看吗?”凤采辰以为我说他妖孽是在说他长得像妖怪。
“哈哈,我的意思是说兄弟你长得太好看,好看的不得了。”
“我就说嘛!像我这般花容月貌,闭月羞花还有人看不上眼的话,那一定是他的眼睛有问题。”凤采辰甩了甩了甩金黄色的头发,一副很拽的样子。
对这个自恋男,我感觉非常的无语。自夸都用一些形容女人的词汇,果然变态。
“是,是,是,可是你一会要是被那女王看上了,可要如何脱身呀?”
“哦,这个啊!大不了,把其它的家丁们先留在这里,这里怎么说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我同堂兄本源之身都是会飞的凤凰,假意迎合那个女王一二,在她没防备时,趁机会就飞了。
这城门在高,还能挡得住我们凤族人不成?到是风大哥,你要是被看上,要如何才能脱身呀?”凤采辰本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到我,神色上又不由的为我也担心起来。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招呢!我也会变小鸟的。到时,咱们一起飞。”
“你会变小鸟?那不是只有修炼化形术的神通才拥有的本领吗?风大哥果然厉害。听说那化形术可难修炼了,而且3星以上的高级神通很是难寻。兄弟佩服、佩服。”
“雕虫小技。等以后,有机会时,我教你。”
“好,一言为定,不准反悔。”凤采辰趁热打铁,迅速跟我敲定这件事。他很早就想学化形术了,一直苦于找不到高级的化形术。低价的化形术只能变只地上跑的小鸡,小鸭的。还经常会变得四不像。学了也没有什么用途。
“大家在这里等候女王招见吧!我还有事先不奉陪了。”这守门大将军说完一抱拳就离开了。
我粗略一算,这次被带到女王后.宫的有三十来个年轻男人。都是18到28岁的人类容貌。但我用本源之目一看,这里面大多都是活了两千年左右的化形修士。真正的凡人我细数了一下也就只有五个人。
对于真正的人类,我还是很好奇的。听说他们全都生活在凡人谷中。在幻蝶大陆上,凡人谷的势力算是最弱的。所占具的地盘也最小。这些凡人通常是自我封闭式的在谷中生存。一切东西都是自给自足,很少与外界来往。今天怎么一下子就让我看到五个凡人。还真是有些想不通。
“这位兄弟,你们是凡人谷的兄弟吗?”我看准了一个衣着朴实的青年。主动上前搭讪道。
“这位兄弟也是凡人谷的吗?你认识我们?”这个蓝衫瘦高的青年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道。
“我不是凡人谷的,只是听说过那里的人很朴实。很想要结交一下。”
“哦!我还当遇到老乡了呢!不瞒兄弟你说,我们就是从这蝶香国南边的凡人谷出来的。这几年凡人谷闹旱害,一年到头也不掉个雨点,种的庄稼都旱死了。家里实在是吃不饱饭了,又听说蝶香国是幻蝶大陆上最富有的国家。我们几个才商量着来蝶香国打工赚点灵贝,换回去些粮食给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吃。”
“哦?那找到活计了没有?”
“唉,没想到这活计是找到了。刚到要发灵贝的日子,就被侍卫们带到这里来了。唉!我们这命怎么这么苦啊!”这蓝衫青年说着不由的垂头丧气起来。
“我听说凡人谷千百年来一直都是风调雨顺的,怎么突然就闹起旱害来了呢?”
“唉,这还不是我们没有定期供奉那太庙的雨爷爷。可这也不能全怪我们村里的人呀!每年就那么多的收成。这供奉年年都在增长。我们实在是承受不起了啊!”这青年无奈的说道。
“你们供奉的太庙雨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会求雨吗?”我好奇的问道。
心中却想到了在段其峰书房中看到的一本求雨术来。难道那个人会这求雨术不成?心中猜测着。
“雨爷爷当然会求雨了。每年春耕的时候,都是请他施法求雨的。可神了呢!从来没有失败过。”青年话中充满了崇敬之意。
“哦?有这么神奇?”心中想的却是那求雨术上的记载,这求雨术原是一个邪道的法术。不为正道所用。是修为到达地神级别的高手。通过自身的控水术,将大地上的水慢慢集中到在天空云层之中,等待施法当日,用体内的水之源液做为引子,通过运用强大的气场以及声波把云层上的雨滴震落下来。
说白了,这求雨术就是一门高级修士骗人装b的歪门邪术。能够救急,却救不了穷,能够下雨却是解不了旱灾。
这旱灾究竟是什么原因所导致的,找出这个源头来,才能治标又治本的关键所在。
心里细细的琢磨起这件事。对身边的事也没太在意。突然,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一抬头,我差点被吓晕,这是个30多岁的浓装艳抹的娇艳妇人,她正把一张红红的小嘴嘟的高高的朝着我的嘴巴直直的伸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只差0.01秒我就中招了。还好我反应的够快。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怎么就摔倒了呢?快快起来,看看摔伤了没有?”我一边温柔的问道,一边伸手弯腰去搀扶。
敢在我走神的时候,偷袭本姑娘的吻。这个偷袭者居然还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这个仇可不能不报。
这不,才一会功夫,那女人已经被我用移身换位术给弄了个大屁蹲。我心里在坏坏的笑话这个偷袭艳妇咎由自取。脸上却还是装出了一副十分关心的表情。弓身上前一边安慰,一边装着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