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莫名的心累感弥漫在小爷心头,感情这凤姐级护士得有多缺爱才会这样啊?不对,不是她缺爱,是小爷长得太帅了。看来太帅也是一种罪过!
我装出一副贼失望的表情,“姐姐,伦家就是想见见嘛,你连这点都满足不了伦家。伦家还怎么和你来更刺激的?”
要是吴盈那小娘皮此时在我旁边,听到我这么说话,肯定会两巴掌抽死我!
别说吴盈了,就连小爷听到自己嗲声嗲气的撒娇贼都觉得自己欠削!但是想想,发与体肤受之父母,我是出了名的孝子,怎么可能做对不起父母的事呢?
凤姐级护士听了我的话,显得有些难为情。不过想想也是,说白了她就是一个值班护士,如果大晚上的带我去找将死之人,出了什么事她也付不起责。
“姐姐,要不你告诉伦家哪间病房有人快死了,伦家自己上去看啦。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你最多就算查房疏忽了。”我回了凤姐级护士一个秋波。
凤姐级护士被我的秋波迷的神魂颠倒,“欧巴,四楼第四间病房的第四张床是个老人家,差不多死了。你要看可以过去看。”
我一听大喜,赶紧朝四楼走。可是当小爷刚迈出一步,凤姐级护士就拉住我,“你要小心点,那名病人有点邪乎,再加上他的病房和床位有些不吉利。医生说,他本来早就应该死了,可是现在还吊着一口气在那里没死。”
其实很多人认为四楼或者和“四”有关的都很邪乎,其实这完全是自己吓自己,遇到灵异事件和人是否在四楼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为什么吊着口气,估计是地府公务员没有勾他魂走,所以他还活着。
我也没想那么多,甩开凤姐级护士的手就朝四楼跑去。
在上四楼的路上,我已经顺带把牛眼泪抹在眼皮上了。等我到了四楼第四间病房的时候,温度降低了不少。我把目光投向病房内,发现两名公务员拿着锁魂链在病床旁看着床上的病人。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巧!这回在病房的公务员竟然是之前被我削过的那两名公务员。
我刚走进病房,还没说话。那两名公务员就浑身哆嗦带着哭腔说,“大哥,我们已经申请从韶粤市调到了郴湘市。我们下次不敢了,你放过我们吧。”
卧槽,小爷不就打过他们两次吗?有必要见到我就带着哭腔,还要从韶粤市调来郴湘市吗?
“什么放过你们?小爷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你去把澳师带上来见我,我找他有些事。”我白了眼这两名公务员。
“可是……可是这个人不能再拖了。我们今晚就要带他下去,如果再拖下去。他的三魂七魄就要散了。”其中一名公务员有意无意的闪躲小爷锐利的目光。
我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下去帮我找澳师,另一个人留下来准备勾魂,这一点都不冲突。但为什么,他们好像很不情愿帮我下去带澳师上来呢?
我默默的咬破中指,让血沾到自己手上,“我给你们三秒钟考虑,你们其中一个人下去,另一个人留在这里时刻准备勾魂。如果三秒钟没做出决定,那我就把你们打的魂飞魄散!”
我的表情出奇的严肃,把那两名公务员给吓到了。
“去去去,小的这就去。”说完,其中一名公务员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等其中一名公务员下去带澳师上来的时候,另一名公务员躲在一旁浑身颤抖,且小心翼翼的打量我。
以小爷多年的人际交往经验告诉我,这两名公务员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然后瞒着我!但是他们做了什么事,我要问肯定也问不出来,索性我也懒得浪费精力去询问。
大约过了十多二十分钟,澳师脸色煞白的出现在我面前,“毛凌小友?”
澳师一出现,我赶紧把自己遇到的状况和他说了一遍。毕竟澳师并不属于勾魂部,尽管他在勾魂部的帮助重返阳间,那也属于“偷渡”。要是被地府发现了,那就没办法重返地府,只有在阳间慢慢等着魂飞魄散!所以我要尽快把问题向他反映。
澳师听了我的叙述,眉头紧凑,“看来布置五行风水的人,下了大功夫。如果我没猜错,之所以拆楼会遇到那么多麻烦和我早年做工程的时候一样。”
“哪样?”
“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其实这句话里头的神明,大多数都是得不到官方承认的野仙。在那些风水局里,肯定供着这类野仙之类的。就像之前我岳父给我的那个工地就供着狐仙。”澳师一本正经地说。
听澳师这么说,我才想起来。之前我国搞全球级的运动会时,修建了一个运动场。那个运动场的原址需要强拆了北顶娘娘庙,殊不知北顶娘娘庙里供了好几路神仙。结果各路神仙发火了,强拆队伍里,四十余名工人受伤,两名工人死亡!
后来这事惊动了国家高层官员,才把运动场北移了一百米。
“那风水局该怎么办?”我问澳师。
“之前工地上的狐仙,我师傅是靠强悍的实力把他镇住了。如果你们能把那么多个风水局里的野仙给镇住,那就直接镇住。如果镇不了,就想办法把他们请走。”澳师说。
澳师的师傅是老史,他能镇压住狐仙不出奇,更何况当初澳师工地上问题,八成也是老史搞的鬼,他要请狐仙走,自然不难。但小爷自问没有红眼僵尸的实力,所以只有想办法把各路野仙请走。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风水局已经是各路野仙的地盘了,我想送他们走,岂不是难上加难?
不过既然知道了该怎么破风水局,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好了。现在该问问澳师,他和老史的那点破事了。
“澳师,你说要是当初你不破风水局该有多好,这样你就不会死了。”我没有开门见山的直接问澳师,而是惋惜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