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北方军能取得对金作战的胜利,离不开帝国在后勤物资保障上对罗夫康的北方军的鼎力支持,可以说,如果没有帝国充分保障罗夫康北方军作战所需的各种后勤物资,罗夫康就难以率北方军赢得对金军的一场场胜利。帝国北方的战争旷日持久,光靠帝国中央的财政支持,显然是不够的。帝国中央是调动起了整个帝国的人力和物力来支撑北方旷日持久的战事。每当北方军作战胜利后,帝国中央会向人们征收战争胜利税。由于战争胜利税只是临时税,不需要通过制度固定化,因此,颁布战争税这样的临时税不需经过帝国最高法院的通过,大大方便了帝国中央的征收。战争税的名目繁多,五花八门,甚至还有猪猡税。一个帝国的学者记述道:
每当帝国北方军打了胜仗后,帝国为了能动用全国的人力和物力以支持北方的战事,会向人们征收战争胜利税。战争胜利税只是一个统称,其名下的税目相当地多,有田税、酒税、茶税、交易税、屠宰税、糖税、丝茧税、船税等,甚至还有猪猡税。在胜利的大好形势下,帝国的子民对这种名目繁多的税目不会过于抵触,有的捐税的积极性还很高。像隆德区,因为那里是罗夫康的家乡,所以隆德区的人民对罗夫康的北方军的支持热情空前高涨。一位农民把自己圈养的猪猡捐了出来,说通过这种方式支持罗夫康的军队,打那金军。显然,这只奉献上去的猪猡是以猪猡税的名目征得的。各地的猪猡税也是以这种方式运作的,即让农户免费上缴自己养的一头猪,来支援那些在北方打了胜仗的将士,让他们能得到充足的物资补给。
没有充足的物资补给,就无法保持一支军队的战斗力,而保障军队战斗所需的各种物资一定离不开帝国农业的支持,农业是帝国的根基。帝王四世明威俊执政初始,便让当时的农业司司长斯波特业实施旨在使农业增产稳产的新政。二十多年过去了,帝国的农业司认为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在给帝王五世明尚丰的一份农业汇报中,农业司的官员写道,“在二十多年对农业实施改革的持续不断的促进下,全国各地的农业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各农作物产量稳产增产,使帝国的农业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不过,受制于传统农业的生产力及农业是靠天吃饭的行业,帝国农业的增产并没有像汇报所说的那么喜人,增长的速度其实非常缓慢。这一点,斯波特业在给帝王的报告中就提到,农业新政自实施以来,发挥作用更多的是稳产,在增产上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好,“大致在农业新政执行实施以来,各农作物,尤其是主食的产量增长幅度在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间,农作物的增产略有成就,但增产幅度不大,增产效果并不明显。”
斯波特业把农作物产量增产效果不明显的原因归咎于传统的农业技术和天气的因素。与此同时,一位帝国著名的学者印然成编写了一本书,名叫《帝国的经济发展问题》。在《帝国的经济发展问题》一书中,印然成提到了一些有关农业方面的知识。其中印然成提到了“只要有充足的灌溉系统的保证,干旱反而是有利于农作物生长的。这是因为干旱使农作物有了更长时间的日照,在得到农作物生长所需的水的保证下,更长时间的日照有利于农作物的生长,促使农作物有比一般日照下更多的产量。也就是说,在农作物能得到充足水分的给养下,干旱是有助于农作物增产的。因此,发展灌溉系统不仅能抵御极端天气,如干旱对农作物的影响,还能使农作物得到增产。”在书中,印然成提到在帝国各地推广“轻便灵活,回转省力,能够适应深耕和浅耕需要的犁”。
在《帝国的经济发展问题》中作者还提到了用生物防治病虫害的方法。印然成发现了一种叫金小蜂的寄生蜂,它是危害棉花最严重的害虫红铃虫的天敌:“金小蜂为寄生蜂,它们在产卵前会寻找红铃虫的茧子,待找到可以寄生的红铃虫的茧子后,便会把茧子里的红铃虫刺死,并吸取红铃虫的体液作为产前营养。金小蜂的幼虫孵化后也吸食红铃虫的体液,并以它的身体为食。因此,金小蜂可以说是棉花害虫红铃虫的天敌。用金小蜂可以消灭危害棉花的红铃虫,这样就能使被红铃虫吃掉的棉花得以减少,大大提高棉花的产量了。”
《帝国的经济发展问题》一书中,作者对农民耕田的方式作了细致的研究,发现了农民耕田的方式与其耕种的田亩数息息相关:
一般人会认为,先进的农耕技术总是会得到农民的青睐和推崇,但是实际上,许多地方的农民却不愿用先进的农耕方式牛耕,而是用最原始的人力耕种的方式耕田。那些在用人力耕种的农民之所以不愿意使用牛耕,是缘于耕田的大小。据观察,在人多地少的地区,如海州,那里的农民用牛耕比较少,大多数的农民仍延续着人力耕田的方式。而在人少地多的地区,如西北部地区,那里的农民差不多都用牛耕。一般农户的耕种田亩在十亩以下的,都用人力耕种,这是因为农户在耕种这些田地,完全可用人力来完成,不需要让牛来代替一部分的人力。只有当农民的人力无法应付其所耕种的田地时,他们才会迫切需要用一种新的生产工具(如牛)来代其耕作田地。
当农民在耕田不需要牛,那么即使政府免费送给他们一头牛,他们也不会使用它,甚至还嫌牛麻烦。当然,农民在是不是需要牛时,也会考虑到用牛的成本,用牛的成本包括精力成本和使用成本。当农民需要牛,并且认为用牛带来的收益大于用牛的成本时,农民才会购买耕牛。否则,农民对耕牛的需要就不迫切。这样就可以解释人少地多的地区的农民都用牛耕,这是因为他们耕田需要牛的帮助,且他们具有足够的财力购买耕牛。反之,我们也能知道人多地少的农民很多都没有耕牛,这是因为他们不需要耕牛,且耕牛给他们带来的收益与成本不匹配,成本太高,收益较小,成本要多于收益,所以他们就不会购买耕牛。
从以上的观察分析可得,凡农民所耕种的田亩越多,那么他对耕牛的需要越大;相反的,农民所拥有的田亩越少,对耕牛的需求就越小。从这一实例我们也可以看到新的技术并不一定能得到所有人的青睐和推崇,它所展示发挥的功能必须要与人们迫切的需求相吻合时,才能受到那些急切需要此一新技术的人的欢迎和购买。如果有些人在日常生活中对新技术的需求不感到迫切,那么此一新技术便无法赢得这部人的喜爱,这部分人会对新技术感到可有可无。此外,新技术的成本也是人们购买它所须考虑的一大因素,如果人们购买新技术的成本要大于他们预想的收益,那么会有一部分人放弃购买它。所以,我们说,新技术的产生未必能给所有人带来发展,必须得因人因地因时而宜。
当人们的生产力能适应当前的经济形态时,那么人们就缺乏改进生产力的内在的动力,因此也就不会产生一种比旧生产力更为先进的新生产力。只有当人们的生产力无法满足新的经济形态时,他们才会产生提升旧的生产力以满足适应新的经济形态的需求。这种对新生产力的需求便是一个国家对生产技术进行升级更新的内在动力,也是促使生产技术升级更新的萌芽。为此,我们能得出这么一个观点,即生产技术的更新升级来自于生产力与经济形态之间所产生的矛盾,是旧生产力扩张的最大边界无法达到新经济形态所须的最低生产力导致的。生产力不断发展满足经济形态的过程其实也是生产技术更新升级的过程,这两者之间是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
帝国学者印然成认为那些田亩少的农民没有用牛耕,而是选择人力耕种的原因是他们现有的生产力完全能应付得了当前的经济形态,即这些农户拥有的田地完全可以用人力来耕作,不需要依靠它物。一旦农户无法依靠人力来耕作他们拥有的田地时,那么他们就会考虑用新的生产力来适应新的经济形态,于是农户便会改变自己的耕种方式,由原始的人力耕种改为用牛耕作。基于生产技术的更新升级来自于生产力与经济形态之间的矛盾,印然成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当旧的生产力无法满足新的经济形态时,便会催生出生产技术的升级换代,使生产力能不断发展以此满足新的经济形态。所以,我们可以推断出,要是牛耕的生产力无法满足新的经济形态时,便会催生出一种新的比牛耕更先进的生产技术的生产力,来满足当前的新的经济形态。”
在帝国,有两种动物是被明文保护的,一种是马,另一种是牛。马是帝国军队作战的工具,是帝国非常重要的战略资源。帝国有规定,每个区都要设立至少一个养马基地,圈养马匹,以备作战时供用。马是帝国军队必需的军事用具,而牛是帝国农业所需的耕种工具。帝国规定每个区都要设立一个繁殖产养牛的基地,每个县城所覆盖的区域里要有一个卖牛场区,向农户售卖他们所需的耕牛。具体的流程是区繁殖产养牛基地把牛运到县城的卖牛场区,卖牛场区把场区里养着的牛卖给需要耕牛的农民,这样就实现了供需对接,那些需要耕牛的农民便能买到想要的耕牛。帝国规定,农户向卖牛场区购买耕牛,要用钱币结算,如确实无法以钱币结算,可用实物结算;如农户无法一次性付清购买耕牛的钱币,可以用私有的田产抵押,到时再用钱币或实物分次付清;若农户无法赎回所抵押的私有田产,那么该田产被帝国所有,由私有变为国有,再交由农户耕种。
帝国的卖牛场区售卖给农户的耕牛的价格一般在二百个钱币到三百个钱币之间,一般需要耕牛的农户能够承受这样的价钱。因为市场上一头猪的卖价一般在五十个钱币到一百个钱币之间,一头耕牛相当于三四头猪的价格。这对于那些拥有大片田地,同时又经营养猪养鸡养鸭养羊等副业的农户来讲,从卖牛场区里购买一头耕牛没有什么问题。帝国通过这一规范化的经营使农村得到更多的资源,而从农户的购买中,帝国的繁殖产养牛业得到了农村所需的耕牛的数据,且增加了帝国的财政收入。帝国政府划拨一部分的财政收入支持产养牛业和卖牛场区,使这一生产出售耕牛的行业实现良性循环。卖牛场区的牛若卖不掉,老死病死了,那么这些被淘汰的牛可以用来食用,既可以销往菜市场售卖,也可以被行内的人自己分着吃。这跟马也是一样的,病死老死的马也可以被人食用。当然,在正常情况下,如果帝国的百姓打死健康的壮牛和剽悍的战马,并将其食用,那么他们将遭到帝国法律的惩治,轻则罚钱,重者判刑入狱。
可是,若出现人为不可抗拒的因素导致耕牛的突然死亡,那么农民也可以食用这些已死的耕牛。什么是人为不可抗拒的因素呢?譬如说耕牛被雷电给劈死了。曾有一个作者在路过一个村庄时,见到村子里的人正在分享牛肉,那个作者上前询问,村里的一个大妈告诉他道:
这些牛呀,都是被雷电劈死的。唉,那放牛的人啊他们把牛拴在一棵大树上,怕它们走掉。这养牛呀,也是挺累人的,他们懒,就把牛拴在树下,没曾想,那天下午突然下起了大雨,雷电交加。这一个雷电劈下来,刚好就劈在了这棵大树上,把那棵树劈成了两半,把那些拴在树下的牛活活给劈死了,死的时候牛的口里还吐着白沫,也怪可怜的。唉,你说,这下雨天怎么能把牛拴在树下呢,这不活活遭雷劈嘛。不过,这些养牛的农民也不差钱,再说这牛死都死了,还能怎么着。不过,我们这些人能有幸吃到一些牛肉,也挺好的。呵呵。
一个农户即使他们有钱能购买耕牛却不需要的原因,除了耕田用不着牛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养牛是挺费精力的,需要有人专门看管,因此也就显得比较麻烦。一个在农村长大的人回忆起小时候放牛的经历,令他印象深刻,他回忆道:
家中本来是不养牛的,妈说养牛太麻烦,没人放牛。我当时小,只记得读书时看到一篇文章,插图里小孩骑在牛背,一袭绿荷盖头,觉得甚是新鲜好玩,缠了老妈好几天,于是家里有了一头小牛。
那个年纪,对于新鲜事物大概仅止于好玩有趣,但是从未想过生活是要承担责任的,当然,牛就属于范畴之内。
刚开始几天,牵着一头小牛在田间陇头神气无限,时不时跟小伙伴炫耀一下,这是我家的牛。看到别人的眼里满是羡慕,感觉好极了。
后来,时间一长,厌倦感就上来了,但是爸妈忙,没人养,放牛的事便成了负担。平时上学还好,爷爷会去放,等休假就遭殃了。时值农忙,没人照顾你,你还得养活一头牛。早上五点多,被老爸拉起,揉着惺松的睡眼,穿着一条短裤,光着膀子踩着路水去田间了。
最难熬的恐怕就是夏天了,别人家的小孩子躲在家里乘凉,你顶着烈日戴着个草帽去放牛,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后来,老妈说每次我去放牛的脸跟吃了一只绿头苍蝇似的。
不过,小孩子嘛,总会找点乐子打发时间。于是,也是在那个时候,学会了游泳。牵着牛到了河堤的那一片草场,绳子一扔就蹿河里去了。然后在河里一泡就是一下午,太阳下山时,一头湿发配着被太阳晒烫的裤衩到处去找牛了。说起来挺有趣的,但是,童年时却觉得苦逼无比,被晒得个乌漆墨黑的,回去还得挨训,说哪家哪家又来告状你家牛吃了他家稻子了。
至于田间劳作,那更是相当辛苦。那还是把牛卖了之后,大概爸妈觉得我开始懂事了,于是夏天带着我去田间干活了,插秧、割稻子,晒谷子。总之,等回到教堂,老师同学对我的第一个印象是夏天是逃难去了,手臂也由于暴晒脱了一层皮。
如果非要说这个有啥好处呢,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懂得生活的不易呢,要好好念书,不然晒成那狗样。另外,就是在跟同学们讲悄悄话的时候,多了些谈资。比如,如何用蜘蛛网捕蝉,翠鸟的窝是在河堤上打的洞,洪水过后田间沟壑到处是鱼,野鸡的尾巴很好看,还有我跟隔壁的小胖吵架拌嘴,因为我家的牛直接把他家的牛顶到水沟里去了,哈哈。
农民耕种田地,耕牛只是一种工具,在雨雪霏霏的时候,农民想在田间劳作,在他们的身上会穿着一件件草织的蓑衣。蓑衣,是劳动者用一种不容易腐烂的草(民间叫蓑草)编织成厚厚的像衣服一样能穿在身上用以遮雨的雨具。蓑衣一般制成上衣与下裙两块,穿在身上与头上的斗笠配合使用,用以遮雨。这种雨具穿在身上劳动十分方便。
纯手工制作一件蓑衣要两天左右的时间。用蓑草编制的蓑衣一般比较厚,还有衣袖,遮雨效果很好,还可保暖。制作蓑衣的蓑草,又名龙须草,具有较好的蓄水作用,龙须草是制造纸的优质原料,也是多种手工编制品的上乘原料。在下雨下雪的天气,农民们在田间劳作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构成了一幅雨雪中劳作的图景。当然,在雨雪天气里,也能看到头戴斗笠,身穿蓑衣,在江河中垂钓的老翁,有诗曰:“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蓑衣是一种典型的手工制品,是这个社会仍处在农业文明的写照。当蓑衣逐渐退出时代的舞台,人们开始使用工业制品的雨具时,也展现出了这个国家由农业文明过渡到了工业文明的进程。时代在向前发展,只是从事农业者的艰辛却一如既往。对于种地的农民来讲,只有勤劳才能致富,有一首调子说得好:
耕地要勤劳,
早起晚睡觉。
出苗多锄草,
掘土七寸深。
一个帮亲戚割荞麦的人谈到自己割麦的经历,说道:“前两天刚收完地里的荞麦,帮亲戚的。已好久没干农活,不行了割不快了,顶着太阳一割就是一天。周围都是割荞麦的,偶尔几声交流,更多的是无声。几百亩的地只是寂静和镰刀的声音,不知道其他人什么心情,我是割一会儿歇一会儿,一开始是好奇激动,久了就是麻木机械的动作了。”“看不到头的荞麦,抬头望望又继续,上坡地好割不用太弯腰,平地割久了甚至跪着割。对于我来说一大片金黄的荞麦最开始让我想起:‘棠梨叶落胭脂色,荞麦花开白雪香’。下午五六点收工时想的只是吃个饭躺一会儿,腰快不行了,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个小时候务过农的人回忆起他与花生结下的一段情缘:“上学的时候每年夏天休假,要跟老妈去地里,夏天是花生季,浇水,让地湿润。然后手拔花生。拽住花生的根部拔出来,带土的。经常拔出三连的花生。然后拔完要把花生放好,然后用一个花生圈住一堆花生,打结,最后再用大绳子把好几圈好几圈花生放在一起,然后用板车载回家。载回家后要捻花生,就是把花生粒从花生枝上捻下来。然后要煮的花生就先洗洗,煮熟,晒成干。不煮的花生就直接去晒。还有花生杆可以烧,柴火灶就不需要去山上打柴了。”
干农活虽然很劳累,却也能给人带来“一种强烈的向上的愿望”,一个务农的人曾颇有感触道:
小时候三岁多的时候喜欢吃泥鳅,老爸每次去田里开沟的时候腰上都会带个篓子,碰到泥鳅就会抓起来回来搞给我吃。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副业做,就靠着家里的几亩旱地,然后喂一些猪,经济很不宽裕。后来六七岁就开始夏天扯秧插秧,收割时开始割禾,捞禾把子,再大一点就开始喂牛,有时候旱地里撒牛粪。
家里几亩水田,几亩旱地,还有十几头猪,有时候全靠母亲一个人干,真正的当牛用。每逢放假回家,就帮忙干活,挖土浇水,收割黄豆花生,春插双抢秋收,收稻草,放牛,尽量多做点让母亲轻松点。用镰刀把麦子割下来,脱粒。玉米则是一颗颗放倒,然后把玉米掰下来运回家,然后再剥皮,脱粒。秸秆也收回家,烧火做饭用。
呵呵,那个时候很忙很累,也很自卑,但是真的很充实,有一种强烈的向上的愿望。
在帝国,一个庄园主在自己的田园里耕作,哼唱道:
一片田园一片天,
天雨洒落润田园。
园主锄草忙耕田,
汗水换来足丰年。
有过干农活经历的人,留给他们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种田的不易了:“有过种田的经历不算全程吧。我们家的地属江河丘陵地形,稻田不平,稻子要人挑肩扛地挑到打谷场脱粒。有一次回到家和我爸两人挑,农村的田埂很窄,挑起来担子很难再放下,田离家也就一里,也不知道自己挑了多少次,总之都是咬牙坚持下来的,没有一次半道休息,掉落的稻穗我也会在回来的时候捡起来,种田真的不易,挑了那么多最后也就十几袋稻子,从那以后我吃饭宁肯菜吃不完,饭也一定吃的干净。”
务农是如此不易,对于这种支持,罗夫康在对士兵所作的训话中就告诫他们应该知所感激,罗夫康说:“你们当兵之日,虽刮风下雨,袖手高坐,也少不得你们一日三分。这银分毫都是官府从地方百姓中办纳来的。你们家有很多都是耕种的百姓,你们思量在家种田时办纳的苦楚艰难,即当思想今日食银之不易。又不用你们耕种担作,养你们一年,不望你们杀敌报国。你们若不肯英勇作战,杀敌保障他们,那么养你们又有何用!?就是军法漏网,你们扪心自问,是不是对得起养你们的衣食父母?”
凡是劳作者,皆辛苦,务农者,尤甚之。不管农民们用他们手头上的农产品(稻米、小麦、高粱等)和农副产品(猪、羊、鸡、鸭等)获得多少收益,那也是靠他们辛勤劳作,用他们的汗水换来的。正是: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