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大人,再见!”
“再见!小玲!”
美晨向远处挥了挥手,小玲从视线中隐去,犹豫了一会后,她拨出了号码,电话里头仍然是忙音。
“混小子!既然这样,以后我们各走各路。”
一气之下,美晨将雷雨的电话清除掉。工作丢了,前男友终于甩掉,对于她的人生来说,没有比现在更自由了。
刚出机场,美晨就看见一辆超级跑车停在那,零正靠在旁边焦急地等待着,二人几乎同时发现对方。
“呆瓜!”
美晨驻足于机场门口,向他展开双臂,零扑进了她的怀里,“姐!”,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后,美晨结实吻了上去,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仿佛要将这些天的思念,完全填满才肯罢休。
美晨仔细地盯着他的脸,“让我看看,我的熊弟弟有没有消瘦?唔......唉呀!真的瘦了!不行哟,姐要好好给你补回来!”
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吗?怎么个补法?”
美晨又亲了亲他,“姐每天给你煮好吃的!分量双倍!”
“啊?!”零吓得不轻,感觉自己的脸又瘦了一圈,他真是搞不明白像她这样完美的人,竟会有如此严重的缺点,糟糕的是这个缺点每天也折磨着他,“姐,你工作繁忙,就不用亲自下厨了,这样多累啊!”
美晨笑了笑将他紧紧拥抱,“弟弟,还真会关心人呀!不过请放心,以后我可以全心全意地为你下厨。”
本来听到她说出这样暖心的话,零应该高兴才是,但他明显是忧虑更多一点,“会不会应响你工作?”
“我被解职了!”
零惊讶地看着她,这个信息对他来说是双重的打击。
美晨拉着他向跑车走去,“弟弟,以后我们可以更多时间呆在一起,我会陪你逛街,为你下厨。我只为你准备双份,姐煮的东西虽然好吃,但不可以贪吃哦!”
“......”
穿梭机的仓门缓缓打开,我被外面的强光照醒,搬运机器人开始进入货仓内。
元莎还在睡觉,我轻轻地推了推她,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从我胸膛上爬了起来。
“殿下,昨晚睡得好吗?”我支起身体问。
她微微笑,“还不错,以后要继续好好表现!”
以后?将我当成男宠?明明心里装着别人,为何又对我纠缠不清?要不是昨天晚上听到她说的梦话,我现在肯定还蒙在鼓里。我突然意识到,元莎接近我可能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回忆起我们相遇后发生的事情,有不少地方让我困惑。
首先,她为何会对我特别好?在她从冥王星醒来之前,我们素未谋面,也不排除是一见钟情,但这种机会我认为跟中彩票差不多。
最可疑的地方就是,她曾经将一枚存有巨款的戒指交给我,这是一件常人不敢想像的事情,无论多么善良的人也受不了这种诱惑。这只能说明她是在引诱或者是试探我。
噢!我的玛丽亚!越想越让人心寒。
虽然没有证据支持以上的猜测,但我一直依赖的直觉告诉我,她并不简单。以前我搞不明为何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抗拒,现在总算明白了,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我曾经说过,我是一个聪明人,而且聪明得“过了头”,以至于欲望也无法完全控制我。
元莎对我好超过了美晨,但要我在两人中相信其中一个,我肯定会相信美晨,这倒不是因为我喜欢美晨更多的原因,是一种完全基于信赖的选择。
“但你要改改你的坏习惯才行!”我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好奇地问:“什么习惯?”
“睡觉流口水。”
“不会吧?”元莎瞪大了眼睛。
“傻瓜,骗你的。”
“坏人!”
元莎生气地跑过来捶打着我,我抓住她的双手,当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俩都楞在那里。
在我眼中她漂亮的脸蛋,迷人的双眼,是那么地吸引人,但在我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提醒着我:伙计!你被蒙在鼓里,千万别陷进去!
我将目光移开了,“我去叫醒他们两个。”
元莎点了点头,神情有点失落。
我向着左边和舷窗走去,独眼龙和机械手还在睡眠中,身上还穿着那件女装的红色衣服。
“姑娘们!快起来,我们到了!”我拍了拍独眼龙。
谁知这家伙推开我的手,嘴不在喊着:“蔷薇......我回来了!回海王星......”然后头抱住旁边的机械手,我想他一定是把他当成了蔷薇。
我弄醒机械手,他一阵错谔后,用那粗壮的机械臂推开了独眼龙。
我们刚一出机仓,迎面吹来一阵干燥的风,火星上没有水,也没有云层,气候十分干燥。
机场离我所生活的小镇很远,所以我们需要交能工具,沿楼梯下去就是地下停车场。
来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我将一张帆布掀开,一辆老式的皮卡出前在面前,这车是我的座驾,我去了联合舰队当兵后,他就一直呆在这里。虽然表面看上去十分陈旧,左边的倒后镜还破了,车内也没有最流行的自动驾驶系统,但我十分喜欢这种粗犷简单的风格。
独眼龙指着停在旁边一辆红色超级跑车说:“雷雨,这也差太远了吧!”
“那不过是花架子,干活还得用我这辆,实用,可靠!”
当我坐了上去发动了两下,它“咔吱,咔吱”地响了几声后趴窝了。
元莎在旁边掩着嘴在笑。
我只好自圆其说:“哈哈,它年纪大了也不怎可靠。”
费了不少时间我才将皮卡修好,呃!也不算是修好,开动时会排出滚滚黑烟,随时有趴窝的可能,但它总算动起来了。
皮卡只有两座,独眼龙与机械手坐在后面的车卡中。
出了茉莉之城后,我们开上了火星大桥,元莎趴在车窗前看着外面的风光。
“哇!太阳湖,好久没看了!”
“二百年了吧?岁数可不少哦!”我开起她的玩笑。
“可恶的坏蛋!”
元莎又对我一阵捶打,皮卡车左右地摇摆起来,从车卡传来了机械手与独眼龙的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