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用力的咬着唇,皱眉,片刻后,拿下支撑着额头的手指,抬头。
男人深邃冷毅的五官如同冰封了一般,眼角眉梢凝结着寒霜,与他两鬓间的灰白似交相辉映。昂贵不菲的西装面料在不远处水晶灯的照射下,流淌着光芒,可那衣袂上的每一寸线条,都透着坚硬沉冷的凌厉。
她盯着男人,扯了扯唇,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年总刻意留下来,就是为了跟我算这帐?”
年靳城看着她淡漠疏离的样子,就跟两人毫无瓜葛似的,心头恼怒,顿时又想抽烟,可是口袋里的手指摸了摸,这才想起烟盒已经空掉扔了。
深沉似潭的眼瞳直直盯着沙发上的女人,他居高临下,那种王者莅临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了,“难道你不觉得应该为两年前的那件事跟我解释一下?”
温婉被他俯视轻蔑的视线瞧得浑身难受,如坐针毡似的,皱了皱眉索性强撑着站起身。
双手抱在胸前,她努力稳定情绪,摇曳的视线定在男人胸前一颗钻石纽扣上,眼睛有轻微的刺痛,“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蓄谋已久引你上当,你被我骗了。”
“是,我被你骗了,原来只以为玩心计是我的专利,谁料你才是个中高手。”俊挺的眉宇越来越冷,温婉似乎能看到那些冰霜层层覆盖起来。
其实她若是理智一些,此时应该跟他道个歉认个错的,征求他的原谅--可,或许是酒精腐蚀了大脑,她被男人兴师问罪满脸阴翳的态度激怒,竟口不择言。
两人沉默下来。
温婉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可年靳城的视线却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
两年多,八百多个日夜,他没有一天不想像着这个女人的样子。
甚至一次一次从那种梦里醒来,他依然把她压在身下,不知疲倦,像是要把她榨干吞下似的。
此时她终于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凝睇描摹她的机会?
第一次看她穿ol正装,不似他记忆里清婉端庄的形象,少了分女人的柔软妩媚,多了几抹干练利落。
美丽标志的五官并没有被岁月刻下什么痕迹,略施粉黛后眉眼越发突出明媚,两颊因为酒意染着薄薄的红晕,看上去竟有几分被他疼爱过后的样子。
她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就连腰围也恢复了生育前的水准,黑色小西装那一粒纽扣正好嵌在她腰间最细软的位置,突出丰满上围的同时,越发显得那小腰不盈一握。
只是,衬衣胸前的纽扣间隙被里面的尺寸微微崩开了一些,她竟连这个都没发现--就这个样子……跟一群男人喝酒?
一股无名火再次窜起,想把她提起来狠狠教训一顿,手指动了动又被他克制住。
喉咙干涩难受,想抽烟的感觉再度袭来,他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不经意地,划过她的包**裙跟裙下只着丝袜的修长双腿……
真是龌蹉。
他竟会在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地方,把一个女人从头到尾意y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