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几乎一般高的身段从额头到腰腹都贴在一起,整齐摇摆的步调时而起伏,时而下压,亲密曼的舞姿分不出你我,仿佛已经融为一体。
年靳诚看着这一幕,呆掉,明明整个人从精神到发肤都被怒火点燃了,可他愣在那里,看着两个女人演绎出的这一幕血脉喷张的画面,竟失去了反应。
那具身体,有多美好多让男人发狂,他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每一个细节,每一丝弧度,甚至,指尖还能感受到那柔腻细滑的触感,可是--他没想过,从来没想过,这个端庄清婉,从骨子里透出纯洁和贤淑的女人,竟有如此……令人震撼,欲罢不能,叫人癫狂的性感火辣一面。
那些人,早已经忘了舞台上的表演,眼神那么赤果果地盯着热舞的两人,盯着女人几乎完全展露出来的玉背,和隐隐约约能瞥见腰窝的俏臋……
年靳诚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每一丝每一寸都是他的!全都是他的!
可现在,却被这个该死的,胆大包天的女人,堂而皇之地展露人前,让那么多人对着她流口水,目不转睛,甚至……说不定已经在心里把她狠狠地,狠狠地……
不能再想,再想下去,他就要血管爆裂了!就要被这个女人活生生气死了!
云劲显然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忘了此时应该在第一时间做的事,直到不知哪里传来一个女人吃醋愤怒的叫骂,逮着身边男人一通猛踢猛揍,嘴里骂咧着,他才猛地回神,看向身边的老板。
还未开口,只见那周身都燃起腾腾黑烟的尊贵男人,大踏步走向那个自动被人们空出的隔离圈,手臂一扬,霸气凌厉地脱了身上的手工西装--
温婉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身体便被一股巨大骇然的力道拉扯住,硬生生从郑卓娅身上撕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件黑色温热的东西落在她身上,她还未来得及挣扎,整个人便被套麻袋一样包裹住,男人浓烈厚重的气息凛然而至,带着强劲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整个身子困进了一道铜墙铁壁。
说实话,刚才那舞,她也真是跳出了感觉。
纵然跟年靳诚生过孩子,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可要她跟年靳诚跳这么一曲,她也会不好意思。
若不是跟小娅从小一起玩到大,两人关系太亲密,她是没脸跳这舞的。
因为这舞,真的太性感,太火辣,挑逗意味太浓了。
看得人都能被迷得神魂颠倒想入非非,别说她们身临其境的两个。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她脑子还有些白茫茫,连眼神都雾蒙蒙地没有焦距。可身侧那人的气场太强,她不需要理智分析也知道自己落入了谁的怀里,索性浑身一松,从哪人怀里转身过去,眼神如浓腻**的丝线一般,朝那铁青紧绷到令人恐惧的英俊五官看去,细白葱段般的手指已经抬起,指尖细细刮过男人刚毅完美的侧颊,红唇漾出魅惑至极的笑:“年大总裁,您终于现身了呀--”细细软软的一把小嗓子,听得人浑身血脉细胞都抖了几下,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