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七章,玄机

皋帝有气无力的伸手,抓住祁王的手,道:“俊昇,可是朕先前做了什么错事,老天要将朕的子嗣一个接一个的从朕的身边带走……”

祁王心下一晃。

十六年前,他可不就做了一件错事。

自己亲手断送了炀氏和齐氏两族人的性命。

但心中虽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说,因回道:“父皇,您想多了。眼下还是安心养病为好。朝堂中还有许多事需要父皇来定夺呢!”

皋帝缓慢的眨了下眼睛,道:“大权既然已经交给你了,以后朝中的事你就不用在问过朕了。朕相信你的才智,定不会出什么差错......何况禅太师如今也回到了朝堂,他是三朝元老了,有他辅佐你,朕很放心……”

这似乎是在交代终老了。

祁王点头不是,摇头不是,道:“父皇春秋胜在,如何说这样的话。”

张公公尖叫道:“是啊!陛下!严大人正在给你配药呢!大人的药向来有奇效,一定会对陛下的病情有帮助的。”

皋帝浅笑点头。

表面十分僵硬。

张公公看着心疼,上前给皋帝掖了掖。

祁王则走到了严颂身边,往他手里的草药看了一眼,耳语道:“暂且互助命脉即可。”

严颂不抬头,手里的动作却微僵,隔了一会儿,方又恢复了原先的动作。

此时大殿之中,隐隐约约的有了哭声。

本是侍疾,不该哭的。

齐清儿抬眸寻去,原来是萧贵妃(轩王生母)。她颜面哭泣,是不是瞄一瞄轩王。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皋帝病重只召祁王入内阁觐见,这意味以后问鼎之人基本就定下来了,她的儿子轩王再没有机会可言。

眼看太后之位和她再无瓜葛,岂不伤心!

慧妃闻见哭声,略有不满,但看轩王废了双腿,萧贵妃又是生母的份上,没有多言。哭声也小,便由她去了。

这大殿之中悉悉索索的不安宁。

大殿外却人声沸腾起来。

只听有人道:“嬴国不是因该已经离京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又有人接话,“些许是因废太子薨了,他过来送一程......”

“为何俪嫔娘娘会和他在一起?”

“倒是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

??大殿中的齐清儿听到这些话,顿时大感不妙。

眨眼间嬴国已经到了大殿门口。

但因殿中除了女眷便是皇室亲属,有太监上前阻拦嬴国入内。

嬴国负手而立,见被阻挠,撇眼看俪嫔。

俪嫔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对着太监道:“嬴大人前来,是有要事......禀告陛下......”

要事?禀告陛下。

齐清儿下意识的将手中的帕子收紧,竹婉将手按在她肩上是以安慰。

太监见是俪嫔娘娘回话,倒不好拒绝。

便由着嬴国和俪嫔往里。

殿中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惊呆。

这是要上哪一出,嬴国抗旨留京,还敢再踏入养心殿,简直不可思议。

慧妃直视嬴国,觉其来者不善。

轩王抹着下巴,觉得颇有点意思。

蓉王瞪着双眸,觉得他抗旨,居然还有理了。

皋兰洁坐直身,一副来得很好的样子。

皋璟雯则看向齐清儿,回想那日.在刑场附近的阁楼中见到嬴国时的情景。

齐清儿看着俪嫔。

不知怎的,她觉得俪嫔像知道了什么,但具体是何事,她有猜不出来。

嬴国进殿后直言要面见陛下。

慧妃身为六宫之首,道:“嬴大人来得不是时候,陛下需要清静,还请大人回避。”

俪嫔不敢出声,脚下已做出要离开的姿势。

嬴国环视一圈,目光在齐清儿身上落了落,扬声抱拳道:“陛下,臣嬴国有要事禀报,事关齐府当年旧案!”

声音之大。

绕是远在殿外的朝臣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内阁中的皋帝。

此话一落。

众人没了声响。

竹婉将齐清儿的手紧紧握在手中。

皋璟雯红了眼眶,继续直视齐清儿。

内阁中,皋帝正和祁王说话,听到外面嬴国的声音,两人均愣了半饷。

祁王目露杀气。

张公公蹙眉不语。

严颂调药的手彻底僵住。

皋帝沉思,面色狰狞难看,嘴唇抿紧,沉道:“让他进来。”

张公公唯唯诺诺道了“是”,请嬴国入内阁。

俪嫔也跟了进去。

这就让祁王更加看不懂了,俪嫔身为废后炀氏的陪嫁怎么会和嬴国在一起。

内阁中,没了声响。

唯有层次不齐的呼吸声。

嬴国,俪嫔二人见到皋帝噗通跪下。

皋帝不耐烦见到嬴国,道:“朕命你离京已经是对你对后的宽容,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嬴国面带诚恳,抱拳持于胸前道:“臣确实是准备离京的,但临走前发现一件事十分蹊跷,且事关当年齐府的旧案。众人皆知此案非同小可,牵涉极广。臣自作主张留在京城就是为了查明此事!”

祁王听了,嘴角抽抽。

严颂闻言,脸皮发抖。

皋帝,毫无声色的眸中有了火光,道:“你倒说来听听。”

嬴国颔首,不忘蔑视地睃祁王一眼,道:“回陛下,齐府尚有余孽,此人就在大殿当中!”

内阁中彻底没了任何声响。

连呼吸都轻了。

皋帝盯着嬴国,道:“继续说。”

嬴国得到首肯,道:“此人就是馥雅郡主,这个被纯净公主阴差阳错带回京城的女子。她的真实身份并非乡下村民,而是是齐府当年唯一的千金,齐慕泽唯一的女儿,齐清儿!”

严颂顿时没了配药的情绪,旋身瞪着嬴国。

祁王觉得呼吸困难,这个时候,他什么话都不能说。

张公公大惊失色,拿手挡在唇前,手里的佛尘差点没掉到地上。

皋帝深吸一口气,目光在嬴国和俪嫔之间游走,道:“是吗?你的意思是朕亲封的郡主其实是齐府欲孽…….好……好啊!你既然这么说,证据呢?”

嬴国脸不红心不跳,十分镇定道:“不蛮陛下,臣见过皇后。”

皋帝虽怒,却发不出脾气,只能听他继续讲。

嬴国接着道:“其实皇后早知道郡主的身份有诈,也曾抓获到证据,无奈郡主心计颇深,皇后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未能将实情禀告陛下就中了郡主的奸计,最后疯病于无梁殿,再无脱身之日。陛下......微臣句句实言,馥雅郡主得纯净公主庇佑入京,其实她的计谋早在入京之前就开始了,她利用公主,博得郡主之位,现在又即将成为王妃......为就是复仇!且京中现状,多少皇子大臣,死的死,伤的伤,革职的革职,离京的离京……陛下,回想一下,这一切变化不正是从郡主入京之后开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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