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卷成花卷的莫雪鸢被司马锐这么一看怪难受的。莫雪鸢不想看着司马锐,于是想着自己将就点翻个身。谁知道翻身都太难。莫雪鸢苦笑着,这时一只大手出现在她面前,这大手就像一面恐惧的幕布,要将她包围。
莫雪鸢害怕起来,“不要……”
“你太惹人爱了,就算你不为所动也能勾起朕的欲望。”说着,司马锐细细的嗅吻着,缓缓的亲吻上莫雪鸢的耳垂。
莫雪鸢现在是以一个花卷形似不方便躲避,不然莫雪鸢才不会让这个男人碰自己。
司马锐缓缓的把手伸进里面,包裹着这莫雪鸢的薄被已经有些松开。司马锐一手握住了她的柔软,莫雪鸢低哼一声。感受到身后的坚挺真抵着自己最后的禁地。
莫雪鸢一个劲的在挣扎,可是身体好像被人使什么药一般,有些昏昏欲睡。
司马锐将脸埋在她的柔软,还是那个体香,让他沉醉其中。
“皇上……不要……”莫雪鸢勉强的吐出这几个字后思绪还是混乱。
只感觉司马锐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好痒痒,胸前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真正抽空自己的身体般。
天亮。
莫雪鸢睡醒时自己已经穿上一套大金的睡衣,司马锐已经上了早朝。起身想要回宫却是浑身酸痛,让她不得不又躺了回去。
真是个禽兽!简直不是人!莫雪鸢在心里暗骂着司马锐。居然再莫雪鸢的身上下药,莫雪鸢心里很不爽。
莫雪鸢努力的站起来,结果不小心摔倒在了床下。
“皇后娘娘您慢点。”离莫雪鸢最近的几个宫女小跑着过来扶起莫雪鸢,“娘娘,皇上吩咐卑鄙等您醒后送您回凤仪宫。”
“皇后娘娘?”莫雪鸢自嘲的这个称呼,皇后娘娘,这个位置莫雪鸢根本不稀罕,他想的就是出宫,没想到就快出宫时被这禽兽司马锐的那道破圣旨给召了回来又当上了皇后这个位置。莫雪鸢真快恨死司马锐了。
“是啊,您就是当今的皇上的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最很甜,估计也招不少其他嫔妃的不喜爱。嘴甜都会招人爱吧。
“我自己走。”莫雪鸢推开身边的小宫女,自己站着起来。身边的宫女介于莫雪鸢那是皇后娘娘并不敢在莫雪鸢面前说什么,也不敢给莫雪鸢什么嘴脸看。
司马锐最近连连召莫雪鸢前去侍寝,莫雪鸢已经忍无可忍在,她可不想侍候这个男人,既然他非要试,那她就让他今晚过后,再也不敢要她侍寝!所以,她忍着不适在侍寝后随便给司马锐下了点小药。
司马锐发现自己不能行房惊吓不已,而身边的莫雪鸢早已呼呼大睡。
司马锐仔细一想,司马锐想到最可疑的地方就是莫雪鸢注定给他喝的那杯茶水里面含了某些东西。
司马锐一看杯底的确有些粉末状的东西,被气得是牙根痒痒。
第二天莫雪鸢看到早起的司马锐一脸的怨气,莫雪鸢心里暗暗得意。
莫雪鸢故作关心样:“皇上怎么了?是不是臣妾服侍不周到啊?”
“皇后如此关心朕的龙体,朕怎么会怪罪皇后呢?”司马锐看着莫雪鸢在得意的装着。
等朕恢复回来莫雪鸢你还怎么得瑟了!
“多谢皇上体恤
。”莫雪鸢真是佩服了自己的机智。
莫雪鸢回凤仪宫的路上正好撞见慧妃,慧妃见到那是莫雪鸢远远的就给莫雪鸢跪安。
“妹妹为何行如此大礼?”莫雪鸢叫停了轿夫下轿亲自扶起慧妃。
“皇后娘娘,臣妾以前做的不对让皇后娘娘受委屈了,臣妾向皇后娘娘请罪!”
莫雪鸢再次获得司马锐宠幸后身边的好许多人对她马上是讨好的态度了,也难怪,为了在宫中生存,当然是墙头草好生活,谁好投靠谁。谁要是有难了赶紧离谁远些,就怕被传染上什么晦气。
“妹妹不必挂着心上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者,本宫也没事啊。所以妹妹不用担心本宫了。”莫雪鸢这句话有两个意思上半句和下半句。莫雪鸢知道慧妃也不是真心实意的向她来认罪的,所以自己也没必要拿着良心被狗糟蹋。
“妹妹来了一些较好的小点心,皇后娘娘不知是否有空前去与妹妹一起品尝品尝?”慧妃说的点心莫雪鸢一想起以前慧妃在冷宫时对自己的丑陋嘴脸莫雪鸢已经没有心情和胃口去吃她的点心了。
莫雪鸢只是害怕还没等自己出这深宫自己已经被人用毒计陷害在了这里走不出去。
“妹妹的好意本宫心领了,但本宫已经用过膳了,别无胃口再吃其他的东西。”
“那真是可惜了,大好的糕点又要浪费了。”慧妃笑道。
“传皇后娘娘侍寝。”小太监的声音悠长尖锐。
莫雪鸢已经被抬到司马锐寝宫。不同的是这次她并没有被卷成花卷丢在司马锐的床上。
司马锐也没有强求莫雪鸢做出男女之事,看了她一眼便搂着她入睡了。
隐隐约约中莫雪鸢感受到司马锐的坚挺在抵着自己后背,莫雪鸢的小脸上出现一抹淡淡的红霞。
在清醒的情况下司马锐抱着自己 且自己都感受到了他的需求,这该怎么办?莫雪鸢突然遇到这种情况也不好反抗,毕竟也没把自己怎么样。
“你在想什么。”司马锐感觉莫雪鸢还没入睡,无意中问一句。
“没没……没什么。”莫雪鸢身体一颤,慌忙的回答。
可能是莫雪鸢动着身子无意中挑逗到了司马锐,只感觉他抵着的地方微微的有些温度。脸上感觉好热。
也许是司马锐自己感受到了自己,于是放开莫雪鸢自己转过身去背着莫雪鸢睡。
“抱着我。”司马锐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转过身去,不知道是不是司马锐在又呓语。才发现原来司马锐在休息时是没有任何一个侍卫在屋内的,屋里只有司马锐和莫雪鸢她两个人。
司马锐再次传来同样一句话。
莫雪鸢已经确定了是司马锐说的话,但是她很不懈的是司马锐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半夜呓语的现象呢?到底什么一回事?尽管莫雪鸢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但是莫雪鸢还是照司马锐说的话做了,自己搂住了司马锐的后背。
莫雪鸢抱着司马锐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感觉袭满莫雪鸢全身,原来这个男人的体温那么温暖。自己以前被她拥着居然不知道。可见还是自己太大意了。
莫雪鸢记得呓语在医学上来说都是有什么心理阴影的人才会出现的现像,难道在司马锐的小
时候也有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他留下不好的预想了吗?一般来说皇族里的人休息都要重兵把守的,他居然把人都撤走了,难道他害怕别人知道这些事吗?
莫雪鸢紧抱着司马锐,因为司马锐的肩膀让莫雪鸢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真是气死我了,莫雪鸢那个小贱人凭什么当上皇后!”陈妃的抱怨声大的很就差没人路过听到了,毁了容的小云马上跑上来劝阻陈妃不要吵闹。
“嘘,陈妃娘娘,小心被外人听到。莫雪鸢这小贱人最近很得意,现在是后宫的主子了我们以后说话也得注意点了,万一被抓到把柄可不好。”陈妃这下子可是找到了老知音了,小云这个宫女很识趣,陈妃喜欢什么说什么,陈妃不喜欢什么他就跟着厌恶什么。
识趣的人在宫中才会混的好,不识趣的人如果硬要唱对台戏的话估计也是唱响了今天明天就没人接着敢唱反调了。大部分唱反调的不是被人私底下买通就是被人解决淘汰掉。
“小云,你说那个贱人这么勾引上皇上的啊!真是气死。”陈妃气得直跺脚。
“娘娘别生气,莫雪鸢啊,八成就是狐狸精,用障眼法迷惑了皇上的眼睛,不然这个皇后的位置非您莫属!”
小云可是绞尽脑汁把能逗陈妃乐的都说了出来。身边的几个侍女都面无表情的站着,已经习惯了这些勾心斗角的话语,也许真正的事外人是他们。
“雪鸢姐姐你回来了?”如风见到莫雪鸢回来蹦蹦跳跳的拿着手里的一封信过来给莫雪鸢。
“这是,给我的信吗?”莫雪鸢看看手中的信封。翻过来一看是父亲的提名,心里一揪,担心家里出 什么事情父亲才写信告知她。
“送信的信差说这是雪鸢姐姐的家父写给她的。”如风拿着那本医书像个先生一样打晃着,自从莫雪鸢教她学习书上的药材,莫如风就开始对着这本书爱不释手。
莫雪鸢慌忙的打开信封,里面有三张信纸。
莫雪鸢看了一眼,家父写的大抵就是恭贺雪鸢复后,家人为莫雪鸢感到兴奋的事,很少提起过家中有没有什么事。在信中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家里一切安好,让莫雪鸢在宫内放心,家里有她在不会有事的。
“雪鸢姐姐,出什么事情了吗?”如风虽然才刚懂认字,但认出来的几个也不见的会看懂这封信。但如风可以从莫雪鸢的表情上看的出好坏。
莫雪鸢看的如了迷,半响才醒悟过来。
“没什么事情,家父只是说想我了。”连忙回答如风提出来的问题。莫雪鸢心想,其实回家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不是这些啊。
“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吧!”如风一脸天真的看着莫雪鸢,却不知道深宫大门容如难出。
这里每三年都会有家里进来,新一代的把旧一代的抹去,旧一代的又有多多少少是把新一代的佳丽毒害的。皇宫后院就是个无底洞,多多少少的佳丽都填不饱这后宫。
莫雪鸢悄悄的在心里抹掉一把辛酸。
最近慧妃一直都在邀请莫雪鸢前去,真的是只有人地位高了才有人把你当人看。
莫雪鸢已经明确的拒绝了慧妃的邀请,却还一直来吵个不停,直到有一次莫雪鸢真把话说的很难听后慧妃终于不怎么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