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像野兽,难怪她会撕裂。”乔艾莉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慢慢坐起身子,小心分开两腿,低头一看,她的也撕裂了,只是比龙云娜好一点。
“抱歉!毒xing发作,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林峰抓过浴巾系上,光着双脚走到窗口,看着昏暗夜色,“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
“这一切都在蒙迪尼的预料之中。我毒xing发作之时会强-暴你,也在他的算计之中。你以为,这件事能隐瞒多久。知道你的身份,我至少有点心理准备。”
林峰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幸好他是背对乔艾莉,她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他心里真有几丝歉疚。不管她是谁,没有理由牺牲她。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我们即使不是朋友,似乎也不是敌人。事到如今,我没有必要再隐瞒。”乔艾莉抓过睡衣披在身上,长叹一声,说了她的真实身份。
四年前,她面临家破人亡的时候,是黑手党的大首领赫克杰救了她。不仅她的xing命保住了,她家人的xing命和家都保住了。从此,她成了赫克杰的秘密情人。
三年前,突然有一天,赫克杰命令他接近蒙迪尼。当时,她完全不明白为了什么?后来才明白,赫克杰想从蒙迪尼那儿弄到MD2099航母设计图。
据赫克杰说,如果把设计图卖给发展中或落后的国家,尤其是在军事方面比较弱的国家。至少可以卖一百五十亿美金或以上。不过,他想自己打造航母,称霸海域。
可是,她潜伏在蒙迪尼身边近三年了,一直没有听他提过MD2099航母设计图的事。她多次提醒赫克杰,想退出这个游戏。可是,赫克杰像撞了邪一样,绝不放弃。
和蒙迪尼发生关系之后,她曾想过背叛赫克杰,一直做蒙迪尼的女人。可是,蒙迪尼对她总是忽冷忽热,时远时近。快三年了,她仍然不知道蒙迪尼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以现在的局势,她既不能撤,也无法前进了。留在蒙迪尼身边,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可是,赫克杰不准她撤,即使蒙迪尼知道她的身份了,也不敢动她。
“这一点,我相信。不管怎么说,黑手党是全球数一数二的社团。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假设黑手党的人铁了心要杀蒙迪尼,他肯定逃不了。
正是这个原因,令他有所顾忌。所以,他明明知道你的身份,却没有挑明。这一次,他是想让我和黑手党相互残杀,他坐收渔人之利,才逼迫向你摊牌。
在夜总会失败了,可他留了一手。这一点,我们都没有想到。这就是他让你留在我身边的真正原因,只要我们时间在一起,毒xing发作之时,我一定会……”
想想之前那野**的行为,林峰眼中再次浮起一丝歉意。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突然转身,坦然看着她的双眼,“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样?必须继续留下。更重要的是,我得想办法查出MD2099航母设计图的下落,用这个作为交换条件,能否保住你的命,我没有把握。”
想想赫克杰的为人,乔艾莉眼中浮起一丝忧虑神色。MD2099航母设计图没有到手之前,赫克杰或许不会杀林峰。可是,林峰必须协助她,尽快查出设计图的下落。
“是我对不起你!明明知道有危险,却让你留在身边。这件事你最好主动向赫克杰说明,别让蒙迪尼打报告。另外,你告诉赫克杰,我们的敌人是蒙迪尼。
我们之间的恩怨,等这事结束了再说。如果现在相互残杀,正好中了蒙迪尼的计,让他坐收渔人之利。真有必要,我可以站在你们这边。设计图到手之后,给我一笔钱就可以了。”
林峰想了想,这件事必须主动挑明,不能让蒙迪尼先说,他胡说一通,赫克杰先入为主,一定会对他恨之入骨,甚至是会派人杀他,他不怕,可以现在的情况,没有必要节外生枝。
“好吧!”乔艾莉反复思索他的话,无法反驳,穿上睡衣,转身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回头看着他,“如果有必要,你可以和他聊几句。”
“这会儿不合适。你说这件事的时候,把矛头指向蒙迪尼,是他给我下的药,又是他让你留在我身边。这是他的阴谋,我们不能上他的当。”
林峰本想亲口教她几句,如何精准描述他毒发之时的惨状和疯狂,可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刘诗诗打的,算算时间,追查房子的事应该有结果了。
他目送乔艾莉出了卧室,关门反锁,按了接听,长长叹了一口,详细说了之前的经过,“老婆,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
“老公,我们之间似乎不该说这三个字。不管你做什么,我永远不会怀疑。这是意外,你又是受者害,相信乔艾莉也不会怪你。”
刘诗诗眼中全是痛惜和关切之情,详细说了龙云娜的情况,“她也没有怪你,反而十分关心你。如果真的无法控制,就暂时停止,先把毒解了再说。”
“不用了。我既然强-暴了乔艾莉,即使没有娜娜在身边,也能解决毒xing发作时的问题。再说了,蒙迪尼以为真的可以控制我。一定会放松警惕。这是机会,我更不能撤。”
“那,你小心点,计算好毒发时间,千万别让她离开你。否则,你会强-暴别人。”刘诗诗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了好几遍,最后说查房子的事。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栋房子真的在巴格达,而且就在巴比伦饭店的斜对方。以巴比伦饭店为坐标点,那栋房子在十一点方向一千五百米的地方。
“老婆,你太厉害了!这次是试探和考验,只要成功了。蒙迪尼可能真的会让我参加军火走私。”林峰有点激动,连抛了三个飞吻,掐线冲出卧室,向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