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弹指即过。
刘诗诗几人没有想到,林峰本人也没有想到,仅是草拟铲除山口组的计划就弄了三天。三个人,六桶泡面,在房间里折腾了三天。
对林峰而言,别说三天,再用三天,他觉得也值了。郭平安不但亲自参与这个计划的起草,核定之后,他当场表态,大方向按这个计划执行。
众人好好的吃了一顿,美美的睡了一觉,郭平安带着计划离开了天金,直飞燕京。说实话,他比林峰更激动,迫不及待的想展开行动。
郭平安在启动计划的时候,林峰开始整顿天金的治安。他在幕后策划,代言人是何庆,执行者是张家和。
迄今为止,他仍旧没有抓到张家和的把柄。林峰曾经迷茫过、困惑过。觉得他的猜测是错的。但对于张家和那样的人,他永远不能百分之百的放心。
时光流水,转眼之间,已经是十二月下旬了。再过五天就是元旦。
短短月余时间,郭平安基本铲除了山口组在国内的黑色势力。动静之大,震惊中外。抓的人数之多,也是空前的。但是,死的人更多。
此次行动,最大的受益人不是市民,也不是政府,更不是某个或某些国内社团,而是计划起草人林峰。
他清楚整个行动的所有步骤,当地警局要行动的时候,他就派人趁浑水摸鱼,疯狂抢劫山口组各分会的重贵物品,比如黄金、珍珠、钻石或古董之类的。
郭平安的指头指向哪个城市,林峰的人就潜伏到哪个城市。月余时间,老K他们抢劫的财富值超过100亿。
到现在,行动已经近尾声了。山口中组在国内的势力全面瓦解,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群丑无首,其它人一哄而散,有的人,甚至趁机“从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抢劫来的财物,林峰从没有经手,交给老K全权处理。这笔钱,他让老K和紫弄了一个公司。老K是法人代表,这个公司完全独立。
刚开始的时候,老K和紫十分兴奋,跃跃欲试。不到三天,老K和紫都叫苦连天。让他们杀人放火,持枪抢劫。他是高手中的高手。但要管理公司,经商贸易,是绝对外行。
最初计划,林峰是想通过这个公司洗黑钱。他将来在国外进行非法交易所得,都通过黑桃集团洗钱。可他没有想到,老K和紫不会玩公司。
经过三天时间考虑,林峰取消了原来的计划。将黑桃集团纳入周氏,成为周氏直属分公司之一。老K和紫充当执行者,另外派人做决策者。
山口组的事基本解决了。海宁集团的势力早就彻底铲除了。经过月余强化整顿,天金治安比以前好了几倍。一般的街道上,几乎断绝了抢劫事件。
后面的事,由何庆他们全权处理,用不着林峰cha手了。对林峰而言,留在天金的意义不大了。为了贩卖航母和潜艇,他决定春节前出国。
刘诗诗又担心林家、刘家、江家的香火。商量之后,彼此成达了共识。现在搬家。搬了之后,立即和江雁翎“造人”,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事。
确定有了,随时都可以出国。反之,他不能离开天金。因为此次出国,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中途会发生什么事。
装修之后,不到三个月时间,林峰不想现在搬家。可局势如此,他选择了让步。搬家之后,把金钻花园的房子还给安静。
之前,安静在孤儿院工作,安平在那儿上学,彼此都住在孤儿院。可最近,安静恋爱了。发展迅速,已有同居之意。林峰他们让出房子,安静正好搬回来,开始过“xing福”的同居生活。
昨天晚上,除了江雁翎之外,林峰又和刘诗诗诸人大战。昨晚之战,不是为了放纵,是为了离别。今天,娜美要离开天金,说是回东京,实际去哪儿,只有她自己清楚。
林峰又睡懒觉,不想送娜美。他睡得正香的时候,方盈盈冲进了房间,生生将他拽起,眼有愤怒之色,“她真的复制电脑内的资料了。”
“现在才动手,她真沉得住气。”林峰嘴角浮起一丝苦笑,纵身下床,抓过睡袍穿上,和方盈盈一起离开了卧室。
娜美已经收拾好行李了,拉着密码箱到了客厅。看她的样子,不想和任何人打招呼,悄然而来,又想无声的离去。
“东赢老婆,不管怎么说,我们做了近半年夫妻,你一声不响的走了,于情于礼,都有点过分。”林峰站在二楼栏杆边缘,苦笑看着娜美。
“有些事一旦挑破,彼此都难堪。”娜美右手一抖,密码箱握把差点滑落,不敢抬头,更不敢看林峰的双眼。
“我能感觉到,你做的一切不是你的本意。另外……”
“另外什么?”
“你忘了一个常识。二战之后,日本是战败国。不能使用攻击xing武器。航母是攻击xing武器。所以,日本没有航母建制。你拿航母图,不是为日本工作,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什么?”
“你早就怀疑我,为什么不揭穿。一定要等我离开之时才挑明?”娜美右手一抖,握把从掌心滑落,两腿一软,慢慢跌了下去,两手抱头,伤心哭了。
“我一直在等,等你主动说出一切,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放弃了。”林峰自嘲笑了,从二楼跳了下去,扶娜美坐在沙发上。
“我表面是帝国特工,可实际上,我是山口组的人。”娜美张开两臂,紧紧抱着他的大腿,哇的一声,失声痛哭。
“这……”林峰傻了,娜美虽然不清楚铲除山口组的计划细节,却知道他有这个计划,为什么没有告诉山口组的人?
“你瓦解了山口组在华夏的势力。组长十分愤怒,命令我杀了你。可是,我始终下了不手。但是,我不可能留在你身边了,必须拿航母图回去赎罪。”娜美女一边哭泣,一边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