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今晚喊你肯定没好事。”云惜浅一边给他整衣领,一边轻哼道。
“带盼盼跟楚寒一起呢,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楚天皓说道。
“早不见晚不见,就今晚见,今晚那位公主可还会盛装而出,到时候肯定光芒四射艳压四方。”云惜浅看他。
“她艳压群芳那是她的事,反正在我眼里,万花丛中皆不如你。”楚天皓继续道。
云惜浅满意了,这才放过他。
楚天皓笑了笑,带着她出来。
外边盼盼小姑娘跟小楚寒先生都已经穿戴好了,楚天皓一手牵一个,云惜浅就跟在他们爷仨身边。
一家四口就进宫来了。
“刚那辆马车是七贝勒府的吧。”云惜浅说道。
“嗯,七贝勒府的,这是打算过去大使馆接人了。”楚天皓点头道。
“她可真是尽心尽力。”云惜浅撇嘴道。
不用说她也知道墨玲珑这是打着什么主意,哼,想牵红线,那也得看看她答不答应!
至于天圣帝那边,就算有她家爷给帮着解释,她也照样不信他今晚没别的意思。
楚天皓也十分无奈,抵达皇宫后她被宫女领着过去后宫,他就带着一对儿女过来他们皇爷爷这做客了。
看到天圣帝盼盼小姑娘十分高兴,小楚寒先生也是颇为喜欢他这个见识广博学富五车的皇爷爷,不管他问什么问题,他都能答得上来,这点倒是跟他这个蠢爹不相上下。
爷孙三个好好说了一会话后,盼盼小姑娘就拉着小楚寒过去那边找书看了,小楚寒对这个御书房极为喜欢。
这里边的书很多,比楚王府上的都多,要什么书都有。
儿子女儿被林总管带过去看书了,楚天皓这才无奈对他父皇道:“父皇,快把那心思收了吧,你看现在盼盼跟寒寒这样不是挺好?要是再娶个,万一要是嫉妒,对盼盼跟寒寒都有害无利,你老人家就舍得啊。”
“说啥呢,朕就是想他们姐弟了,这才喊进来想让他们陪陪朕。”天圣帝瞪他道。
“这样啊,那是儿臣误会父皇了,我也过去陪他们看书,等他们娘宴会结束,再一起回去。”楚天皓说道。
“你来朕这看什么书,朕这的书都被你看光了,盼盼跟寒寒留在朕这安全着呢,你去陪你王妃吧,别让她被那北原公主给欺负咯。”天圣帝好心地提醒道。
楚天皓瞥了他一眼,还不承认不安好心,至于他王妃,哼,现在全皇宫的高手加起来都不一定是她对手,他根本不担心她吃什么大亏。
“还傻呆着干嘛啊,去去,别在这碍事。”天圣帝驱赶道。
楚天皓没办法,交代了儿子女儿,这才让宫奴带路过来。
云惜浅带着白雪白露过来,而云络沫跟云络娇早早已经到了。
本来是打算一起来的,但因为天圣帝下令让楚天皓带着他孙子孙女进宫,她就先给她们写信让她们先走了。
“二姐,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还叫二姐夫一起来?”姐妹三个凑到一起,周遭也没旁人的时候,云络娇就不满道。
“不许胡说。”云络沫意思意思地轻斥了声,看向云惜浅。
云惜浅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这是想作甚,不过不用担心。”
对天圣帝她是没信心的,但对她家爷,她是打一百二十个放心的。
之所以会在他面前酸溜几句,那不过是他们夫妻间的小情趣,没看到她每次嘀咕这事的时候,她家爷嘴角都是扬着的么,他心里乐意被她嘀咕着呢。
“你们姐妹三个说什么悄悄话呢。”就在她们姐妹三个说着的时候,那边刚到场的蔺亲王妃笑着招呼道。
狄郡王妃也来了。
“大嫂,四嫂。”云惜浅带着云络沫跟云络娇过来。
一系列繁文缛节过后,狄郡王妃笑说道:“你们这姐妹几个感情也是叫人羡慕,平日里来往那么多,这进宫里还有说不完的话。”
云惜浅笑着客气了句,几人就找到位置坐下来了。
皇后知道她们关系好,所以安排的位置都是比邻。
“我还以为得热得一身汗呢,没想到这么凉爽,这得放多少尊冰鼎?”云络娇看了下,说道。
“我听下边的人说,这大殿里有不多不少一百尊大冰鼎。”狄郡王妃说道。
几人都微微诧异。
一百尊大冰鼎,这手笔可不小啊,难怪大殿里会凉飕飕的,一点也不热。
不过也正常,这次招待的是北原的嫡公主,身份不一般,而且虽然是招待这位嫡公主的宴会,但看看那些小姐们,还有对边男席上那些公子哥们,这也是一场变相的相亲会了。
再者,找到别国公主也不能太寒碜,这还得彰显一下本国的雄厚财力。
“九弟妹,现在莫郡城那边如何了?”蔺亲王妃问道。
“情况还算稳定,就是近些日子棉花有些吃紧,那边又给迁移了近万人过去,这得开始准备御寒的物件了。”云惜浅摇头说道。
这是今一早楚天皓刚收到的新消息,莫郡城现在在整个大洲都占据着极大的分量,不少百姓都不信其他城池,他们就新昊王殿下的莫郡城。
这固然是好的,带给了他们信仰之力,但压力也是大啊。
就今年一年,她跟楚天皓往这上边就咂了六百多万两银子,把今年这一年赚的钱全填进去了。
“现在莫郡城名气大,百姓们也不辞辛苦,就是莫郡城太远了,一路上恐怕也得损失不少百姓。”蔺亲王妃轻叹道。
“刚开始的时候会,后来就好多了。”云惜浅解释道。
开始是因为没主意,后来主意到了,楚天皓就叫迁移的那些百姓过去他们本城的城门口领干粮。
有干粮支撑着,这一路上极大程度减少了百姓的消耗。
虽然过去莫郡城后瘦得跟人干似的,不过也算是保住了性命。
“钱花了不少吧?”狄郡王妃对这个最在意。
“四嫂你就别说这个了,我都肉疼死了,这几年的那点积蓄今年全咂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