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被算计着的楚天皓对那些事自然一无所知,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当回事。
现在他正在回京的路上呢,而在他身后,还有三辆装着满满老坛酸梅的马车。
赶了几天的路程,可算是在今天抵达京城了。
进了京,嘱咐那些马车不要停直接过来楚王府后,他就自己想奔驰回来了。
一路上遇见了不少跟他道喜道贺的人,楚天皓眉飞凤舞,连速度都放慢了不少,一一给抱拳回敬回去,说到时候都过来喝孩子的满月酒之类的客气话。
然后,才满足地赶回来。
一见到自己那小妻子,他立马就心疼了:“我这才出去几天,你怎么就瘦了这么多?”
“没事。”云惜浅摆摆手。
“爹,娘在你出去后大概也是想极你了,本来还能喝得下去一点汤,后来就连汤都喝不下去了,我估摸着是没爹你亲自喂她。”盼盼小姑娘唉声叹气地说道。
“一边去。”云惜浅骂道。
楚天皓则脸色都缓和下去了,对白雪白霜道:“去把汤水端上来。”
很快汤水就端上来了,楚天皓直接拿过来亲自喂她,云惜浅一张老脸都是不好意思的,旁边还有她那人小鬼大的女儿眨巴着大眼睛瞅着。
“快喝,这么瘦下去,你跟孩子哪来的营养的?”楚天皓说道。
“爷,我……”云惜浅话到一半,他的汤匙就来了,于是止住了嘴边的话,就只能认命地喝了。
本以为会反胃的,可是居然真的能喝得下去。
等一碗汤喝完了,云惜浅觉得特别不可思议,难道真跟女儿说的,她是因为太想她家爷了,所以才连汤都喝不下去?
她啥时候变这么矫情了,这绝对不可能!
“爹你看吧,我就说娘这是想你了才连汤都喝不下去,唉,娘都这把岁数了,还这么娇弱,这都是被爹你给惯的。”盼盼小姑娘说道。
云惜浅脸都红了,居然被自己女儿给鄙视了!
换做别人敢这么说自己媳妇,楚天皓早一拳过去了,不过这是自己闺女。
楚天皓摸摸闺女的小脸蛋:“乖,去玩吧,爹哄哄你娘。”
盼盼小姑娘立马就晓得了,蹦蹦哒地带着丫鬟去花园玩了。
“媳妇儿,咱回房坐坐吧。”楚天皓说道。
云惜浅点点头。
看她这幅温顺的样子,楚天皓真是甜蜜而又幸福。
看看,他这才不在她身边几天,她就想他想成这样了,都这样听他的话了大概是怕他不要她了吧?
肯定是了,连闺女都看出来了。
这怀孕的女人啊,心眼就是特别小,而且心灵也格外脆弱。
他是男人,是丈夫,总得多宠宠她,多惯惯她哄哄她。
于是,楚天皓就搂着她回房了。
云惜浅刚喝完汤水,本来是没啥困意的,不过回了房,她就有点困了。
于是楚天皓本来是打算在软塌上坐坐就行了的,见她这么暗示,就搂着她上床了。
脱了外衣,俩人就上床睡觉,睡觉自然不能是单纯的睡觉,楚天皓就跟她说了这几天他在外边的事,然后对她亲亲摸摸的,云惜浅也回应他。
楚天皓本只是想安抚安抚她,却是不想她这么热情,揪着他吻个不放,连舌头被她给吸得发痒了,然后他就硬了。
但他也知道她现在不方便,所以愣是从她的火辣热吻中给脱离出来,抱着她哄道:“乖啊,头三个月不稳定,过了头三个月,为夫再给你啊。”
云惜浅躲在他怀里偷笑,明明就是他自己特别想要了,下边那抵着她的玩意硬的跟铁柱似的,还反过来说她,她就是真有点想他了,所以才会吻得这么起劲,可也就是单纯吻吻,没别的意思。
在她家爷怀里,她的确是很安心,所以慢慢的,她就睡着了。
看她这样,楚天皓一边满足,一边叹气,闭上眼睛默念了几遍清心咒后,这才把那火气给消了,然后抱着她睡觉。
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俩人才醒来。
梳洗之后,俩人就出来准备用晚膳了。
盼盼小姑娘说道:“娘,爹给你找回来了好多老坛酸梅呀,我刚刚吃了一个,酸得我牙都软了!”
“是呢,爹光闻着那个味都受不了,不过你娘喜欢吃。”楚天皓笑道。
“有多酸?”云惜浅挑眉。
一家子就过来看了,坛盖子打开后,那股子酸梅味刺激地人口水直流。
盼盼小姑娘跟楚天皓眉头都皱起来了,云惜浅却是闻得一阵舒心,赞道:“真是地道的老坛酸梅味!”
“媳妇你喜欢就好,不枉费我一坛给她们一百文钱。”楚天皓说道。
一坛一百文钱,这价钱可是非常不错的了,这梅是野梅子,只要花点人工去摘就行,不用钱,就是要一些盐钱,不过也用不了多少盐,五文钱的盐就够用了。
而一坛一百文钱,这就赚了多少?
那边听说他去要这个酸梅,那些家里有的农妇都高兴极了。
不过他可不随便要她们的,而是要去她们家里看看,家里收拾得干净,有这酸梅的,他才要。
家里收拾不干净,这酸梅味道再好,他也不要。
这可是要给他媳妇吃的,如何能不干净?他是看不到她们做的时候了,不过可以从她们家里情况得知。
所以他可以保证,这些酸梅都是很干净的。
也不知道是看了酸梅,还是因为楚天皓回来了,晚膳的时候,云惜浅居然吃了一碗饭,这简直是这几天来吃得最多的了。
不过很明显,父女俩全把这归咎于是人为原因,盼盼小姑娘摇头叹息,楚天皓则嘴角微扬,再次对自己的重要性有了一番深刻认识。
“再吃一碗?”楚天皓问自己这最会依赖人最会跟他撒娇的小妻子。
“不要了。”他的小妻子摇头。
“那喝完汤吧,我喂你!”楚天皓道。
“好吧。”他的小妻子点头。
楚天皓心道,看吧,她就最会跟他撒娇了,他是他喂她,她就愿意喝了。
云惜浅想,汤是该多喝点,毕竟自己饭吃这么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