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金丹期后,云惜浅就知道想要进阶有多难了,每一阶相差的,都是一条天堑,如何是那般轻易跨越的?
却是不想,这一眨眼,就直接窜到了金丹中期巅峰境界。
“还有十五年呢。”
楚天皓眷恋不已地抚着她光洁被灌溉地泛出桃艳红光的脸颊,颇有深意地说道,身下便又挺了挺。
云惜浅被浇灌的身子敏感不已,他这一动,她全身变布满了桃红,配上她那一副勾魂模样,楚天皓如何能忍得?
压下来捧着这娇人儿的脸颊就好一顿亲吻,那腰际更是不停。
一番风云后,云惜浅方才得以喘息,许下了千般诺言说了无数情话,这才哄得他恋恋不舍地从她身子里退了出去。
他这一出去,云惜浅只感觉自己的人生都不圆满了,整个人一下就空了起来。
云惜浅的神态又岂能瞒得过楚天皓,楚天皓笑着凑上来,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丰腴上揉搓,道:“可是不舍得为夫退出来?”
云惜浅快没脸见人了,楚天皓却心情极好,安慰她道:“为夫在你身子里待了十五年了,你习惯了舍不得为夫也正常,有甚好羞臊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就无不是得意之色。
云惜浅拍开他作乱不止的狼爪子,赶紧就起来穿衣服。
楚天皓也没在戏她,也跟着起来伺候她穿衣服,穿衣服时,自是没少吃她豆腐的,惹来他媳妇的嗔眼,他就咧嘴一笑,好不得意。
待她穿好了,他方才双臂一张,等着她给他穿衣服。
看他那你不给我穿我就裸着的样子,云惜浅也相当无奈,虽然知道不能惯着这家伙,却还是过来伺候他穿衣服了。
等穿完,脸颊红着就先走出来,一脸没看到他下边那支起来的帐篷。
楚天皓笑对自己大兄弟道:“委屈你了,没能让你再吃个饱,不过你且容你干妹妹歇一歇,你干妹妹歇好了,你才有艳福。”
这番话不用说也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了,云惜浅暗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就出了房子。
外边魔猿还在睡觉呢,只是气息十分强悍,完全不是以往可比,紫蛟已经醒过来了,看到她出来,便立马凑过来,云惜浅摸摸它脑袋,就又喂了一枚火莲丹。
紫蛟吃了火莲丹,讨好地在她掌心里蹭了蹭,就继续过去趴着休眠了。
云惜浅看它的原本淡紫色的鳞片,倒是原来越区域深紫了,而且再这深紫之中,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圣洁气息。
云惜浅知道,这肯定是吃了火莲丹的缘故。
龙鹰兽跟灵蛐也都各自在沉睡,还没苏醒呢,所以云惜浅看了一圈后,便回房了。
楚天皓正在摆弄阵盘,云惜浅看了一眼,也没管,就拿出符箓开始制符了。
说起来现在她已经算是真正的符箓大师了,就是中级符箓她也能信手拈来,眼下真正要学着绘画的,却是高级符箓还有灵符。
高级俘虏应付的,是金丹境,而灵符则是能伤到元婴老祖的符箓。
以云惜浅现在的境界自然是画不出来的,不过也能试着画一画,反正她存了不少灵符纸。
在她绘画的时候,楚天皓则没有打搅她,出去把刚刚就要陷入深度沉睡的紫蛟给叫醒了。
紫蛟十分不乐意,不过还是把他的火葫芦都给装满了。
看了眼不情不愿的紫蛟,楚天皓夸赞道:“火莲丹没白给你吃了,这火的品质倒是好了不少,睡吧,以后火莲丹还有。”
紫蛟被他这么一句空口套白狼的话给哄得心花怒放,连被强行叫醒还有逼着干苦活的怨念都没有,听话地就开始沉睡。
楚天皓拎着火葫芦就过来锻器了,云惜浅制了几张高阶符箓后,就开始休息,看到他在锻器也没管。
俩人各忙各的,闲暇时候再搅在一起妖精打架,如此过了一年,楚天皓就把那些旁的事物都扔一边了。
云惜浅刚制成功了一张灵符,这一年来她失败过不知道多少回了,这一回可算是成功一张了,正高兴着要跟他分享呢。
“是吗,我媳妇儿就是厉害。”楚天皓一边脱她衣服一边说道。
“厉害吧,我也没怎么正经学过这符箓之道,就是买了些书看了,倒是不想这就连灵符都叫我制出来了。”云惜浅喜不可掩。
“这灵符你可要留着防身,这等宝贝关键时候能救命的。”楚天皓说着,就把她最后一件肚兜也给剥了。
云惜浅忽觉胸口一凉,就见他搂着她腰肢将脸埋在上边了,按着她就往后边的床上倒去,也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云惜浅倒抽了口凉气,俏脸之上,也迅速浮现起绯红来。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这家伙。”云惜浅气喘吁吁道。
嘴上如此嫌弃着,身体却倍儿实诚,抱着他脑袋都不让他走了,可见是格外稀罕他了。
楚天皓抬起脸来,笑着说道:“媳妇儿,可稀罕爷?”
云惜浅媚眼如丝,仅仅只是一眼,楚天皓就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这小媳妇实在是太勾魂了,被他亲自浇灌出来的这股子风情,简直能迷死个人了。
不过外人肯定是无缘见到的,这艳福只有他能享受。
云惜浅正要说几句羞人的话呢,却是不想他压根不用她怎么开口,她只要承受着就行了。
于是乎,云惜浅就跟海里的小船儿一样,漂浮在偌大的深海之中,任由着那惊涛骇浪拍打不停。
小船儿虽然无力招架大海的威势,却是坚韧不已,不管承受多大的浪拍,她都能顺势而上,或者顺坡而下。
大战十分凶烈,不过却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时间流逝,一年接着一年,那床榻之上紧紧相拥着连成一人的夫妻俩却是一动不动,仿佛沉睡的一对玉佩一般,只是二人上空那交缠的元神,却是能够窥探出其中的滋味来。
这一天,云惜浅迷迷糊糊起来,便被楚天皓抱着出了空间。
“结束了吗?”云惜浅喃喃道。
三十年光阴,就如此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