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浅苦思冥想,可终究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干脆放弃不想了,反正这个泉眼不会妨碍到她的正常生活,她完全可以不必理会不是么。
她是这么想的不错,可是现实却总会给她惊喜,哪怕她挡也挡不住。
就在发现这泉眼的第二天晚上,云惜浅带着李燕进厨房熬香膏,制好了前面两锅,又制废了一锅后,这第四锅香药膏中途要用的水,云惜浅直接用泉眼里的水代替,然后熬出来的这一锅香膏,叫云惜浅眼睛瞪得老大!
“怎么会这么香!”云惜浅错愕地看着这锅香药膏。
要是给她之前制出来的香药膏划为中下等香药膏的话,那这一回出锅的香药膏,绝对是上上品级别!
可是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就加了一点泉水而已啊!
旁边不明所以的李燕也是瞪大了眼睛,听到她这么说,也愣愣地点头道:“是啊浅儿,这锅香膏怎么会这么香?前两锅跟往常一样啊。”
说完,李燕立马脸色一变:“不好!”
云惜浅还当是什么事呢,却只见李燕急匆匆过去把窗扇都关好。
“你可真笨,这叫以防万一懂不懂,我娘鼻子灵死了,这回的香药膏这么香,可别叫她闻见。”
李燕转身过来就看到云惜浅怔怔地看着她,不由得得意道。
云惜浅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她废话。
就算这回的香药膏出奇的香,可要传出去飘进王喜荷她们屋子的可能性却不大,没见平时糊锅的时候,那个焦味都传不过去么。
“浅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李燕看着这出奇晶莹透彻的香药膏,忍不住问道。
“这我哪知道,跟往常一样制的,你又不是没看见。”云惜浅摊手。
她心中隐隐有个想法,但是这怎么可能跟李燕说。
李燕还以为她真不知道,当下小心思就来了,眼珠子一转,便很理直气壮地道:“刚刚搅拌的时候,我力用得均!”
“得了吧你。”
云惜浅嗤了声,她还能不知道她那点心思么,而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是再清楚不过了,也不跟她废话,道:“赶紧把你心里那点花花心思给我丢了,这回的香膏肯定能卖个不错的价钱,你快整拾好收你屋里去。”
李燕见糊弄不过去,也不介意,就轻车熟驾地把香药膏装一个个胭脂盒里,瞥了云惜浅一眼:“你傻站着做什么,帮忙啊。”
“今晚就不多熬了,早点休息吧。”云惜浅帮着她收拾好了,就道。
“那,那个……”
李燕看着这十来盒上品香药膏,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我还想早点回去睡觉呢。”
云惜浅敛眉道,她还想快点回去把那泉水再研究一下,她有预感,要是把灵泉水的功效开发出来,那对她绝对会是一大臂力!
“浅儿,这些香药膏可不可以给我一盒?”李燕说完,看到云惜浅那略带不悦的眼神,又忙道:“你放心,我就只要一盒,绝对不多拿!”
云惜浅看了她两眼,然后才慢慢点了头,道:“那行,就只能给你一盒,其他的都得拿去卖,还有,这里多少盒我可都是有数的,你别私藏,不然叫舅母知道,你可别怪我。”
威胁李燕的话,现在云惜浅已经是信手拈来了。
“你就放心好了,剩下十一盒我一定给收好,到时候再拿去卖个大价钱!”李燕已经习惯了,见她愿意舍一盒出来给她,立马笑颜逐开。
“嗯,收拾一下,你也早点休息吧。”
云惜浅点点头,然后就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云惜浅就立刻从空间里取出一杯水,然后把这碗灵泉水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可不管她怎么看,终究是什么都没发现。
她又不死心,用她那异常灵敏的嗅觉嗅了一遍,然后她就失望了。
这泉水跟普通的水完全一般无二,一点奇特的地方都没有。
“这不应该啊!”云惜浅苦巴着一张小脸,纠结道。
刚刚那锅香药膏之所以会上了一个品级就是这泉水的功劳,她可不认为那是巧合!
难道这泉水的功效就是助涨香味?不对,应该说是助涨……药性?
要知道,那香药膏可是养颜美容用的,不是闻着香的。
云惜浅一想到这个可能,思维就忍不住扩散开了。
不行,明天一定要再找机会试试,正好这几天芳婶正在吃老腰疼的药,她去试试看就知道这泉水的功效到底是不是增长药性了!
“睡觉!”
决定之后,云惜浅就不再纠结了,娶了杯灵泉水跑了野蜂蜜喝,这一晚睡得很熟。
第二天一大早洗完漱她跟李燕打了声招呼,让她告诉王喜荷不必留她的饭后,就过来找芳婶了。
芳婶喝的这药是早晚各熬两回,至于药方,那还是云惜浅寻了个借口,说此药方乃意外所得然后以五十两银子的价钱转卖给陈绍的。
听她的说词后,陈绍一笑而过,而他老爹陈远山则是哼了声,但不管他们父子信不信,反正是把的那药方视若珍宝就是了。
所以要赶在芳婶熬药之前放些灵泉水进去,云惜浅自然只能早早过来了。
一个村子里,隔得近,没一会就到了,她敲门喊人的时候,芳婶在里面应了一声,没一会就过来开门了,说她正在厨房里熬粥呢。
“芳婶,也给我多煎两个蛋,我早上跟小飞他们一块吃。”云惜浅也不客气,对芳婶笑说道。
芳婶点点头,笑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每天晚上的知了猴还在收,只是从十天前云惜浅就没在跟李大贵还有钱喜上县城了,那么早起,而且去县城的路还有一段不那么平的,颠簸起来实在是遭罪,所以在带他们俩个跟孙掌柜熟悉后,云惜浅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把这活儿交给他们了,平常只负责记记账,算算钱就好了。
从那之后,云惜浅就很少早起了,所以现在这么早看到她,芳婶就笑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