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也不能够便宜了他们,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耶律王府是好欺负的!”
转身对着浅浅,说道:“浅浅,你还不知道吧,皇上已经将这一支军队交给我管理了,从今以后,你就是这些人的主子,你要是看谁不过眼,只管告诉爹!”
说着一拍胸脯,豪气云干的摸样。
浅浅担忧的看了看库鲁,他脸上没有浅浅想象之中的失落,倒是很坦然的摸样,朝浅浅点点头,示意耶律王爷说的都是实话。
浅浅不禁内心深深不安起来,觉得这事情闹成这样子,都是自己的错。
她情不自禁的叫道:“王爷……”
库鲁笑的更加坦然了,解释道:“我已经不是什么王爷了,再说,你贵为郡主,今后只用叫我的名字就好。”
浅浅更加吃惊,他没有了兵权已经够可怜的了,难道连王爷的名分也要被褫夺吗?
不解的看了看耶律,耶律点点头,说道:“皇上震怒,今天才叫我来宣读的圣旨,即日便要将库鲁押解回京了。浅浅,这一次你说什么都要跟爹一同回大辽,你看你都瘦成这幅摸样了,我们又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后面的话浅浅都没有听清楚,脑袋嗡嗡的,全部都是库鲁那若有若无,略带心酸的微笑,只觉得心内一阵绞痛,加上极度疲劳,竟然晕了过去。
一路上,浅浅被当做珍宝一样的拱着,不但服侍她的丫鬟多了几倍,连吃穿用度都比以往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全身上下都是珠光宝气,坐蓐都是幼貂皮毛制成的。
可是浅浅坐在上面还是感觉到了路途的颠簸,也许是心中有事情。
偷偷的抬起轿帘子,就能够见到那乌骓马上熟悉的背影,库鲁的背影似乎子啊不经意间,由伟岸王爷逐渐演变成了落魄公子。
到大辽这一段的路途,对浅浅来说,前面意味着天堂一般的生活,但对库鲁来说,却是生死未卜。
天知道那位大辽皇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单看他目前对库鲁的态度,库鲁这一趟真是颇为凶险——
天哪!我要怎么帮助他,来弥补我犯下的过失呢?要命的是,他竟然一点都不怪罪我!
温暖的风吹到脸上,感觉到全身都是暖洋洋的,耶律王爷时不时的回过头来对浅浅微笑,脸上充满了慈爱,浅浅也报之以微笑,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跟他开口,求他相助库鲁。
整齐的街道,行人都十分自觉地跪迎在两旁,整齐的侍卫列在外延,庄严肃穆。
浅浅端坐在三面敞开的铺满青丝纱帐的轿子里面,全身西戎珠宝裹身,富贵华丽中不失清新淡雅。
试这些衣服的时候,浅浅苦笑着说,“不习惯这样穿金戴银的,显得人怪臃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