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儿,这不过是那个贱婢想要拉我下水,姨娘平日里把你们看作是自己的孩子,又岂会做如此泯灭良心之事。”柳氏说的情真意切,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会以为是嫡女趁机在嫁祸姨娘。
柳氏犹如被孩子误会,伤心痛绝的母亲一般,掩面啜泣,令人忍不住想要为她一愤不平。白岸汀看着柳氏,眼里的贝这香袋得紧,整日不离身,在江氏面前也是趾高气昂,仿佛是嘲笑她没得老爷的喜爱。一日早晨,不过是给她换衣服的小丫鬟不小心把香袋弄到了地上,她便勃然大怒,将那丫鬟仗责了二十大板,不过数日,那小丫鬟便不在了。
柳氏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偶得的香料里,一味叫‘情花’的干花有催情的效果,所以才使得那段时间白敬业与她夜夜笙歌。不过白敬业一直不准各房使用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这香袋柳氏从不让别人再碰过一下。
“来人,请方太医过来。”白岸汀知柳氏不死心,如此便将她最后一丝希望捏碎吧。
方太医本是宫里的御医,看过太多宫里嫔妃的明争暗斗,又念着白老太爷的恩情,辞退宫里御医一职后,来白府当了太医。
翠儿将方太医请过来,白岸汀将香袋里的香料倒出一些,让方太医辨别。方太医闻到这香料,连忙退开,狠掐了自己的人中,眼中才恢复了清明。
“是老夫失态了。”方太医抱拳向白敬业和白岸汀致歉。
“无妨,可否请方老说说这香料如何?”白敬业对方太医的行为有些疑惑,只希望他能快些解答。
“这香料里有味干花名唤‘情花’,能催情,亦能壮阳,初用效果显著,不过对于闻多者也是有害的…”方太医顿了一下,接着说:“最坏的结果是…以后不能再人道”。
白敬业听了,大怒,道是那段时日如何到了柳氏的房间,就觉得身体有股火从小腹里传来,怎么发泄都不够。
“贱人,你作何解释?”白敬业瞪着柳氏,眼里的怒火似是要将她焚烧殆尽。“原以为你是个良善的女子,平日里看你待汀儿她们也是不错的,不想竟是只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当我是昏庸之人吗?不想你城府竟是这般深。”
“来人,将这个贱人拉下去。”白敬业别开眼,仿佛多看柳氏一眼都会污染他的眼球。
“老爷,兰儿不敢了,老爷…”柳氏知道如今是无法抵赖之前所犯的罪行,她甩开侍卫的手,跪在地上往白敬业的方向爬,她只求白敬业能看在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上能网开一面。
柳氏本是端庄富贵的模样,却在此刻像一个乞儿,衣裳破烂,妆容尽毁,白敬业却连看她的想法都没有。
“拉下去!”“老爷…”柳氏眼看就要被侍卫强行拖走。
柳氏也知道今天她是在劫难逃,她也不在装疯卖傻,站起身,走到白敬业的面前。“老爷,你何时考虑到我的感受?我一心为这个家好,帮助你管理他们,可你呢?你平日里都是怎样对我的?”柳氏说着,两行热泪便流了下来。
“我待你不薄,吃的穿的,哪的亏了你?你还想要什么?”白敬业说着,他不明白,以前善良的她不知何事变得这么心狠手辣。
“哈哈!待我不薄?你当时娶我的时候,说过只对我一人好,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合适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就是要毒死她们!你对谁好,我就毒死谁!我不好受,你也别想好过!”柳氏终于把这些年的不满情绪都说了出来。
“毒妇,你的心可是黑的?居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天下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别给我找借口。”白敬业气愤的说着。
柳氏知道,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索性把所以的委屈多说出来,就算是要死也值了。她依旧是一副高傲的样子对白敬业说“那在你心里把我看成什么了?生孩子,供你玩乐的工具?”
白敬业了没有想到柳氏居然会说出这翻话来,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他问柳氏“你这么说,难道是我让你指使下人害别人是?你变成了这样全怪我?”
“哈哈,你怎么不敢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难道不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从一个天真是少女,变成你你所说的恶妇?”柳氏此时的头脑早已不清醒,她把一切的责任都赖在了白敬业的身上,让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都纷纷摇头,柳夫人已经疯了。
白敬业不知道现在的她是真的还是装的,但他没有打算放过柳氏。